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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但是王爷你的手……,是,是的。”声音越发胆怯,最后门帘再度放下来。
一下子,狭窄的空间再度剩下二人。
他不说话,她也没有说话。
她别开脸,他同样别开脸,两个人前所未有的倔强与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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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是所有人眼里的乖乖牌小美人,品学兼优,能歌善舞,总是笑意盈盈,有失仪态有损形象的事情绝不干;他是拥有亿万资产聂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俊逸不凡,高贵潇洒,却洁癖成性,越是危险刺激的事情越是他专长;当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相遇后,他成了她眼中的大色狼,她成了他心中的小妖精。在碰碰撞撞之间燃点青春激情,谱出一道绚丽夺目的青春恋歌。
☆、筝儿被劫【01】
她别开脸,他同样别开脸,两个人前所未有的倔强与僵持。
过于自我过于强势的两个人,各有各的尊严与坚持,他们的骄傲与自尊不允许他们先求饶。
马车就这般停在路中央,不敢轻举妄动,忐忑不安地等着命令。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走,他紧握成拳的手,终于慢慢放开来。
鲜红的血水沿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滴又一滴地淌下去,滴在脚侧的木板上,触目惊心。
一滴,两滴,三滴……,慢慢汇成一小摊的血。
方筝儿就这般看着地上的血水,心一直呯呯呯地跳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纤瘦的手指握起来,强行迫着自己镇定,迫着自己不要理会他。
可是他再不止血的话,木板上的血会不会汇聚成河?
该死的男人!
他分明在威吓她,他分明让她害怕着紧。
算了,别看,那是他的血,与她何关?
让他流吧,最好流干流净,死掉更好。
她的手攥得紧,她的牙齿咬着下唇,同样的紧。
Damn。it!
暗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
方筝儿站起来,移身至他的身侧,执起他受伤的右手,掏出绣着花草的手帕,轻轻为他试去伤口上的血水。
一定很痛吧。
他没有动,任由着她这般捧着他的手掌。
没有任何的痛比得上他心底上的痛楚,她一次又一次的脱口而出。
她的说话堪比成千上万的弓箭,狠狠地射向他的身体,痛得无以复加。
那是他心坎深爱着的女人,那是他愿意为她付出的女人。
她却一次又一次地说,她不喜欢他,她不要在他的身边。
如果可以,他宁愿在十年前没有遇上她。
或许现在他不会被她所伤。
薄薄的手帕很快被血水染得通红,根本无法止住他的血水。
他的手必须要包扎。
她把他的手放下,站起身打算出去叫人拿药膏和布料包扎。
岂料才站起来,人随之被一扯,她的身体撞入他的怀抱内,硬硬的胸膛,撞得她有些痛。
“你……。”张开嘴欲骂他,她的嘴唇被他全数吞进口腔内。
他吻得很急促,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封锁在他的怀抱之内。
吻,尤如狂风扫落叶,不留半点儿情。
舌尖乘着她张开的小嘴,直捣黄龙,纠缠着她的小舌,扰乱她的心绪与思想。
强悍、霸道,且不容反抗。
就这般轻易地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就这般她的心再度失落在他身上。
“唔……。”她娇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
每回的吵架,他们都显得心力狡碎,每回的热吻,他们都全情地投入。
一半是痛,一半是甜,冰与火的两重感觉如此交替着。
“我们不吵架好吗?”他捧着她的脸蛋,冰冷的蓝眸子褪却,换上恳求与情深。
她的心呯呯地跳着,听话地点头:“嗯。”
他的吻再度封住她的柔软,他想他这辈子算完了,回回败在她的手上。
一直强压着自己,不能表现得太在意,不让她看得出来他的着紧。
可是每次到了最后,他宁可认输也不要跟她冷战。
☆、筝儿被劫【02】
一直强压着自己,不能表现得太在意,不让她看得出来他的着紧。
可是每次到了最后,他宁可认输也不要跟她冷战。
幸好她是从异世而来的女子,如果是敌人的糖衣炸弹,恐怕他会死得很惨。
……
“我叫人拿药膏来。”他的伤刺痛着她的眼睛,按住他的身体,让他乖乖地坐着,而她步出车厢外对林总管说:“六王爷受伤,快去拿止血镇痛的药膏,还有包扎用的布条,快。”
“是的,小姐。”原来焦急万分的林总管听令,马上转身吩咐随行的待卫。
幸好他们离府不远,骑马回去拿药很快的。
方筝儿看着骑马的待卫掉头而去,大概也猜得到他们的车队没有带药。
担忧地回头看车厢内的东方烈,只见傲然一身的男子,侧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那里闪烁着灼热的眸光,如此肆无忌弹地看着她。
回想刚才两个人的吵架和激吻,她的脸红了红:“不准看!”
他的嘴角上扬着,露出一抹笑意,继续直笔笔地看着她。
受不了他的注视,方筝儿朝着他扮鬼脸,然后把手中的门帘放下,阻隔开两个人的视线。
眼不见为净。
她原来狂跳的心才稳定小许,就这般她与他隔着薄薄的门帘。
各自的心坎泛起甜蜜的笑意。
大大的太阳照耀着,照得她的眼睛有些花了,伸手放在额头上,抬眸放眼望过去。
长长的大街站满着平民百姓,大家被士兵格开两旁,中间只有他们的车队。
那些男女老少兴趣勃勃地张望着,同样打量着华衣锦服的方筝儿。
纷纷低声议论:“好漂亮的女子,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呢?”
“那是六王爷的马车,肯定皇亲国戚……,哎哟,会不会是王爷的妃子?”
“说不定哦,如此美貌实属难求,与六王爷好相配。”
人群的议论声太多,有些吵杂,方筝儿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也料得到他们对她好奇十足。
在太阳底下干站着,被别人这般议论纷纷,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傻~逼。
于是方筝和选择回马车内跟东方烈大眼瞪小眼。
反正吵架已经吵过了,也和好了。
掀起门帘,她在他意味深长的笑脸下,羞羞的弯身入内。
就在这个时候,一抹黑影高速地掠过,眨眼之间她被人从后拦腰抱起,一跃,消失在他的面前。
“啊……,救命啊……。”伴随迅速远去的尖叫声。
“筝儿?”东方烈骇然,飞快地从车厢内冲出来,抬头一看,黑衣人已经站在旁边的屋檐之上。
下一秒跃向另一屋檐,动作之快,可见功夫之高。
东方烈运气,朝着黑衣人追赶过去。
随车的待卫见状,不等命令,紧跟着他的身影而去,武功高强的飞檐走壁,武功低的沿着街道追随。
一下子,停在大马路上的车队四分五裂,各自有条不絮地进行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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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儿被劫【03】
随车的待卫见状,不等命令,紧跟着他的身影而去,武功高强的飞檐走壁,武功低的沿着街道追随。
一下子,停在大马路上的车队四分五裂,各自有条不絮地进行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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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筝儿被掳走的时候,一直在大叫在挣扎,但是很快她就被人敲晕。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被囚困在漆黑的牢房里。
“有人吗?”她摸索着,沿着墙壁爬起身来,头上的小窗口射着暗暗的月光。
离月圆之夜有几天了,天上的月亮不复当初的明亮。
毕竟是特种部队出身,经历过无数的大小任务,她对于陌生的环境并不惧怕。
心里想着,对方把她掳走应该因为东方烈。
她来这里不久,没有仇家,根本不可能得罪别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东方烈的仇家,盯上她,打着拿她做人质的算盘来要挟他吧。
如果捉来做人质的,在短时间内她不会有性命危险。
时间一长就难说了。
所以当务之急,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喂,有没有人啊?”她敲打着墙壁,大声地呼叫着:“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
叫了片刻后,外面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方筝儿奇怪了,莫非没有人看守她?
慢慢地她的眼睛习惯牢房内的黑暗,隐约可见牢房内空无一物,只在地上铺上稻草。
大概让她今晚睡在稻草上吧。
方筝儿皱皱眉,抬头打量着头上的小窗户。
虽然有些高,不过以她的身手可以爬上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于是方筝儿把身上的外袍脱掉,这衣服除了显得高贵华美外,没有丝毫用处,只会阻碍她的动作。
然后把头上的头饰统统拨掉,用一支珠钗将长长的卷发盘起。
一边卷着手臂上的衣袖,一边倒退,直至离窗户最远的距离。
腰身微弯,作出助跑的动作,深吸一口气,她朝着窗户飞快地冲过去。
一跃,手臂高高地举起,单手抓住窗户的边缘,运力将身体向上提。
另一只手也搭上,头一点一点地靠近窗户的位置。
透过窄小的窗户,只见外面是一个树林,树木既粗又壮,参天的高度。
怎么跟魔幻森林的树有些相像?难道她被困在森林某个角落里?
她把脸侧了侧,朝着左右两侧张望。
外面除了树还是树。
她泄气地松手,人随之轻巧地跃回地面。
朝着牢房的门走过去,这门跟现代的不同,不是铁制的,而是木制的,木与木之间存在间隙,手臂般的宽度。
外面用铁链和铁锁锁着,她用力扯了扯,扯不断。
透过木与木的间隙,她看见对面是同样的牢房,朝着左侧看也是独立的牢房,没有人。
朝着右侧看过去,意外地发现有一扇门,这扇门用铁做的,望不到外面的环境。
恐怕铁门也是用锁锁着吧。
这是一座可以独立囚困多名犯人的牢房,而她是这里唯一的囚犯。
手仍然摁着木门的铁锁,她一扯,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寂静诡异的晚上尤其响亮。
☆、筝儿被劫【04】
手仍然摁着木门的铁锁,她一扯,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寂静诡异的晚上尤其响亮。
到底是什么人捉她?
在她被敲晕前,她记得东方烈追着他们而来的。
东方烈的武功如此高强,都不能够追上扛着她而逃的黑衣人,可想而知此人的身手多有厉害。
方筝儿低头思索着,视线落在地上的珠钗上。
因为是上等的货色,只是那么一丁点儿光线,足以让它在漆黑中发光发亮。
眨眨眼睛,她突然想到一个方法。
从地上挑了最幼细的珠钗,握着它,插入木门上的铁锁,胡乱地挑了挑,锁子没有反应。
咬了咬牙,她继续耐着性子尝试。
在现代她有最先进的开锁技术,什么密码锁都难不到她。
她就不相信摆不平这简陋的古锁。
左挑挑,右挑挑,上挑挑,下挑挑……。
呃,慢着,好像挑到什么东西。
她添了添嘴唇,重新尝试着挑锁内的那一小点。
咔嚓!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不过不是木门,而是远处的铁门。
有人来!
警觉性甚高的方筝儿一愕,迅速掏出珠钗,倒退着回到牢房里面。
本来想装死或者装睡的,但是看见地上的衣袍和头饰,已经来不及穿戴回身上。
于是迅速盘膝坐在地上,靠着墙壁,扮成弱不禁风的样子。
下一秒,两个高大的身影来到她的牢房前。
他们皆是蒙面,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个大碗和筷子。
“你一天没有吃东西,吃点吧。”那人把盘子放在牢房前的地上。
一看,其中一个碗盛着白饭和青菜,另一个则盛满白水。
她故作害怕地问:“你,你们为什么要捉我?”
“别哆嗦,让你吃你就吃,让你闭嘴就给我乖乖的闭嘴。”另一名黑衣人恶狠狠地瞪着她。
“我不吃。”她倔强地别开脸。
“你妈,是不是想死?”一掌拍在木门上,随之木门一阵摇晃,煞看过去极是可怕。
哼,饭菜里面不知道有没有毒的。
端饭菜的那个人语气比较好,挡住盛怒中的黑衣人,朝着方筝儿好言相劝:“你放心吧,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你们会不会杀了我?”
“只要你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