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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死人,有鬼的。”说完,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甚至觉得一股阴冷的风吹袭她。
全身打个冷颤,僵硬了。
呜呜,她好怕啊!
猛然,唐启彬明白过来了,忍俊不禁地低笑,俊俏的脸孔尽是揶揄:“傻瓜,你听谁说的?”
“这是墓穴,埋葬死人的地方,当然有……有那些肮脏的东西。”她已经不敢再说‘鬼’这个字眼。
太可怕了,一说就觉得气温低几度,仿佛漆黑的那方有什么飘来。
啊……,她想回地面啊!
唐启彬看着她,苦笑着:“刚才你跟白衣女子叫嚣时,一副视死如归,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想不到却怕……。”
他的说话没有说完,她马上弹跳起来,尖叫着:“啊……,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出那个字。”
闻言,他狂笑:“原来你怕这个,哈哈哈,我知道你的弱点啦。”
“还笑,怎么可以笑?”她死死地扯着他的衣服,不敢挪动半分:“有别的出口吗?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吧。”
“不急,我带你看些好东西。”他的兴致更加高。
在他的眼内她是好玩的女孩子,跟大城市里的女孩很不同,没有她们的贪慕虚荣,也没有她们的娇柔造作。
她有的是直率与勇敢,有的是大将之风,临危不乱。
有时候狂傲野性,有时候却可爱单纯,不过无论怎么样的她,都是令人心疼的好女孩。
“我不去。”她瞪着他,用力地扯着他的衣服。
☆、别有洞天【01】
(宝贝们,滚地求收藏啊,你们不能这样子欺负我,呜呜。)
有时候狂傲野性,有时候却可爱单纯,不过无论怎么样的她,都是令人心疼的好女孩。
“我不去。”她瞪着他,用力地扯着他的衣服。
“你不去,那放开我,我自己去。”他吃吃笑,越来越觉得她好玩。
“你也不准去。”她继续瞪着他。
“喂,小筝同学,你可以再霸道些吗?”
“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现在的她已经回复七八成体力,发起蛮力来,受了重伤的唐启彬哪里是她的对手。
两个人你扯我拉的,像争取玩具的小孩子。
他单手扯住自己的衣服,哭笑不得:“小姐,你说不说道理的?”
“不说不说,我不说。”打死她,她都不要去前面的墓穴,也不要唯一的伙伴扔下她。
不行,她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
“我只是想带你看……。”他只好解释。
她却不肯听,抢过他的说话,笑得一脸灿烂,无比乖巧:“不如我唱首歌你听听,我会唱很多歌的,你想听什么歌啊?”
两条黑线从唐启彬的额上垂下,唱什么歌?这时候他不想听歌。
“我会唱最炫的民族风。”
“我不要听。”
“爱情卖买?”为了表诚意和壮起胆子,她马上扯开喉咙:“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
“不要唱。”除了黑线压境还有汗滴。
天啊,她唱歌真难听的,全跑调了。
某女完全没有自省,继续自我良好地高歌:“不喜欢听?我换一首,咳咳……错错错,是我的错,热恋的时候怎么不说……。”
“大小姐,你唱的歌只能用俗来形容。”还有难听。
“俗才是王道,你不知道吗?这些歌最容易记住,最多人爱听的。”她哔哩吧啦地说着话。
因为身处幽静的墓穴,越静越显得可怕,她只能不断地说话来壮胆子。
唐启彬抓狂,用力拍掉她的手,拍掉后又缠上来,再拍:“反正我不要听,你唱得很难听,调子都没有。”
“啊啊啊,你不要走。”眼见他摆脱掉她的钳制,她急忙扯住他的手臂,死死地抱着,急得直跺脚:“好好好,我不唱……,我,我还会表演腹语的,你有没有听过?你要不要听?很厉害的,可以以假乱真的……。”
只要别让她一个人呆着,只要别让她走进墓穴深处,她宁可没有原则地扯着他不放。
双眼含泪,急得想哭,再加一个可怜巴巴地乞求眼神:“不要进去好吗?我好怕啊!”
呜呜,她真的怕死了。
里面那么肮脏,她不要啊……。
“里面没鬼。”
“啊,你不要说这个字。”尖叫狂乱。
“也没有死人。”
“啊……。”抱头拒听,蓦然怔住了:“什么?没有死人?”
“不怕了吗?”
“我不怕死人,我只怕人死了之后。”
大滴的汗从唐启彬的额上淌下,嘴角抽搐:“有什么分别呢?”
“很大的分别,反正你不要管我,还有你不许进去。”
☆、别有洞天【02】
大滴的汗从唐启彬的额上淌下,嘴角抽搐:“有什么分别呢?”
“很大的分别,反正你不要管我,还有你不许进去。”
不要说方筝儿受不了,现在连唐启彬也受不了,他受不了她的神经质。
真怕好好一个姑娘,就这么样子疯掉。
在疯掉之前先把他弄疯。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迫着她正视他的眼睛:“大小姐啊,你有没有听过衣冠冢?即是只用来埋葬死者生前的衣物和陪葬品,里面的棺木是空的,是空的,So……no。Body(没有尸体)。”
“No。Body!?”
她瞪着他,狐疑着,想从他的目光中找出撒谎的蛛丝马迹。
可是没有。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回复嚣张野性的神态,双手叉腰,仿佛刚才可怜的小猫咪不是她:“你找死啊?为什么不早说?”
“你给机会我说吗?”由头至尾全是她的说话声。
他一开口,她就抢着说。
“呃……。”轻咳两声,马上装成失忆的样子:“你刚才说带我去看什么?”
“看宝贝!”
“什么宝贝?说清楚些啊。”
“你跟来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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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金碧辉煌。
东方烈入宫的时候刚好是宫宴的尾声,荆岭国的皇帝兴致甚高,喝得有些多,醉熏熏的。
猥锁的五官没有半分威严,头深埋在风骚娇艳的夏妃胸内。
左侧的春妃侧依附在荆岭皇的身上,身后的宫女继续为他添置酒水。
除却父皇和夏妃外,太子东方弘和五皇子东方政都在,分别列席两侧,由各自的妃嫔宫女侍奉着。
唯独不见皇后娘娘上官雪姬和几位皇妹。
“参见父皇。”东方烈和三哥东方磊恭敬地行礼。
然而两人的脸上都闪过一丝不耐烦,稍纵即逝。
“烈儿,磊儿你们都来了?无需多礼,坐坐坐。”说着话,连连打了几个酒嗝。
挣扎着想从夏妃的怀内坐直腰,却一个晕眩,身体再度扑回去,丑态尽露。
随之就是夏妃娇嗲得入骨的娃娃音:“皇上,皇上啊,你撞痛臣妾啦。”
说着,坦胸半露的酥乳挺了挺,往荆岭皇的脸上蹭了蹭,极是风骚与挑~逗。
“呃,哈哈,是吗?”荆岭皇姿势依旧,一只手挑起夏妃的脸,就是一个狠狠的吻。
那只手亦不曾闲着,抚上夏妃的丰满,揉啊揉的,顿时空气中传来女子的娇吟。
春妃见状,不禁示弱,纤细无骨的右手抚上荆岭皇的胸膛:“臣妾不依啊,臣妾也要皇上亲我。”
场面一下子变得色~情糜烂。
太子和五皇子见状,皆视若无睹,搂着自己的妃嫔上下其手。
东方烈冷眸一眯,冰蓝色的眸子内闪忽一团怒气与狂暴,左手攥了攥才让自己压下怒气。
脸无表情地转身上座。
他的座位紧挨着太子东方弘之下,而东方磊刚坐在对方,身后的宫女为二人添置酒菜。
一番忙碌过后,东方烈并没有握杯畅饮,想了想唤一句:“父皇!”
☆、别有洞天【03】
他的座位紧挨着太子东方弘之下,而东方磊刚坐在对方,身后的宫女为二人添置酒菜。
一番忙碌过后,东方烈并没有握杯畅饮,想了想唤一句:“父皇!”
“烈儿有何事啊?”荆岭皇最宠爱的女人就是上官雪姬,最疼爱的皇儿就是东方烈。
除却因为东方烈在众多儿女中,拥有出类拨萃的本领和才智外,更加因为爱屋及乌之故。
朝野上下皆知,东方烈是上官皇后最疼爱的儿子。
“为何不见母后列席?”上官皇后拥有绝美的姿色,倾国倾城,凡是见过她容貌的人,皆为惊叹不已,无法忘记。
“你母后她身体违和,在寝宫内休息。”说着左搂右抱,一时亲一下春妃,一时亲一下夏妃。
惹得二人娇笑不已,扑倒他怀内轻捶着,嘴里说不依,实质心里怀不得呢。
闻言,东方烈好看的剑眉蹙起,心中的疑问更加大了。
竟然如此凑巧?
“父皇,臣儿想前往探视母后。”说着,他的人已经站起来,一身傲然之气,带着不容抗拒之势。
对面的东方磊见状,脸上掩不住的惊慌,张开嘴欲言阻止。
荆岭皇已经阻拦着:“烈儿别急,来,陪父皇喝酒,联今天很高兴,赐酒。”
“父皇,待臣儿见过母后后,再回来与你畅饮。”现在他心里有万般疑问,必须要见到母后本人。
召他进宫的人是母后,现在缺席家宴的人也是母后。
再加上三哥神色有异,恐怕此次方筝儿被劫跟母后有莫大关连。
可是为何母后要命人劫走方筝儿?
太多太多的疑问,再加上方筝儿去向未明,现在那里有闲情喝酒作乐。
只想尽快见过母后,速度回府布置寻人的计划。
一声令下,宫女连忙上前奉酒,却被他无情地挡掉,随之酒水被泼至地上。
未待大家回过神,一把阴冷的嗤笑声响起:“六弟好大的胆子,竟然连父皇赐的酒都泼掉。”
说话不轻不重的,却足以让大家听得清楚分明。
话中的挑泼之意显而易见,东方烈的脸色变了变,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太子。
他从来不惧怕他,甚至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
从小到大,兄弟间的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或暗或明,为了得到父皇的器重,他们斗得难分难解。
如果不是母后歇制着他,他早已经将太子的人头割下。
“父皇,六弟不是这意思。”对面的东方磊见状,连忙代为求情:“只是六弟心系母后的身体不适,难免会出现……。”
“三弟,你何必急着为六弟求情?六弟当众打掉皇上的赐酒,乃是大不敬,理应重罚。”
“太子说得对。”五皇子东方政亦插嘴:“六弟时常仗着自己是将军,曾为国出征立下战功,不把我们这些兄长放在眼内,此次打掉赐酒若然不重罚,难以令大众心服啊。”
东方烈的目中无人和嚣张狂傲,早已经在兄弟姐妹间传遍,每一个人都吃过他的闭门羹。
间接受过他的傲慢与无礼,怨气日积月累,恨不得他有出丑人前的机会。
☆、别有洞天【04】
东方烈的目中无人和嚣张狂傲,早已经在兄弟姐妹间传遍,每一个人都吃过他的闭门羹。
间接受过他的傲慢与无礼,怨气日积月累,恨不得他有出丑人前的机会。
挫一挫他的锐气,必定大快人心。
“父皇……。”东方磊焦急啊。
东方烈却不为所动,冷眼旁观着,待太子和五皇子话尽,他才扬起一抹嘲笑,那般的不可一世。
“本王似乎从太子和五哥的口中听出酸味。”他站着身体,微微转侧直视着太子,倨高临下,一脸不屑。
这下子太子变成仰视他的角度,脸色大为不悦,目光之中包含着狠戾。
可惜看在东方烈的眼内却是微不足道,他的嘴角上扬着,形成一个更加讽刺的角度。
带点儿腹黑,带点儿奸狡,甚至带着很多的冷血无情。
“既然太子和五哥认为我仗着战功欺压他人,要不下回出战邻国的首役战事,就由太子和五哥打头阵吧。”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人皆鸦雀无声,连宫女添酒的动作都停下来。
从所周知荆岭国最强的将军,最令敌军闻名丧胆的人就是六皇子东方烈。
他不旦止拥有一身无人难敌的武功,而且自幼饱读兵书,调兵遣将神乎其技。
连武将世家出身的寇政雄亦俯首称臣,甘败下风。
可以说这两年的战事,如果没有东方烈的参与,何来百战百胜的佳绩。
故此,年轻狂傲的东方烈有他狂傲自大的资本。
试问全国上下有谁能够与他比高低?
答案是没有的。
“你……。”太子的脸色瞬间苍白无血色,行军打将不是他的专长,他领兵?只怕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这是他唯一与东方烈无法抗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