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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和他有一年的时间相处,好好地相处。
“我用一年的时间,让你心甘情愿为我而留下。”说着,他欺身上前,将她扯入怀内,随之就是铺天盖地的吻。
一年时间已经足够。
足够让她爱上他,足够让她怀有他的孩子。
一个他不够份量,那么再加上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他不相信她如此铁石心肠。
若然一年后她仍然决意离开,他无话可说,只能怪自己爱上没心没肺的女人。
漆黑寂静的湖中,渐渐响起愉悦的呻~吟声,为迷人的夜晚添上旖旎色彩。
*——————**叶希维原创《剑指天下:豺狼夫君请接招》**——————*
回到府中已经深夜时分,东方烈让她自己先睡觉,他还有事务要忙,大概为战事而忙碌吧。
待婢女退去后,她从□□滚爬起来,悄悄前往莲花池旁边的假山。
那是她跟紫衣女子相约的地方。
从天空月亮的位置看来,她已经迟到了。
希望她还在那里。
当方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时,发现紫衣女子亭亭玉立站在哪里。
似乎站了很久的样子,又似乎刚刚来到的样子。
“对不起,我迟到了。”
紫衣女子仰望夜空的脸,缓缓低下来,投放在她的脸蛋之上:“明天我会再来,希望你不要迟到。”
“我不会再迟到的。”东方烈果然是她的软肋,只要跟他在一起,她的思想自然而然变得短路。
“嗯。”紫衣女子轻喃一声。
突然她的右手伸出,抓住方筝儿的左肩膀,一跃带着她飞跃出六皇子府。
这种疾跑跳跃的速度,跟东方烈有得一拼。
离开六皇子府后,紫衣女子带着她前往附近的竹林。
竹林位于皇城之内,像是一间荒置的旧屋,外墙一部份倒塌,一部分仍在,里面种满茂密的竹子,还有一间破旧的大屋。
地方之大,跟六皇子府可比美,想必它的前身跟六皇子府一样辉煌。
她来过这里,当初刚刚被东方烈带回府,她冲进书房掷东西时,东方烈一怒之下带她出府。
当时她惹得东方烈很生气,就在这里,他给她一个巴掌。
事隔几天的事情,现在想来竟然那么遥远。
☆、烈的心计【15】
当时她惹得东方烈很生气,就在这里,他给她一个巴掌。
事隔几天的事情,现在想来竟然那么遥远。
“你把口诀背一次给我听。”身后传来紫衣女子冷淡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哦……。”方筝儿回过神来,蓦然明白她为何要带自己出府。
六皇子府守卫森严,五十米就有一个哨岗,她们在花园里谈话的确不方便。
这里不同,地方大而空旷,最重要人迹罕至。
方筝儿闭目想了想,将早已经记得烂熟的口诀背颂出来。
只可惜她对古字认识有限,在背颂的过程中,紫衣女子频频更正她的错字。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她能够大致记下来。
偶然的错字,只要再用心记一记就行。
背第二回的时候,方筝儿的错字已经不见了。
“很好。”紫衣女子十分满意她的记性,再度从怀内掏出一本书,抛进方筝儿的手中:“这里有一本剑谱,你回去记熟悉剑招,明天我会再来找你。”
方筝儿接过剑谱后,并没有立即打开来看,而是盯着上面的封面,瞬间脸色变了变。
握着剑谱的手竟然有些颤抖和惧怕。
半响,她抬头问:“为什么教我武功?”
“你不是想学武功的吗?”避而不答。
“为什么教我武功?”
方筝儿一双明眸固执地对上紫衣女子。
女子紫纱蒙面,却仍然看得出来脸形姣好,她的眼睛很漂亮,却过于冷淡无情。
在这里,大家的眼神都是冷漠无情的。
东方烈是这般,白衣女子是这样,现在眼前的紫衣女子也是这样。
似乎爱在这个国度里是十分罕见,大家都舍不得为之付出感情。
“你可以不学的。”紫衣女子冷笑一声,侧过身,避开方筝儿的迫视。
“你想弥补吗?”方筝儿踏前一步,处处迫人。
“弥补什么?”紫衣女子转回身,盯着方筝儿的脸,皱眉不悦。
“你差点儿就杀了我,你想弥补你的错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情的眼眸闪过一丝慌乱,瞬间镇定下来。
这下子方筝儿更加肯定,并不急于反驳她的说话,只是微微地笑着。
昨天见面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熟悉。
今天她前往魔幻森林寻找唐启彬的下落时,她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回想着,跟白脸女鬼打斗的场面。
那时候的白脸女鬼说话不多,故此她的印象并不深刻。
直至刚才她接过剑谱,她的脑海一个激灵。
手中的剑谱,正正是当天她在墓穴里看过的其中一本。
当时她想找一本简单易学的剑谱,那堆剑谱,她看得特别的仔细认真。
把剑谱以难和易分开来摆放。
这本剑谱刚好被她挑中,认为剑招最简单易学的那本。
故此她的印象深刻。
有了这层认识后,紫衣女子的声音再度给她一个提示,竟然跟当天的白脸女鬼不谋而合。
率先方筝儿的内心颤抖而害怕,但很快她明白过来,彼时的白脸女鬼已经非此时的紫衣女子。
☆、烈的心计【16】
有了这层认识后,紫衣女子的声音再度给她一个提示,竟然跟当天的白脸女鬼不谋而合。
率先方筝儿的内心颤抖而害怕,但很快她明白过来,彼时的白脸女鬼已经非此时的紫衣女子。
如果她要杀自己,要伤害自己的话,她决不可能教她学武功。
于是一个大疑问浮现,她为何要教自己学习武功?
只能有一个原因,她觉得她做错了,愧疚,于是想弥补对自己的伤害。
紫衣女子望着方筝儿扬扬手中的剑谱,一脸不解的表情。
“这本剑谱在墓穴里我见过,当时你把它和其他剑谱拾起来。”直言相告。
此言一出,紫衣女子无言以对,依旧皱眉不说话。
“或许我不认得你的容颜和眼睛,但是我依稀记得你的声音,你的声音,这本剑谱是骗不了人的。”
因为害怕鬼,当时的她慌乱失措,一直躲在唐启彬的身边,不然她早已经从她的眼睛辨别出来者何人。
不过没有所谓的,现在知道她的身份也不迟。
被方筝儿的说话迫得无路可退的紫衣女子,突然笑了,带着欣赏的笑声:“你挺聪明,那我问你,你知道追杀你的是什么人吗?”
这下子反倒换上方筝儿愕然,不解地看着她:“你知道我被人追杀?”
她记得当时白衣女子和白脸女鬼并没有打照面,甚至连跟那群黑衣人也没有碰上面。
她怎么知道自己被人追杀?
“我还知道追杀你的是什么人。”即使蒙面,方筝儿仍然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嘲笑。
她在嘲笑什么?
嘲笑自己还是嘲笑追杀自己的人?
突然她有一个感觉,觉得对方教自己武功并不是为了弥补错失。
似乎冲着某种目的而来。
“是什么人?”方筝儿顺着她的说话问,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他们是皇宫的待卫,最顶尖那种。”紫衣女子的声音有着丝丝痛恨的味道:“一群走狗,听命于皇后娘娘的走狗。”
说话时,她特别加重皇后娘娘这四个字。
有着很深的怨气和恨意。
“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要杀我?”方筝儿假作震惊,难以置信地急问:“她为什么要杀我?”
“很简单,她不喜欢你,旦凡她不喜欢的人,她必然除之而后快。”
“可是我们没有见过面。”
“你是她儿子心爱的女人,不用见面,你的一切已经尽在她掌握中。”
方筝儿这下子真的吃惊,吃惊的是紫衣女子对于自己的事情,似乎很清楚明白。
如此看来她调查过自己和东方烈,知道他们的关系。
半响,紫衣女子见她沉默着,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杀你,我只会帮助你跟六……东方烈在一起。”
“你憎恨皇后娘娘?”
“你应该说有谁不恨她。”
“你们有过什么过节?她曾经追杀过你吗?”
“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反正我会帮你,只要有我一天,她别想再伤你分毫。”
“你为什么要帮我?只是因为你恨她,所以要跟她对着干吗?”
☆、烈的心计【17】
“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反正我会帮你,只要有我一天,她别想再伤你分毫。”
“你为什么要帮我?只是因为你恨她,所以要跟她对着干吗?”
“你果然是聪明的女孩子,跟你说话不费劲。”紫衣女子望望头顶的月亮,已经是下半夜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紫衣女子犹豫半刻,最后吐出一个单字:“澄。”
“澄?”方筝儿惊愕万分:“东方澄的澄吗?”
那是东方烈二哥的名字,是巧合还是故意?
一个自称作澄的神秘女子,住在东方澄的妻子的墓穴内,与豺狼共处一室。
脸上要不是戴着脸具,要不就是纱布蒙面。
莫非她是……?
澄并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像来时那样,抓住她的肩膀,带着她乘风而飞跃。
无声无色送回六皇子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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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边境传来战事告急的信函,快马加鞭直达宫内。
西边的邻国治国一直对荆岭国虎视眈眈,尽是做一些小动作,打家劫舍之类,张牙舞爪,得寸进尺。
一旦荆岭国发兵攻打它的时候,小家子气的治国就会未战先降,并且保证不会再侵犯边境的居民。
可惜屡屡再犯,挑衅着荆岭国的底线。
治国占地面积最广,居民之数也最多,仗着人多势众,一直有吞并荆岭国的意思。
却惧于东方烈的能耐,这两年来处于欲兴兵,又退步的两难局面。
事至今天,椰国兵临城下攻打荆岭国,治国决定渗一趟浑水,与椰国的军队联成一线。
一时之间,攻打边境的敌军人数倍增。
只领五十万精兵迎战的寇政雄,自然难敌对方的百万雄师,两场苦战,损兵折将,溃不成军啊。
连夜带着密函要求皇城增加援兵,对抗外敌。
边境的两场惨败,消息不径而走,跟随密函的速度,迅速传遍皇城的大街小巷,顿时引起人心惶惶。
大家都是怕死之人,都害怕这回椰国跟治国联手,会势如破竹攻陷边境的防守城墙。
原来繁华的皇城,只是几个时辰,竟然出现大小几宗抢劫案。
战事即将漫延开来,人人自危,趁着尚有后路可逃时,胆子大的百姓冲进其他屋舍搜刮一番。
带着搜刮的物品金银,打算卷席而逃。
反正世界将乱,哪里顾得上这些打劫的小事。
再说皇宫之内,文武百官集合在大殿之上,自然太子和东方烈都在。
这回皇上直接拍案,让太子领兵出战。
荆岭国的兵权由太子东方弘和六皇子东方烈平分,一个主内治安,一个主外战事。
东方烈将他旗下的兵力三七分账,七成兵力驻守在边境重地,三成兵力驻守在皇城之内。
这三成的兵力跟太子的兵力起着抗衡的作用,互相牵引着。
万一其中一方起兵作反,另一方有兵权抗争。
之前寇政雄已经领了东方烈在城内三分之一的兵力出战。
☆、烈的心计【18】
这三成的兵力跟太子的兵力起着抗衡的作用,互相牵引着。
万一其中一方起兵作反,另一方有兵权抗争。
之前寇政雄已经领了东方烈在城内三分之一的兵力出战,如果此时再用东方烈的兵,就会变成削弱东方烈的势力。
一削再削,只怕太子会趁机作乱。
当然这只是以防万一的想法。
向来打仗是东方烈的事情,这下子换上太子上场,殿内大臣无不担忧万分。
期盼的目光投放在东方烈身上,希望他可改变初衷领兵出战。
当中最害怕的人非太子莫属:“臣儿最近感染风寒,不能领兵出征啊,父皇何不派出旧将范衡将军呢,范将军征战沙场多年,实属最佳人选啊。”
荆岭皇自然知道太子打仗的能耐有多少,派他前往打仗的确很勉强。
目光在东方烈身上转悠两圈,见他一直脸无表情,昂直地站着,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他不禁抹一把冷汗,心里嘀咕着:这两母子同样的倔强脾气,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