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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吧。”韩婆婆由始至终都是笑眯眯的,相较之下,她跟其他人有些不同。
“怎么会在婆婆你这里?”
“小姑娘,你这些药的成份挺特别,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是我家乡的秘方,我自己也不知道。”随便撒个谎,心里太概明白锦囊是狼王给她的。
可能听说她在军营的‘丰功伟绩’,特意要调查调查。
“哦,原来是这样。”
沉默片刻,方筝儿不禁有些纳闷,问她:“婆婆也是由狼所变的吗?”
☆、狼的世界【08】
沉默片刻,方筝儿不禁有些纳闷,问她:“婆婆也是由狼所变的吗?”
闻言,韩婆婆仍旧笑了笑:“不是。”
“不是?”大惊,继而担忧:“婆婆被他们抓来的吗?他们困你在这里多久了?”
韩婆婆笑得更神秘:“也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适时,红狼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韩婆婆,请尽快把正经事情办了吧,我和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闻言,方筝儿和韩婆婆皆愕然。
不过很快韩婆婆再度笑了:“好,我明白的。”
说着转身离开了,她虽然老态龙钟,步伐却稳健快捷,很快端来一碗乌黑的药茶。
上面冒着热气,浓郁的药味飘散开来。
方筝儿拧眉看着送至脸前的药碗,神色凝重,转头问红狼:“为什么要我喝药?”
“这是狼王的意思。”
“这是什么药?”
“不知道。”
方筝儿转头看着韩婆婆,依旧那副凝重疑惑的表情:“婆婆,这是什么药?”
“呵呵。”韩婆婆笑开来,神秘莫测:“这是好药。”
“好药?”方筝儿啄磨着这两个字,最后化作淡淡的冷笑:“对谁来说是好药?狼王吗?”
如果他想杀她,这碗药就是毒药,杀她不费一兵一卒,自然就是好药。
“小姑娘,相信婆婆,把药喝了吧,对你有好处的。”
再看红狼,她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似乎她不接过药并把它喝下去。
下一秒她就会亲自动手。
再看韩婆婆她的脸,上面铺满密密的皱纹,那是岁月的见证,除却这些,她看到那双慈详的善目。
笑眯眯地看着她,没有丝毫恶意和奸狡,连她的眼神都如此令人放心。
方筝儿犹豫着,低下头看鸟黑的液体,倒影着她的样子。
韩婆婆催促:“喝吧,没事的。”
“好,我喝。”反正她不喝的话,到头来红狼会亲自动手喂她喝。
如果是毒药的,就让她死得干脆些。
不过她相信这不是毒药,理由十分简单。
狼王如此大费周章把她弄来,绝不可能用一碗药摆平她。
要杀她有很多机会可以动手,例如在皇城监狱里的饭菜里,或者早上的早饭里可以下毒。
最主要她被捊来,还没有发挥人质的作用,怎么可能让她轻易死掉。
药,很苦。
喝掉那碗药后,方筝儿打个嗝,差点儿把药呕回来。
韩婆婆接过药碗的同时,递给她一小包东西,用纸包着的。
她拆开来,只见里面躺着两颗光泽漂亮的蜜饯。
大大的,十分吸引人。
她把其中一颗塞进嘴里,顿时甜味盖过口中的苦涩味:“多谢婆婆。”
“呵呵,乖孩子,我们明天见。”韩婆婆朝红狼看了一眼:“事情已经办好了,你可以带她离开。”
没有再多的罗嗦,红狼带着方筝儿离开药房,朝着来时的通道走回去。
方筝儿跟着红狼走,长长的通道回响着两人的脚步声,很轻很轻。
她攥了攥手中的纸包,里面还有一颗蜜饯。
☆、狼的世界【09】
方筝儿跟着红狼走,长长的通道回响着两人的脚步声,很轻很轻。
她攥了攥手中的纸包,里面还有一颗蜜饯。
望着前方的眼神暗淡几分,精致漂亮的五官,在通道的烛光下闪烁出动人的神态。
眸光恍惚,回想起在六皇子府养伤那阵子,东方烈给她备的蜜饯罐。
小小的罐子十分漂亮,上面雕刻着玲珑别致的草木。
每回她喝完药茶后,就会往那罐子里拿蜜饯。
还记得不喜欢甜食的东方烈,被她强行喂食过蜜饯,那苦瓜干的样子,跟她喝药茶时有得一拼。
想到这里,方筝儿的嘴角轻轻地勾起,形成一个甜蜜的笑容。
不知道东方烈现在怎么样?
已经几天了,他应该打胜仗了吧。
不知道当他知道她失踪后是什么反应?
有没有派人寻找她的下落?
想必急坏了吧。
“到了。”红狼领着她走进另一间密室,里面坐着五个人,有男有女的。
方筝儿眨眨眼睛看着他们,而他们同样打量着她,一脸高傲。
“这位就是方筝儿。”红狼简单地向众人介绍,然后对方筝儿说:“他们几位是狼界的长老,有千年以上的道行,法力十分高强。”
千年以上的道行?
方筝儿惊讶地张大嘴巴,这是什么样的概念:“那么说他们……有一千多岁?”
她打量着眼前的长老们,全是三十来岁的模样,正值人生最壮健的年纪。
“可以这样说。”红狼没有多解释,往前走过去。
密室里面呈圆形,没有任何的摆设,包括最基本的桌子和椅子都没有。
五位长老盘膝坐在地上,地面画着一个圆形的图案。
他们分别围绕着圆形有外围而坐。
中间刻着一只样子凶残的白狼,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栩栩如生。
样子跟东方烈变身后有几许相似。
方筝儿哽咽一口唾液,心里莫名有些忐忑不安。
他们坐在这里做什么?
只见红狼在他们的身边坐下来,刚好形成一个六角星的形状。
“坐在那里吧。”红狼盘膝坐好后,朝着圆形的中间位置指了指,示意她在那里坐好。
其他五位长老没有说话,就这般定定地看着她。
由始至终,红狼跟她说话的语气不温不火,看不出她的用意是善还是恶。
正正因为这样子,方筝儿才会害怕。
“你们想做什么?”她站在原地不动,就这般看着红狼,而他们六个人也这般看着她。
“你坐下来就会知道。”
“你不说,我不会坐过去。”固执。
“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力吗?”
“至少我有反抗的能力,大不了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哈哈。”闻言红狼笑了。
红狼的外貌长得不差,带点儿妩媚娇艳,当她笑的时候整张脸绽放着浓重的妖气,令人窒息的艳丽性感。
她的笑声充满着讽刺的味道。
“你笑什么?”方筝儿薄怒,手指攥紧。
红狼敛起笑容,嘴角上扬着,似乎方筝儿的说话令她大感有趣。
“笑你不知量力。”她再度指指中间的位置。
☆、狼的世界【10】
红狼敛起笑容,嘴角上扬着,似乎方筝儿的说话令她大感有趣。
“笑你不知量力。”她再度指指中间的位置:“坐上去,我们的时间无多,必须尽快帮你打通所有的穴道。”
“打通穴道?”方筝儿骇然:“为什么?”
“这是狼王的意思,他认为你配不上我们的大殿下。”这下子,她说话里的讥讽更重。
“谁是大殿下?啊……。”
红狼已经不耐烦了,伸出修长而尖细的手指,隔空对着她一抓一甩。
顿时,方筝儿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无形的力气扯住,一阵猛烈按扯过后,她已经扑倒在中间的位置上。
手脚皆被撞得发痛,她咬咬牙支撑起上半身,还没有来得及骂人。
忽然从四面八方涌来几道强劲的气流,犹如洪水般袭击着她的身体。
这样的感觉,竟然跟玩漂流有几分相似。
在落差极大的弯道上,身体不由自主地被冲刷,左摇右摆。
这时候手脚上的碰撞痛,已经比不上身体各处被气流冲刷的痛楚。
在密密的气流包围之下,方筝儿感觉要命的窒息感。
“盘膝运气,吸纳。”红狼的声音传过来。
方筝儿吃力地曲起膝盖,板起身子,尝试着运气调息身体的紊乱。
然而一个哆嗦,她的身体被强大的气流冲倒,扑倒在地上。
不行,太强大了。
“坐起来,将所有的气息吸纳体内。”红狼不紧不慢的声音再度响起来:“你想不想变得更强大?如果想的就要克服一切。”
方筝儿抬眸望向她,只见她跟其他五位长老一样。
在圆圈之外,双掌朝着她打开来,而源源不断的气流,便是从他们的掌心发出。
听见她的说话,方筝儿想起当初东方烈也是这般输真气给她。
莫非他们的用意是提升自己的内功?
这般想着,她不再惧怕四面八方涌来的气流。
咬着牙根,盘膝而坐,凝神聚气将涌向身体的气流吸纳体内。
随之体内翻涌着热流,随着她的运气而行走体内。
当初东方烈一个人的真气,已经令她感觉到些许吃力。
现在六大高手长老联手,同时发功向她输送真气,可想而知这股劲道有多强大。
瞬间方筝儿的脸颊尽是密密的细汗。
娇俏的脸容渐露痛苦的表情,身体在强气流之中摇晃不定。
半个时辰之后,当红狼和五位长老收掌的时候,方筝儿的体力不支,扑一声倒在地上昏厥。
其中一位长老站起身,重重叹口气:“她的身体太孱弱,恐怕接下来的几天她会受不了。”
“毕竟只是普通的人类,哪里承受得了我们的千年内力。”
“如果不是狼王亲自下令,我才不屑于把自己的内力输送给她。”
“她是大殿下所钟爱之人,今天不是你们为她输真气,就是大殿下为她输送。”
“狼王对大殿下用心良苦,为了不让他虚耗真气,只好使出苦肉计,将她秘密捊来并为她提升内力。”
红狼听着五位长老的说话,目光投放在昏沉在地上的方筝儿。
☆、狼的世界【11】
红狼听着五位长老的说话,目光投放在昏沉在地上的方筝儿。
狼王早已经料到她会吃不消,特意让韩婆婆调制药茶助她增强体力。
只可惜她的武功功力尚浅,只能维持半个时辰。
“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继续。”说毕,她弯下身抱起方筝儿离开。
*——————**叶希维原创《剑指天下:豺狼夫君请接招》**——————*
就这样子,方筝儿每天分两回,早上和下午进行内力吸收。
晚上红狼带她走出地下宫殿,在魔幻森林里教她各式各样的剑招和掌法。
开始的那两天,方筝儿累得昏厥再昏厥,然后被冰水淋醒再继续训练。
一整天的时间被填得满满的,不用练习的时候,她倒在□□呼呼大睡。
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和生活方式,跟她在部队里的差不多。
每天不是训练就是睡觉吃饭,其他事情不用想不用烦,乐得逍遥自在。
脑海里偶然会想起东方烈,却没有更多的时间想逃跑出去。
不过最主要她不想逃跑。
一直以来她想学剑术,现在狼王给她优渥的条件,每天有专人训练她,给她免费输入真气。
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捷灵巧,她几乎有些乐不思蜀。
时间不知不觉间流走,离她失踪的日子有十多天。
天上的月亮趋圆,明亮了森林的夜晚。
站在这里,竟然听不见半点儿狼嗥声,寂静得可怕。
“今天是月圆之夜吗?”她疑惑望向红狼。
“嗯。”很多时候红狼不会说太多的说话,她只会抓着重点来说。
“你们不会在月圆之夜变身?”
“不会。”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方筝儿暴汗:“……。”
跟红狼这般的酷女说话,结论是吃力不讨好,她永远不会说出你想知道的答案。
她抬头望向洁白的月亮,自然而然想起东方烈。
那名令她呯然心跳的男子,令她不知不觉爱上的男子。
她很想念他,很想见到他。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直至大殿下找到你为止。”
“大殿下?”几回从他们的交谈中听到这三个字,隐约之间她觉得那是指东方烈:“东方烈并不知道我来这里。”
“他会知道的。”
“你们留下了线索?”
“没有。”
既然没有,东方烈如何知道她被捊来此地?
红狼的说话很多时候,说了等于没有说,更甚者有说了会令人更犯迷糊。
方筝儿轻轻一跃,姿态轻盈地落在最高的树杈上,站在那里,头上的月亮豁然开朗。
现在的她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菜鸟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