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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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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州牧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那被唤做赵叶氏的妇女,唇齿轻启,道出了一幕令人发指的家庭孽案。

原来那赵家本是益州城内一大户人家,年前一家之主赵帆撒手人寰,魂归地府,留下了这一大笔家产与这对寡妇及孤儿,原本应该好好相处,和和睦睦,尽心教养孩子成长。

偏偏那长房赵田氏却是没有子嗣,心想要是等着那赵叶氏的儿子长大后,那这偌大的一个家园哪里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在一夜晚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将那赵昕给抱了去,还借着长房的名义,将那赵叶氏给赶了出去。

那赵叶氏失去儿子,又被扫地出门,伤心欲绝之下,来这益州衙门告状,恰巧碰上那微服出巡上官州牧,才有此一幕。

“如此说来,那小孩赵昕可是你赵叶氏之子,是被那赵田氏偷抱过去,赵叶氏你敢保证没有半句谎言欺瞒本官”那上官州牧厉声咤道。

“小女子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半句虚言。”那赵叶氏神态决绝。

“如此甚好,师爷把你记录的供词给他画押。”一名五十岁左右的师爷,端着那所记录的供词端给那赵叶氏亲自花押。

“嗯,赵田氏,赵叶氏如此一说,你有何话可说?”上官州牧眼神中精芒闪烁,看着那赵田氏。

“大人,奴家冤枉,她简直是含血喷人。”于是又是一番说辞,呈现在众人耳中。

大意是那说那赵叶氏想独吞财产,设计抢夺赵昕,结果阴谋被自己识破,不忍心将他送进官府,只是将她赶出家门,没想到她却恩将仇报等等。

她神态多样,时而声色俱厉,时而嚎啕大哭,旁边者中那些看客甚至有的都已经开始倒向了她一面,对那赵叶氏更是指指点点。

“如此,你二人所言均是有理有据,本牧也难以下定断。”上官州牧沉吟不语,来回踱步。

“州牧大人,你…可…要…我…民……女…做主啊!”那赵叶氏拜伏在地,头紧挨着地面不再抬起。

“请上官大人明鉴。”那赵田氏也是跟着拜伏,一个磨盘大的肥臀撅得老高。

“有了,既然尔等都说自己是这孩子的母亲,那么本牧有一计可以一试。来人,将那赵昕所站之地,画一个圈,你们两人谁要是将赵昕拉了过去,那么这孩子就是你的,那赵家的万贯家产也是你的。”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金羿,我觉得这州牧糊涂透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计谋。”齐蕙儿捏了捏金羿的大手,好像不是很在乎这州牧的做法。

“此计貌似滑稽,但实则高明之极,你慢慢看,好戏就要上台了。”金羿看了看齐蕙儿,傻傻一笑。

“哇哇”那小孩赵昕受到那两边拉扯,疼痛难忍,顿时嚎啕大哭。

那赵叶氏不忍心看到那小孩的痛苦,毅然放手,那赵昕顺势便被赵田氏一把拖入怀中。

“我拉过来了,拉过来了。”赵田氏挣子得胜,喜不自禁。

“赵叶氏,你挣子失败,你还有何话可说?”那上官州牧面色涨红,显得很是气愤。

“民女无话可说,甘愿领罪……”说到这,赵叶氏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什么嘛,分明是个昏官,哪里还是什么人人敬佩的父母官,我看啊,也不过尔尔。”齐蕙儿心中也是愤慨,这一句话毫无遮掩,相当大声,整个公堂之上尽数听到,就连金羿也是被她弄了个措手不及,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顿觉尴尬。

上官州牧,看了看那门口的两人,点了点头,拿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啪”的一声,将众人从金羿两人身上拉回了案子之中。

“来人啊,将那罪大恶极、夺人爱子的刁妇赵田氏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赵家财产归赵叶氏母子所有。”如此的判决,将在场除了金羿之外的所有人弄得瞠目结舌,不明所以。

第48章:玉门不归,陋室浅谈

这落差最大的估计除了那还拜伏在地赵叶氏外,就要数那骂人贪官的齐蕙儿。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赵田氏原本说辞是无懈可击,但是当她为了那万贯家产而争夺这孩子时,丝毫没有顾及这孩子的安危,满眼都是对那金银财宝的贪婪之色。”

“反之赵叶氏,不忍看着儿子受苦,宁愿背负诬告他人的大罪,此乃为母之大爱是也。”上官州牧一边宣布原因,一边扶起那因感激而长跪不起的女子,从师爷手中接过那赵昕,轻轻的递过。

“哎呦,大人恕罪,奴家知错了,哎呦……”

衙门外面传来赵田氏阵阵响窃四邻的惨叫声。

“两位请留步,我家大人有请。”先前那公堂之上,拟写供词的师爷神态恭敬的拦住了即将离去的金羿二人。

“请问这位先生,州牧大人邀请我们有何事?”金羿微觉诧异,不明白这上官州牧,为何会在这这么多人中独独留住他们两人,抬头望向那州牧站立的公案台上,早已人去无踪,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他对这州牧的认识六分来自别人口述,四分来自刚才的这件案子,倒也是有心和他结识一番。

齐蕙儿心中更是一阵莫名,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刚才‘骂’了他一句,他便耿耿于怀,存心抱负不成。

不过看那州牧的风格,倒也不像那种斤斤计较之人,即便是那种人,他也不过是一介凡人,自己还不至于怕他。甩去心中杂念,与金羿一并紧跟着那师爷向着衙门里院行去。

一路行来,这衙门里院和那先前所见的一般陈旧,简朴至极,即无花卉盆栽,又无假山清泉;即无丫鬟侍女,也无家丁老仆。

那破败龟裂的地板之上,已经长出了茂密的野草,那不少的石阶上长满的翠绿的青苔,阵阵青草淡香婉来,给人一种如置乡野的感觉,这哪里还是一州之牧的府衙,除去这里占地宽阔外,说是那‘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之陋室也不为过。

“崆”之琴声悠扬响起,祥和寂静,其意境深远,如宁静之夜晚,三人停步倾听,入坠其中。

陡然,金羿眉头微蹙,琴声急转高亢,如擂战鼓,两军对垒,杀意弥漫,连续拨动几弦,像是那战场之上的一军主帅发号施令一般,沸沸扬扬的拼杀在一起,马嘶人呼,刀兵相接,杀声震天,士兵、战马的鲜血染红了广阔的战场,如此琴声持续了将近一刻时间,其间gao潮不断,绵亘悠长,一幕壮观的战场杀伐的景象浮现在三人脑海之中。

渐渐的琴声低沉下去,悲凉之意直入心扉,琴声变换,似是那战争之后受伤士兵的呻吟,似是那战火燃烧的劈啪之声,似是那沙场过后,那些专食死尸的秃鹫、野狼的嗷叫,潇潇夜雨,雨打风吹,战场被洗礼之后依旧还是存在,可是哪些亡故的人啦?又有多少人记得住这些亡魂,琴声渐渐微弱下去,终于嘎然而止。

三人伫立倾听良久,还是那师爷仿佛听惯了这琴声,率先醒悟过来,连续叫唤了三声之后,才那这对少年  看^: 男女从那意境悠远的琴声之中给拉了出来,三人向着琴声源头行去。

“敢问先生,这琴声是何人所弹,造诣如此之高,意境深远,是乃高雅至极。”金羿在这蜀山八年时间内,除了修炼道法之外,也经常和齐蕙儿一起对研究琴棋书画,是以方才琴声两人都能听出其中意境,要不然‘对牛弹琴’,岂不是愧对这弹出此妙曲的弹琴之人。

“实不相瞒,此曲乃是上官州牧亲自所奏,此曲名曰‘阳关不归曲’,意思是指去了阳关就不要再想活着回来,我观两位也是此中高人,想也听出了此中奥妙。每次听州牧大人弹及此曲,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沉浸进去,说来让两位见笑了。”师爷边领路前行,边回味着方才那首琴曲。

“师爷,你说哪里话,上官州牧词曲极是妙哉?只要是能闻之人,均会有如此反应,你何笑之有?”金羿一谈到那琴声,仿佛又被拉回那杀伐四起的疆场之上。

“金羿,你快看,前面那门口站的不是殷大哥的家仆吗?难道他也来到这益州衙门之内了不成。”,齐蕙儿玉指邀举,方向指向前面不远处的一间破旧的客厅大门。

三人走到那客厅门口,四名家仆齐齐见礼,道:“见过金公子、齐小姐。”,声音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免礼,请问殷大哥在里面吗?”金羿问那站在离自己最近右手方位的那名家仆。

那家仆微微一喜,自昨日金羿治好那殷啸天的天残沉疴、眼前这位性情活跃的齐小姐同样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自己一伙十几人放倒,这些殷啸天手下的家丁便将此两人视为‘高人’,仰首以瞻。能够同这绝世高人说上一句半语,是也自己三生修来的福分。

那家丁回过神来,必恭必敬地道:“我家公子今早和两位贵人分开后,便吵着要来将自己的沉疴得治的好消息告诉上官大人,这不我们就来了这上官大人的府衙。”

“哦,原来如此。”金羿在这一刻似乎明白了那州牧留下自己和齐蕙儿的原因多半和殷啸天有关。

“两位贵客,请进,请进。”那上官州牧此刻已经脱下了那一身州牧官袍,换上了一身素色长袍,头发用一块紫色的锦帛包成一块发髻,发髻横别一根木簪,脚穿一双粗布布鞋,布鞋之上零星可见的补丁,在他大步跨来之时,从那长袍的末端微微露出。

他亲自出迎,丝毫未有那一州之牧的架子,倒向是迎接那久别的朋友一般。

“贵客光临寒舍,是乃上官琦云之大幸,俗务缠身,未能远引,还忘尊客莫往心里去。”言罢左手向后一引,示意金羿两人先进。

见那身为一州之主上官琦云,如此好客,当下也不在谦虚,率先进入那客厅之内,与其说这是客厅倒不如说这个是个书房来得恰当一些,只见这客厅之内,摆放书架的位置就已经占去了将近二分之一,上架之上书本摆放整整齐齐,墙壁之上悬挂着各种书画,书法刚劲有力,笔锋拔傲,与那先前在外面衙门之内所见的‘正大光明’四字,如出一家。

再看看那画,或绘山川河流,或描人物飞鸟,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除去这些,这本就不大客厅之中还摆放了一些书桌木椅,离那正门相对五步之处,一张古老的书桌默默伫立,书桌之上一张七弦古琴平放,想来那首意境深远的‘玉门不归曲’便是用其奏出。

这书桌右边是一张破旧的太师椅,殷啸天坐立其上,那太师椅偶尔发出‘吱呀’之声,似乎承受他已经有些勉强,随时都有可能崩塌一般。

“金羿兄弟,齐家妹子,愚兄在此已经等候两位一刻了。”殷啸天老病初愈,心中畅快,说话声音洪亮,满脸的笑容,精神焕发,此刻正放下手中的书本,看着里面的三人。

“两位站着干嘛,快请坐,请坐。师爷去沏壶从早间茶楼老爹家拿来的茶。”上官琦云吩咐那师爷一声,就回头陪伴金羿三人闲聊起来。

“上官大人,你也喜欢喝那早间茶楼的茶吗?”齐蕙儿听上官琦云如此一说,想起那年老无后,相依为命的茶楼夫妇,顿时心中一酸,轻轻问道。

“恩,早间茶楼的茶是那里老板根据家传秘方,用那低等的茶叶泡出那爽口的清茶,让人回味无穷,念念不忘。那老板夫妇年过七旬,两个儿子早年身亡,无依无靠,孤苦伶仃。那老丈更是得了一身重病,家中积蓄已经花光,还嫌不够。平素我喜好在那儿喝茶,与他夫妇二人更是如亲人一般。得知此事,略尽绵力,要不然也不要想喝那好茶了。”上官琦云微微叹息。

“我们早上已经去过那早间茶楼了,不过说真的那里的茶的确很好喝。”齐蕙儿甜甜的说道。

“你就知道好喝。”金羿看了看那正回味在那茶水之之中的齐蕙儿,冷不丁的泼了她一瓢‘冷水’。

“金羿兄弟,愚兄有一事不明,还请兄弟解答。”殷啸天道。

“啸天大哥,但问无妨,小弟定当竭力解答。”金羿诚然说道。

“今早我从家丁那知道你门是向着东门而去,怎么会这么巧合出现在这位于益州西北方上官兄弟的公堂之外,照理说你们两人不是本地之人,怎会知晓我这上官兄弟的大名?”殷啸天一席问话,倒也刚好把那上官琦云的疑问也给带出。

“是这样的……”金羿当下在不迟疑,把早间茶楼的听闻,小衣店的经历一一道出。听他如此一说,两人才得以释然。

“上官大人,执法严明,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金羿佩服、佩服!”金羿对着那上官琦云抱拳以示敬意。

“贵客如此一说,折杀琦云,贵客既是殷大哥的恩人,自然也琦云的恩人,如不嫌琦云粗鄙,你我兄弟相称即可。上官某人痴长几岁,你就我二哥吧。”

“这样最好,这里没有什么大人小人的,只有一个残废、一个穷书生和一对金童玉女。”殷啸天急忙出声,将金羿原本还想说的话给生生压了回去,听着那金童玉女四字之时,金羿与齐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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