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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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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山谷幽风吹过,青丝飞扬,头带飘飘,夹杂着一股腥臭刺鼻的气味,扑鼻而来,金羿再也忍不住,呕出了一摊尚未完全消化的“午餐”。

自己亲眼目睹的两兽激战,只不过是一刻时间,但是仿佛经历了千百年一般,目睹了金麟一次次被三头火蛟打倒,又一次次的站起来再继续战斗,那股多么坚强的意志,那份多么激荡的豪情,为了只是保卫这些果子,这些送给它那位主人的礼物。

为什么自己每次见到它被三头火蛟打飞,心里面就有一股久别的心酸,脑海之中总是会浮现出一些些断断续续的画面,画面中显示的是:

第11章:兽虽如此,人何以堪?

月明星稀,雏鸟娇鸣,一片宽阔的桑树林地,桑叶田田,在洁白的月光之下闪烁着荧荧绿光,一阵夜风拂过,数不清的桑叶“哗啦啦”的响起,就好像置身于大海之滨,听到的那汹涌澎湃的波浪,所发出的声音一样。

“咚!”

一声巨响,把这桑林美景瞬间破坏,一具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啪、嚓”之声不绝于耳,不知道打断了多少桑树,接着又是一只状如巨猪的怪兽腾云而至,于是和自己先前见到的那一幕景象又再一次断断续续的浮现在自己眼前,可是画面到了这里就再也无法下去,用心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弄的自己百般头疼。

当金麟面临死亡的那一刻,为什么自己会不顾一切的想办法救它,会毫不犹豫的把那两兽大打出手而双双重伤的朱果塞到它嘴里,难道仅仅只是出于对它的同情和对它那份忠诚而感动,还是报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啦?

为什么上次自己来的时候,没见这怪兽攻击自己啦?

然而,它明明知道伤重的自己不是三头火蛟对手,却执意不要它靠近这些果子啦?

直觉告诉自己,这只金色的怪兽和自己存在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但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啦?

谜?一个解不开的谜?

看了一眼,横放在地面上的古朴而无弦的小弓,仿佛就像见到了自己多年的朋友一般,这时小弓也微微抖动一下,毫不迟疑抓起小弓,细细观摩起来,这是怎样的一把弓箭,想起自己手臂上那条箭形的胎记,再看看这小弓。

这时小弓急剧颤抖起来,金羿把持不住,手一松  :;” ,小弓脱手而飞,瞬间变成一丝青光,绕着自己飞行两圈之后,瞬间隐没于自己右肩之后,和金色的箭形胎记切合在一起,显得是那么的和谐,仿佛它原本就应该属于这里一样。

木然呆立原地,许久未动,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只金色怪兽的疲倦的睁开双眼,当它看到他从树上爬下来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他藏身在那树丫之上一样,并没有对这个即将会来争夺那朱果的小孩子报以敌对的目光和咧嘴龇牙,反之则是温柔而和善的表情。

即便是面对死亡它也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您还有熟悉的那种感觉我就死而无憾了……”,表情欣慰,坦然以对。

即便是自己在自己可以获得生机的同时也念念不忘那差点害死自己的对手,还百般恳求求自己救助那只三头怪兽,这又是为什么?

先前还是殊死搏斗的冤家对头,在彼此双方面临死亡威胁的同时却产生了共鸣,那是心与心的印证,那是兽与兽之间心心相惜的脉搏跳跃,尽管对方一是仙界神兽、一是洪荒妖兽,兽虽如此,人何以堪?

摒弃脑海中的这些念头,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都超越了自己的常识,自从跟随义父尉迟恭以来儒家四书五经几乎被自己看了遍,也无法解释这一现象,陡然精神一振,想起义父曾经说过的神仙事迹,说他们具有开山辟地之能,江河断流之法,一一印证此前发生的事情。

听那三头怪兽所言,好像那只金麟是来自什么仙界,它自己又好像是仙界神兽,按它的意思就是说修成神仙的动物,那不是照样有修成神仙的人吗?

难道义父所说的真的不成,自己平时还经常以此事嗤笑义父,想到此中情节,心情莫名的澎湃,如此说来神仙之说,当真如义父所坚信的那样,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怪不得义父甘愿舍弃自己那锦衣玉食的生活,甘愿舍弃自己那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甘愿抛弃自己那未曾见面的义父和义姐。

原来当初上官叔叔并没有骗义父,哈哈哈哈,不愿意多想,回头看了一眼那株已经枯萎的果树,随手把自己手中那仅剩的果子,扔到嘴中,就像吃西红柿一般的嚼几下就吞了下去,只是这一次吃这果子,却怎么也吃不出上次那种味道的美妙之感。

金羿飞一般的向着山崖上边攀爬上去,留下那已经面目全非的断魂崖,见证了这一场残酷的争斗,声声虫鸣,阵阵兽吼,久久不断,仿佛在为死去的那些同伴哀悼!

兽虽如此,人何以堪?

晨曦方现,金鸡报晓,薄雾蒙胧,笼罩着洱海之畔百里农家,说不出是梦幻还是优雅。

大理石所砌成的屋墙,炫出各色的微弱华彩,屋顶上边稻草所编制的顶棚,在妙雾的穿梭之下,就像谁家的农妇早起,为自己心爱丈夫生火做饭时所发出的袅袅炊烟,缭绕不绝,时续时断。

其间一株娇艳的海棠花,在旭日的轻拂之下,懒懒绽放,几滴晶莹的露珠,自花朵与绿叶之上悄然滴落。

“波!”

“波”

回声响起,蔚蓝的洱海之上泛起几圈水花,向着四周,缓缓扩散,留下绮丽春光。

“羿儿,起来,扎马!”一道浑厚而又略显粗糙的声音,打破了原本安静的清晨美景。

第12章:峨嵋来客,上官警我

“知道了,义父,您怎么老是这样,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还是不信,不会是糊涂了吧!”

稚嫩的声音中夹杂着老气横秋的语调,同时带着丝丝不满的情绪,显得有些不满地说道。

原来那日金羿从山崖底下爬上来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尉迟恭四处寻找,都未曾有所收获。

当走到邻家段叔家时,发现他们夫妻俩,也急的向热锅里的蚂蚁。

细细盘问之后,才知道是在约莫中午时分,小金羿拉着人家一对子女出去玩耍,自始至终都没有回来,这下可吓坏了这三位“父母”,纠集乡亲父老一并四处寻找。

终于在断魂崖边上看到了玉儿兄妹,两人站在悬崖边上,不住的往下面俯视望去,不断得向下呼唤金羿的名字。

这让尉迟敬德更加着急,立马跑到悬崖边上去询问。他生性豪爽,性格鲁莽,加之关心金羿安危,正所谓关心则乱,劈头盖脸的就向段氏兄妹喝问,这下倒把这对兄妹给吓哭了,不断的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不断的用手指指着断魂崖。

年老的村长段坤向尉迟恭解释了此崖的来历,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还以为金羿不小心掉下去了,加上村长所言,掉下此崖那是必死无疑,而那两个娃娃,只是嚎啕大哭。

想来想去,打算自己下去找那孩子,大不了一起死了算了,但是淳朴了村民们一次又一次把他从悬崖边上给拉了回来。

可是尉迟恭本是纵横沙场的悍将,这些寻常百姓如何拉他的住,正当大家争执不休的时候,金羿生龙活虎的从悬崖边上爬了上  ”,/:游! 来,顿时嘈杂的人群张口结舌、鸦雀无声。

年长村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们的意识之中根本没有人从这悬崖之下可以活着回来,而金羿却回来了,这未免也太……难以置信了!

尉迟恭先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随即摇了摇头,箭步而出,一把将他抱起,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村民或许不明白这个孩子,但是他心底雪亮。

自十年前在栖霞岭拣到这个孩子之日起,自己就少了很多麻烦,其他的尚且不说,单说他可以让蛇虫避易这本事点来说,就让尉迟恭有种拣到宝贝的幸福感觉。

但是脸上还是佯装不快,大声骂道:“臭小子,你跑哪儿去了,这么晚了都还不回家。”

他心里担心这孩子,加之又先前急急忙忙的找了许久,早已憋了一肚子气,再加上先前段老村长所言之“种种危险”,看了一眼尚自哭泣的、还正在被父母喝骂的段氏兄妹,破楼就是一顿大骂,这倒让金羿觉得很受委屈,原本想好好给义父说说先前崖底所发生的事情,话还没到嘴边,就被义父给骂回肚子里去。

自此之后,段氏兄妹便被其父母严厉告诫,不准再和小金羿到处玩耍,其他邻家的孩子也被其家长督促不许离家太远,尉迟恭自然也很是生气,不但将其子大骂了整整几天几夜,还罚其不得再往苍山上去,并且每天扎马时间由原来的两个时辰增加为三个时辰。

闲暇之余,金羿也给尉迟恭谈及那两怪争斗之事,尉迟恭哪里肯信?还道他是瞎掰故事来哄自己开心,以便获取自己的原谅,反而还又给金羿增加了一个时辰的扎马时间,美其名曰“孺子诚不可教,略施小惩”。

自此金羿就不再说及此事,免得再受责罚。

这下到了苦了我们的金羿了,每天清早,一大早就被尉迟恭给叫醒,接受惩罚,扎马四个时辰,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但他本是小孩,玩心本就很重,看着那些玩伴或在洱海之畔相互追逐打闹,嬉戏玩水,或结伴泛舟,钓鱼于百里波浪之上,心里那个痒痒,何其难受。

而唯一伴随着自己的就是那株海棠花。

……

时光转瞬消逝,眨眼便是初夏时节。

和煦的晚风,吹的金羿全身毛孔齐张,说不出的舒畅快活,躺在水边,挽起裤角,脱掉粗布鞋,把脚浸泡在水中,感受着鱼虾轻轻咬着自己的脚趾,一麻一痒的,嘴中哼着自己瞎编的曲子,眯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片刻休息。

“请问这位小朋友,你知道尉迟恭将军住在哪里吗?”一位头挽白色方巾,身着白衣,脚穿白色皮靴,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微笑说道。

“什么将军、元帅的,好像这周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金羿眨巴着一双玲珑的大眼睛,隐晦的笑笑。

“羿儿,回来吃饭了!”浑厚的声音响起,尉迟敬德的身影自远而进的出现在两人视线之内。

“糟了,看来谎言被拆穿了,义父也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的”心里嘀咕着,嘴中却答到道:“就回来了。”

急忙翻身穿起鞋袜,向着白衣人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白衣人仿佛也不见气,继而继续看向尉迟恭,身体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其他原因而渐渐颤抖起来。

第13章:再见苍山,别了洱海!

“恩公!”那白衣人箭步跨起,瞬间便来到尉迟恭身前,俯首半跪道。

“上官兄弟,是你么?”

尉迟恭急忙用手扶起眼前这位白衣人,细细看了看他,十年了,自己整整等了他十年了,他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那么年轻,玉树临风,英气逼人,似乎这次见着他,感觉比十年前更有一种气质,但是具体是怎样的气质,自己这个大老粗却说不上来。

“上官警我来迟了,万望恩公不要记怪才好。”说着又是抱拳敬礼一番。

“哪里,哪里,只是要是再晚来几年的话,说不定我就是一堆黄土了,他奶奶的。”他为人豪爽,言谈不避生死,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

“恩公,休得这样说,折杀警我也。”

“上官兄弟,走!去我住的茅屋里,咱兄弟俩,好好摆谈一阵,还有就是别在叫我恩公,恩公的,还和一起一样,就叫我尉迟兄吧!”

顺势抄起上官警我手臂,道:“你远来是客,请!”

是夜,茅屋之内烛光摇弋,屋外月上中天,星斗漫天;田间蛙鸣阵阵,偶尔传来犬吠声,为这寂静的初夏夜晚平添几分生趣。

上官警我与尉迟恭畅聊许久,彼此道出别后的诸多事情,一席话语,让上官警我感慨良多,知道尉迟恭仅仅只是凭当初自己的只字片语,便深信自己不疑,而且真的来到南诏大理等着自己的消息,可是这一等就是十年,试问常人一生究竟有多少十年可以过?

想起当初自己伸手重伤,为尉迟所救,靠着师门灵药“九叶金丹”虽然保住元婴,但也只是权宜之计,加之魔  ’^。奇幻/ 门追击的凶险,他半夜便启程回山,一则是尽快恢复伤势,二则避免给尉迟恭带来不必的血光之灾。

哪知自己回山之后,在师门长辈的救治之下,伤势不但完全治愈,而且自己久久未能突破的瓶颈,也出现了松动,沉心静气,意守丹田,全然投入修炼之中,早已把尉迟恭的事情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孰不知,自己这一入定,便是十年,虽说十年对修道者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但凡人又有多少十年,想来想去,越是又愧于心。

当自己出定以来,就只和师门打了一声招呼,便风尘仆仆的从峨嵋赶至大理,寻找尉迟恭,希望恩人还在,但他自己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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