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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是满室皆春,而这边,映月的房间中,却是显得有些沉闷。
映月独自一人坐在房中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看起来却像是有些在生气,至于她到底在生谁的气,呵呵,答案那自然是不言自喻。
映月在生张凡的气,可是似乎有些没有道理。张凡和她之间最近又没有闹什么别扭,而且就算是娶骆灵儿这件事情上面,映月也都是赞同的很。毕竟知道了骆灵儿的事情之后,映月对她所产生的就是无尽的同情,而希望她得到幸福的心思也占据了映月的脑海。
就像在昨天晚上,看到张凡醉的不省人事的映月,还发了一通脾气,似乎是在责怪张凡不知节制,尽然因为那几杯黄汤而把骆灵儿的新婚之夜给弄泡汤了。
不错,映月就是在这件事情上面生张凡的气。可是当真是如此吗?
也许就连映月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即使有着对骆灵儿的同情和怜悯,但是对于张凡要比娶自己还早的娶骆灵儿,她心里面始终是有些不快活的。但是这件事情却说不出口,不,是映月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到。
而昨天晚上,张凡喝醉了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映月也算是借题发挥,心中那股隐藏的怨气加上对张凡那一时刻的不满,让她生起气来。
不过,干坐着这里想了半天,映月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太小题大做了。她知道,骆灵儿是肯定不会对张凡有什么不满的。这也让她在心里面暗自警告张凡,千万不要去欺负骆灵儿。
女人,就是这样的感性。前一刻还有些烦恼的事情,下一刻反而成为了喜欢的东西。
虽然已经是快到午时的时辰了,但是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一天才刚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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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事有异常
激情之后,骆灵儿显然特别的开心,特别是心里面。看到张凡那副满足的模样,骆灵儿就觉得自己能为他带来快乐感到高兴。这种高兴就是如此的简单,甚至听起来有些低俗、有些太过重于欲望,但是对于骆灵儿来说,这些都只是她能够想得到的。她又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有着美貌、让人心动的美貌,但是也只是如此而已。她没有什么聪明才智,还有着羞于向人提及的过去。现在总算有一个男子愿意对她敞开心扉。再知道了她的过去之后,虽然彷徨过、恨过,但是最终还是接纳了她。骆灵儿最感激的就是张凡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因为张凡觉得她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力所不及之事,又何需原谅。
骆灵儿只能用这种简单,甚至是充满的方式来报答张凡,让他觉得舒心,其他的她不会。
看着因为兴奋而满面通红,甚至那细腻的肌肤上都泛着红晕的骆灵儿,张凡也很高兴。想到刚才骆灵儿露出的那副欲拒还迎的媚态,他突然觉得很满足。这正是世上每一个男子都有的一种大男子主义心态,张凡又不是什么圣贤之人,他也不想做那种人。
骆灵儿躺在张凡的怀抱中,二人之间没有意思阻隔,就这么贴在一起。她将脸颊紧贴在张凡的胸膛上,听着那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还在急速跳动的心跳神渐渐的变得平缓,想到刚才的自己那种不知羞的模样,她再一次觉得羞涩的很。说来,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有个美满结局的爱情,也将会是她的最后一次。她再一次在心中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绝不会放手,绝不会离开张凡,哪怕是死亡的威胁近在咫尺,她也不会。
二人就这么躺着,时间在慢慢地流逝,渐渐的已经快到午时了。
“糟了,相公,快些起床。”突然发现时辰已近偏近午时了,骆灵儿大惊之下对张凡催促道,未着寸缕而紧贴着张凡的身子也企图做起来。
“怎么了这是,慌慌张张的。”张凡疑惑地问道,一时不察,怀中的玉人已经做起了身子。
“时辰……时辰太晚了。”坐起身来之后的骆灵儿只说了这么一句。但是之后,她却没有听到张凡的话语,好奇之下,她不由得向张凡看去,发现她正紧盯着自己,目光丝毫没有偏移。
好奇之下,骆灵儿随着张凡的目光看去,却是看到了自己胸膛上,那一对毫无遮拦、宛如白玉一般的玉兔正骄傲地地挺立在空中,丝毫不肯低下头去,两朵嫣红如梅的花朵丝毫不顾此时正是夏日,却依然绽放着。随着骆灵儿变得渐渐有些粗重的呼吸,它们也在不住地颤动着,仿佛正在大力地展现着自己的魅力。
知道张凡正看着自己这么一副样子,骆灵儿大羞之下就要拉过一旁的薄被遮住外泄的春光。只是这一瞬间,她看到张凡的脸上居然有些失望的神情,手中的动作也就停了下来,就这么将自己最为私密的身体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张凡面前,任由他随意地观赏。虽然脸上的羞意更盛,但是那种被爱人欣赏的喜悦,却让她鼓足了勇气。
“时辰?什么时辰?”过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张凡才回过神来,只是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骆灵儿倒也不容易,保持着这个姿势这么长的时间早就有些腰酸了,若是张凡还不动的话,她就要坚持不住了。张凡这一开口,她也是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身子略略前倾,双手扶着床面,顿时让骆灵儿觉得舒服了不少。只是正顾着说话的她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姿势,反而让张凡最为着迷的那对玉兔更加显得突出。
“时辰啊,相公,现在已经快到午时了,再不起身的话,既要赶不上午饭的时间。要是到了那时候,可真要闹笑话了。”丝毫不知此时自己的姿势让她更加显得诱人的骆灵儿催促着张凡快些起床。
再一次看到张凡失神,只不过这一次骆灵儿不用再低下头去查看,就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怎么样一副模样。这一次,骆灵儿没有再让张凡饱眼福,拉过丝被裹住自己姣好的身躯。果然,她的这个动作让张凡的脸上充满了失望,却也让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午饭啊。”张凡说着这个词,有些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只是灵儿呀,现在起来跟再过些时候起来都是一样的,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说到这里,张凡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坏笑。
看着张凡那张充满不怀好意的笑容的面容,骆灵儿羞怯之余却是没有再想说什么,而是直接从旁边拿过衣物穿戴起来,“这可不是光为了吃饭,相公也得为妾身想想啊,若是连午饭都错过了,妾身不知道得引来多少闲话呢。”
听到这里,张凡也不和她开玩笑了,毕竟虽然自己爱骆灵儿爱的极深,但是他不能自私地只顾着自己。他知道,若是家中有什么人说闲话的话,责任必然全都会怪在骆灵儿的头上,而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却是没有什么责任的。
“而且,相公不是还有正事要办吗?”正在穿戴衣物的骆灵儿又加了这么一句。
就是这么一句话,张凡突然想起来了很多事情。关于刘山的,关于这次江南之行的,还有关于他自己昨天收到的来自冯宝的那封书信。想到这些,张凡又重新靠在了床沿上。
“相公,又怎么了?”看到张凡坐回去,骆灵儿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灵儿,我有些事情要问问你。”张凡正色说道。
看到张凡严肃的神情,骆灵儿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正事要问自己,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仔细地听着。
“关于刘山的那些账簿,你知道多少?”张凡开口问道。
“那些账簿,妾身所知道的全都告诉相公了啊。”骆灵儿有些不明白张凡到底要问什么,“之前妾身在刘山那里的时候,他就从未曾防着妾身这些事情,那些账簿即使是刘山不再,妾身也可以随时取阅。只不过涨不上记载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妾身既不能把它们带出来,又不能摘抄下来,只能记得一些名字。那些名字也全都告诉相公的人了。”说到这里,骆灵儿倒是显得有些愧疚,好像在责怪自己没能帮到张凡似的。
“灵儿,你不必如此,你做的很好,帮我省下了很多事情。”张凡看出了骆灵儿的心思,立刻出言安慰道,“只是,我还有些疑问。不是我不相信灵儿你,只是刘山当真那么信任你?将那些关系到他身家性命的账簿也对你毫无遮掩?”
“嗯,这件事情倒是有些奇怪。”被张凡这么一说,骆灵儿也是皱起了眉头,“妾身还记得,那是在妾身被刘山赎身之后,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有一日妾身去书房为刘山送茶,是在无意间看到刘山从墙上的一个暗格之中拿着几本书在看着。当时妾身就知道那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怕他会惩罚妾身,立刻向他道歉。
“本来以为刘山会很生气,甚至还有可能打妾身。哪知道刘山见妾身看见了,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还好言对妾身说出那些到底是什么。当时,妾身听到之后是惊讶非常,但是之后就害怕的很,以为自己知道了刘山的秘密,他必然会对妾身下毒手,这才会对妾身好言好语。但是刘山并没有这么做,反而还说,以后若是妾身想看的话,便可自行取阅,他还交给了妾身如何开启暗格的方法。”
张凡听着骆灵儿的话语,心中更加地疑惑起来。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的刘山为何会这么做?为什么是骆灵儿?这里面是否有什么玄机?一时之间,这些个问题出现在张凡的心中,而他却是毫无头绪。
“说起来,妾身倒是想起了一些东西。”骆灵儿突然间说道,只是面上有些发红,“妾身被刘山逼着去做……去做那些事情,正是在妾身发现了刘山的账簿之后没几天。”
“你说什么!”张凡紧张地问道。
“妾身……妾身……”骆灵儿以为张凡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有些不敢开口了。
而张凡根本不是在在乎那些事情,紧张地问道:“刚才你说刘山逼迫你是在这之后?到底是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虽然不知道张凡想到了什么,骆灵儿还是听话地说道:“妾身刚被刘山赎身的时候,他待妾身是极好的。当妾身知道他是个太监之后,也是不解他为何会为妾身赎身。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刘山似乎还是对妾身如往常一样。直到有一日,刘山找来妾身,直言不讳地要妾身去……去……妾身自然是不愿,他就拿出了妾身的弟弟妹妹威胁妾身。以前妾身是从来没想过,被相公这么一说,妾身也是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
听着骆灵儿的话,张凡沉思了起来。这里面看来的确有什么故事,只是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和张凡能否顺利得到刘山的账簿有关,张凡现在还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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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疑问无解
“大人。”王猛向着张凡见礼,说道。
时间已经是下午了,而张凡这时候才是刚刚出现。一大早就在这里等着张凡,有事情要和他商量的王猛其实心中非常郁闷,这倒不是他在责怪张凡什么,而是因为一些别的事情。
话说张凡昨晚醉酒醉的不省人事,今天一大早和骆灵儿互诉衷肠之余,又颠鸾倒凤了一番,这时辰吗,那就自然是晚上了许多。
本来这件事情对于王猛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十余年在锦衣卫中的当差历程,王猛他什么样的情况没有见过。再加上他对于张凡的映像也是好的很,有学问、有智谋、危机时刻能够当机立断、面对死局也能够不慌不乱,对于王猛来说,作为他自己的上官的张凡已经非常不错了。他可不会觉得非要能上阵杀敌的好汉才有作为,有智慧、而且有胆色的人才是人才。在加上平日里都和张凡在一起的他也知道,张凡对于大明朝,对于大明皇室也是忠心的。有了这些个条件,王猛就已经对张凡很是佩服了。
就像今天的这种情况,王猛当然知道张迟迟为起身的原因,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在他看来,张凡并非这样轻易就会沉沦于欲望的人,定是因为昨天醉酒才会这样的。而且本来在昨天就能将所有事情结束的张凡,却是因为冯宝来的一封书信而停住了脚步。王猛曾在军中效力,自然是碰到过这种情况,这种将要大动却被突然止住,而且还不得不停下的事情,任谁也是不会喜欢的。王猛他都觉得一肚子怨气,那么为此事劳力费心的张凡,其郁闷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王猛觉得张凡在这个时候偶尔放纵一下,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但是,有些人可不知道其中的这么多隐情,而这也就是王猛郁闷的原因了。
张家虽不是什么富商巨贾,但是这近两百年的积累早就已经算得上一个有些世家的大户人家了。张家的庭园算不得大,但是张家的下人加起来也有一二十人,算不得少。而凡是大户人家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