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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见状,神念依旧轰隆而去,心智乃铁!
“不可,杜浚你若是还念在我对你有许些的情谊,便放郁香离去,便是留下我性命,也无二话!”
狂僧见状,大惊,扑身而上,挡在了郁香身前,双目圆瞪,望着杜浚,口中喝道:“这女子不过是个练气士,你便让郁香带走又如何,来日……来日只要你肯,以你的修为便是那结丹期的炉鼎也不稀罕了!”
一顿,望着杜浚,道:“郁香只是一时善心,待到中原之时,或可让这女子恢复神智!”
此刻,杜浚神念已然临近狂僧一丈,却在狂僧道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轰然消弭而去。
虚空中,杜浚神情冷漠,望了一眼狂僧,道:“你我恩情就此作罢!滚!”
狂僧深吸了一口气,当即拉着茹青,携着挣扎的刑韵呼啸而去。
碧穹望着这一切,似乎张口相对离去的狂僧说些什么,却别杜浚冷哼一声,声声按住。待到狂僧两人消失在了天际,碧穹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解释?”
杜浚面色冷淡,只是谁又看到了那隐藏在双眸间的一丝委屈,他目光落在了碧穹身上,声音低沉,道:“解释?”
许久,长舒一口气,他道:“若他们以为我行事淫邪,那便淫邪了,有什么好解释的,况且刑韵跟他们走后,能入中原正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还是放不下中原!”碧穹叹息一声。
杜浚不再多言,双眉间白芒一闪,将碧穹收入骨逆之中,身躯蓦然便向下急坠而去,轰然一声,没入了岩浆之中。
岩浆之中,杜浚周身黑色元气激荡,暴喝一声,元气轰然横扫激荡,在其周身形成了一个百丈的真空之地,他有一步出,布下画地为牢,禁锢了周遭的岩浆,便不再耽搁,立刻虚空而坐,冥想去!
先前,他虽然在天树的帮助之下,达到了金丹期,但是杜浚却骇然的发现,在他的丹田之中并无金丹结出!
没有金丹的金丹期……这是天下所有书籍都没有记载的!
也即是说,这是天树生硬的在他的内体塞入了一个金丹的灵气,而杜浚却没有金丹期的道与修为!若是等杜浚的气势达到了元婴期,恐怕其身躯定然会被灵气撑破!
不但如此,杜浚还发现,那天树竟然能影响他的道心!
方才,他有心以隐杀轰击道魔子,却骇然的发现,心中再无片点的杀机,也即是说,若是他此刻任由天树扎根在丹田,纵然修为暴涨,却不再是逆修,乃入了天道之中!
此,非他所愿。
所以,在入定的第一刻,他便要奋力将天树剥离九煞莲花印,只是此刻天树已然有众多的须根扎入了莲台之上,想要剥离,抛弃那种剧痛不说,却也是万难!
杜浚面色阴沉,毫不迟疑的破碎了一个龙子虚影,化为澎湃的生机灌入莲花台之中,轰隆之间,莲花台光芒暴涨,堪堪抵制天树继续扎根!
再冷哼一声,丹田中剩余的三个龙子仅存一个,剩余的两个轰然破碎,生机灌入莲花台之中,莲花台颤动,轰然作响,竟然缓缓的将天树的须根逼出莲台!
此刻的剧痛,便是杜浚都忍不住闷哼一声,额头之上冷汗长流,这剧痛是来自灵魂,来自灵根!
如此,杜浚在剧痛之中度过了足足一个月!
一月之后,男子忽而睁开双眼,紧接着张口一喷,却是将那枯萎的天树吐了出来,看天树的根须竟然带有几分的血色!
杜浚一把抓过天树,但见其上枯萎死黑,好似腐败了甚久,抬手一挥,轰然间一股天威降下,其威力竟然不必隐杀一式弱!
更在此刻,天树之上青光暴涨,岩浆登时翻涌,轰然之中,无尽的生机从四面八方蜂涌而来,灌入天树之上。
再看天树,竟然再次变的生机勃勃,甚至其上的第二支脉上又开出了一叶!
“这不但是法宝,还是一个可以储存生机的须弥袋!”杜浚目光一闪,收了天树,神念在丹田中一扫,却愕然发现,他此刻修为掉落之下,竟然停滞在了假丹初期!
“先前我还以为会落回原点,甚至比之前的修为更低,却不想此刻竟然达到了假丹初期!”
杜浚心中稍作痛快,唤来立在身侧的仙鬼,凝目看去,不禁一怔,旋即神念轰然透入仙鬼体内,却愕然发现,这仙鬼不但恢复如初,其魂修更是暴增,隐约之间,甚至堪堪达到了神鬼之境!
仙鬼与神鬼虽然只差一线,其中的差距却和金丹与元婴一般,何止天壤!
杜浚望着仙鬼,眉头不禁一蹙,对面前的仙鬼端是百思不得其解,却在此刻,他眉头间碧穹的声音传出:“传说中,天地之间有……”
碧穹的话还未说完,杜浚便身躯一震,面露狂喜,失声道:“难道!?”
“看现在的情况,大致是了!”碧穹笑嫣嫣的声音传出:“真想不到你小子运气这么好,这种机缘,恐怕便是元婴修士见了都会眼红!”
杜浚再看仙鬼,面色又是惊诧,又是狂喜,许久他将仙鬼封入艮卦之中,暗自舒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神,他将大道支脉祭出。
望着凝缩到十丈的山脉,杜浚目光一闪,暗道:“先前这大道支脉便不受我控制,却又是这情冢之中的关键所在,此刻还需炼化才好!”
只是,以他假丹初期的修为,与神念,欲要炼化这天道支脉,端是痴人做梦。
在神念包裹了这天道的支脉之后,杜浚才发现了这个事实,只不过,他却有逆修之道,几经磨难,虽然没有将这大道支脉彻底炼化,却也是斩断了其和天道的联系,更是在其中留下了一丝的烙印!
收了大道支脉,杜浚却又将碧穹给他的那须弥袋拿了出来,神念轰然撞去,但见须弥袋上光华一震,却将他的神念弹了回来!
“这须弥袋中的物件,定然与玉盒有关,甚至极有可能是隐杀一式的后续,只是我此刻修为不足,神念更是不能破除这须弥袋上残留的神念!”
杜浚目光一闪,将须弥袋收起,一步踏出,一恍,便出现在了虚空之中,遥遥向远处遁去,其心中却是急速转动!
“阵道大旗必定还有玄机,先前在石碑前与道魔子一战,并非那虚幻人影如何了得,只是道魔子巨眼神通不能镜像虚幻人影,却是让人意外!”
他叹息一声,又想:“还有那天青所施展的佛脸到底是何神通,三次之后,却还作势撕扯!”
“而我施展阵法之后,那虚幻人影竟然自行崩散,这又是为何?”
“还有阵法所指引而来的黑影又是什么所在?其并非比那佛脸了得,却隐隐间有克制佛脸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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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天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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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抢夺了那问情屏风,我还需极快的离去,有了这让元婴期都会嫉妒的仙鬼,有了天树、大道支脉,还有那须弥袋……”
虚空中,杜浚目光湛湛,遥遥飞遁,心中暗道:“给我十年,修为必定大增,届时恐怕便是那道魔子,我也有一战之力!”
天地间一片殷红,热浪滚滚,大地之上宛如龟壳,其中多有岩浆喷涌。
蓦然的,这天地好似震动了一下,杜浚一怔,目光一凝,旋即轰隆几声,整个世间竟然开始崩析!
“这是……问情屏风!”杜浚心中一震,此刻的景致不难相处,恐怕这夏之地的问情屏风也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毫不迟疑,驾着杀将轰然破空而去,循着震荡的来源一路奔息,不多时,在他的视线视线中,出现了一团火焰!
遥遥看去,这火焰宛如一座山峰一般,凝聚在一起,不散,拔天而起,耸立!
杜浚临近十里,其火焰凝成的山脉之上,已然有热浪轰然袭来,撩起了他的衣衫,他冷哼一声,元气轰然环绕在周身,隔绝热浪,去势不止,向火山山头而去。
还没来到山头,杜浚便听到了几声暴喝,与闷哼之声,待他登上火山之时,恰好看到道魔子的身形消失在了山头上的风眼之中!
紧接着一道影人拔地而起,同样的消失在了风眼中,却是那红鹤老道!
随着两人的消失,这火的时间开始崩析,速度之快,比那冬季死黑世界更加迅捷,凌厉——这是天的怒,一发便轰隆断绝,只是却依旧留有一线的生机。
杜浚二话不说,神情阴冷,一步出,便来到了那风眼之中,就在消失的那一刻,耳畔忽而传来了几声咋喝,看去,却是那天青与茹青几人汇合在了一切,此刻在滔天的火焰之中,向此处奔来!
下一刻,杜浚消失在了风眼中。
他睁开双眼,抬眼一扫,果然风眼之后的所在,便是一幅春天的景象,草长莺飞之间,带着一股浓浓、撩人的生气。
正待他方要远遁之时,其目光却是一凝,但见在其远处,一条人影一闪而过,恍然间,杜浚仿若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这一闪而过的人,竟然是天青!
就在此刻,他身后的虚空一震波澜,想必是郁香等人也将要到来,杜浚神色一动,一步破空,却是来到了万丈之外的一处山石之间,隐杀一动,将全身气机隐去,抬目看去。
但见那虚空波动不断,不多时便有一人破出了虚空,却是狂僧,旋即郁香等人次第而出,而当最后一人出来之时,不禁让远处的杜浚目光连连闪动!
这最后一人赫然便是天青!
杜浚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先前在此地他分明看到了天青,而此刻却又有一个天青,若是说眼前这个和他不断搏杀过的天青是真的,那先前那个一闪而过的天青却又是谁?
忽而他心中一动,不禁想起了在那血色秋水之上,黑暗袭来,天青曾经莫名的消失了,再遇到的时候,便是在那冬之季中!
“那么,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杜浚目光连连闪动,待到天青等人离去之后,他渡入虚空中,略作沉思,身躯呼啸而去。
这春之地好似无比的广阔,杜浚行了数日,却依旧不见边际,只是这数日中,他隐约感到,有一股莫名的气息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一扫而过,仿若是窥视!
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他十分的不舒服,心中烦闷之下,加之多日的寂寞,甚至让他有了一丝的躁动。
躁动方才出现,便惊了杜浚一身的冷汗,暗道一声:侥幸,也幸好他发现的早,不然恐怕此刻早就道心崩溃了!
接下来的日子中,杜浚保持心中淡然,行走在春天花香之中,别有一番的意境,如此再过数月,杜浚意外的发现,他的道心竟然更加的稳固,对于人生的感悟也有了颇多的提升,这便是境界的意境!
一路之上,杜浚抛却一切,侵欲意境,心无旁贷。
只是随着他的行进,那被人窥视的感觉却越发的浓郁了起来,甚至到了最后,杜浚真切的感受到在自己的身后,隐藏着一双眼睛!
当这被人窥视的感觉达到极点的时候,其周遭的花草开始出现枯萎,荒凉渐现。
杜浚举目看了一眼远处,出口气,此刻他的意境已然达到了假丹初期,其道心更是稳固在了假丹期!
此刻的他面色如水,波澜不惊,心中却暗道一声:“假丹期,据说要在体内修成五九小天地,却不知又是如何一番天地!”
想罢,他举步进入了那开始荒凉的地带,这一走便又是如此,这一日,在他的视线中,赫然出现了一个宫殿,死黑的宫殿。
在这荒凉的宛如戈壁的地带,这宫殿就宛如一颗獠牙一般,颇为狰狞!
临近宫殿,杜浚但觉身上那窥视感更加的浓郁,深吸了一口气,他祭出阵道大旗护在周身,手持天树,谨慎的进入了宫殿之中!
宫殿中一片寂静,却没有任何的房舍,有的只是一个偌大的大厅,在大厅的中央赫然树立着一座死黑的石碑!
杜浚心中一动,临近石碑,但见其上并无碑文,而在石碑之下,有一个凹槽,仿佛是放置了什么东西,看其上的痕迹,却是被人取走不久!
在宫殿中滞留了半晌,神念扫视之下,并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物件,杜浚便不再滞留,当即出了宫殿,再次前行。
数日之后,他走出了那戈壁地带,又行数日,却又是来到了一个戈壁般的地带,到底杜浚恍然明悟,原来这戈壁所在,是以宫殿为蔓延,呈现辐射状。
果然,在这戈壁的中间,赫然也有着一个宫殿,杜浚进入其中,第一看便看到了那死黑的石碑,只是此个石碑之上,却密密麻麻的雕刻着许许多多的字迹。
杜浚细眼看去,但觉这些字体古拙玄奥,难以辨认,只是细看之下,不禁心中一动,急急祭出骨逆,再看骨逆上的字迹,对照石碑之上,两者竟然一摸一样!
以骨逆对杜浚的重要性,这忽来的发现,登时让他欣喜如狂,忙不迭的将女鬼碧穹唤出,看其能否辨认石碑之上的文字。
谁知碧穹一见到石碑之上的文字,登时呆住了,杜浚心中明白,碧穹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