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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也有些动怒,虽然没有下死手,下手却也很黑,专挑些痛感十足的地方下手,痛的几个修士瘫倒在地上,不足呻吟,难以站起!
“何妨狂徒!”一条人影倏忽而来,来到近前,看也不看,一记神通便砸向了猎天!
猎天狞笑一声,正要上前,却被杜浚一把拉到身后!
杜浚站在猎天身前,迎着打来的神通,丝毫不动!
眼见神通便打在了他的身上,对面而来的修士却愣了一下,色变下急急收了神通,便傻傻的望着杜浚,片刻,他揉了揉眼睛,呆滞的望着杜浚!
“小七玄祖,杀了他们,他们冒犯我四方龙首!”到底的几个汉龙修士见他停滞,不禁哀求一声。
小七闻言霍然回身,一步迈出,让几个汉龙修士大喜,却不想,一步之后,这汉龙玄祖‘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身躯颤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玄祖,你看错了吧?他们不是神族之人!”几个修士错愕,忍不住提醒。
说话之间,又有几条人影从山巅呼啸而来,来到近前,个个面色凝重,正是以道玄子为首的汉龙一众掌权人物!
“先祖救命啊!”几个到底的修士登时大喜,惊呼道:“小七玄祖魔怔了!”
道玄子几人不语,皆是死死的盯着杜浚,少顷,道玄子颤声道:“你……你回来了?”
这句废话中,不知隐藏着多少复杂的情感。
杜浚讥讽道:“你们好本事啊,居然将小九州治理成这般摸样,当真是大慰我心啊,不错啊,不错啊!”
这哪里是夸赞,其中怒然的讥讽,便是几个倒在地上的修士都听了出来,一个修士厉声道:“放肆!竟敢如此说话!”
围观的众人以为道玄子定要大怒,却不想,这汉龙先祖也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身后几人也是纷自跪拜不起。
“我……无颜再见魔君啊!”道玄子悲声道。
这话一出,整个圣山上静默极了,所有的人都傻傻的望着那居中而立的男子,倒在地上的几个修士更是傻眼了!
他们对视一眼,哆哆嗦嗦道:“我我我……我没听错吧!”
“魔君……哪个魔君……”
“杜杜杜……杜浚先祖!”
这几个人一旦明悟了杜浚的身份,差点吓破了胆,‘嗖嗖嗖’几声、手脚麻利的从地上翻身而起,毫不犹豫的跪在了杜浚面前,砰然有声的磕头,额头上鲜血长流!
“我们有眼无珠,先祖莫怪!”
“我们冒犯先祖,我们该死,该死!”
猎天望着几个哀求不已的修士,登时愣住了,看的出来,几个修士并非怕死,而是从心底对杜浚的敬畏,这敬畏不容他们冒犯!
如何能想到,一个人离去数载,归来之后,却还有如此威势?
杜浚喝退了几个修士,大步来到破碎的苍龙废墟前,默默的弯下身,宛如凡尘石匠一般,一块一块的将这苍龙拼凑起来!
望着龟裂的苍龙,他叹息一声,大袖一挥,整个苍龙登时复原。
这个过程中,大山静默一片,无一人喧哗,直待杜浚修复了苍龙,方才有人从杜浚忽归的震惊回过神来,口中大叫:“魔君归来,先祖回来了,先祖没死,他回来了,九州有救了!”
话语传出,引的无数人齐声附和,万人之声震天而去,唤来无数修士前开,远远的看到杜浚身影,登时激动莫名,更有那年迈的修士,昔日见证过杜浚十代的修士忍不住隐晦的抹去泪水!
“我师尊回来了么?”
一个几乎是爆吼出来的声音震荡圣山,便见一条白龙从山脚下蜿蜒而来,赫然是以欧平为首的三千白袍!
白袍三千人!
这白袍依旧是当年的白袍,其人却不知换几次,只是,但凡穿上了白袍的修士,那便表示他们的一生都将献给身上的白袍!
“生不足恋,死有何惧!”
三千白袍蜿蜒上前,口中齐声震吼,来到杜浚身旁,哄然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欧平为首,半跪在地上,大声吼道:“恭迎魔君归来!”
……
杜浚负手立在山巅之上,眺望长空,身后有三千白袍拥簇,此一刻,便是猎天都被排斥在外,不能靠近杜浚半步。猎天望着三千面无表情的白袍,纵然他修为盖天,也不禁有些发毛!
“娘的,这还是修士么?一个个杀机蒸腾,好像冥仙兵甲一样!”猎天灰溜溜的退到东女身侧,望着女子苦笑道:“这些修士被训练了多久?散发出的气息凌冽的让人惊心!”
“想来,这三千白袍不过是才穿上了白袍!”东女面色肃穆,淡然道:“但是你可以上去一试,纵然你修为高绝,在不屠尽这三千白袍的情况下,你也不能靠近杜浚半步!”
“除非从他们尸体上踏过,不然便是有一个白袍还活着,便会拼死捍卫身上的白袍的荣耀!”
猎天咧嘴,道:“我不信他们才穿上白袍,不经过百年的训练,哪里能得如此三千人?”
东女摇头,露出一些莫名的笑意,道:“你不懂,在小九州,便是一个凡人,只要他穿上了这白袍,便会不畏生死!”
“你不懂这三千缟素的来历,更不知道它代表的是什么!”
不管信不信,猎天闻言不禁嫉妒的望着杜浚,喃喃道:“这厮又在装了!不过,什么时候老子能混到这一步,也算不枉此生了!”
“在此地,容不得某一个人对魔君有半点的不敬!你说话间还是谨慎些,不然,定然要召来杀身之祸!”东女面色一肃,沉声道:“一个人或许杀不了你,但是一万呢?十万呢?百万呢?若是数百万呢?”
猎天闻言缩了缩脖子。东女道:“或许你不信,但是我要告诉你,在此地,这天下的修士绝对会为你放才的冒犯之花,会为魔君尊严,奋不顾身、浴血而战!”
“杜浚……魔君简直太强了,比仇天那老头还强势!”猎天喃喃有声,望着山巅的男子,或许此刻他有少许的明悟,那男子在此地代表了什么!
这时,道玄子徐徐前来,顿足在东女百丈,见礼,道:“汉龙太上道玄子觐见先祖!”
“许!”东女淡然道。
道玄子这才举步在前,来到三千白袍近前,行礼,静默了立在了一旁。
猎天可是早就听说了道玄子和东女的关系,见到如此规矩竟然如此森严,不禁暗自庆幸汉龙族对他的待遇。
又有人前来,同样的停滞在了东女百丈外,朗声道:“黑龙龙首、秋女觐见!”
“许!”
再有人:“血龙龙首、居天觐见!”
“许!”
“紫龙龙首、天鸿道人觐见!”
“许!”
“青龙龙首、天音觐见!”
“许!”
四方龙首来到白袍外,见礼,静默的站在了一旁。
少顷,再有人前来。
“曲侯觐见!”
“弟子小七觐见!”
“惠儿来见叔叔!”
……
如此种种,来人莫不是在这一片大地上的枭雄之辈,但是来到此地,莫不是收敛气息,循规蹈矩,不敢有丝毫的异动,立在一旁!
一个百丈身影踏步而来,一头跪倒在东女百丈之外,闷声道:“兴地前来觐见!”
“这竟然是个邪魔!”猎天大惊,此刻他明悟了杜浚人族共主的身份,却难以理解,一个邪魔对杜浚居然也如此恭敬!
“许……”东女淡然道。
杜浚霍然回身,冷声道:“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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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误会
兴地本极为兴奋,通告一声,便要起身来到三千白袍近前,却被杜浚一句给喝在了原地,怔立在当场,面色惶恐的望着杜浚!
圣山上,一众汉龙风云人物也是一怔,皆是错愕的望着杜浚。
杜浚面色冷淡,望着兴地,冷声道:“我当年离去之时是如何托付你的?”
兴地闻言,‘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道:“主人让我守护邪魔、鬼族界碑!”
“你居然还记得?”杜浚面色越发的冷漠,道:“你做的很好啊,真是大慰我心!”
兴地大惊,不住磕头。
杜浚冷哼一声,一步上前,身躯一恍,便来到了兴地面前,大袖一扫,大力凝现将这巨大身躯的邪魔掀翻了过去,不待其落地,便探手一捞,将兴地抓在了手中!
“你该当何罪?”虽是问,男子周身却掀起了漫天杀机,骇动人心。
以道玄子为首一众人惊慌来到杜浚身后,皆是半跪在地上,道玄子道:“还望先祖开恩,这些年兴地为我汉龙一族劳心劳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兴地此刻反而淡然下来,默然不语,双眸闪动的望着杜浚,流露出别样的哀伤!
众人哀求不已,声声数着兴地这些年来的功劳,声音越说越大。到了最后,便是猎天都看不过去了,一步出,指着杜浚破口大骂:“小子,你这是歧视,种族歧视么?老子不见你责罚你族人,专门挑人家一个尽心为汉龙一族的异族,老子,老子看不起你!”
三千白袍呼啦一下,便将猎天围在了中间,三个玄祖丝毫不惧其修为,探手将其抓住,便向后拉扯。猎天并未反抗,只是望着杜浚,怒道:“有种,你连我也给杀了!”
杜浚面色隐脉,久久不语,忽道:“死罪可饶,活罪难逃!”说罢,他一掌拍在了兴地身上,将这邪魔生生从圣山之上拍的滚落到了山半腰,一路之上,鲜血从口中流出,洒了一地!
兴地爬起身,望了站在山巅的杜浚一眼,闭眼深吸一口气,扭头阔步而去,转瞬间便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气煞我也!人家为你汉龙将本族得罪了一遍,如今一去,天下之大,何处是他容身之地?从今起,你我不再是朋友!”猎天愤怒一声,挣脱白袍,一步蹬空而去。
惠儿困惑的望着这一切,忽而对欲要遁空而去的猎天说道:“叔叔在救那个兴地呢?你们干嘛如此?”
杜浚忽而大笑一声,大袖一甩,下山而去,背影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萧瑟与孤单。他一路穿过了天州,直奔鬼花山,来到那巨大的坟墓前,却见这坟墓依旧的富丽堂皇,不见修士,悄无声息!
来到戴真人墓前,却见坟墓前摆着一簇鲜花,仿若是被才放上不久。
杜浚立在坟墓前,面色越发的孤单,久久不语。
遥望,群山激荡,男子宽厚的背影在和山中,顿显一种渺小与萧瑟。
他默默的为戴真人扫墓,默默的擦拭着墓碑,许久累了,他便是随意的躺在了墓碑前,祭出屏风,痴痴相望。
屏风中,女子仿若身形有些单薄,仿若在怜悯他的伤心一般。
“宫清……若你还活着,一定会理解我的所作所为,对不对?一定不用我去解释对不对?”
他喃喃。
他抚摸着屏风,忽而涩声道:“我好孤独啊!”
这种是一种来自身心深处的孤独,是一种没有人理解的孤独,若,宫清还活着,即便是相隔万万里,男子心中也不会如此孤独。
因为,那时他知道,即便是天下人都瞧不起他,都误解他,在远方,依旧有一个贴心的女子等候!
他骨子里有着自己的孤傲,一切的事情,只可做,但是却不会去解释,哪怕天下之人都误解他,也不屑去解释一句。
但是,若是这种人,却越发的害怕寂寞,却越发的渴望旁人的理解和谅解!
傍晚,惠儿忽来,少女默默的坐在了杜浚身侧,望着天空上的一轮圆月,久久不语,或许此刻杜浚只需要一人无声的陪伴。
同样的圆月下,天州邪山前,兴地默然站立,他明白,自己永远也回不去了,但,他也并不想回去,在体会了男子身上的孤傲之后,他仿若找到了一丝在邪魔一族中永远也感受不到的精神!
一种不屈、韧劲十足的精神。
忽而,他大步向前,这一去,是要去拼命!
“何必呢?”夜色中,忽而有一个声音淡然传来,道玄子缓步而来,来到兴地面前,并排而站,望着邪山,道:“何必呢?或许我们都误会了先祖!”
兴地摇摇头,面色稍显凄凉,道:“我懂得,主人怒火不忍迁怒汉龙一族,便只能发在我的身上,我只想最后的再为汉龙一族做些事情!”
“你错了,我也错了!其实惠儿说的不错,先祖之所以这么做,却是再救你!”道玄子轻叹一声,道:“先祖乃性情中人,若没有理由,怎能做出这般事情?”
圆月另一边的天际下,猎天恨恨而行,企图甩脱跟在身后的东女,几次下来,无果,不禁霍然回身,怒视东女,道:“你若再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
东女来到近前,望着猎天,忽而一笑,道:“我想,你只要听我说上一席话,绝对会跑到先祖面前去道歉!”
“你说说看,老子不信你还能找到什么理由为他开脱!”猎天眼一瞪,声如闷雷一般。
圣山,山半腰上,四方龙首、曲侯等人皆是焦急而立,许久,欧平怒道:“我师尊若是出一点事情,我要你们都陪葬!”
“我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