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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默默地在远处的黑夜中看着这一切,直待刑韵进入了内谷,他才转身离去。
鬼谷,‘回’字建筑,第四层。
那炼丹成痴的鬼谷四代弟子正在房间中吐纳,‘嘎吱’一声,房门却被推开了,然后他便看到了杜浚。
“我不要丹药,只求你将这长枪帮我用丹炉修复。”
杜浚从须弥袋中祭出红缨长枪,放在木桌上,转身离去。
曲侯望着杜浚,灌了一口酒,道:“你要什么?”
“灵玉,越多越好。”杜浚驾着杀将,望着斜躺在巨石上的曲侯。
“好。”曲侯丢掉手中的酒坛,一拍腰间的须弥袋……
鬼谷,‘回’字建筑南门,集市。
嘈闹的集市因为杜浚的到来,猛然寂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杜浚的身上,这目光中多是敬畏。
“残宝、魂魄越多越好,你们且积攒些,来日我来取!”
留下一句话,男子霍然离去。
天霞山,杜浚驾着杀将一路而上,几息便入了洞府中,却是没有发现,在山脚下,那桃树旁,一条影人翘首相望。
入了洞府,杜浚收了杀将,就地盘膝坐下,闭目吐息起来,他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达到化意大圆满,到时候再寻巩基之法。
“化意中期!”杜浚调息一周之后,猛然睁开双眼,迸射出两道精光,暗道:“吸纳了丹红的生机与修为之后,便让我从初期达到了中期,若是多寻些修士吸纳,便可尽快的达到化意大圆满了。”
“这魔宗玄阴的天地终究是太小了!”
杜浚张口将骨逆吐出,一拍腰间的须弥袋,将他先前收集的众多残宝尽数取出,唤出杀将,便开始祭炼杀将的品阶,驱使骨逆自行吸纳残宝的本命之气,便不再理会。
他又查看了一下霍天的须弥袋,其中除了几枚次品丹药之外,还有一件阳品低价的的法宝,剩余的多是一些杂物,那法宝也不甚出众,被杜浚用来祭炼了杀将。
至于丹红的须弥袋,在给刑韵之前,杜浚便已然查看,将其中有用的物件归拢到了霍天的须弥袋中。
清空了霍天的须弥袋之后,除了那几枚丹药和数百的草玉之外,再无任何有用的物件,先行将几枚丹药放在一起,他却又将旗帜祭出,祭炼了一番,将其上的损伤尽数修复。
这旗帜在鬼头器灵吞噬了众多尸蛊之后,破损已然不再严重,不似红缨长枪损伤严重,若是杜浚自行修复,恐怕颇为消耗时日。
这时,骨逆已然将众多残宝尽数吸纳,这些残宝有杜浚从石室中取来,加上在百宝渊中获得的,差不多有四千之多。
将骨逆所吸纳的残宝本命之气渡入杀将中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杜浚却丝毫也不在意,他现在要的便是一个时间,也好让他沉淀一下,将众多事情想清楚。
“眼下,需为幻将寻一个器灵,还需将杀将提升至魂品,以器灵神通,封入九九八十一只魂魄!”杜浚目光一闪,心中暗道:“还有骨逆艮卦,此刻我修为尚浅,不能窥探,还需巩基之后,才可一试。”
“至于玄阴老祖的那仙品法宝,纵然我将三块令牌全部收集,若不能博得玄阴首席之位,也不能上前观探。”
杜浚望着面前的旗帜,却又想道:“还有红缨长枪与这旗帜,不知道我达到了什么修为,才可将其整合,也不知整合之后,这件法宝到底有何神通!”
“还有那刺白首席口中的魔功与那个地方,却又指的什么?”
叹息一声,杜浚只觉得越想事情越多,逐然一清心中,将琐事暂且放下,复而祭出了那玉盒,拿在手中仔细看了半晌,却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元气一动,渡入其中,果然一股杀机浩然而至,这杀机不同于寻常的杀机,就宛如那战场厮杀,万人怒吼一般的威势。
“却不知道这玉盒到底是件什么宝物。”杜浚望着手中的玉盒,心绪急转:“练气期与巩基最大的区别便是神念与神通,练气修的是丹田,而巩基修的却是道!”
“这道便是神通的来源,悟道,便可开启七窍,七窍开,则神念生!”
杜浚的双眸越发的明亮,暗道:“而练气期之所以不能和巩基期的修士一战,无关其丹田与元气如何,关键便在于巩基期的道!”
“而这玉盒中的那一式武势,却可以让我越过这一层膜,元气可以透过燕竹的道,直接打在他的神念之上……”杜浚双眼一亮,失声道:“莫非,这玉盒中的一式武势暗含天道!”
“是了,不然怎么能够有如此威力?”杜浚恍然道。
他一旦想清楚了其中的缘由,便不再迟疑,长身而起,循着玉盒中的武势开始演练,心中更是一片宁静,只是在这宁静之下,却隐藏着玉盒所传达而来的浓烈的杀机。
岁月流逝,一天、两天、三天……洞府中,杜浚武势之下,渡过了一个月的光景,这一个月的时间中,他对这一式武势越发的熟稔,往往在某些地方,并不再遵循武势原先的走动,而是随意而为。
虽然改变了武势原本的走向,但是杜浚心中对武势的精髓的感悟,远远超过了一个月之前。此刻他抬手投足之间尽显杀机。
杀机浓烈,让人心中骇然。
忽忽又是一个月的时间。
洞府中的杜浚依旧未曾停息,地面之上,再他的踏动之下,元气溢出,已然有了许多的足迹深坑。
而此刻看去,杜浚一举一动之下,和玉盒上的武势再无半点的像似,好不随意。
不知不见,两个月的时光流逝而去。
洞府中,再看杜浚舞动,却无丝毫的杀机迸现,其人所动之间,不带半分的烟火之气,好似超脱了这尘世一般。
只是若是细眼看去,杜浚虽然一式中并无杀机,但是随着他一式又一式的演练,却在无形之中沉淀凝聚了一股惊天动地的杀机。
这杀机深深的隐藏,还在慢慢的积累。
六个月之后,杜浚踏动之间,周身再无一点的元气宣泄,整个人看去,就好似一个凡人一般,毫无修行之人的灵动之气。
不过,他随意的动静中,往往在那毫无烟火之气的举动之下,为洞府中增添了一股杀机!
不知什么时候,杜浚静立了下来,随意的站在那里,就好似一根枯木一般,只是这枯木却带着一股让人说不清楚的威势,不可小窥。
而此刻,洞府中的杀机之浓烈,怕是一个凡人也能察觉到,便是巩基期的修士到此,恐怕也要心惊胆战,这六个月来,杜浚演练之下,洞府的杀机已然沉淀到一种惊天动地的地步了!
杜浚面色淡然,身上透着一股宁静,宛如只是凡尘中的一个书生,不带任何的杀机与修真之人的灵动,此刻恐怕便是巩基期的神通者,见到杜浚也会误以为他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他大袖一甩,洞府中惊天的杀机在这一刻悄无声息的消弭了。
“假巩基!”杜浚目光湛湛,暗道:“此刻我虽然只是化意中期的修为,但是这一式武势,却让我提前感悟了巩基的神通,达到了巩基期才有的道之境!”
“此乃我第一神通,便唤作:隐杀!”
“借隐杀一式,巩基之下,无人可与我匹敌!”
此刻,杀将已然祭炼完成,杜浚收来一看,却见其上凝聚烙印有八千六百多道,乃阳品上阶,距离魂品只差一线,逐然出了洞府,来到集市,置换了打量的残宝和魂魄。
回到洞府中,杜浚将所置换的残宝尽数祭炼了杀将,勉强将杀将的品质提升到了魂品初阶,烙印之数总共十万八百道。
而那些魂魄,杜浚经过筛选,从中挑选出了八十九只凶魂、十只恶鬼,留待封入杀将中,此刻杀将虽然达到了魂品,可以封入九十九只魂魄,但是其器灵却只是立刃期,若是封入的魂魄魂修太高的话,恐怕杀将器灵难以镇压。
将剩余的数百魂魄祭炼了杀将器灵,杜浚探查之下,发现杀将器灵不过堪堪达到了立刃后期。他又将九十九只魂魄逐个封入杀将中。
至此,杀将神通才算是稍微具备了一些威势,想来九十九只魂魄一出,又是何等的景致?
余下的日子中,他又将夺自刺白首席的那间牛角状的魂品法宝祭炼了一番,抹去了刺白首席留下的气息,烙上他的一丝气息,之后又将这法宝祭炼修复了一番,并取名:震将。
这一日,杜浚演练隐杀,却忽而脸色一变,纵身出了洞府,举目一扫,却见那鬼荡首席与一名陌生男子纷自驾着法宝候在洞府外。
那鬼荡首席一见杜浚登时一愣,惊疑的打量了杜浚几眼,却发现面前的男子就好似那凡尘中人一般,好似修行之人的灵气,此刻站在那里,就好似一截枯木,她竟看不破其修为!
“你们来此有何事?”杜浚淡然问道。
鬼荡首席收回目光,神情惑然,道:“天风郡置换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掌门有令,让你我三脉首席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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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幻兽
(星期一,新的一周,小冷要战斗!要爆发,最少三章,剩下的看道友们能不能刺激到小冷,小冷一受刺激,就喜欢发疯,码字也快,说不定五更、六更都有可能!!)
荒州极大,玄阴不过坐落在其边陲之地,便是这边陲之地,也非玄阴一门,共有大小魔宗数十门,啸聚在此,同称为:天风郡,有一都,名唤作:天风城。
天风城地处在玄阴以东三千里,待到杜浚三人赶到的时候,已然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途中,杜浚得知,那名陌生男子便是刺白一脉才上位的支脉首席,而一路上,鬼荡首席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在杜浚身上,让杜浚不禁心中一动。
杜浚深知其中原因,更知晓木秀于玉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便有意的将自身的修为展露出来,这才打消了鬼荡首席的惑然。
天风城占地极广,方圆数十里、那绵长的城墙不绝,杜浚举目一扫,南北四个方向的城墙恐怕有百里!入了城,却见人声鼎沸,叫卖声彼此起伏,街道两边更是店面林立。
这店面中竟多有玄阴的产业。
杜浚稍作惑然,便明悟了过来,想来这玄阴虽然是修真的魔宗,凌驾于凡尘之上,但是其门中却也需要一些吃食和衣衫等杂物,所以才有了这些产业。
鬼荡首席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此,轻车熟路的带着两人来到了城中的一处酒馆前,刚入酒馆便有一个掌柜摸样的人迎了出来,口中直呼“上使”,将三人迎入酒馆中的一个幽静的小院中。
这小院显然不是酒馆营业所用,其中布置雅致,在居中的池塘之上,凌水修建着一个楼阁,共两层,下为大厅,上为房舍。
而那掌柜的脚步在这小院院门前边停息了,双手垂立,眼观鼻鼻观心的候在了院门旁。
鬼荡首席带着杜浚两人御空进入了楼阁中,来到大厅之后,但闻她笑嫣嫣的说道:“这家酒馆乃是我玄阴(这也违禁?)门下,此楼阁是专门供门下弟子落脚的,二楼上有几个房间,你们可随意挑选。”
一顿,她又道:“那置换大会还有三日,你们暂且上楼休息一下,若有什么需要,尽可去找酒馆的掌柜。”
说罢,她便当先上了二楼。
杜浚面色淡然,却见那新的刺白首席好似十分的惧怕他,此刻一见鬼荡首席离去,登时面色一僵,立刻跟着也上了二楼。
杜浚心中好笑,略微静默了一下,也上了二楼,二楼之上有一环形走廊,两排有众多的房舍,他对于吃住倒也没有什么苛求,便随便挑选了一间,入内打坐起来。
这一次吐纳,足足三日,直待鬼荡首席在门外呼唤,杜浚方才醒来,长身而起,却见乃是深夜,逐然开门随着鬼荡首席出了酒馆。
夜色中,鬼荡首席驾着法宝当先而行,却是出了天风城,遁行几个时辰,来到了一处山谷中,稍作辨认,寻了一个洞口,进入其中。
行不多时,便来到了洞穴的尽头,却是一件巨大的石室,其中摆放着几个石椅,除此之外,别无它物。而在石室的正前方,却留有一个椭圆形的窗口,且有光从窗口上投入。
杜浚不做声响,拿眼一扫,透过窗口,可见一个巨大的溶洞,溶洞中有夜明珠发光,在溶洞的中间,修建着一个高大的平台,四面皆有阶梯。
在溶洞的四壁之上,有着众多如同杜浚所在石室一般的窗口,这也即是说,在溶洞的四周石壁中,修建着众多的石室!
这些石室中并无光亮,溶洞中光亮打入,所以相互之间,并不能窥视对方。
“这却是在防止有人打劫!”杜浚不动声色,暗自想道:“恐怕这众多的石室,各自都有自己的通道。”
想着,他一扫所在的石室,忽而目光一凝,在这石室中居然布有阵法!
但凡修真之人多少对阵法都有些涉猎,只是多半人所学甚少罢了。
鬼荡首席见杜浚目光一闪,立刻笑道:“无妨,这些阵法只是阻挡神念罢了。”
杜浚收回目光,对鬼荡首席一笑,旋即寻了一个石椅坐下了。原本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