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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书的脸在密道中红了,他也不知怎么的一想起诸葛沧澜衣服淋湿,而刚才自己差点……差点就唐突了佳人,幸好,幸好……
“嗯,让师叔挂心。”
“诸葛姑娘太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御天玄煌突然咬住了诸葛沧澜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着,有点疼,有点烫,更多的酥麻,他带着笑意道:“你猜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诸葛沧澜不语,她忍不住喉咙内快要溢出的呻吟声。
心想着刚才还觉得这家伙不错呢,想对他脸色好点,哼,太过分了。
御天玄煌见她不语,又道:“我猜他肯定在想,方才幸好没有用处全部的灵识,若不然看到你换衣服的……”
诸葛沧澜脸色而一寒:“你闭嘴。”
不行,得赶紧把临书打发走,要不然这个大魔头发起疯来那就不好收拾了。
诸葛沧澜清清嗓子,装出一副疲惫的模样,道:“跑了大半夜,又冷又累,师叔我想休息,你也是,你身体不好,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御天玄煌搂着诸葛沧澜的胳膊猛地一用力,勒的她低声痛呼:“你做什么这么大的力气?”
“你说我为何这么大力气?”御天玄煌反问,他气不过狠狠在诸葛沧澜脖子山咬了一口。
这小东西竟然当着他的面去关心别的男人,简直是要造反。
诸葛沧澜忍着疼道:“你别闹,我这……也是为了让他赶紧回去。”
(二)
☆、本皇不喜【1】
诸葛沧澜不知道的是,她那话听起来好似对临书很是关心,让他顿时心里就冒出了无数朵烟花,故此,也让魔皇听着尤为的刺耳、
临书高兴的语无伦次:“好,好,我这就去睡,你也是……”
诸葛沧澜敷衍:“恩,师叔晚安。”
“晚……安……”
临书带着满腔喜悦激动的无法言语,他在密道里站了好长时间才慢慢往回走。
听到临书离开的脚步声之后,御天玄煌便松开了诸葛沧澜,身子一动人已经斜躺在床、上,满头紫色长发,散落在身后,蜿蜒出旖旎的春色。
诸葛沧澜终于可以长长松口气,忍着腰间火辣的痛意,迈着虚软的步子走到桌子前坐下。
她转头恨恨地瞪着御天玄煌,还没开口,大魔头便神色不愉,不阴不阳地道:“本皇身体极好,自然不需要休息。”
诸葛沧澜白了他一眼,“你不需要,我需要。”
端起桌子上凉透的冷水灌下去,诸葛沧澜起身走到床边,也不去看御天玄煌径直躺下去,翻身对着他,身体蜷缩成一团,躺在距离他最远的地方。
两人谁也没有动,谁也没开口,空气异常的静谧,缓缓流淌着诡秘的气氛。
过了很久,就在诸葛沧澜翻身想动一下的时候,御天玄煌突然发出一声无奈的长叹,下一秒她整个人便已经落进了那具温暖的怀抱里。
诸葛沧澜的身体异常冰冷,靠近那一片温暖之后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靠近,可是脑子里的警报也在同时亮起,于是脑神经控制双手去推搡他的手臂。
御天玄煌收紧怀抱,随手一挥原本已经被诸葛沧澜取下来的大氅顷刻间盖在了两人身上。
他将诸葛沧澜拢进怀里,轻轻在她背后一遍遍抚摸:“乖,别动,让本皇抱一会……等天亮了,本皇怕是要回去一趟了。”
诸葛沧澜身体微微颤了一会,随后,慢慢停止了挣扎,趴在他怀里,轻轻应了一声:“嗯……”
她知道他必然是要回去一趟的,魔族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还陪她闹了一个晚上,已经……很好了。。。
御天玄煌趴诸葛沧澜肩膀上在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馨香,这种香气他在别人身上从来未曾闻到过,闻的久了让他着迷,让他——情不自禁。
寂静的夜色中,御天玄煌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说让本皇想清楚,其实……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下次见面的时候,本皇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嗯……”
“小东西,你要藏好你自己,不要让别的男人靠近,本皇……不喜欢,十分……不喜。”
御天玄煌用两个‘不喜’来自己内心对所有靠近诸葛沧澜男人的排斥。
现在的她还是一个未长开的少女便已经是这般姿色,让男人倾倒,倘若再大一些,她的美,藏都藏不住,到时候打她注意的人会更多。
……
(三)
☆、本皇不喜【2】
御天玄煌纵然有绝对的把握保护诸葛沧澜,可是这世上‘万一’的事太多了,不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他心里就永远不踏实。
更何况,这个小东西那么骄傲、要强,她不是个柔弱的菟丝花,不会完全的依附他而生……她不可能可跟着他……
御天玄煌叹口气,心里一时间竟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活了这么许多许多年还从来没这么愁过。
诸葛沧澜听见御天玄煌的叹息声,问:“你在发愁?是为了魔族的事?”
“不是,那点事哪值得本皇去发愁。”能让本皇愁的还不就是你啊,可惜你还不清不楚的、
诸葛沧澜问:“那你愁什么?”
“愁你啊?”
“我有什么可愁的?”诸葛沧澜不解,斜眼横过去……
御天玄煌像是在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肩膀,微微摇晃着。
“本皇想把你藏起来,可是你这小家伙定然是要跟本皇闹脾气,本皇也不想看你不开心,可放你一个人,本皇委实忧心忡忡啊……”
诸葛沧澜翻个白眼,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御天玄煌疼的‘嘶’了一声,抓起她的那只手放在唇边轻咬了一口:“你啊,这小手下手可真重……”
诸葛沧澜冷哼一声,抽回手。
御天玄煌抱紧她,低头吻上她的发髻:“睡吧,本皇再守你一夜。”
诸葛沧澜的心脏陡然颤了一下,她……最近太容易感动了,这样不好,真的不好,她是诸葛沧澜,要无情无情……
诸葛沧澜一遍遍告诉自己,她必须要冷血,要无情……
无数遍的自我催眠之后,她心底因为御天玄煌那一句话涌上来的感动终于被压了下去,终于又恢复了如古井一般死水微澜的状态。
过了很久,御天玄煌的声音喃喃想起:“小东西,睡着了吗?”
诸葛沧澜闭着眼,道:“没呢。”
御天玄煌闻着她头发上散发出的清香,想了一会,才说:“小东西,不要和临书深交,不要和他来往,不要给他靠近你的机会,他那个人……城府太深。”
“嗯……知道了,我不会和他交往太深的。”
就算御天玄煌不说,她也不会和临书深交。。。。
倘若没有看到今日在雨中临书对李行云不管不顾径直走开那一幕,诸葛沧澜听见御天玄煌这话会以为他只是在吃醋,完全处于个人成见,可是……看到那一幕之后诸葛沧澜不这么想了。
不管李行云的行为都多恶劣多让人难以接受,那毕竟是临书的生身亲母,骨肉相连的生母,她疼他爱他宠他,给了他全部的母爱,或许方法上不对。
可是……作为儿子,断然不能那么绝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自己母亲最狼狈最痛苦的时候,转身离开弃她不顾。
那一刻诸葛沧澜不得不重新评估临书这个人,他的心……只怕又深又狠又冷,并不比她好多少。
这样的人,的确不能,也不可以深交。
……
(四)
☆、本皇不喜【3】
许是因为诸葛沧澜答应的太快了,“别只是嘴上说说啊,被本皇发现你若只是敷衍一下,本皇可是会把你给带走的。”
诸葛沧澜本想生气来着,可是突然却笑了:“我又不傻,能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御天玄煌心里稍微放心了一点,手抚摸过她的长发,笑道:“你知道就好,乖,睡吧……”
诸葛沧澜本来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的,可是在他的手慢慢的抚摸下,竟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意朦胧的时候听见御天玄煌在她耳边模模糊糊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天快亮的时候,御天玄煌起身他站在床边看了好长时间。
最后,低头狠狠噙住诸葛沧澜柔软的唇瓣。
“小东西,本皇很快会回来的。”
……
第二日,诸葛沧澜醒来的时候,御天玄煌已经不见了踪影。
从草原赶回灵墟岛的这些日子,诸葛沧澜习惯了每日清晨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御天玄煌那张让人惊艳的脸,如今突然不见了,让她觉得空落落的。
拥着他留下的大氅,诸葛沧澜做起来一时间有些迷茫,像个迷路的孩子,有点……不知所措。
嘴唇上时不时传来麻麻的感觉,似是肿了,这种感觉她不陌生,抬手摸了一下嘴唇。
密道口又传来敲击声:“诸葛姑娘你醒了吗?”
诸葛沧澜深呼吸一口打起精神道:“嗯……醒了……”
“我可以上去吗?”临书又问。
诸葛沧澜理理头发将大氅收起来,穿上鞋子,道:“当然……可以。”
“那……我便上去了。”
不一会密道口打开,临书从下面上来。
看见诸葛沧澜先朝她拱手斯斯文文行了个礼:“姑娘昨夜休息的还好吗?”
诸葛沧澜侧身不肯受临书这个礼,他作为一个师叔却向她一个晚辈行礼,这可不好。
她点了一下头,淡淡道:“很好……”
临书的眼睛扫过诸葛沧澜微肿的红唇,低下头轻声道:“明日轮到钟岳峰的弟子去守门,我会帮你安排好,你……小心。”
“多谢师叔,我会小心的。”诸葛沧澜眼睛里划过一片冷意,明日她就去自投罗网了。。
临书犹豫一下,问:“诸葛姑娘,昨夜回来之后可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诸葛沧澜心底立刻竖起防备,临书这是在试探她,她面色不变,摇头:“没有。”
她佯装出不解的表情,问:“昨晚上钟岳峰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临书连连摆手,他还不希望昨日诸葛沧澜看见他父母吵架的丑态。
诸葛沧澜的视线在临书脸上扫过,他面色苍白,眼袋有些乌青,一看便是昨夜没睡好。
于是他随后问道:“师叔你的脸色似乎很不好,是不是因为昨夜阴雨,伤口发作了,真不好意思,那一次是我下手太重了。”
临书忙摇头:“不是的,我的伤早好了,昨夜是因为我父母的事,故辗转难以入眠……”
……
(五)
☆、绿绾之死【1】
临书顿了一下,脸色微红,“那日……在刑部,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反而要谢谢你……”
如果不是她打了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认识一个叫诸葛沧澜的女孩儿。
诸葛沧澜低头不语,装作听不出临书话中的意思。
她不接话,两人间顿时陷入一阵尴尬之中,
临书清清嗓子,问:“你……昨日去见黄妙峰的绿绾了吗?”
诸葛沧澜心中一惊,皱眉,摇摇头:“没有啊,只去了一趟天都峰,还差点被发现,哪里有时间再跑去见绿绾,不过……我倒是还真想见见她的。”
她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作假,说道绿绾的时候眼中还隐隐带着期待。
临书笑笑:“那就好,那就好……”
诸葛沧澜停他这么一说,便越发肯定绿绾那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于是便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后疑问:“怎么了?难不成她重伤不愈终于死了?”
临书被她这句话说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咳嗽几声:“咳咳……你很开心她死?”
“我当然开心,当日她故意买通承恩台的人骗我去禁地,想不动声色就害死我,那日我可
是差点没死在里面,你说我能不恨她,对了,你怎么突然说她了。”
诸葛沧澜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想法,如果她说什么完全不计较绿绾做过的事,希望她能痊愈,这样才会让临书怀疑。
果然她这么一说,临书心底的怀疑才悄然散了去。
他低声道:“她死了,黄妙峰的人说昨晚她发了一夜的疯,今早便有人发现她自己吊死在了房梁上。
诸葛沧澜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皱眉问:“是他杀,还是自杀?”
临书一直在观察诸葛沧澜的眼神和表情发现她只是惊讶再也没有别的表情,心里剩下的最后一点疑惑也放弃了。
“自杀,是她自己用的自己的腰带吊死的……”
诸葛沧澜冷笑出声,也不在意临书就在她面前,阴狠地道:“自杀,哼……早知道昨晚我就该过去亲手杀了她。”
诸葛沧澜义愤填膺的说这话时,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
她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