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姐姐,你的香囊里装的是什么香料呀?”突然,夏成孝似乎对夏玉华随身所携带的香囊好奇了起来:“这香味好特别,不过很好闹,比娘亲身上的香味好闻多了。”
“是吗?可姐姐香囊里头没有放香料呀。”夏玉华笑着回道。
夏成孝一听,一脸的不相信:“怎么会,没香料怎么会有那么好闻的香气?”他边说边凑到夏玉华身旁,隔近些拿着香囊闻了闻:“对,就是这个味,香气就是从这香囊里头出来的。
“不会吧?”夏玉华见状,顿时有些奇怪起来,虽然她是随身带着个香囊,可里头放的却并不是香料,而是上次去东兴寺时,那位高僧给她的那块石头。
第二卷:蜕变
忽如一夜春风来
048原因
夏成孝的话顿时让夏玉华疑惑不已。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香囊里头并没有放任何的香料,而只是当初为了方便好好收着高僧给她的石头特意让凤儿给做的。
这么久以来,里头放的都是那块石头,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况且,她也从不使用什么香粉之类的东西,按理说身上应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香味才对。
见状,她连忙将香囊给摘了下来,放到鼻子下面细细嗅了一会,却发现果然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淡而亲新,颇让人觉得舒服异常。只不过许是因为平日她都随身携带着,天天闻着早就已习惯,所以并没有怎么引起她的注意。
可是,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当时这块石头刚刚拿回来时,并没有香味才对呀对,她完全可以肯定,先前是绝对没有香味的,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后来才有的?
夏玉华心中顿时更是奇怪不已,她想了想,索性打开了香囊,将里头的石头给拿了出来细细察看。
“咦,姐姐,这香囊里头怎么是块石头呢?”夏成孝惊讶不已,果然发现姐姐并没有骗他,香囊里头根本没放什么香料,而不过是块普通的石头罢了。
“成孝,你闻闻,刚刚你所说的香气是不是跟这块石头上的味道一样?”夏玉华自己拿起石头闻过之后,又再次递到夏成孝鼻子旁让他给确认一下。
夏成孝点了点头,又单独闻了闻那块石头,果然发现味道就是从这上头传来的:“对,没错,姐姐身上的香气就是从这块石头上散出来的。”
夏玉华左右又看了看,却发现手中的石头除了有些异香以外,却再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与先前一模一样。她想了想又朝弟弟问道:“成孝,以前你闻到过姐姐身上有这样的香味吗?”
成孝一听,直接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没有……前些天咱们一家人一起吃晚饭时,姐姐还拉着我坐来着,我当时离得也很近不过却并没有闻到过姐姐身上有什么香味。”
听到成孝的话,夏玉华略微迟疑了一下,而后便将石头给再次放回了香囊重新挂到了腰间。照这样看来,这石头应该是这几天才开始出现香气的,看来果真不是什么普通的石头,除了第一次见到它发光以外,如今又有了香气,说不定日后时间久了还会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变化出来。
虽然现在她依旧弄不清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秘密,可想想还是觉得听那高僧的话不会有错,不论如何先好好保管着,日后等机缘到了,一切便都会一清二楚的。
“姐姐,你这石头是从哪里来的呀,怎么这么特别?”夏成孝见夏玉华又将那块有香气的石头放进了香囊重新佩戴好,便又说道:“我也想要一块这样的石头,香香的可好闻了。”
听到这话,夏玉华笑着说道:“成孝乖,这块石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能是以前在香料里头放得久,所以染上了香气。成孝喜欢的话,按理说姐姐不应该小气的,可是这块石头是姐姐一个特别重要的朋友让姐姐暂时保管的,所以姐姐才不能够将它送给成孝,成孝会不会生姐姐的气呀?”
“当然不会啦”夏成孝也笑着摇了摇头:“娘亲说过,君子不夺人所爱,成孝是要做君子的。更何况这是姐姐朋友的东西,只是让姐姐暂时保管而已,并没有说已经送给姐姐了,姐姐自然要替朋友好好保管才对,不能够随便转送于人的。”
“成孝真懂事”听到夏成孝竟说出这么一番有见地的话来,夏玉华当真开心不已,暗道自己这弟弟竟如此聪慧而有骨气,果然有夏家男儿的气魄。
真心夸赞之后,她将丫环送上的茶点拿给夏成孝吃,又随口问道:“成孝已经七岁了,爹爹给你请的是哪个夫子,教你读书识字?”
这一点,夏玉华还当真不知情,上一辈子她是压根就不想看到梅姨与这弟弟,所以他们这些小事自然也不会知道,而重生之后,她成天忙东忙西的,却也真没有怎么好好关心过这些。
“还没有请,现在是娘亲在教我识字读书。”夏成孝如实地回答着。
“为什么?”夏玉华一听,倒是奇怪不已,像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男孩子一般六岁就开始请夫子启蒙了,成孝这般聪明,为什么爹爹到现在还没有给他请夫子,而只是让梅姨自己这般随便的教一下呢?
夏成孝见姐姐一副担心的样子,便连忙解释道:“爹爹说好的夫子太少,那些有真材实学的要么就不屑于教我这样的小娃娃,要么就早早的被其他人家给请了去。所以爹爹想把我送到皇家学堂去读书,因为那里有许多好的夫子,而且每隔几天还会有宫里头的太傅过来教授知识。爹爹已经联系好了,再过几天成孝就要去那里上学堂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便好,那里的夫子都是最好的,日后成孝可得好好学才行。”夏玉华一听倒是放下心来。
这皇家学堂是宫里头专门给皇室宗族的子弟开设的学堂,所以夫子自然也都是挑最好的安排,太傅们也会轮流着去给那些的学生授课。前世的时候,梅姨一直都只是妾的身份,所以成孝这样的庶出之子自然是没有资格去那种地方的,可这一世随着梅姨被扶为正室,成孝的身份自然也成了嫡出长子,自然也就有了资格。
“姐姐只管放心,成孝一定会好好学,绝对不会给咱们夏家丢脸的。”夏成孝一脸的坚定:“娘亲说,我是夏家唯一的儿子,日后要撑起整个家,只有成孝有出息了,长大了才能够保护好爹爹、娘亲还有姐姐不被人欺负”
“你母亲说得真好,看到成孝这么懂事这么棒,姐姐觉得好开心”夏玉华一脸欣慰地摸了摸眼前弟弟的脑袋,一种说不出来的暖意在心中流淌。
原来,守护好家人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原来,她这一路并不孤单有这么好的弟弟,这么好的家人一并努力,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第二天,夏玉华再次如约来到欧阳宁家。归晚开了门后便兴冲冲的拉着她直接往欧阳宁的书房而去,边走边不时的唠叨着这两天所发生的一些细细碎碎的小事。
夏玉华倒也理解,归晚本就是个话多的性子,可这个家里头总共就几个人,欧阳宁向来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主,而其他那几个仆人压根就没法跟归晚说到一处去,所以这小子怕是闷得慌,一到她来便抓紧着时间巴巴的说个不停,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
“夏姐姐,我就送你到这了,你自己进去吧,先生在里头呢,我还得去准备配些药,下午要跟先生去看一个重要的病人。”归晚一脸的抱怨:“夏姐姐,你都不知道先生成天就只对着那些药呀、书呀、偶尔看个病人什么的,一句多的话也不跟我说,真是无聊死了,一会你走时记得去药房找我玩玩哦”
夏玉华笑着点头应了下来,其实不必归晚吩咐,她都已经知道要怎么做,因为每次来,归晚都会说这些话。
虽说归晚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但夏玉华倒是一点也不烦他,相反每次都会如约去药房找他,一来答应了人家就得做到,二来每次去其实归晚也都会跟她说一些配药方法的事情,边玩还能边学不少的东西,却也是一举两得。
待归晚走了后,夏玉华这才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里头传来请进的声音后这才推门而入。
今日欧阳宁似乎是有些心事,见夏玉华来了,并没有如前几次一般马上便检查这两天她的学习情况,反倒是让她先行在一旁坐会。
夏玉华也不急,如言在一旁坐了下来,片刻后发现欧阳宁从她进来开始,一直从头到尾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而是不停的翻阅着身旁一大堆的医书,似乎是想从医书里找什么重要的东西,神情也比平日要严肃不少。
见状,夏玉华自然也不敢出声打扰,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等着,只是心中却奇怪不已。不知道先生到底遇到了什么难题,像他这样学识渊博的人竟然也要费如此大的阵势去查阅这么多的医书。略微盯着其中几本离得近些的粗看了一眼,却发现都是些极其罕见的药学古籍,想来上边记载的内容也都是一些极其特殊的病例之类的。
正想着,原本埋头苦翻的欧阳宁终于从那一大堆书海之中抬起了头,左右看了看这才找到夏玉华坐的地方。
“玉华,有个问题,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欧阳宁没有任何的铺垫,直接朝夏玉华问道:“如果一个人长年患病,但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在确定病症,对症下药反复治疗之后却依旧没有起色,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049大悟
欧阳宁突然提出的问题让夏玉华很是意外,一来,她根本没有想到先生会没有任何征兆的向她问出这样的问题。二来,她意识到这一次先生应该并不是为了考她,而是真的遇到了让他也觉得棘手的病例。
如果说是什么疑难杂症的话,那还好说一点,毕竟就算是再出名出色的神医也不可能无所不能。可是照欧阳宁刚才的描述,只不过是比较普通的症状,并非什么太过罕见的,而且也确定了症状。但经他这位堂堂的神医之手竟然却反复治疗都并无起色的话,那么这件事却的确是有些复杂了。
想了想后,夏玉华倒也并没有什么忌讳,直接回答道:“如果真如先生所言的话,那么依我看应该有两种可能性。第一可能是误诊,诊断失误因而用药也随之而错,所以病情自然是不会有起色的。不过,凭先生的医术,误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那倒也不尽然,虽然我再三认真的诊断过数次,但世事无绝对,连我师父那般出神入化的医术有时都难以避免出现误诊,而我自认为暂时还是无法超越他老人家的。毕竟有时误诊也不仅仅只是医术的问题,与其他的一些环境、细微的外在因素,以及患者自身的身体内在状况都有着息息相关的密切联系。”
欧阳宁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也许你说得对,我下次去时应该再细细地诊断一翻才行。翻看了这么多古籍也没有找出半丝的头绪,莫不是真的是一开始便被什么误导了?”
听到欧阳宁如同自言自语的话,夏玉华这下完全可以确认刚才所说的就是先生现在经手的患者。能够让先生头疼的病例,这倒是让她颇感兴趣。而先生没有再问她第二种可能性是什么,她倒也不好马上出声。
索性不由得跟着细想了起来,片刻之后夏玉华脑海思路愈发的清晰,于是便试探性地朝欧阳宁问道:“先生,我想问一下,那名患者已经被先生诊治过多久了?”
“嗯……差不多四个月了吧。”欧阳宁看了夏玉华一眼,不知道她问这个有什么用意。
“那这四个月来,他是不是一直都有服用先生所开的药方?”夏玉华继续问道。
“对呀,不但用了药,而且每隔七日我便会替他做一次银针治疗,从没间断过。”欧阳宁肯定的说着,看向夏玉华的目光却不由得闪过一丝光芒。
虽然夏玉华学医的时间不长,底子也比较薄,不过他却是见识过夏玉华的在这方面的天赋与独特的悟性。这会这姑娘如此询问,想来定是发现了些什么。
果然不出欧阳宁所料,听到欧阳宁的回答后,夏玉华微微笑了笑,而后再次说道:“那先生再回想一下,这几个月下来,那名患者的病除了没有起色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不好的新症状出现,或者病情有没有比以前更加严重?”
欧阳宁这一下子被夏玉华的话给点醒,他马上猜出了这话中的用意,而后颇有一种当局者迷的感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是误诊的话,那么四个月下来,病情除了没有起色之外,而且因为延误正确的诊治会变得越来越糟糕才对。况且若是误诊,误食其他的药物必定也会引起新的症状才对,所以有没误诊并不难判断。”
夏玉华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如此说来,先生现在所诊治的那名患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