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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对方有这样的能力,那岂不是说他唯一可能保住自己性命的机会都不存在了?刘振东忍不住哆嗦起来,退一万步说,他并不奢求活命的几率,只求这些可怕的敌人不在临死前好好折磨他一番就够了。他忍不住用棕黑的瞳孔精惕地盯着信王赵榛。
“你在害怕?”信王赵榛又开口问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感到身后响起一阵低沉的窃笑声。他听出那是罗月儿与吉倩倩的声音。信王赵榛一时忍不住有点懊恼,心想我说你们好歹还是给一点面子,没看到我正在办正事吗?
不过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事实上他第一次对那头山贼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在场所有的人都被他震住了。可经历过第二次,甚至这是第三次之后,大家就现他们这位信王千岁不过是在装神弄鬼罢了。可也许这些人并不明白,信王赵榛这其实不是读心能力,也不是装神弄鬼,而是实在是他和这些强盗、土匪之类的家伙打过太多交道了,对于他们的一些反应喝本性早就了若指掌。哪些山贼没节操,信王赵榛早就心知肚明。
只是山贼刘振东这个时候显然没有余地去关心其他人,他已经被信王赵榛吓坏了,他几乎可以确信这个人类是一个半仙,一个可怕的可以看穿人心的半仙。他看到信王赵榛站起来对着他微微着一点头,按着对方的额头说道:“那你帮我一个忙如何?”
山贼点头如捣蒜,赵榛给他喂了一颗药丸,说道:“这是断魂散,没有我的解药,你会全身溃烂而死。所以,想活命,就听我的。”刘振东连忙表示自己可以完成任何的任务。
此时,在山贼的山寨之中。山贼大王孙正先正与一个山贼头目说话,孙正先说道:“你是说他们向东南方撤离了?”
“是的,头儿,我的人在山腰看到他们沿着东面的山谷撤退,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发现了我们……”
刘振东推开门进入那间属于孙正先的大厅时,看到自己的一个同僚,正在对坐在中间那张高高地椅子上的山贼大王报告着什么。
这一幕,让他有些紧张,但最终还是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他吸了一口气,整理好思路走了上去。
而那个正在作报告的山贼这个时候似乎也说完了要说的话,在孙正先的示意下,他转身与刘振东错身而过,离开了这间大厅。
这个变节的山贼不敢回头,也不敢正视孙正先的目光,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低下头。不过他随即从地上的靴子的数目认出这座大厅中还有额外的两个人。
事实上他知道这两个人,他们都是明教大圣王杨幺的人,但似乎与自己的头领有什么交情。刘振东在昨天下午就见过这两个家伙了,但他知道那是头儿的事情,他可不敢多问。
他把信王赵榛告诉他的话在心中默念了一遍,他自己就是记自己的名字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那个半仙威胁的话语还犹在耳边,性命攸关啊。
而在刘振东心怀鬼胎的同时,王山岳与明教大圣王教的高层教徒也在打量着这头新进来的山贼。不过让他们有些不以为然的是,这些山贼都是一个个软骨头地恭顺的德行。
倒是孙正先看到自己的部下低头谦卑的样子很满意,他开口问道:“刘振东,你回来得比我预料中要早一些,怎么,发现目标了吗?”这位山贼强盗头子问道。
“是的,头儿。”刘振东那里低头战战兢兢地答道。
他的态度倒是没有引起孙正先的怀疑,毕竟他一直以来就要求自己的部下要对自己怀有敬畏之心。
只是此时,这位强盗头子稍微有一些不耐烦,他挥挥手答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了,刘振东。有什么就快说,你又看到了什么?”
“是这样的,头儿,”山贼小头目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结结巴巴地答道:“我和我的人在正东方远离我们山寨的骆驼峰受到袭击,损失了一些人手。袭击我们的人好像正是您说那些人,一共有十五个,有两个女人,一个年轻带领着他们。他们很厉害,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损失了……十四个兄弟……”
“正东方?骆驼峰?那距离我们山寨可是很远了啊!”孙正先一愣,好像压根没听到那个损失似的:“你确定是正东方的骆驼峰?”
刘振东怔了怔,他本来还以为自己的头儿会大雷霆呢。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赶忙点了点头。
王山岳听这两头山贼在那里叽叽咕咕的交谈,早就显得不耐烦了,等到孙正先提高了声音,他就知道出问题了。他马上抓住这山贼的肩膀问道。
孙正先打开他的手,骂道:“这次是正东方,而且已经远离我的山寨,这太好了,你的对手在和我们捉迷藏吗?”
“东方。”明教大圣王高层教徒一愣,随后说道:“这太不符合常理了,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有个屁阴谋,”山贼强盗头子大骂道:“现在的情况很简单,对方已经发现你们了。你们安排的那个什么狗屁年轻人去咬住对方,肯定已经被对方干掉了。那些类正在往东逃跑分成三路,他们是在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和追兵。军事上这叫金蝉脱壳,你知道么,多学着点,这种把戏我见多了。”
“不可能!”明教大圣王教的高层教徒差点没跳起来,他说道:“和那家伙一起去的还有我的被下了迷幻药提升了数倍实力的被控人偶高手。”他激动用干枯的爪子挥动着,说道:“他们现在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是你那个蠢货被控人偶迷路了。”孙正先冷冷地讽刺道。
“被控人偶会迷路?你在放屁吗,蠢山贼!”大圣王高层教徒早就瞧这个和自傲的山贼不顺眼了,直接开骂打断了这个山贼头子的话。
孙正先在山里当大王当惯了,哪里能吃住对方这样的咒骂。如果是王山岳的话,毕竟人家有金国朝廷的背景,他还不敢吭气,但是一个起兵造反地明教大圣王杨幺的手下,就敢如此放肆,他直接起身拔出了自己的战刀。
王山岳连忙回头拦住激动得想要冲上去的孙正先,对大圣王高层教徒与孙正先怒道:“冲动什么?都是自己人,你们这是干什么?想内斗么?”他说话顶用,俩人便都恨恨的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随后,王山岳对大圣王高层教徒说道:“从这一点上来说,孙大王说得没错,对方已经现我们的真正企图是他们了。现在他们肯定不会再一头撞上来,逃跑是必然的事情,因此现在我们不能再在这里等待下去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明教大圣王高层教徒一呆之后问道。“当然是追出去。”王山岳说道。
“追哪一路?现在不知道那个信王到底是在哪一路。”孙正先没好气地问道。
王山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漠地答道:“说你是蠢货,你还真是蠢货。莫非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吗?你的部下呢?当然是兵分三路,我们人这么多,难道你还怕区区十多个武功高强实力还算雄厚的护卫,就把我们各个击破了不成?”
孙正先被对方的话一窒,他张了张嘴,虽然心中憎恨对方轻蔑自己的骂人地话语,但是却也发现好像这该死的人说得并没有错。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他语气弱了一些,问道。“当然是立刻”明教大圣王高层教徒答道。
第213章三路分兵
听到王山岳的分析,那么就应该立刻追击信王了,不然,他恐怕就跑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山贼头目孙正先语气弱了一些,问道。“当然是立刻”明教大圣王高层教徒答道。
“不,”王山岳拦住他:“等你和我的人上来,我们到夜里再出发。信王赵榛出了名的武功高强,人多一些,有备无患。”
“你太谨慎了,王山岳,这并不一定是对方真的发现了我们。”明教大圣王教徒的高层教徒其实显然也有相同的顾虑,毕竟从山贼们的回报上来看,对方退得也未免太精觉了一些。不过他口头上还是如此嘀咕了一句。
倒是孙正先用棕黑色的瞳孔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提醒道:“别忘了,这件事最后要算我一半的功劳。”
两人看了这个诞着脸的山贼头目一眼,忍不住有点厌恶地哼了一声,心说我们没有你这么无耻。
不过在上面争执的三位大人物显然都没有留意,下面一直低着头的、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的山贼尉官刘振东此刻悄悄松了一口气。他心说这次那位可怕的半仙总该把那在自己身上的可怕毒药,用神仙法术给他驱散了吧?对方是怎么说的来着?只要在月亮出来的时候他还没有死,就说明毒药已经被那半仙从他的身体中去除了?
刘振东不禁有点忐忑起来,那个强大的半仙不会食言罢?想到对方有可能食言,而后果是自己浑身溃烂而死,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夜色很快降临了,此时的刘振东欣喜的是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事情了。他浑身并没有因为月亮升起而溃烂而死。此时不管他庆幸那个半仙守承诺的欣喜,王山岳与孙正先等人却是要行动了。
远在几里外,山寨附近的山头上就能看到前面的山寨所在的高峰中,点燃了一片片的火把,形成了一片火海。事实上这样的一幕在往日里并不常见,因为这说明盘踞在里面的山贼强盗们在夜里有大行动了。此时他们正在集结,但要让乱哄哄的没有任何纪律可言的山贼集合起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你还要把一千多甚至缺乏基本的左和右的概念地家伙重新编制,这就是一项更加浩大的工程了。
大约集结了一个多时辰左右的时间,西方又出现了另外一支点着火把的长长的队伍进入山寨。星星点点的火把很快汇聚一起,聚集起来的火把好像映红了那个方向的天际。
而同一时刻,旁边的山头上静静地站立着四个人,在注视着对面的山顶。
“明教大圣王教徒们和金人也与山贼汇合了。”信王赵榛眼睛里映着火光,小声说道。
“还有王山岳的人。”庞正在一边补充道。信王赵榛点点头。
“你就这么确定他们会兵分三路,千岁?”庞正又回过头问道:“万一他们合兵一路怎么办?万一他们拆穿了我们的把戏又怎么办?”
“没有那么多万一。”信王赵榛心说,以自己的判断与对方的思维还会有万一?如果是面对自己的那些精锐的特战队,他这些小把戏可能不会奏效。不过以这些山贼土匪的素质,以及王山岳那个不懂军事的家伙,是绝对不可能猜出他的企图地。
他有一个很有利的因素,那就是他清楚对方有多少实力,但对方对于他实力的理解却还停留在宋一水口头上描述的那十二个武功高强的护卫。
在这样的条件下,无论是山贼头目也好,还是明教大圣王护法团的团长,兼任金国特派员的王山岳也好,都绝对不会想到信王赵榛打的算盘竟会是全盘吃下他们。
别说是猜测,恐怕就是信王赵榛亲口告诉他们他要用十多个武功高强,比较有实力的战士。就要干掉对方一个千多人的强盗团,外加几百武功高强地明教大圣王教徒和金人的高手,估计对方也只会以为这个信王赵榛得了失心疯了。
不过信王赵榛停了一下,还是回头答道:“即使是最坏的情况,也无非是他们合兵一路而已。表面上他们是猎人,我们是猎物。在一场追猎中,决定方向的永远都是猎物而不是猎人。而我们,则要利用我们是猎物,而要成为吃掉猎人的猎物。”
庞正听到他的话后,默然的点了点头。一旁的特战队队长一脸冷然地站在一边没有说话,三人身边的最后一个人是罗月儿。
罗月儿对于远处山下那星星点点地火把的认识,远没有其他人那么直观。相反,她觉得那些光点不像是敌人似的,倒是有些好看。
他们在黑暗中汇聚在一起,映入她的眼帘,就像是一幅由火焰构成的美好画卷一样,让她从心里感到美丽异常。
不过信王赵榛倒不是专程叫她来看焰火的,因为很快,那些火把开始分散,最终分成三条笔直的线。
“信王千岁,您猜对了!”庞正眼中一亮,忍不住激动地说道。不过他神色忽然又黯淡下来,信王赵榛的胸有成竹与自信,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肖山河。
如果要说在原来明教护法团教众的心中,有谁永远有办法带领他们前进的话,那这个人曾经一定是肖山河,可惜,所谓的永远终归只是一厢情愿的认识而已。
相比于庞正的情绪波动,信王赵榛却一点也不显得不惊讶。因为,这一晚上要上演的,他一手导演地戏剧才刚刚开始。他指着下面问道:“罗月儿,能看到下面领头的人分别是什么样子吗?”
庞正与特战队队长齐齐一愣,这怎么可能?这里离对面山峰起码有七、八里远,从山头上看下去那些火把的光芒都像是萤火虫一样黯淡,更不要说看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