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西倒是不缺,不过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调几个人一起去。”
“调谁啊,师兄你说,我去跟父皇要。”
“薛礼薛仁贵,现今应在龙门务农,这个不需要找你父皇,你派人直接去把他拎来就好。”
“为什么要找他啊?他会打仗?”
“这话我就跟你说,可千万别往外传,还记得我说过白虎星君转世后姓什么吗?”
“你好象说过,姓薛,难道他是???”
“然也”
“还有一个是席君买,这个就在师妹军中,不过职位不高,最多是个致果都尉,善使枪棒,弓马娴熟,能开六石强弓,应该好找。”
“哦,还有吗?”
“有此二人足矣破敌,不需另外找人了。”张成才心说这哥俩一个破了高丽;一个带了一百来人就灭了吐谷浑,要使都能弄来,吐蕃还用咱俩去啊,光他俩就能把吐蕃给祸祸了。
第四节 李敬龙门收薛礼,成才大造猛火油
第五章 威震番邦第四节 李敬龙门收薛礼,成才大造猛火油
要说这薛仁贵也算名门之后,可惜老薛家太会败坏了,到了他这辈子,基本属于揭不开锅了,虽然房子比魏征那陋室多少好点,可明显小了很多,至于收入那就更不能比了,人家是公务员,他是种地的。
话说薛礼正搂着老婆在家享受人生,虽说日子清贫了点,可也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子过的很惬意,忽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家里冲进来一群兵痞,吓的两口子是屁股尿流不知所措。
“你就是薛仁贵?”
“回官爷,哦是薛礼。”
“你内人姓柳。”
“回官爷,俺媳妇正是柳氏。”
“那就没错了,带走。”
“哎呀官爷啊,哦内人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入,一向奉公守法,为何要抓她啊!”薛仁贵一听是来抓他老婆的,登时慌了,嚎啕大哭起来。
“强抢民女咧,还有木有王法哦。。。。”
“住嘴,本官何时说过要抢你夫人。”
“捏刚刚就是这莫说的,还要把哦内人带走捏。”
“胡说,本官是说把你们俩都带走。”
“哎呀大人啊,不知您老人家找哦何事,哦一向老实,可从来没犯啥事啊!”
“那你得去问松州公主殿下了,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天啊,这还有木有王法啊。”这次轮到柳氏不淡定了。
“你就是公主也不能无缘无故抢哦男人啊,薛仁贵你个木良心的,你说,俺自从嫁到你薛家,可有对不起你们薛家的地方?”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啊,为夫实在冤枉啊,哦实在不认识什么松州公主啊!”
“够了,谁说公主要抢你男人了,公主是让你男人去当官,顺便带着你去长安享福。”
“薛仁贵,哦和你拼咧,你还说不认识公主,不认识她凭啥让你去当官,还说让俺跟着去享福,只怕俺的去的活不得啊,呜呜呜呜!俺的命咋这么苦捏”
“对啊大人,那公主和俺素不相识,为何对俺如此照顾啊?”薛仁贵一听是去当官的,登时来了精神。
“是张成才张公子举荐的你,说你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要征你入伍镇守松州。”
“当兵?捏明明刚才说的是当官,咋又成兵了捏。”
“是入伍,翊麾校尉,从七品上。”
“如此,大人稍后,仁贵与内子收拾一下东西就随大人前去。”薛仁贵面色一凛,向那官员行了一礼。
“无妨无妨,你自去收拾便是。咦,你会说官话?”
“在下见乱兵入门,不得已而为之,请大人勿怪,柳氏,还不快给大人上茶。”
“差点就被你俩给瞒了过去,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薛大人无需为我费心,早早收拾好了,赶往长安才是。”
薛仁贵一收拾妥当,就随那伙兵痞一起往长安赶,对于薛仁贵这张成才可是崇拜的紧,历史上小说里这货的名字可没少出现,什么“三箭定天山”、“神勇收辽东”、“一貌退万敌”、“良策息干戈”、“仁政高句丽国”、“爱民象州城”等等那是功勋赫赫,不知道被自己早提留出来了几年会不会还那么神勇。
这几天张成才也没闲着,把八个仆人派出去了四对,到处搜集猛火油、石炭、硫磺、硝石、木炭,家里找来的工匠那也是乒乓二五忙个不停,近的直接运家里,远的拿着李敬的旨意直接送松州。
要说火药这玩意确实是战争利器,可现在大唐这情况那是真不乐观,除了木炭那两样基本属于假冒伪劣产品,说不是吧他还就是,说是吧他还真不纯,那感觉就象是没蒸馏过的酒,光有个样,用处不大,弄个爆仗礼花啥的还行,做大炮什么的那就是个梦。
本打算弄个铁壳装点火药做个手雷啥的,引火装置好说,不会拉弦的还不会点明火的啊,结果点着了扔出去就看它字地上呲呲冒火四下乱转,一点也没有爆炸的觉悟,倒是李敬非说好看,还拿了两个自己点着了玩,把个张成才郁闷的。
“师兄,你做的那个手雷真好玩,再给我做几个玩玩吧!”
“为兄还有事情,你自己去弄吧,要小心,不要被伤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
拿着手机翻着穿越小说,咋也弄不明白人家穿越火药能做炸弹,自己按方配药怎么只能做礼花捏,正在那想着,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噹”
“咋回事咋回事”张成才跑出屋子,见地上出了个大坑,吆喝,我都没弄出来,这李敬咋这么好的命捏,只可惜这威力也就能听听,吓唬下人还行,真打仗是没啥大用。
“。。。。师兄,我学你那样弄了一个,没冒火花怎么还响了呢?”李敬见自己闯祸,低着头在那进行自我批评。
“你怎么弄的啊?再弄一个我看看。”
“就是这么弄的啊。”李敬又做了一个,张成才看明白了。
“这事别往外说,嘱咐工匠都做成你这样的,把铁皮合子都弄的薄点。”其实李敬也没啥改动,就是把火线放在了前面,火药被引线引燃,后面出不去前面眼太小,不响才怪。
他们在这搞大生产,薛仁贵一家风餐露宿的也就到了,一进长安二话不说就跑到公主府报到,历史上这薛仁贵就是个官迷,都三十了还参军入伍,现如今直接有官职可取,那是上心的很。可惜公主的府邸现在还在皇宫,他根本进不去,接他的官员进去了一会,直接把他们一家拉到了玉山张府。
“薛仁贵见过公主,见过张公子。”
“薛大人不必多礼,本宫改封松州,与那吐蕃吐谷浑接壤,还望薛大人鼎力助我,保我大唐一方百姓太平。”
“仁贵兄,哈哈哈哈,师妹,仁贵兄一来,我们也就可以上路了啊!”
“一切但凭师兄做主。”
“仁贵兄在长安可有住处?”
“这,刚进长安,还未找寻住处。”
“那就住在此处,我们去松州后,嫂夫人也好帮忙照看一下家业。”
“如此甚好,仁贵感激不尽。”
“钱叔,帮仁贵兄安顿一下,我不在时有事找嫂夫人商议。”
“嫂夫人照顾家业,不知师兄的菲尔怎么安排啊?莫非还要带到军中?”
“这个,师妹你是知道的,菲尔之事确实是为兄犯错在前,十分的对不住人家,若安排家里难免引起非议,不如就跟着公主,也好有个照应。”丫丫的死丫头,典型的站着茅坑不拉屎,老子两辈子加起来快六十的人了,你憋的住我憋的住吗?
“这样也好,就带着她一起去吧,听说师兄把青羊宫都快搬空了,连热气球都给拉上了。”在身边也好,放别处我还不放心呢,你拉热气球去松州干嘛,难道是为了泡妞。
“这个热气球可登高望远,几十里内敌情也可一目了然,乃是战争利器啊。”俺是真没啥心思啊。
“胡说,那热气球本宫又不是不会用,等发现敌情恐怕不等拉下来敌兵就到跟前了。”不信。
“在城里用啊。”
“这倒有些道理。”
“师兄拉这么多猛火油干嘛啊,咱们是守城,又不是攻城?”
“战争中攻守皆在一念之间,哪有那么肯定的事情。”
“师兄,那三国演义我看了几十章了。”
“奥,可有什么收获?”
“貂蝉真可怜。。。。”
“就这些?”
“嗯!”要不说女人就是女人呢,三国演义这么大一部巨著,里面军事、政治、计谋、韬略是要啥有啥,就是没什么爱情片段,这李敬竟然能从这部大著作里找出爱情故事,也真是没少用心啊。
“师妹明察秋毫,为兄佩服佩服。”
“师兄,咱们什么时候跟父皇辞行啊?”
“随时都能去,这薛仁贵一到,吐蕃就是土鸡瓦狗,不在话下,以他的勇武韬略再加上咱们的科学力量,吐蕃想不死也很都难。”
“席君买也找到了,就在松州,不过不是致果校尉,是个百夫长,能耐倒是跟你说的倒差不多。”
“你去了,他就是了。”
“。。。。那好吧!”
“草民参见陛下”“女儿参见父皇”
“平身吧,敬儿啊,你们准备何时启程啊?”
“孩儿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如此甚好,此去凶险,你与成才可要多多小心啊。”
“孩儿知道,不知父皇的两万人马何时准备妥当?”
“这是虎符,你出行时直接带走就好。”
“陛下,草民此去没有两三年是回不来的,晋王学业不可耽搁,这是算学,请皇上转交皇后娘娘。”
“成才有心了,不知还有什么要求?”
“倒是也无他求,就是皇后娘娘可否把草民的红利给草民,此去松州需用银钱的地方太多,松州府库恐怕。”
“这是正事,你无需担心,你的红利明天就给你拨到府上,你二人定要小心从事,要知道你们一言一行,如今可牵扯着数万将士,十万百姓啊。”
“请父皇放心”“请皇上放心”
三天以后,张成才李敬带着两万人马赶赴松州,李二陛下亲自送行,别人出征都是轻装简行,这张成才是大包小包还带了只熊,声称是吐蕃藏獒凶猛非常,带只熊去也好克制一二,李二听后也捏鼻子认了,可那熊孩子太不长脸,居然不肯走路非要坐车,抱住车轮死不撒手,被李敬一顿香拳嫩脚这才万分委屈的跟着跑路。
第五节 入松州顺利接权,排众议修建新城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五节 入松州顺利接军权,排众议修建新松州
张成才师兄妹一路风餐露宿向松州急忙忙赶去,两万人马军纪严明平买平卖那是秋毫无犯,本来两个月的路程三月才走了一半,这张成才那是晚睡晚起相当的勤奋,到吃饭就扎营,天不黑就下寨,等到想拔寨行军时,又快要吃午饭了,一天一共也走不了三个时辰的路,气的李二连连下旨让加快行军速度。
李敬无奈,只好让薛仁贵顶了个先锋的头衔,一共两万人的队伍光先锋就有一万五,薛仁贵得令以后那是风驰雷电一路纵马狂奔,到了松州城下,吓的松州守将那是屁股尿流,心说话这是来接防的还是来平叛的啊,光先锋就一万五,后面得多少啊,急忙忙开了城门交割了印绶才知道今天这领兵大将与众不同,人家是轻兵探路大军压阵,这哥们是重兵开路头重脚轻,反正印绶已交也懒得多管,赶紧告辞急急忙忙回长安去了,好象多呆一天都活不下去。
这薛仁贵到了以后啥也没干,先把个席君买提溜出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围着转了有个四五圈,没发现啥特别的啊,不就是个百夫长吗?咋张公子非叫到了松州啥都别干,先把他摁这别放跑了捏?
“你确定你是席君买?”薛仁贵长的粗鲁,心还挺细。
“这个,如果不是同名同姓,应该是吧!”席君买一头雾水不知他要干嘛,心说你这刚刚跑来摁着我个百夫长折腾啥啊。
“来,咱俩过两招。”
“这个,怎敢和上官动手。”
“没事没事,要是我没认错人,以后我就不是你的上官了。”
“大人这是何意?”
“哪呢么多废话,打完了再说。”
要说这俩人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来来回回百十回合不分上下,枪棒比完又比刀剑,刀剑比完再比射术,三军儿郎看的两眼发直,叫好之声不绝于耳,眼看天色已晚,那领军的副官却沉不住气了,“薛大人,薛将军,停了手吧,咱们在哪扎营在哪开饭啊。”
薛仁贵安排好了营地,把李敬的谕旨就拿出来了,宣节校尉,正八品上。席君买咋闻喜讯那是喜不自禁,这百夫长当了可有年头了,总算是祖宗开眼,一不留神当了官了,看薛仁贵也是越看越顺眼,听说自己是张成才举荐给公主殿下的,也是万分纳闷,不认识他啊,他咋知道自己的捏。
俩人在松州整备军务,修整城防,操练兵马,积蓄钱粮,忙的是不亦乐乎,又按张成才交代,把库房里拉来的东西归放整齐,令军士严加看守,不得懈怠。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俩人等的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