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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颜知松,看着他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字也听不见。裳儿离开他了,连她的女儿也要离开他吗?
原楚南这次还留在府中,听到这个消息也很着急,可是看到老爹的样子他忙着急的摇了摇他,想把他唤醒,却仍然得不到一丝反应。原楚南焦急不已,想了想便在原木勤的耳边大声吼道:“爹,相宜妹妹没事!”
此时,原木勤的眼神才渐渐的有了焦距,急切的转向原楚南:“南儿,你说的是真的吗?相宜真的没事?”
这他哪里知道,他也很担心,可是当下之急还是安抚好老爹,所以原楚南一脸自信的保证:“相宜妹妹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们只知道相宜和帝少卿掉进了临原河里,对于河里有死士截杀,他们并不知道,不然他们哪里还会觉得她有生还的可能。
原木勤听到原楚南的话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喃喃道:“对,相宜一定没事的,我要留在这儿等她的消息。”
原楚南见老爹恢复过来,忙拉着颜知松出去,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小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相宜妹妹找到了没有?”
颜知松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的回复:“公子,这件事已经发生好几天了,就是在慧夜亲王离开的那天,他们经过临原河的时候桥突然坍塌了,然后王爷和王妃就掉进了河里,现在他们陇北城出动了很多人沿着河边寻找,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这么久都没找到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至少没有见到他们的尸体,就证明他们还没有死,不过:“既然都发生了好几天,你怎么现在才说?”原楚南眼神不善起来。
“公子,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我怕丞相会受不了这个消息,所以我想等有了慧夜亲王妃的下落之后再告诉丞相,可是过去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所以我才……”颜知松解释道。
原楚南皱了皱眉:“下不为例,以后不可再自作主张,至少应该先告诉我。”
“是。”颜知松低头应道。
转过身,原楚南纠结的看着大厅的方向,他不能出去找相宜妹妹,老爹这里还需要他,相宜妹妹,但愿你能够没事,不然爹会受不了的。
“那个,公子……”颜知松等到原楚南看向他才道:“皇上出宫了,摄政王让丞相大人找到皇上把他带回都城,公子你看,该怎么办?”
“皇上?爹现在怕是没心情去找皇上,而且皇上也不需要去找,他自己知道什么时候该回去。”原楚南话虽是这么说,心里却在骂那个不着调的皇上,他把自己骗回来,现在肯定已经离开陇北了。
颜知松该说的已经说了,便告退离开了。
行走了几天,拓跋宜北带着相宜终于回到了北原都城,北原的都城繁华热闹一点也不输南临,马车直接驶到了摄政王府,秋白跳下马车,掀开车帘恭敬地对拓跋宜北道:“王爷,已经到府了。”拓跋宜北闻言首先下了马车,然后转身对相宜伸出手来,相宜迟疑了一下便搭着他的手跳下了马车,抬头看向前面,一座恢弘大气的府邸出现在眼前。
门口的两个守卫看到摄政王回来忙跪下相迎,等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见他们冷酷无情的摄政王此时正一脸温柔的将一个女子牵下车,一时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真的是他们的摄政王?当再看到相宜的脸时,两人更觉得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半天反应不过来。
相宜跟着拓跋宜北进了摄政王府,来往的仆人远远见了摄政王都恭敬地等在一旁,直到摄政王离开才敢走动,看来这些人都很怕拓跋宜北,相宜抬起头看向自己身侧的人,除了严肃点,冷了点,也不用怕成那样吧!
拓跋宜北亲自给相宜安排了住处,想要找几个丫鬟来伺候着,可是突然想起自己府里的下人除了男人就是老妈子,根本一个丫鬟都没有,蹙着眉转身叫来秋白:“秋白,你出去买几个丫鬟回来伺候小姐。”
“是。”秋白应声看了一眼相宜,没想到这个女子真的是摄政王的女儿,他就说嘛,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
拓跋宜北安顿好相宜,确定了没有一丝不妥才离去,只是那背影仍有些萧瑟。相宜垂下眼眸,她并不是不认同这个突然而来的亲生父亲,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她可以否定的,她需要再给自己一些时间才能适应。
半夜的时候,相宜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坐了起来,也不知道少卿怎么样了,自己现在孤身一人在这儿,也不知道到时候摄政王会不会真的送她回南临去。正想着,忽然从窗外窜进来一个白色的东西,吓了相宜一跳,那团白影一下子跳上床,窜进相宜怀里,相宜仔细一看,惊喜不已,竟然是小吱。
“小吱你怎么来了?”相宜抱着它亲了亲,这家伙肯定是一路从陇北追过来的,实在太让她感动了。小吱使劲在她怀里蹭来蹭去,以表达它的喜悦之情,它可是闻着相宜的气味一路不停地追了过来,可累惨它了,没一会,小吱便在相宜的怀里呼呼大睡起来。
相宜心疼的摸了摸它,自己也抱着它慢慢躺下,有了这个天天陪在自己身边的小狐狸,她也开心了许多,没一会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北原的朝堂上,拓跋宜北坐在上面,紧靠龙椅的位置,一脸阴沉的看着下方,半晌才冷冷的开口:“本王离去的这些日子,不知诸位大臣可有事启奏?”
话音落下许久,下面还是一片沉默,拓跋宜北也不急,斜靠在椅子上等着下面的人说话。整个朝堂立刻陷入了一片低气压中,让人踹不过气来。
镇国将军裴扬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那些畏缩的大臣,明明原先说得好好的,现在一个个倒变成了闷瓢葫芦,那些大臣即使在裴扬的瞪视中也不敢上前一步说话,都默默的低下了头。废话,那上面的是摄政王,是那个血洗了整个皇宫的拓跋宜北,他们敢说裴扬让他们说的话吗?他要一个不开心,说不定就会把他们杀了,到时候变成血洗朝堂也说不定。当然,不得不说这些大臣是将拓跋宜北妖魔化了,但当年看到皇宫的惨状的人,以及看见那浑身浴血,一身煞气堪比修罗的拓跋宜北,他们心里哪还敢有半点违逆之心,只要见到拓跋宜北他们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恐惧的心理。
见没有一人上前,裴扬心里恨道:原先一个个都答应的好好的,等摄政王回来就联合逼摄政王将朝政还给皇上,现在一个个都沉默不语,全都是一群废物。
拓跋宜北看向脸色很不好看的裴扬,这就是他笼络大臣的结果吗?果然只是个没有脑子的莽夫,不过要想挑衅他,他岂会轻容。
“镇国将军难道没有事要说吗?”拓跋宜北盯着他慢条斯理道。
触及他阴寒的眼神,裴扬心里颤抖了一下,随即便骂自己太没用,硬着头皮站了出来直接道:“摄政王,如今皇上已及弱冠,摄政王是不是应该经朝政交还给皇上了。”
其他人都闭上了眼睛,这个裴将军还真是敢说,也不知等会摄政王会不会迁怒于他们。
“那么,你是不服我?”拓跋宜北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阴寒之气,直逼裴扬。
裴扬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臣不是这个意思,摄政王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只是这天下毕竟是皇上的,所以……”在拓跋宜北越来越冷的眼神中,裴扬咽了咽口水,再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很好,裴将军对皇家真是忠心耿耿,只是这皇位是我让他坐上去的,这朝政我想还便还,不想还谁也拿不去。”掷地有声的话语在整个朝堂上回荡,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不敢直视上面的摄政王。拓跋宜北冷笑道:“既然裴将军如此忠心,不如就去皇陵呆着吧!”
裴扬颓然倒地,愣愣看着那个可怕的男子,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不在乎,自己在他眼里就如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现在他一句话就把自己发配去了皇陵,裴扬此时很后悔,自己太不自量力了,想要借此成为辅助皇上掌权的功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拓跋宜北看也不看他,眼神凌厉的扫过其他人:“你们也如裴将军一样想吗?”其他人马上摇头,然后反应过来急忙跪了下来表明忠心。
“哼!”拓跋宜北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提醒下面所有的人:“你们最好记住自己的本分,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不然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臣不敢。”所有的人都伏地跪下。
“好了,起来吧!今天本王还有一件事要宣布。”拓跋宜北的语气突然轻缓了许多。大臣们都急急忙忙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下面等着摄政王发话。
若是下面的人此时看向摄政王就会发现,他眼里难得的闪过一丝柔和,连表情都没有以前那么冷了。拓跋宜北看向殿外的天际,在心里默默道:“裳儿,我会让相宜成为北原国最尊贵的公主,我会把所有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我要让她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她是我们的女儿。”
“本王的女儿拓跋相宜,从今以后便是北原国唯一的公主,你们见了她须如见了本王一般,不可有一丝怠慢,明日我便会在府中设宴,让你们见见我北原国的公主。”拓跋宜北的的话音刚落,底下的大臣便愣住了,摄政王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女儿,而且看样子摄政王还很宠这个女儿,当然他们都不敢提出这个疑问。有些人更是觉得生命里出现了一丝阳光,以前摄政王孤身一人,他们想要讨好他都无从下手,现在好了,有了这么一个女儿,他们就能找到着手点了,管他的女儿是怎么冒出来的,只要对他们有用就行。
所以大臣们都恭谨的回“是”,他们是傻子才敢反对。拓跋宜北却完全不在乎他们在想什么,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照顾相宜。
第六十二章 父爱无疆
相宜在摄政王府里呆着,所有的人都对她很恭敬,虽然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只要看了她那张脸的人都能够猜到,再加上摄政王又如此重视,他们不敢不恭敬。
秋白早就买好了两个丫头给相宜,因为摄政王的重视秋白挑丫头时是慎之又慎,几乎连人家祖宗八代都盘问清楚了,确定完全没有问题之后才带了回来。不过对相宜来说,这丫鬟可有可无,她向来习惯自己动手。这两个丫鬟一个叫小翠,一个叫小花,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刚听到这两个名字时,她差点没把喝进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多么让人觉得恶俗的两个名字啊,无论是在哪个时空,这两个名字总能发扬光大,源远流长。
虽然名字恶俗,叫着叫着也能习惯,她懒得给她们改名字,估计人家也会不习惯。相宜收下这两个丫鬟,让她们自己先熟悉一下这儿再说,不用伺候她。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明很和善,很温柔,很善解人意,那两个丫头却好像她要害她们一样,一个个都一副恐慌的样子,嘴里还不停地说“不敢”。
相宜莫名其妙的瞪着她们,她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样子很凶残啊,她们竟然怕成这样。懒得跟她们解释,干脆就随她们去了,这样那两个丫头才算松了一口气,看得相宜都快冒火了,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她们这样反应的原因除了这个时代制度所造成的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有便是凶名在外的摄政王的原因。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摄政王冷酷无情,外面更是把他给妖魔化了,她们怎么会不怕。
拓跋宜北下朝之后原本是坐着马车回府的,经过一条街道的时候却突然叫停了下来,让马车自行回去,他走下马车竟然极有兴致的逛起了街来,都城街道熙来攘往,临街人家枣花开的正香,偶尔还有一两串儿嫣红欲燃的榴花调皮的在街上探头探脑。拓跋宜北一路信步行来,心情竟少见的开朗起来。
“又红又大又甜的糖葫芦,好吃又便宜……”
“正宗香软可口的桂花糕……”
……
街道两边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东西也是琳琅满目,拓跋宜北突然停下了脚步。
“秋白。”
“王爷。”跟在后面的秋白忙快步上前。
“把这些东西一样来两个,装好带回去。”拓跋宜北兴趣盎然的指点起来。
“啊?”秋白看着街道两边各式各样的小吃,有些发愣,堂堂摄政王,什么时候竟看上这些东西了?只是他向来不敢质疑王爷的话,只好点头答应。
身边的其他侍卫一时都忙了起来,不一会每个人手里都提了大大小小的几包东西。拓跋宜北却似还觉得不够,又信步向前逛了起来,秋白只觉得今天的摄政王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