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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猜了,他们是到我家给我爸拜年来了。”
廖建国象看见外星人一样看着王辉。“给你爸拜年?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尊师重教了?”
“猴子还可以进化成人呢。何况他们两个堂堂父母官。”
邓波脑子转得很快,打量了王辉一眼。“建国,你看王辉有没有一副官像?”
廖建国哈哈笑道:“我看像,不知道王辉王大人现在在哪里高就?”
王辉作势要踢廖建国,廖建国肥胖的身体出乎意外地灵敏,一闪身躲开了。王辉笑道:“廖大庭长,身手不错嘛,是不是吃完原告吃被告,身体补强壮了。”
邓波说:“王辉,你说的是老黄历了,廖建国现在是副院长了,廖院长。”
“失敬,失敬。今天看来又可以腐败一番了。”
大家嬉闹着来到院子里,廖建国和邓波的车都停在那里,彭富贵朝邓波的车走去,廖建国和邓波比起来,他与邓波的关系更好些。
廖建国打开车门,等候王辉上车,却惊讶地看见王辉朝那辆宝马走去。莫非,不可能,但是,他要干什么?看见王辉把宝马车门打开,廖建国眼睛都瞪圆了。
邓波反应更快,直接扑了上来,一把推开王辉,跳进驾驶座,他是一个比王睿还要痴迷的车迷,现在有一辆宝马摆在面前,他怎么能错过呢。体验驾驶宝马的感觉,是他的梦想。
廖建国走到王辉面前,劈头问了一句:“王辉,你抢银行了?”
彭富贵却远远地走开了,在几个同学的成功面前,他有点自卑。王辉注意到富贵的神态,走过去,把彭富贵拉了过来,在富贵身边低声说:“富贵,这些东西你以后都会有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当你拥有了以后,你会觉得这些东西都不值什么了。”
几个人开车转了一圈后,中午来到了廖建国的家。
廖建国的家是一幢坐落在河边的三层小楼和一个院子,在这个地方,私人建房是很通行的做法,稍微有点能力的都自己买地皮,建楼房。各式各样的小楼房是本地一道奇异的风景。
众人在客厅里落座后,王辉见大家有一肚子问题要问自己,他举起手,说:“我的问题我会一一坦白的。在廖院长家里,谁还能有什么隐瞒?不过,先让我问几个问题。富贵,你的生意做得怎么样了?”
提起生意,彭富贵自信了起来:“我用你的钱盘下了一个饭店,做起了餐饮生意。同学们都很照顾我,饭店盈利还行。半年时间,赚了十几万,估计一年就能把本收回来。”
邓波说:“富贵,不是同学照顾你,是你自己做得很好,靠同学们照顾的那几顿饭,能吃得了多少钱?王辉,富贵的那个餐馆,菜做得讲究,服务也很到位。在城关已经小有名气了,他手下已经有几十个兵,富贵看起来很老实,可是却能镇得住这些员工。进步很大啊。”
王辉说:“邓波,你那个地税股的股长做得还开心吗?”
邓波说:“开心?还行吧。在这个小县城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王辉又转向廖建国。“建国,你现在是官运亨通,人也年轻,背景也不错,再望上发展的空间很大啊。”
廖建国踌躇满志地说:“我现在是县里最年轻的副科级干部,县法院的后备梯队人才。不出五年,我一定会当上法院院长。”
王辉夸张地啊了一声:“我没有听错吧,五年当上院长?”
廖建国道:“你别不服气,五年我肯定能当上。”
王辉说:“不是我担心你当不上,是我觉得太慢了。五年才当上院长,什么时候才能做到政法委书记?什么时候才能做到一方大员?”
邓波说:“王辉,五年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建国现在是县里最有潜力的政治新星。”
王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三个,一个生意正做得顺风顺水,一个干着肥差,吃喝不愁,生活滋润,一个是政治新星,前途远大。看来我是没有戏了。”
廖建国不耐烦地说:“王辉,有屁快放。别磨磨蹭蹭的。你还有好多问题没有坦白呢,再不说,信不信我拿大刑伺候你。”
王辉正了正身姿,微笑着的脸渐渐严肃起来。“我刚才说那些话是有用意的。我们四个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毕业,在班上是关系最铁的四个。我一直想四个人一起干一番事业,不过蹉跎数年,大家都各奔东西,事业各有各的发展,也各有各的根基了,所以想起此事,总觉得一件心愿未了。”
“我现在的身份有好几个,我在这里都一一坦白,另外,我也把我的设想摆出来,大家先听听,如果愿意一起干,我们就一起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如果大家不愿意,就祝愿大家在各自岗位上进步。”
廖建国几个都觉得王辉的话有些奇怪,但没有开口追问,静静地等待着王辉的下文。
“我现在是华星科技集团公司的副总经理,鑫能新能源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这两个公司都是资产达几十亿的大公司。另外还兼着国家科技部高新技术发展及产业化司的副司长。”
邓波惊讶地说:“华星科技和鑫能,国内现在风头很劲的两个公司?”王辉今天给他们的惊奇实在太多了,他有点消化不良。
“对。不过,这两个公司我都是与别人合作,我以技术入股,人家投资。鑫能是国家投资控股。我还有很多技术要转化为产品,我自己有资金,不需要别人投资。我只需要兄弟们一起干。”
彭富贵很简短地说:“王辉,我跟你干。我回去马上把饭店盘了。”
邓波考虑了一下说:“王辉,你有什么产品?有多少资金?”
廖建国干脆地说:“王辉,我对经商做实业没有兴趣,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我的法律事业。也可以说,仕途。我现在只对仕途感兴趣。”
王辉说:“我现在的技术有五个方面的,信息技术,能源工程,环境保护,生物工程和医学制药。信息技术构成了华星科技现在的成就,能源工程正是鑫能现在所做的事情。剩下的环境保护,生物工程和医学制药还没有开始,我现在手头有现金十几个亿,要做的事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环境方面的技术,国家目前的环境问题非常严重,这些技术可以用于大规模化的环境改造。第二方面,生物工程,主要是农作物方面的快速生长技术和多季培植技术,第三方面,医学制药,主要是重大疾病治疗和药物制造。目前,我们人手不够,暂时可以先从一个方面着手,做好一件事再做另一件事。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先从生物工程开始。”
王辉话音一落,邓波马上举手说:“我加入。我回去就辞职。”
廖建国说:“王辉,对不起,我还是想做自己的事情。不能和你们一起创业了。”
王辉说:“自家兄弟,别说对不起这种话。你在仕途上做也是好事啊,我们做实业经商的,也需要在官场上有几个知心的朋友可以照应着。你放心去做你的院长吧,只是希望把时间能够缩短一些。”
“我明白了。”邓波双手一拍,咋呼道:“周书记和朱县长不是去给王老师拜年,他们是去拍王辉的马屁的。”
廖建国道:“切,你说话总是那么难听。虽然这是实话。”
王辉道:“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吧,这个生物工程还是要在本地做的,我们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有钱有技术当然要造福家乡,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我们这里是一个农业大县,自然条件也符合我们的要求,既然要在这里创业,许多方面要依仗当地的父母官,他们有这份心思,我们的事情也好办些。”
“现在要做的有几件事情。我晚上去拜访一下周书记,官场上的礼节还是要到的。正好就这些事情与他沟通一下。邓波准备公司的注册,公司名称我看就叫做绿苑生物工程股份有限公司,我打算初步投入一个亿,待以后业务扩张后,再追加投资。人员结构方面,暂时这么安排,我任董事长,邓波任总经理,富贵任副总经理。股份结构,我看这样,我占70%,兄弟们一人占10%,另外,”王辉的话还没有说完,邓波就打断他了。
“我们不要股份,王辉,技术是你的,资金是你的,我们给你打工,想想这么大的一个公司就是我们兄弟几个做起来的,已经让我很激动了。嘿嘿,王辉,工资要开给我哦,我还要养老婆孩子呢。一个月给我一万元就行,已经比我现在的收入高很多了。”
彭富贵平静地说:“王辉,我也不能要股份,我只希望跟着你轰轰烈烈地干件大事。不要让任何人再瞧不起我。”
王辉刚想开口,却被廖建国打断了:“王辉,你听我一句,邓波,富贵,大家也听我说一句。股份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企业的经济投入和分配的问题,也反应了大家对公司的归属感问题,我知道,哥几个都是兄弟,不会在钱这个事情上斤斤计较,但是,作为一个现代的企业,这些方面一定要事先做好,解除大家的后顾之忧。我能理解王辉的做法,大家都是创业人,需要在公司里占有一些股份,但是,王辉给出的股份又太多了,10%的股份就是价值一千万,我想我们几个兄弟都不会接受这个数字,所以,我建议,邓波和富贵,每人股份5%,我就不要股份了。”
王辉急忙说:“建国,你怎么能不要股份?”
“我是国家公务人员,我还要在仕途上进步的,钱对我来说没有多大意义。我不是公司的人,对公司的贡献几乎没有,拥有这些股份不合适,再说,我占有这些股份,以后恐怕会成为政治对手攻击的目标,在某些情况下,即使我想帮你也会束手束脚。所以,我不能要这些股份。”
王辉沉默了一下,拍拍建国的肩说:“自家兄弟,大家都明白。好吧,就按建国说的,你们都不要反对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第46节、筹划(二)
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第三卷 展翅第46节、筹划(二)
晚上,王辉的回访让周详有点吃惊。更加吃惊的是他的闺女周琼。
王辉按响门铃,在门口等着的那一会儿,心事还是忐忑,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周琼,不知说些什么,令人踌躇。
门开了,开门的正是周琼,看见王辉的那一瞬间,周琼觉得天地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周琼瘦了,有些憔悴,王辉心头有点痛,但好像又没有预想中的撕心裂肺,那种感觉好像淡了,另一个娇媚的面容逐渐浮现。
我在这里,在周琼的家里,对面的是曾经要与我终身厮守的女孩,我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她清秀的脸颊和充满雾气的双眸,可是,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却想到另一个女孩?
“你好。”王辉沉默了很长时间才说的第一句话有些颤动,慢慢地他平息了下来。“新年好,给你拜年。”
“你好。你是找我爸来的吧?”周琼的声音含着些许嘲弄。
“是的。我今天是来给周书记拜年的。”
周琼下意识地看了看王辉的双手,都空着,没有像其他上门的人双手都拎满了东西。他是来求爸爸办事吗?又不像,一点东西没有拿,不像求人办事的架势。
周琼往书房喊了一声:“爸,有客人。”
周详应声从书房迎了出来,王辉见周书记出来,按礼节给他拜了年。周详见是王辉,既吃惊,又高兴。忙不迭地招呼他坐下,又叫周琼端茶,切水果。
周琼很少见到父亲对人这么热情,上司过来考察工作,也是在外面拜访接待,不会到家里来,到家里来的多数是要办事签字的大小官僚,还有一些亲戚朋友。
“王司长,真没有想到你会过来,也没好好准备,真的有点失礼。”
“周书记,贸然前来拜访,没有事先打招呼,是我失礼才是。”
“王司长客气了。”
周琼听父亲称呼王辉为王司长,眉头一皱,心想这个家伙又换了一个什么身份?周琼知道官场的规矩,对人的称呼喜欢带上官衔,王辉什么时候又成司长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无非是互相恭维、吹捧几句。周琼听见这些话,心里是两种滋味,从父亲嘴里说出来,非常自然,她从小就听父亲讲这种套话长大的,不过对象是她的同学,比父亲晚一辈的人,还是有些别扭。而这些话从王辉的嘴里说出来,更是让人不敢相信。王辉的脾气,她是再了解不过了,从来不会说这些官场废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们也分手有几个月了。
在相互语言的试探中,王辉在盘算着怎么开口,周详也在揣摩着王辉的来意。
周详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得知王辉的情况的。他有一个同学在中央组织部工作,年前陪同领导来HN考察工作,打电话要他去CS一聚,在官场上混,这种同学关系是最好的人脉资源,何况还是在组织部这样关键的部门。
同学非常忙,因为他陪同领导的日程安排得很紧,到了夜里11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