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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休息日,姜逸就喜欢搂着小明到阳台晒太阳。阳台上专门砌了一个柜子,上面铺上毛毯靠垫,小明就坐在那看书。姜逸怀抱着小明的腰,下巴亲密的搭在他肩上,细碎的小撮头发随着呼吸轻轻扫着他的脸,他抬起头,贴住这些淘气的头发,嘴巴正好黏住他的耳朵。小明的耳朵很漂亮,耳垂不大不小正合适,阳光下,能看清楚粉红的皮肤上覆盖的细细的绒毛,忍不住就咬了上去。
“你不练琴?”小明捂着耳朵跳起来,这种恶作剧每天都要上演一次,这个人在家待着太无聊了。
“我在你身上练啊。”不老实的手一寸一寸的摸进衣服,肆无忌惮,小明抬起腿就往他要害里踢。
“哇,你谋杀亲夫。”姜逸哇哇怪叫,又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小明拼命往旁边躲,姜逸当然毫不犹豫扑到他身上,两个人像小孩一样扭打起来,从阳台一直打到客厅,最后姜逸一把把他抱起来,挟持到卧室,猛的把他扔到大床上,站在床边狞笑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这个暴力份子,啊??”
小明躺在床上吃吃的笑,温顺的像头无辜的小绵羊。大野狼怎么把持的住,一把将他扑到自己怀里,狠狠吻住他的唇,小明没有躲,完全沉浸其中,不断接纳入侵的舌头,被用力吮吸出全部。不由的,他的手紧紧攀上姜逸的脖子,让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近,密不可分。
一个深吻结束,姜逸抬起迷离的目光注视着小明。喘息的说:“怎么办,我忍不住了。”小明慢慢解开他的衣服扣子,默许的笑着,姜逸立刻行动起来,快速又不失温柔的拥抱他……
忽然,电话铃又不着时机的响了起来。姜逸臭着一张脸继续吻啊亲啊……电话坚持不懈没有停。
他气急败坏爬起来,恶狠狠拿起话筒,首先就问候了大毛家的爷爷奶奶。也只有他知道这个电话。
大毛不知说了什么话,姜逸的声音嘎然而止:“……我知道了……恩……看时间吧。”
小明看他放下电话,坐到他身边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大毛替贺平来找我,唉,假期要到头了,我明天要去接任务。”他亲亲小明的鼻尖,抱紧他说:“我回去安排好工作,没几天就回来,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好。”知道他有心事,可小明没有点破,微笑着点头。
该来的还是会来。
汪***名字让我觉得很别扭,改为汪荃
22
墓地青山耸立,绿树环绕,是一片僻静的好地方,深秋的早晨,空旷的园林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常青的翠柏在风中私语。
汪荃放下一束纯白的百合,轻轻叹了口气,端详着石碑上的名字静默了很久很久。他想起他们年少时一起游玩的欢乐,想起他对自己的轻声安慰,以及当他得知自己未婚先孕后温和的一笑:“没关系,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一起把他抚养长大。”
“放心,再困难的事也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或许是他这句话一直鼓励着她走到今天,才有了到现在这十多年幸福的生活。
慢慢抚摩着岩石冰冷的纹理,她收敛心情掉转头去,小明安静的站在她身后。
“谢谢你带我来,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们,可是……”
“爸爸说我们不应该来打扰您的生活。”
“小……”汪明荃欲言又止,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小伙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小明意识到她的窘困,微微一笑轻声说:“妈!”
“诶!”汪夫人热泪夺眶而出,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我的孩子。”
直到坐进温暖的汽车里,汪夫人一直握着小明的手没有放,翻看左手腕上那颗红痣,怀念极了:“那时候压力很大,条件也不好,所以你们刚生下来的时候分量很轻,尤其是你还不到4斤重,我第一眼发现的就是这颗红痣,那时候你和雨音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说用这个认最方便,万一我们有一天失散,我也能用这个把你找回来。”
“我的奶水不多,平时都是华新喂你喝米汤,可能因为这,你从小就和他亲近,我们分开的时候你死扒着他不放,他就把你带走了。小明,你恨过我吗?如果当时我把你留在身边,你会和雨音一样过更好的日子。”
“我没有过的苦啊,爸爸对我很好很好,我和他一起生活很幸福。”
汪荃摸摸他的脸庞,无奈的笑着说:“华新,是个老好人,他教出来的孩子也是一个老好人。”
小明低下头,默默的接受母亲的抚慰,忽然想起自己的同胞妹妹:“雨音他好吗?”
“她……”汪荃忽然紧紧的抓住小明的胳膊:“小明,妈求你一件事……”
脑海里涌现出这几天欢乐安详的日子,姜逸搂着自己,阳光的温暖,他温存的微笑,小明低下头,轻声却异常坚定的说:“妈妈,我和姜逸是真心在一起的,我比雨音更早认识他,他真正爱的人是我,虽然对不起雨音,但是我们……”
汪荃一愣,马上说:“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个,你和雨音都是我生的,手心手背我不偏袒任何一个,虽然男人和男人……但是只要你觉得好,妈妈没有意见。”
她顿了顿又说:“雨音她病了,医院检查初她白细胞增加,是慢性的白血病,而且发现的不过早,医生说最好做骨髓移植。我和雨明都检测了,和她的不批配,你和他是同卵生,匹配几率是最高的,你愿不愿意帮妈妈这个忙,给雨音一个机会。”
5毫升的血液慢慢的从手臂流失出去。护士做了记录,微笑说:“你们等上一个小时,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了。”
汪荃握着小明的手坐立不安的等着,为了缓和他情绪,小明提议她去看看自己的同胞妹妹。雨音的病房在另一栋的和检验室同一个楼层,穿过两楼之间的走廊,就到了病区。小明很小心的落在后面,透过门上玻璃,果然看见姜逸坐在病床边。
“逸,我要吃苹果。”汪雨音的精神状态还不错。
“好。”
“你替我削皮。”
“好。”
汪雨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忽然深深叹了口气。
“怎么了?”
“你从来没对我这么好过,是不是因为我生病了,你才这样。”
“你别瞎猜。”姜逸笨拙的拿起水果刀,圆溜溜的苹果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记得小明是从苹果柄处开始的吧,刀口一会向左一会向右,有时浅有时深,不到两刀苹果皮就断了一会。汪雨音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暗暗发笑,笑着笑着却背过脸去紧咬牙关。
小明站在门边,后背紧贴着墙面,慢慢往回走。
检查结果出来了,小明和雨音的骨髓样本非常匹配,医生笑着对汪荃说:“汪小姐非常幸运,难得有这样各项指标都匹配的捐献者,华先生能不能请你回家准备一下,手术之前,我们要给你做一下全身检查,还要在你体内注射些药物增加你的造血干细胞含量,当然你放心这一切对你的身体是不会又伤害的。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你能请几天假,尽早入院。”
小明看了看汪荃,点头说:“可以,我回家安排一下,后天行吗?”
“那当然好,手术能快一点,对病人也好一点。”
回到餐厅上班,忙忙碌碌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下午空闲下来,走到厨房后门休息,吴宇正蹲在后门车库前的空地上整理降落伞,前两天在网上订购,人家刚刚送过来。
看他来回蹦跳,手法烦琐的叠伞样子,嘴里还哼哼着,看上去十分快活。
“这个真的好玩吗?”
吴宇抬头,夸张的说:“好玩?宝贝,世界上最刺激的就是这种极限运动,你想象一下,当你面对茫茫大地,不时有云从飞机下穿过的时候,你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啊,是无比的激动而又恐惧的,正是这种激动、恐惧与憧憬才让跳伞的人生变得有意义。”
说的兴起,他跳到小明身边,按着他的肩膀挥手说:“当你跳出机门,在空中自由落体的时候,那种大脑一片空白紧张和扑面而来的大地,给你的是一种高度的紧张、恐惧和颤栗,而伞开了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巨大的兴奋和快意,空中的安宁和悬在脚下的大地让你感到无比的亲切。等你安全落地,你会感觉从另一个世界走了一圈,恩?那什么?对,是战胜了自我,对人生的那种感悟,那种依然活在这世界上的满足……”
汪洋笑着给他一个棒槌:“又在害人了,什么满足感悟,我看你跳了那么多回,也没变什么样啊?”
吴宇白了他一眼,卖命怂恿:“诶,小明,想不想试一试啊,我告诉你,没跳过伞的不是真男人,听我的,跳跳看那。”
“什么时候能跳。”
吴宇一听乐了:“你要跳的话,我亲自给你训练,时间不长,两个星期时间包会啊。”
“两个星期,这么长?”
“长?那我们抓紧点,10天里面教会你开伞,着陆,操作,你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小明摇摇头:“能不能什么都不学,直接跳?”
“那不行,我得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你要是找刺激,还是选蹦极吧。”
“吴宇,你少煽风点火,小明可不像你那么野。”汪洋提醒说。
“谁煽了谁煽了,你不肯陪我去,我找别人还不行吗?”吴宇猛站起来,两人眼对眼,鼻子对鼻子,一副开吵的样子。
小明坐在两人中间,抱着膝盖大声喊:“我,我现在就想去蹦极。”
……
吴宇嘿呦嘿呦就把他拉上车,去哪?锦江乐园啊。
……
等全身套上乱七八糟的套子和毛茸茸大虫子似的长弹跳绳,一根巨大的棒子下连着的环扣套住了身上的绳索,小明感觉自己像个粽子一样没办法伸展。他深呼吸了几口,根本不敢往下看。
5、4、3、2……
没等吴宇数完,没等着教练用膝盖送他出去,小明自己纵身一跳,似乎抱定了寻死的决心,把心横了过来。
地面上绿色的草坪想个无底的黑洞朝他俯冲过来,呼呼的风声在耳畔迅速上升,想凭空抓住什么,但整个人无助的跌落下去,灵魂和肉体在瞬间剥离,一片空白。失去了重心,失去了依靠,脚乱踩着想要着陆,却只是徒劳,小腿在挣扎时抽筋了,剧痛提醒着他,原来我还活着。迟疑了只有一秒,小明听见有撕心裂肺的声音从腹部盘旋钻出来,此时才明白什么叫做发自肺腑的声音。
绳子落到低处开始反弹,好象有一只大手把身体往上托。反弹持续4…5次慢慢缓和下来,他悄悄睁开了眼睛,凭空跃下的时候,或许是心留在了上面,突然没有感觉了,生命安静无声地穿越时间和空间的宿命和诡异,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回过神来时,小明已经在地上蹲了十分钟,两腿发抖,胸口一阵恶心,太阳|穴神经突突直跳。无力的手上被塞了一张勇敢者证书。
“怎么不早说你有恐高症,我又不会逼你受这份罪。”吴宇抗着他,急的直嚷嚷。
仰脸躺在草地上,天空格外爽朗,白云格外清幽,心情真好。
“我爸爸曾经说过。”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抓住这片蓝天:“当一个人经历过他最最恐惧的事情后,他就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从今天开始,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害怕了。
不会害怕面对过去,面对将来,不会害怕即将可能的一切。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勇敢起来,因为他把“胆怯”留在那40米高的T型塔上了。
23
小明回家时,姜逸已经到家了,并且破天荒的做好了一顿简易的德式晚餐,烤肉,面包和牛柳酱面。
“来尝尝我的手艺。”
“你不是从来不进厨房的吗?”小明脱下外套,立刻被请到餐桌边,姜逸铺桌布摆餐具一样都不让他动手。
“恩,因为我明天就要回欧洲了,有段时间不能陪你,当作赔礼怎么样?”
小明放下叉子,抬头:“要去多长时间。”
“具体行程还得由贺平安排,我也不知道要多久,但是我会尽快回来。”他摘下大卦子,坐到桌对面,从裤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推过来:“所以这个你拿着,得天天带在身边。”
“什么?”
“里面有我的手机号码,你想我的时候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想你的时候,也可以打给你啊。”
“我每天蹲在灶台上,哪里有空接你电话啊。”
“那我就留言给你。”他拿出自己的机子按了两下,小明手里的猛的蹦了起来。
“小明,我想你,小明,我爱你,亲你~~~~~~~~!”
哇,差点就把手机掉到汤里,这家伙太肉麻了。
“这样,可以让你知道,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一直在想你。”
吃了晚饭,两人腻在一起看电视,刚刚买来的新美国大片拍的很棒,是两人一起选的,可是谁也没有看进去,姜逸的手一直环绕着他,身体贴得很近,不时低下头亲吻怀里的人,小明头靠在他的胸上,倾听他沉重的心跳,眼睛盯着电视却心不在焉。
没等两小时的电影放完,姜逸一把抱起他,打了个哈欠提议睡觉。小明梳洗完躺到他身侧,姜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