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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知道你心中的打算。
但你有几分把握?如果你一旦失败,本尊愤怒下自然要拿人开刀泄气。
你说,先找哪个好?那个姓柳的如何?”鬼面人如游鱼般滑出缺水的攻击范围,贴近石墙看似随手一拉,石室墙壁上一面山水画卷起,悄无声息地出现一扇木窗。
他想干什么?缺水缓下攻势,眼光不由自主向木窗外望去。
木窗外,大厅中人清晰可见。
“放开他们!”缺水沉声怒喝。
鬼面人说的不错,他就算有把握能拿下似已受伤的鬼面人,但鬼面人一声令下,白杜鹃等人的安全也将得不到保障,而他能否拿下鬼面人也还是个未知数。
而且留燕谷众人并没有因为谷主消失而有所混乱,押着白杜鹃等人,似在随时等候鬼面人命令。
“放开他们?把本尊的新娘子放跑了,本尊今夜要找谁来尝鲜?”鬼面人怪笑。
“你想怎样?”缺水尽量让自己冷静。
“你问本尊想怎样?嗯……”鬼面人上下打量着缺水,笑容有着说不出的怪异之感。
那感觉就好像一个好色的男人正在看一个脱光衣服的美女般……淫猥!“听说男人的味道也不错,你长得也还凑合。
怎样,武林盟主的大公子,如果你让本尊尝尝你的鲜味,本尊也不介意放了那个黄毛丫头还有华山一众。”
什么?!缺水像是当头被人打了一记闷棍。
这人在胡言乱语什么?!他再怎么想也没想到鬼面人会把荒淫心思打到他头上!这鬼面人是不是脑子不正常?还是单纯地想羞辱他这个武林盟主的儿子?“你在开什么玩笑!”缺水虎脸冷喝。
他不喜欢这类玩笑话,连听到也觉得刺耳。
鬼面人似乎猜到他会这么说,靠在木窗边拉住一根绳子微微晃了晃。
“你要做什么?!”缺水大惊,连忙扑向窗前。
外面人好像接到了命令。
原来只是看守白杜鹃及华山一派的人,突然有了不轨的动作。
有人开始动手撕扯白杜鹃的衣服,白杜鹃的眼中滚出了泪珠。
柳如飞似在嘶声厉叫,形象凄厉。
厅中肯定充满了尖叫和怒骂,但他什么都听不见!“住手!叫他们住手!”缺水怒急交加,完全失了算计。
白杜鹃的红肚兜已经隐约可见,留燕谷众人笑着,张口似在说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语,惹得柳如飞双目赤红。
鬼面人见差不多了,再次伸手拉扯木窗旁的绳索,撕扯白杜鹃衣衫的谷众立时住手。
“你想怎样?”缺水怒喝。
“让本尊点上你四处大,只要本尊在你身上发泄完,立刻就让你们一起离开。”
鬼面人似乎也不想再拖延,说话的语气也略微急切起来。
如果缺水此时细心,他就能看出鬼面人气息不稳,似在强行克制什么痛苦。
可惜他一心只想着外面的白杜鹃,已经没有心思再考虑其它。
“我怎么能相信你?”缺水面对鬼面人。
“桀桀桀!你现在除了相信本尊也无他法!同意还是不同意随你!”鬼面人要强行压制体内一阵阵涌上的阴气,说话声已不如刚才清晰。
缺水握拳再松开,转首望望外面大厅里的白杜鹃,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再看那对白杜鹃一腔真心的柳如飞……深吸一口气。
不去多想,就当受刑好了!十七岁还不知情欲滋味的少年,昂首毅然迈步走到鬼面人跟前。
这是个巨大的侮辱!但绝对比不上一个无辜女孩的终身幸福!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的缺水,在心中作出了会让他后悔一生的判断!“把身子转过去!”鬼面人命令道。
缺水忍怒转过身去。
“你也是一方霸主,希望你知道守信二字!”四道冰凉的阴气穿透他四处要,现在他想动也动不了。
“你是!”缺水大惊。
“本尊是谁,你日后自知。”
鬼面人贴到他耳朵上诡笑道。
一边心中暗道这小鬼江湖经验太浅,就这么轻信他人。
是那个陈默教得太好么?“我知道你是谁!”“噢,是吗,你说说看。
说对了,本尊等会儿就不让你太难受。”
有人撩起他的衣衫。
缺水猜想,他到底要对身为男人的自己做什么。
“燕无过!”一边想,缺水一边从口中吐出三字。
“桀桀桀。”
鬼面人笑了,笑声逐渐改变,变得不再刺耳难听。
“小缺水,你还不笨嘛,那你知不知道燕哥哥等下要对你做什么?”“你真恶心!”“哼哼,不乖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小缺水,等下不要哭鼻子哦。
你的陈默哥哥可不会在这时来救你。”
陈默……缺水心中一惨。
心想如果陈默在,他也不至于落到这种任人羞辱的地步。
腰带被拉开,裤子被扯了下来。
缺水除了紧张也有一点害怕,对未知对看不见的害怕。
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世人大概没几个人知道北方称雄的燕无过,竟然同时是臭名远扬的留燕谷谷主吧。”
缺水冷笑,心中怀疑燕无过会不会真的就这样放他回去,他可是知道了他一个大秘密。
那人……好像在抚摸他?少年的皮肤上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这人的手真冷!被冰块抚摸的滋味可真难受。
“练阴绝功的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跟冰块似的。
你的伤该不会就是那天和我对打负上的吧?”少年心中有了点得意。
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也不过是我手下败将罢了!如果不是今日白杜鹃等人落入你手,我才不会这样不加丝毫抵抗受制于你呢!“是啊,托你的福,让我差点破功!你要不说我还差点忘了,等下我会记得好好谢你!”似从牙缝中迸出的声音。
“你要做什么!喂!你在……在摸哪里?!把你的手拿开!”缺水惊呆。
“嘘,缺水,轻声点。
不过如果你想被外面听见,我也不会介意。”
燕无过继续用手指玩弄他的入口,不愧是练九阳真功的人,体内像火一般热。
燕无过知道自己占便宜,在于缺水对怎样克制阴绝功只是一知半解。
不像他从小研究,他知道九阳真功除了是阴绝功的克星外,同时也是它的救星。
一直以来,他练阴绝功完全靠药物在控制该功的阴毒性,但这终归治标不治本,要想化去阴绝功的阴毒不受那破功之苦,还得修炼九阳真功,把阴阳融会贯通才行。
但他已经来不及了,这几年他贪于求成,虽然功力有突飞猛进,但同时离他破功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他已经等不及弄到九阳真功心法。
现在只有靠修有九阳真功的缺水帮他调和身体中的阴毒,但袁缺水绝对不会主动在与他交合时用内功帮他调和内息,而且这孩子的功力还没达到十二重,就算他愿意用内功帮他调和也无足够能力。
所以他只能通过占有他身体最直接的方式,来做阴阳调和。
简单地说,就是采阳!只知道九阳真功心法绝对不能传给他人的缺水,又怎知道他的身体对练阴绝功的人来说也是绝对魅惑!─不关情欲,不关喜爱,只是单纯的最佳练功鼎炉。
、缺水紧紧闭上嘴巴。
他不想把这么羞耻的事情让任何人知道。
像是被冰凌插入的感觉很糟糕,但还好不是那么痛苦,这点痛他还能忍受。
他不明白燕无过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确实,他承认这要比小时候父亲打他屁股还要让他难以忍耐。
可惜这只是不懂事的孩子刚开始的乐天想法,等他的上半身被燕无过强行押下,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臀部撅起,下半身不着寸缕,两腿被人用脚强迫分开时,少年的身心紧张到最高点。
因为紧张过头么,缺水的身体也逐渐颤抖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燕无过故意用惊奇的口吻大惊小怪道:“你和你的陈默哥哥没玩过吗?我见你和他同床共枕,还以为你早就被他享受过了燕无过缺德的一掌拍向缺水的臀部“你胡说什么!”缺水不喜欢他用这种口吻说他和陈默,说得好像他和陈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好了,小鬼,晚宴现在正式开始,你就好好享受吧!”燕无过缺德的一掌拍向缺水的臀部,发出清脆的肉击声。
拍了一下后,他似乎对这个声音很满意,又接二连三拍打了好几下。
缺水又羞又怒,咬紧牙关等待羞辱过去。
可羞辱并没有就这样过去,接着而来的是他打破头也没有想到过的痛苦和耻辱!火热狭窄的体内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根儿臂粗的冰柱,他想反抗、想排挤,但被制住的要控制了他浑身的肌肉血脉,狭窄的通道被毫不留情的地一点点打开,那个几乎冰镇住他心魂的利器就这样深深埋入他体内。
禁不住泻出轻微的呻吟,禁不住想要挣脱后面的禁锢。
这种痛苦不是人能忍受的!除了外在的撕裂痛苦,腹腔内冰火交加互相争斗的激痛,让他感觉像在冰火之炉,一会儿极寒一会儿如火烧火燎,胃中涌出一阵阵苦水,舌根下咽,他快要受不了了!“唔……”燕无过在他的上方发出一声似极度满足般的叹息。
骑在他臀上的腰身又稍微加快了速度,渐渐地,越来越快。
“小缺水,我真后悔……没有早点要你。
我原来有很多机会,可一想到你是男人我就失了兴趣,没想到……没想到你会这么好……唔。”
缺水快要痛昏过去。
为了避免漏出更悲惨的声音,他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你里面好热……好舒服……你的陈默哥哥他要是知道……他一定会后悔死……嘿嘿。
小缺水,来,让我们更贴紧一点。”
燕无过拦腰抱起他的身子,埋在他体内的冰柱又向内插进几分,疼得他呜咽一声,死死忍住的泪水也被顶了出来。
燕无过紧紧抱着缺水的身体,不让他和自己分开,把缺水的两条腿盘起用双手抱住,自己也缓缓盘膝坐下,再把缺水的身体放到腿上。
缺水痛喊了一声,他快要痛疯了!这种盘腿坐下的倒插式极大限度地扩张了他的狭窄入口,那根埋在体内的粗大冰柱似乎穿透他全身。
阵阵寒气上涌,他又不能运功抵抗,体内的热气在流失,像是被冰柱吸走一样,换之而来的是地狱似的冰寒。
陈默……救我……缺水尝到了后悔的滋味,但同时他又觉得很庆幸,庆幸白杜鹃一个娇柔的女孩子不用经历这种地狱似的折磨。
不能让陈默知道,不能……当觉得自己的血液也似被冻僵后,缺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缓缓地,朗朗英气中又含了儒雅气质的少年睁开了双眸。
这是一双与世无争,尚没有被尘世沾污的无垢清澈眼眸。
只看他的眼睛,你会觉得这人肯定是一个刚从深山里来不懂世事的孩子。
满天星际毫不吝啬地在少年眼前展现出自己的清越辉煌,黑得泛蓝的天空是那么遥远,却又好像伸手可及。
少年的思绪渐渐清晰。
空旷的视野,清新的草香,地上柔软却略显潮湿的感觉告诉他,他现在正躺在某处荒郊野外中。
远远地,一座座呈三角形的丘陵矗立在广阔的大地上,静静地向黑夜述说着千年来的寂寞。
一场荒唐梦?缺水在心中希望。
继续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草丛里,直到他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
无所谓,你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你就当受了酷刑。
救人总是要付出代价,谁叫你被人叫做少侠呢?谁叫你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呢?谁叫你无法忍受比自己弱小的人受欺负呢?男孩在嘲笑自己。
至于屈辱……就在以后讨回来好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燕无过!我记住你了!用肩肘撑起上半身,拖着下半身想要坐起,又跌倒下去。
这身子怎么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不信邪的又挣扎着想要坐起,这下连姿势都没立好就瘫倒在地。
不管了!就在这儿躺到第二天早上好了!缺水闭上眼睛,与自己赌气一般闭上双眼,不久他就落入了昏睡中。
在一旁偷看许久的人心中惊讶异常,他以为这个“武林盟主的儿子”就算不会寻死觅活也会失魂落魄,或者痛哭、或者哀伤、或者自残,但这个人竟然只是睡着了?而且就在敌人的阵营前?是他不懂这种侮辱代表了什么,还是只把那场行为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