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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少年的痛楚渐渐过去,燕无过这才把手指中的细针靠近他的胸膛。
两根手指紧紧捏着那小小的肉尖儿,另一只手慢慢慢慢挨了过去。
“别!别!别─”少年惨叫,拼命摇动身躯想要抗拒,却又带来另外活刮神经的痛苦!一上一下,两根金针几乎要了少年命去。
燕无过并没有把针尖扎入缺水乳尖,只是在上面最柔软的部分一点点轻轻探入又拔出,如果他真的扎进去倒也没什么,袁缺水也不怕这点痛楚。
但问题是,那恶魔只是拿着针尖在玩,每次让他感到尖锐的疼痛后立刻闪去,接着又来。
反反复覆让他每次在针尖靠近他胸膛时,就已经感到那股尖锐的疼痛。
不到一会儿,因为恐惧和烧灼神经的剧痛,缺水全身已经汗如雨下。
“你这个恶魔,你……迟早一天不得好死!你不是人!有种你就杀了我……这样折磨我算什么!你不是恨我们袁家人吗……那你……有种就不要贪我们袁家的功夫!你这只卑鄙下流无耻的野狗!你这个邪魔歪道!啊啊啊─”
“你有种啊,你继续骂啊!怎么不骂了?怎么只会哭号了?嗯,小缺水,你觉得逞口舌之快如何?舒服吗?”燕无过两只手指拧着缺水那份柔嫩,竟硬是把那米粒大小的肉粒儿拧了一圈。
“畜牲……呸!”缺水抬头一口血水吐出,被燕无过闪过正面,落在胸前衣襟上。
燕无过低头看看胸襟前那块脏污,松开对缺水的钳制,似毫不在意地挥手擦去。
“啧啧,袁缺水,你实在太没家教,看来陈默并没有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既然如此,那本尊也就只好勉为其难,教教你怎么样才能做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正好这套针你已经挨了七、八根,我也腻了,这次让我们换点有趣的。”
说着,男人松开绑住缺水的绳索,把宛如脱水之鱼又被剥鳞的少年抱向附近的一张石台……缺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了那一天时间。
他也不知道那个恶魔是怎么做到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无法痛到昏迷。
大张着四肢,两条腿被高高吊起,整个人呈叉状被反绑在刑架上。
在他的头颅与地面之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桶,桶里装的是炼过的辣椒水。
如果他不一直保持把头向上昂着,就会整个脑袋浸入木桶中,他已经尝过一次这种滋味……虽然非常非常不想再去尝受第二次,但昂起的头颈越来越疲累,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支撑头颅上,可是这也到了尽头……陈默……陈默─咚,少年的头颅失去支撑,无力地落入木桶中。
啊啊啊─不到眨眼间,少年极度挣扎起来,挣扎着,想把头从木桶中抬出。
咚!木桶被踢翻,少年像是不知道一样晃荡着头颅,哭声从少年口中泄出。
宛如孩童一般放声恸哭着,咳嗽着,哀叫着。
有人在头边蹲下,耳边响起恶魔温柔的轻语:“想不想我把你放下来?”缺水拼命点头,但看起来就像摇头一般。
恶魔明白了他的意思,手一挥,斩断了捆住他的绳索。
“你比我想的有种。”
恶魔的声音似乎有点困扰,仔细分辨,叫做愤怒的感情似也参杂其中。
“你竟然熬过了一个对时!不过,这只是开始而已……”缺水浑身赤裸毫无防备地趴在阴冷的地面,明明那么疲累不堪,明明痛苦到只离死亡还有一线之差,为什么他还能这么清醒?!清醒到他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用脚分开了他的双腿……“一天过去了。”
“我们约好的是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如果我无法从他口中获知九阳真诀,我便让你带他走。”
“无过……”
“什么?”男人略显不耐地转回头。
“没什么……”
“看不下去了吗?”男人冷笑。
“我说了,没什么。”
“是吗?那就好。我还是会把最佳的位置留给你。”
男人忽然住口,看着面前的人微笑道:“大哥,你看的时候有没有变硬?”说完便哈哈大笑而去,留下另外一个男子表情木然。
缺水睁大眼睛看着地牢的房顶。
他现在知道了,那个恶魔肯定用什么药物在给他强行提神。
否则他不会在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后,还能清醒地数出地牢房顶的大青石有多少块。
那个恶魔离开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不知道又去准备什么折腾他的玩意。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下去……有好几次他都张开口说出了第一个字,引得那个恶魔欣喜若狂,但又硬是把第二个字咽进肚中,让那恶魔从欣喜若狂上升为狂性大发。
哈哈,想到那人的变脸不由得心中愉快,但转念一想,想到结果到头来痛苦的还是自己的皮肉,缺水笑不出来了。
目前为止,那恶魔似乎还没有把他弄成残废的念头,手脚都还给他留着。
受刑的手指、脚趾虽然肿胀疼痛不堪,至少还有知觉。
至于强暴,摇摇头,记住那份屈辱,其它全当受刑。
原来英雄是这么难做……为什么书中传记中的英雄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哪怕受尽酷刑也可以咬牙忍耐,甚至横眉冷对?为什么他们在种种苦难折磨下,仍能够顶天立地、不屈不挠,永远不向敌人屈服?而我……只不过是几根针,只不过是一顿沾了盐水的皮鞭;只不过是背骨被极度地弯折,只不过是脑袋被迫放进铜钟中听人在外面敲打;只不过是几片指甲被刺穿;只不过是脚上大拇指被绳子拴上,倒吊了一炷香;只不过是一桶辣椒水,只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插进身体;只不过……为什么我就不能!眼泪顺着眼角流落,身上背负太多责任的少年笑着流下屈辱自卑的眼泪。
我永远都做不成英雄,永远!父亲,父亲,我可不可以向敌人投降……“你想好了没有?”牢门被打开,恶魔迈着高高在上的步伐、用高高在上的声音走近他身边微笑着问道。
“想好了。”
缺水抬头看向俯身望他的魔鬼,一个有着神仙姿容的魔鬼。
“噢?”燕无过在他身边蹲下,眼光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扫过。
“我在想,你死的时候……一定会很惨,一定比我现在还要……痛苦百倍。让你练阴绝功破功而死……对我来说,就是对你最好的报复。所以,就算我不能活着向你……报仇,亲眼看你死去,我也觉得值得。”
燕无过渐渐收起微笑默默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年,脸上变得没有一丝表情。
“你以为你能熬得过去?”男人俯首在少年耳边轻问。
不待少年回答,男人又接着说道:“你以为你不说出九阳真诀,我就会放了你?或者干脆把你弄死给你一个痛快?或者你开始想寻死?“傻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你寻死呢?你放心,我会让你除了说话以外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你不觉得从昨晚开始你除了哭叫讨饶外,已经做不了任何事了吗?”我知道。就因为我知道……“呵呵……我等着你,我在地狱里等着你……你这个恶魔迟早会下十八层地狱!”
“缺水啊缺水,如果你知道以后你要过的日子,你还会这么嘴硬么?”恶魔叹息,在少年身边绕了一圈。
燕无过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长发柔声说明:“我留燕谷有药名迷魂,如今虽在试药阶段,但用在你身上也不无不可。
迷魂,顾名思义,服者魂迷。
不管你生前是再了不起的人也好,服下迷魂也只是形同行尸走肉。
“那时,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虽然可惜了你脑中的九阳真诀,不过,你的身子却可以给我做练功的鼎炉。
“说实话,我很期待那天的来临。但在这之前,我当然要想尽办法从你口中得到九阳真功练功心法。缺水,如果你现在说了,我可以保证你后面不用受苦,甚至可以放你回家,如何?”缺水连看都懒得看他,干脆闭上眼睛。
男人轻笑,“你先听听我今日给你安排的戏码,再睡也不迟。
“首先,我会帮你清洁身体,尤其是你的身体内部,让你好好服侍我一回。
因为之后几天你恐怕都没有机会空闲下来。
“其次,待我满足后……小缺水,你喜欢狗么?正好我这里养了两只獒犬,等会儿,待我尽兴后,我会牵来让它们和你乐乐。”
缺水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轻轻一颤,这是连药物都无法控制的来自神经的颤抖。
燕无过当然没有放过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拿起准备好的皮囊在他身边半跪蹲下。
“等你把那两只獒犬也服侍好了,我就把你送到兰园去住上一段时间。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兰园是我留燕谷经营的一家像姑园。知道什么是像姑吧?你到了那之后,我会让人先调教你一番,成日躺着不动也没意思,我会嘱咐他们让他们每日喂你服下一点解药,让你四肢能做最简单的反应。
“然后,等把你调教好了,让你变成非男人不欢的Y?D后,我再广发请帖,让人知道现今袁大盟主的儿子在我留燕谷兰园做台柱。我想,肯定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等到你接客那日,我会让你先在千百客人面前公开表演一番。为了不让你半途力竭,我会记得给你服下春药,给你后庭抹上豹油。
“知道豹油是什么吗?这个据说原是宫中配方,后来流传到民间的药用油,豹油功效在于可以让男人阳具持久不泄,抹在你后庭也是为了给客人增加快感。再说说那天我会让你表演什么吧,首先……”缺水从来没有这么害怕恐惧过,他可以不在乎酷刑,可以不在乎那人言语上的侮辱,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如果他真的落到那种田地……如果他真的落到那种田地!他不想流泪的,他一点都不想在这个恶魔面前示弱,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唔!”身体内部被硬塞进坚硬的什么,随即大量的冷水灌入腹中。
寒冷过后,就是火热的烧死人的辣!那不是水,那是……“二十年的陈花雕,喜欢么?”如果可以动,少年现在一定在满地打滚。
陈默,陈默─“啊啊啊─”燕无过看着躺在地上,因为无法控制身体内部痛楚扭曲成一团,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的少年,出乎意料,在听完他的描述后他并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试图改变他的决定。
除了口中的惨呼,那样子既像是准备承受这一切,又像是恐惧到尽头的无言。
燕无过残忍地堵住他的出口,一手在他鼓胀的小腹上按压揉磨。
看他张大嘴巴,看他凄厉的惨叫。
“你一点都不像袁正啸的儿子。就凭你还想做武林盟主统帅整个武林?嘁!不要笑掉人的大牙!像你这种没用的二世子,就只配在男人胯下混日子!“就凭你是袁正啸儿子这点,你就不怕没客人光顾你,嘿,我几乎可以看到你日后为我日进斗金的样子。”
片刻后,待少年全身都被烈酒醺得通红,知道再不放手,少年的内脏一定会给烈酒烧坏,燕无过这才拔出软木塞子,揉压其腹部,把烈酒和脏污一起强行排出。
缺水初感身如火烧随即腹痛如绞,被按压又被强行堵塞更是感到断肠裂腹的剧痛!等到那人拔出塞子时,缺水忍无可忍终于放声大哭。
耻辱,羞愧,难受,悲哀,疼痛,恐惧,害怕……受不了了!不要!他不要这样!酷刑,虐待,言语的打击,这个当代武林盟主的儿子已经趋临崩溃。
可是恶魔并不会因为这样就放过他,他等的,就是袁缺水的崩溃!换了一个皮囊,这次只是普通的温水,旨在给他清洁身体。
温水在挤压下汩汩流入少年饱经摧残的身体。
冲洗了一遍又一遍,换了两个皮囊,把少年折磨得连喘息都显得无力后,堕入魔道渐失人性的燕无过这才满意。
燕无过用手指在那火热的窄小中随意抽插玩弄着。
“其实我觉得你还蛮适合做男娼的,看这具被我越搞越Y?D的身子就知道!啧,真想给人瞧瞧你这儿,你看,不过就拨弄两下,就一张一缩迫不及待等人搞似的!“哭什么?等不及了是不是?放心,我这就满足你这个小荡男!”手指强行把那小小的入口掰开,换之熟悉的硕大被硬生生埋入。
刚开始还能感到一点温度的东西慢慢地越来越冰,冰到连烈酒清洗过的身体都无法忍受其半分。
“呼……舒服。早就想试试看用烈酒浸润你这个肉洞,简直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啊……真他姥姥的舒服到家!”男人享受至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