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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享受至极地合上眼睑,脸上是明显的陶醉及舒爽。
把少年的双腿分开夹到自己腰侧,又往前抵进三分,阴笑道:“哭啊!哭得更大声!越哭本尊越爽!来啊,未来的大盟主,害羞什么?还不扭起屁股侍候你的主人!“现在装圣人有什么用?过几天你还不是一样要在千百人面前扭腰摆臀、发浪发骚!对了,差点忘了,等会儿你还得侍候我那两只獒犬呢!等下你可要和它们好好培养感情,毕竟以后在兰园,你还要和它们表演几场给客人助兴呢!“哈哈哈!怎么了?怎么一句话都没有?不会叫床连哭号都不会了吗?!还是……你在指望什么?难不成你还指望有人来救你?”说到这里燕无过古怪地一笑,放缓冲刺,俯身低下头,在少年耳边嗫出恶魔的嘲笑:“小缺水,想不想让陈默哥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想不想你的陈默哥哥来干你?”燕无过含住缺水的耳郭轻轻撕咬拉扯,淫靡而又邪恶,“你放心,等你变成婊子后,我一定首先邀请你的陈默哥哥来玩你。小缺水,你看我对你多好。”
少年的样子似被雷劈中一般。
燕无过看着胯下被羞辱践踏的少年,头一次知道“面无人色”到底是怎样的颜色。
看着他缓缓睁开双目,看着他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看着他畏缩的、怯懦的自以为鼓起全部勇气般看向他。
听到他颤抖却清晰地说道:“我……我给你做练功鼎炉,我……保证不逃不自残。只要你……不要把我、把我弄成……”“弄成什么?”男人恶意地追问。
“……求你!”“贱货!没有九阳真诀,你就准备一辈子做留燕谷的男娼吧!”冰冷残酷的嘲笑把少年打入阴暗的深渊。
不再保留力气,不再给他任何一丝感情,男人彻底享受彻底玩弄了眼前这具毫无抵抗力的青涩身躯。
为了不让你的陈默哥哥看到这样的你,所以你才会向我求饶的是么?这句问话,燕无过自始至终没有问出。
换之,是狠狠一口咬住眼前那颗小小的还渗着血丝的乳珠,牙关一合,竟生生把它咬了下来!“呜啊─”缺水痛昏,不到片刻又被弄醒。
反反复覆几经生死之门。
第九章
一脚把少年踹得在地上滚了一圈。
穿着暗秀锦面鹿皮底鞋的脚,踩在少年赤裸的还在流血的胸膛上,用力踏下。
“睁开眼睛!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睁开眼睛,你要侍候的主儿正在等你呢!”低沉的,属于兽类的吼叫在地牢中响起。
缺水吃力地睁开双眼,看到就在近前的两头庞大獒犬……黑色的庞大的怪兽,留着长长的口水,张开血盆大口向他靠近。
“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啊啊!不不不─”少年挣扎着,妄想用那具完全脱力的身体逃离眼前可怕的威胁。
哭喊,求饶,破碎的嗓音,喊到裂开的喉咙。
幼年时的恐惧,加上无法想象的侮辱,少年疯了一般喊叫着。
燕无过目光一凝,他没有想到狗对袁缺水的效果这么大。
如果他知道,他会不会一开始就用它们来逼他?“说!九阳真诀第一句是什么!”燕无过略略放松了手上的绳索,两头獒犬低吟着又向前逼近两步。
“再不说,我就让它们轮流上你!”“不……不……!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求你!”少年如果能动,他现在一定紧紧抓住男人的裤脚苦苦哀求。
“说!”燕无过手一松。
“不要─走开走开─啊啊啊!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我发了誓我用陈默发了誓……杀了我杀了我!”少年崩溃了,哭喊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说,他说了,他的陈默、他最敬爱最喜欢的大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恨!好恨!恨折磨他羞辱他凌虐他的邪鬼燕无过!恨知道他的心意,却逼他用最最重视的陈默来发誓的父亲!他恨!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懦弱!如果一开始就寻死,如果……“娘!娘……陈默!陈默─陈默!”一声声撕裂般的陈默在牢狱中徘徊回荡,那凄厉惨绝的声音只要是人就无法忍听。
燕无过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性,听见袁缺水的呼唤,脸上浮起异常奇怪的神色,这个表情逐渐越变越诡异,到最后竟成了绝对的狠毒和决绝!“谷主!属下有急事相告。”
地牢外传来略显焦急的低喊。
戾气暴涨,瞬间,燕无过心头掠过杀意。
哼!来得倒是时候!手一紧,燕无过重新扣紧獒犬的锁链,眼睛盯着地上的少年对外喝道:“什么事?说!”
“是。禀告谷主,有人闯入谷内,人数不知,似乎都是高手。护法等人已经缠住两名,但仍有其它人漏网,现在谷中到处点火,见人就杀。”
燕无过周身的戾气渐渐收敛,转瞬间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转而又对地上的少年冷笑,“算你好命!不过,也就这一刻而已,别以为你能逃得过这一关!我先去看看哪些个不长眼的竟到我留燕谷闹事!这两只獒犬么……就留下来陪你好了!袁少侠,你可别吓得尿裤子啊,哈哈哈!”男人把獒犬拴在壁柱上算好锁链的长度,狂笑着离去。
缺水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流出。
燕无过再次现身不过相距了一个时辰不到,在他发现那个少年连提神的药物都无法控制的昏死过去时,神色一变再变,直到所有表情消失,心冷无波。
用脚尖在他后脊要不轻不重地踢了踢,硬是把人从昏迷的深渊中拉了回来。
缺水迷糊了一阵,但在尖锐的痛楚重新席卷了他全身时,神志反倒变得清明。
沉默,在地牢中蔓延。
不能动弹的身躯瘫软在青石板的地面上,阴冷的地气早已经把他冻得不晓得是冷还是痛。
喉咙撕裂了,血腥气溢得满嘴都是,现在别说是开口说话,哪怕是呻吟都能令他喉如火烧盐浇。
“嗤,这是什么?这下面湿答答的是什么?嗯?”男人的嘲笑在牢中回荡。
“你还真吓得尿出来了!还真想让你的陈默哥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惜啊,他可能永远没这个机会了……”你说什么?强行压下那股被羞辱的悲愤之情,少年眼睛瞪大,死死盯着那个恶魔。
“看什么?没听到我说什么吗?“说起来,你这个陈默哥哥倒是对你有情有义,请来一帮老不死的到我留燕谷捣乱,趁那几个老不死缠住谷中高手的机会,他则到处打探寻找你的行踪。
“可惜啊可惜,他好不容易找对了方向却不幸被我遇上。哼,就凭他那种二流身手也想来救人,真是自找死路!”男人俊美的脸庞充满不屑。
“你……”你杀了他?男人皱起眉头,“你嗓子怎么了?”陈默来救他,被这个恶魔杀死了?陈默死了……心口一绞,喉头翻出腥甜,眼前一黑,缺水的意识彻底落入了黑暗的深渊。
牢内又重新陷入寂静之中,除了两只獒犬呼呼的喘息声外。
燕无过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昏死过去的少年,不言不动,只默默地看着。
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就像燕无过也不懂自己的心脏为何会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很快,那种陌生的痛,就被他划分到散功前阴毒入心的前兆。
“缺水,缺水!”谁在呼唤他……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缺水,原谅我!原谅我……”陈默?我也死了么?……真好,原来我也死了,而且还和陈默在一起……“缺水,支持下去!我一定救你出去!缺水,不要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对不起,陈默,是我拖累了你……再次醒来,已经是在逃亡的途中。
还来不及感动于陈默还活着的事实,就立刻被迫面对眼前的现实─留燕谷的大批高手正在追杀他们!陈默背着缺水在深山中躲行了两日,两天来,缺水知道陈默带去留燕谷的人除了一个人被抓以外,其它都已经顺利逃出,同时也知道陈默受了邪鬼重击。
面无血色不住咳嗽的陈默背着他在深山里穿行时,缺水想要自己下来行走,陈默却死活不让。
晚上更是把缺水紧紧抱在怀中,就像生怕有谁把他抢走一般。
两天后,陈默眼看缺水高烧不退,只能大着胆子离开山道窜进山下小镇,想法偷了一辆马车。
“缺水,喝点水。缺水醒醒!”缺水睁开眼,眼前是他熟悉的面孔。
他勉强笑笑,嘴唇刚沾了水,人又昏了过去。
昏昏醒醒,每次醒来陈默肯定会在身边,而每次醒来陈默身上的伤也就多上几道。
缺水看在眼中,痛在心中,只恨自己现在不但无能为力还成为累赘,留燕谷的追杀紧跟不放,两人避无可避,已经被截杀过两次。
如果再被堵上一次,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逃的过去?“你不用担心其它,只要安心养伤就好。”
一只厚实布满老茧的大手摸上他的头,一下一下温柔如昔。
缺水闭上眼睛,从被里伸出右手,轻轻握住搁在床沿的男人的另一只手。
顿了顿,男人用他一贯的语气淡淡说道:“缺水,我要帮你换药,但……我不想再点你道,你明白么?”缺水猛地抬起头,半晌,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阳光斜射下,少年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
陈默故意忽略那只突然握紧他的手,小心挣开,伸手帮他脱去外衣。
外衣下,是缠满布条透出浓浓药味的赤裸身体。
缺水瑟缩了一下,尽量不把双眼看向面前为他换药的男人。
布条被一点点解开,布条下的秘密也尽皆曝露在男人面前。
伏下眼睑,也伏下眼中混乱至极的感情,陈默准备好药罐,把备好的布巾用清水浸过。
不能再给陈默添麻烦,不能!可是……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拒绝来自外界的碰触。
“缺水!”陈默无奈轻喝。
缺水抖了一抖,不住深呼吸。
“缺水,你不想我再点你道吧?”缺水赶紧摇头,他恨透了那种神智清醒却一动不能动的状况。
前段时间实在因为他反抗太厉害,陈默才不得不点他软麻后,给他清洗上药。
陈默看着他,不言不语。
缺水在他的眼光下屈服,慢慢松开双手,让身体呈现。
陈默的手很轻很温柔,柔软适度的布巾沾着温水,擦在身上也很舒服。
可是,屋中却响起了低低的呜咽声。
陈默狠下心,不声不响也不安慰,只是加快手中速度。
他不得不狠心……翠绿色药膏均匀地抹在少年的胸膛上,手指不经意地掠过左胸上形状奇怪的伤痕。
缺水身体一抖,脸上的恐惧一闪而过,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为他上药的手掌。
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行为,一只大手紧紧摁住他的肩膀,让他无处躲藏。
上半身前后好不容易裹上布条处理完了,当陈默的手刚刚碰到缺水的下半身想给他清洗时,少年大叫一声,竟死活不再让陈默碰触。
“缺水听话。”
我自己来……我……“你自己怎么来?你连动都动得不利索!缺水……唉。”
男人叹息,手指按在了他的软麻上。
不要点我的道,陈默……少年的眼中有了乞求的神色。
陈默一咬牙,手下吐劲。
刻意忽略缺水闭上的双眼,刻意忽略他青白的脸色。
擦洗,上药,陈默毫不犹豫。
为什么点了道以后身体的感觉仍旧存在?为什么不能忽视这种感觉?半月来,每天都会上演一次的情节,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以忍耐,尤其是当……熟悉地想要忘却怎么也忘不掉的感觉传来,身体内部被人肆意把玩抚弄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那不是那个恶魔,这是陈默,这是陈默的手指,是陈默……不是别人……一遍又一遍这样告诉自己,可异样的羞耻感还是淹没了他。
所有的一切,所有最不堪的姿态,全都被陈默看到了。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会怎么看我?他会怎么看我这个被……心脏抽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缺水心中苦极,半月来他反复想的都是这件事,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棉被重新盖上他的身体,道被解开,耳边传来沙哑的安慰:“睡吧,什么不要多想。”
缺水睁开眼睛,看着高大的男子端起水盆向外走去。
第三批人找到他们了。
缺水躺在马车底下一动不动。
自从陈默感到不对劲,把他点了道藏到马车底下的夹层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没人想到会有人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