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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啡。”
“他知道会上瘾?”
“嗯。他第一次疼时我就告诉过他。”
那次谈话后,她也不再提止疼药的事情,并以为他只是单纯害怕依赖药物,直到后来她才明白,原来并非如此!
那天,他疼得比以往都厉害,肖梓涵见他揪着枕头缩在床上,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她终于忍受不了,要求医生给他打止疼药,可钟帅却一把拽住他,怒吼道,“不要!”
“打吧,我求你!”她强行掰开他死握住左腿的手,不用掀开裤管她也知道那上面一定是红肿一片。
钟帅咬着牙拼命摇头,红着眼注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蹦出,“小涵,我已经让你照顾一个瘫子,怎么还能让你再照看一个瘾君子?”
那一刻病房内的其他人,无论男女都抑不住红了眼眶,唯有肖梓涵没有哭。她只是心疼地伸出手,覆摸他因疼痛扭曲变形的脸庞,努力地微笑,“行,不打。但是你要答应我,疼得时候抓住我,而不是那只腿,好不好?”
后来她从国家运动中心的复健师那里学会一套按摩手法,虽然效果不是特别好,但也能稍稍缓解一下。
术后第三周,钟帅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肖梓涵昼夜不分地守在他身边,陪他做检查,做按摩,空闲时他们就十指交握一起看一部部老电影,都是些文艺片儿,却能让人莫名的安心下来,钟帅常揶揄她,“感情我就快被你培养成文艺青年啦!”
肖梓涵皱皱鼻子,反驳道,“放心,你看再多文艺片儿,也脱不了2B青年的命。”
术后第四周,经过医生同意,医院给他们换了一张超大号病床。换床时,钟帅贼兮兮地跟她咬耳朵,“老婆,总算又抱着你睡了!”
一旁的孙医生听到,忍不住笑着调侃,“这床可不太结实,别折腾坏了。”
随口一句玩笑,让一屋子的人都沉默。最后还是钟帅笑嘻嘻地打破室内的低气压,“没事儿,坏了再换张更大的!”
晚上,靠在久违的胸膛,感受着熟悉的体温和他身上的药味,肖梓涵渐渐进入梦乡,梦里是她眷念的海南,湛蓝的天空下,他背着她追逐浪花,海风扬起她的长发和白色裙角,画面就像拉长的MV镜头,唯美得不真实,就在她张着嘴笑得最开心时,迎面一个浪花扑来,把他们卷进海里。
她拼命挣扎才从泥沙中爬起来,可茫茫大海中早没了钟帅的身影,吓得她大声惊呼,“钟帅、钟帅……”
“宝贝,醒醒!”
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她蓦得睁开眼睛,望见一脸焦急的钟帅。呆愣片刻她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是半撑着身子,难怪额头上尽是薄汗。
“你快躺好!”肖梓涵猛地坐起来,搂着他的肩膀,小心地把他放平在床上。
“腰疼不疼,我去叫医生。”
她掀开被子就要起来,却被他拉住,“我没事,就是刚才使不上力,起不来!”
“真的吗?”她用手擦干他额头上的汗,不相信地问。
“真的。”他握住她的手,轻声问,“刚在做噩梦了吗?”
“嗯。”
“梦到我啦?”他拉拉她,示意她躺下来。
肖梓涵顺从地滑下去,把头靠在他的肩窝上,呢喃道,“嗯,梦到你吓唬我,我正准备骂你!”
他知道实情一定不是这样,不过不打算追问,反是顺着她的话说,“那我肯定死翘翘!”
“为什么?”
“人家说煮熟的鸭子飞不了,其实瘸了腿的鸭子也跑不掉!”
肖梓涵身子微微一僵,也不反驳,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身上,小手心疼地抚过他日渐消瘦的胸膛,再滑倒他的小腹,本想去摸摸他的腿,却被他一把摁住。
“老婆!”耳旁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呼唤。
他的唇贴在她的头顶,灼热的呼吸滑入她的发,这样暗含□的气息她一点都不陌生,她只是惊奇,难道?
肖梓涵诧异地撑起身子,看清他深幽的黑眸里那簇火苗时,她稍稍用力抽出手,在他来不及阻止时滑向下腹。握住那炙热坚硬的某物时,她忍不住扬起嘴角。
无视某人脸上尴尬的绯红,肖梓涵俯下头,咬住他的耳垂,调皮地说,“老公,你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在最脆弱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寻找救生的浮木,这是本性,钟帅是人,不是神,所以即使觉得自己很自私,即使觉得不应该拖累小涵,但他在这个时候,是不会轻易推开小涵的。
关于结局,其实透过番外大家都已经猜到了,所以我绝对不是后妈啊!
文章还有几章就结束了,到最后才来虐身虐心,其实是真的舍不得那个真实的故事。我一直固执地认为爱应该从一见钟情开始倾心,从日常点滴中逐渐深厚,可只有经历过风浪还能坚守的爱才是最美丽灿烂的,也才会不是转变为亲情和责任,而是隽永,长久的爱
我想让这对闪婚的男女在经历过后深爱。所以,请大家原谅小秋吧……
☆、 (捉虫)
无视某人脸上尴尬的绯红;肖梓涵俯下头;咬住他的耳垂;调皮地说,“老公;你硬。了!”
湿热地气息呼过钟帅的耳垂;让他如过电一般;小腹迅速燃起更澎湃的烈火。其实这样的反应;让两人都很吃惊,因为医生曾经暗示过他们,截瘫的影响之一就是性。功能障碍,可是……看来情况真的没有他们想象的糟糕。
肖梓涵扬起嘴角;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坚。硬的火热上捏。弄,那不轻不重地力道让钟帅背脊窜起一阵阵酥。麻,舒服得他差点呻。吟出来。在察觉她的手指包覆住更敏感的前端时,他连忙捉住她捣蛋的小手,低嘎着嗓子求饶,“宝贝,别闹,我……动不了!”
“难受吗?”她问得贴心,手指却仍旧摩挲着最顶端的欲。望洞口,然后在他回答“嗯”时突如其来地用劲一捏,让他再控制不住欲。望灭顶,热。液大量地倾泄出来,喷得她一手的湿。
“舒服吧?”她坏坏地问,再可恶地把滚。烫的液体涂在他平滑的小腹上,接而盯着他微红的脸笑得乐不可支。
“坏蛋。”郁结地钟帅单手摁住她的头,压迫悬浮的身子贴下来,准确无误地压向他热烫薄唇,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纠。缠她的丁香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
他们就这样紧贴着,吻得万分热烈。
钟家小弟能够活泼乱跳,让一干人都兴奋异常,医生喜见他的截瘫没有想象的严重,钟家人和肖梓涵则是觉得,即使他真的站不起来,也还能繁衍子嗣。
只是老子说祸福旦夕,真的没有错。
术后第六周,钟帅的病情再次发生恶变,在例行检查时医生竟发现他不能活动的左腿开始出现早期血栓症状。
孙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他们,“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形成深静脉血栓,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那现在怎么办?”肖梓涵着急地问。
“由于他刚做过大手术,所以只能采取溶栓的治疗方法。但是这个效果不明显,而且风险性也大。”孙医生解释道,“有可能会导致大出血、甚至是致命的脑溢血。”
“怎么会这样?”听到刚刚闯过难关的儿子又命悬一线,冷韵玫捂着脸哭起来。想她虽然冷傲,可一心向善,赈灾义演从不推辞,而且次次都是本着一颗善心去的,婆婆和母亲更是帮扶弱小,为什么要让他们心疼的宝贝遭受这样的大罪?
即使从医多年,见惯病人和家属的悲痛,可亲历友人悲天跄地的恸哭,陈院长的心还是隐隐作疼。他拍拍两眼发红的钟慕远,安慰道,“我们已经请了同济的专家过来,在这个领域他们是国内最权威的,放心,钟帅这么多难关都挺过来了,这一关肯定也能过。”
钟慕远沉重地颔首,问出心中的忧虑,“这种并发症以后是不是经常会发生?”
“不一定。但是,在瘫痪病人中发病几率会更高。”
那就是说,他们的儿子随时处于死亡的边缘徘徊?
陈院长见老友身形微晃,忙扶住他,提出他们这些日子讨论出来的方案,“慕远,我们分析过钟帅的病情,曾考虑过给他做神经干细胞移植。”
“什么意思?”
“简单说就是利用神经干细胞,帮助修复受损的神经,让病人恢复正常。”
“恢复正常?包括能站起来吗?”冷韵玫激动地问。
陈院长点点头,“是的,如果手术成功的话病人完全可以站立行走。”
“那为什么不做?”冷韵玫不解。
陈院长叹口气,“目前这个技术运用并不是很广泛,而且手术本身可能对脊髓造成新的损伤,会加重神经功能的缺失,钟帅截瘫情况并不严重,术后的恢复也很理想,所以我们不想冒这个险。”
“不过,这次他出现血栓,我们觉得,或许可以博一下这个方案。”主治大夫孙医生替院长说出他的心里话。
从为病人出发的角度,他们当初不愿意冒这个险,但是目前已经出现并发症,而且这个神经干细胞移植的最佳时机是神经受损后1…2个月,如果错过,成功率和恢复效果都会大折扣。
“搏?”冷韵玫尖声问,“如果博输了会怎么样?”
孙大夫长吁口气,冷静说出手术的风险,“有可能会出现高位截瘫,甚至死亡!”
冷韵玫闻言立即摇摇头,坚决地否定专家组的提议,“不行,我不同意。他现在不算太坏,右脚还能动,可是高位截瘫的话,他就要一辈子在床上啦。”
陈院长认同地点点头,这也是当初他们放弃这个治疗方案的原因,手术风险太大,他们宁愿采取保守治疗。可是如今,钟帅的情况又让这个提案重新进入医疗小组的视线,让人进退两难。
“我也不同意。”沉默不语的肖梓涵忽然出声,“我不奢望他还能站起来,只要
人在就好。”
陈院长拉住还想劝说的孙大夫,沉声说,“这个以后再说,现在首要问题是控制住血栓。”
“你们要有心里准备。”这是做溶栓治疗前大夫对他们说的话,接只是他们没想到,所谓的准备竟然是吊着一颗心跟上天夺人。
治疗第三天,钟帅出现局部出血,再次被拉进ICU,第四天,医院直接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冷韵玫和钟老太太不堪这样的打击,双双病倒住进医院,钟慕远两头担心,一夜之间头发都白了。
相对之下肖梓涵仍然是最坚强、最冷静的。她没有掉泪,就彻夜守在ICU外面。医生护士轮番劝她回去休息,她只是摇摇头,隔着厚厚的防护玻璃,低声,“他在打硬仗,我要陪着他。即使他输了,我也要让他知道,我一直都在他身边。”
年轻的护士因为这句话红了眼眶,趁着进去做监测的时候鼓励半昏迷状态的钟帅,“你要赶快好起来,你太太一直在外面等你。”
第二次进去时,她正做着监测记录,忽然听到钟帅嗫喏着什么,护士赶紧把耳朵凑过去,仔细听清他说的话,“让她……不要……哭。”
当护士哭着转告完这句话时,肖梓涵趴在玻璃上,望着那平稳的心电仪笑笑,“笨蛋,我才不会哭!”
感谢上苍,在医疗组的全力救治下,第四天晚上,出血得到控制,血栓也被有效抑制住。他们又从鬼门关里把他拉了回来。
可是出血事件后,肖梓涵敏锐地感觉到了钟帅的变化,虽然他会按时吃药,却不在对治愈抱任何希望,也不愿意做康复训练,而最让肖梓涵担心地是,他在推开她。
“爸,你给我请个护工吧!”
正在倒汤的肖梓涵手一滞。从他出事以来,她就承担起照顾他的责任,就连端屎倒尿都从没假手于人。她知道骄傲的他是不愿意把如此不堪和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一个外人,所以,她拒绝请护工来照料他。
钟慕远望着冷脸的儿子,试着劝服他,“小涵照顾你不是挺好,你要是怕小涵累,我要不让梅姨和你妈妈来替替她?”
“随便,另外,我晚上不需要陪护,反正有护士。”
“这?”钟慕远为难地望着媳妇。当初为了方便肖梓涵陪护,他们还专门定制了一张大型病床,钟帅为此开心得要命,这怎么说变就变?
肖梓涵默不吭声地端着鸡汤坐在床边,用调羹舀起一勺汤,柔声说,“来尝尝看,梅姨熬了很久的。”那样从容淡定地语气,就像刚才的讨论完全跟自己无关一般。
“我不想喝!”钟帅冷冷地说。
“多少喝一点,这是药膳,活血通阻的。”她不死心地把勺子递向他的嘴边。
“我说了不喝!”钟帅一声怒吼,大手粗暴地挥开她,一碗热烫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泼在她的身上。
“钟帅!你这是在干嘛”一旁的钟慕远愠怒地呵斥儿子,并拉开媳妇,关切地问,“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