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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了！忘记白白爱贪吃了！”大夫人气愤的捶了一下墙壁，结果，抱着手蹲在墙角，“疼疼疼！疼死我了！”
“姐姐你没事吧？”其余两个妾室担忧的问着。
“没事，继续观察情况！”
李小染慢慢的从柱子上滑下来，闭着眼睛蹑手蹑脚的从大狗的身边经过，“不要发现我，不要发现我。”
“汪！”
李小染机械的转动着头，“怎么吃的那么快？妈呀！狗啊！”所玩飞快的狂奔，大狗在她的身后狂追。
“看你这次不死定了！”大夫人恶狠狠的说着。
李小染一路飞奔，大狗也一路飞奔，整个宰相府被搅得鸡犬不宁。李小染跑到了偏僻的地上，奸笑着转过头。
“嘿嘿，好大的狗啊。煮了吃肯定很好吃。”
“汪！”
“Ｋ！老娘早就说过，以后看见狗一次就打一次！都怪死狗害我踩到狗屎掉到这破地方！喂，我说，你要怪就怪你的后辈不好惹到我了。”叉着腰对着面前真虎视眈眈望着她的大狗说着。
大狗一下子跃起往李小染的方向扑过去。李小染也不惧，等狗到了跟前，腿一抬，啪的一下踢飞了大狗。“哼！那些女人以为这一条狗就能伤的了我？”
壮硕的大狗倒在地上唧唧歪歪的哼了两声，努力站起来又倒了下去。
李小染走到大狗的面前，又补了一脚，大狗连哼的力气的都没有了。
拉着大狗的一个前爪子，李小染笑的开怀，“啦啦啦！这么大的狗，狗肉肯定很好吃，啦啦啦。要吃狗肉咯。”
走了一半，李小染为难了。“可是这么大的狗该怎么吃呢？啊！有了，一半烤着吃一半煮着吃。”
“咦？这荷花池的水好清啊！刚好可以把狗肉洗干净，决定啦，在这边把这狗崽子脱皮。”说干就干，李小染拿出不知从哪顺出来的匕首，嘿嘿的笑着，走到被打的半死的大狗面前唰唰的挥刀。不多时，完整的一张狗皮摊在一旁，剖腹洗净狗肉，整个荷花池被狗血染的通红的。
“可是，该用什么煮呢？”提着狗肉苦思冥想。“对了，到厨房里拿个锅不就行了？哈哈哈～看我多聪明。”
又是一阵龙卷风，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口锅还有很多的调味品。抱着这些东西一溜烟的跑回到了司空澈住的地方，打洞生火。
边煮着边对着锅流口水，“哇哇哇！好香的狗肉啊。快点好啊快点好啊。”头都伸进了锅里了，口水也流到锅里了。
终于，狗肉煮好了，李小染直接抱着锅坐在门口啃了起来。
她这边吃的正欢，而整个司空府都热闹了起来。打扫的仆人看到荷花池的水变的血红的，吓的尖叫晕了过去。
而大夫人闻声打开房门看见门前摆着一团很大的白色的毛球，“这是什么东西啊？”大夫人不屑的踢了一下，露出狗的两个眼睛，直板板的盯着大夫人。
“啊！”凄厉的叫声响起，“这是白白！”说完直接晕了过去。
司空澈端着盘子疑惑的往后面望了望，“似乎刚刚听到了凄惨的叫声，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踏进院门，司空澈就闻到了很香的香味，“染姐回来了？你在吃的什么啊？”
“咦？是小澈澈啊，你去哪啦？”
“我见染姐好久没有回来就去找点吃的了。”
“哦，小澈澈，来来来。吃狗肉。你家的狗养的真大真肥呀，我都吃不完了。呐，剩下的给你。”说完用那油叽叽的猪蹄抓住某男雪白雪白的衣服，五指山横空出世。
某男嘴角抽搐，低头望了一眼某女面前的大盘子；“染姐，都剩骨头了，我吃不动它，要不你嚼碎了喂我吧。”说完还不忘把美脸伸过去。
某女沉在美色中，拿起骨头就嚼，啦啦啦~能亲到美人的小嘴啦~某女偷笑ING
“哎呀！牙都咬碎了，这骨头怎么那么硬啊？”捂着半边脸李小染把骨头一扔，“K！连骨头都欺负我。”
“染姐，哪来的狗肉啊？”
“哦，路上我遇见一条很大很大的狗，看着挺好吃的，就把它带回来了。”边说着还边比划着。
“狗？该不会是大娘养的白白吧？”司空澈装着惊恐的问着。
手低着下巴，“唔~是不是白白我不知道，不过的确是一条白色的大狗。”
“完了！那可是大娘最爱的狗啊！染姐，你怎么尽给我找事啊！完了！这次肯定会被大娘打死的！”焦急的在院子里乱走。
“怎么会呢？狗又不是你杀的干嘛要打你啊？”
“可是你是我带回来的啊，肯定会算在我头上。大娘一直看不惯我。你第一次救我的那件事怕就是她所为。”
“什么？是她叫人把你绑架的？”
“大概是的。除了她我想不出是谁了。”
“K！那女人怎么那么毒啊？小澈澈，你之前是不是受了很多苦啊？”李小染激动的把锅一扔走到司空澈的跟前。
“还好吧，只是经常饿肚子。大娘偶尔会来找点事吧。”
“这还叫还好？小澈澈，你怎么不反抗啊？”李小染怒了，走到司空澈面前揪着司空澈的衣领怒吼着。
“我不敢……”司空澈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胆怯的说着。
“小澈澈，说！她有没有打过你？还有，她为什么会针对你？”
“打过。她针对的不是我，而是我娘。我和娘长的太像了。”
“你娘？你娘是不是她弄死的？”李小染眼神一暗，问着司空澈。
“嗯。”司空澈点了点头。
一个嗯字如同魔咒般盘旋在李小染的脑海中……
第十七章：封尘的记忆
为什么？为什么？李小染不断的问着自己，就是因为不是正室所出，才会遭到惨烈对待？
李小染的神情变得暗淡，双眸变的没有焦距，拽着司空澈的衣领的手也没有感觉的放了下来。
封尘的记忆永远是那么的伤人，结合的伤疤在被司空澈的言语下被撕开一道裂口，又被李小染自己强行的扒开，流出没有好就强行闭合的伤口处的毒汁，经过岁月的磨合，变的已经毒到能吞噬掉人那脆弱不堪却又死撑着的心。
李小染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晚，那个葬送她一辈子幸福以及最爱的人的夜晚，那个改变她一生的夜晚！以及，那个冷眼旁观的所谓的生父……
尖锐的叫声响彻在不大的大厅里，一个女人疯狂的打着另一个女人，穿着得体的衣服已经皱乱不堪，精致的妆容也变的扭曲。
“你这个贱货！狐狸精！叫你勾引俊天！看我不打死你！”女人逮到什么东西就往蜷缩在地上的女人砸去，不解气又跑到厨房里找来铁棍抽打着。
而地上的女人一声不吭，任由着被打，只是用温柔而又倔强的双眸望着坐在沙发上的严俊天。
“不要打我妈妈！不要打我妈妈！”小小染看着被打的妈妈冲到妈妈的面前护住妈妈。
那女人看到李小染更是怒不可及，手中的铁棍更是毫不留情的挥了下去，她怎么可能看见自己老公和情妇生的孩子而不动怒？她恨不得要灭了让她蒙羞的小小染。眼神更毒了，“我打死你这个贱种！贱种！”
妈妈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护住小小染，死死的搂在怀中，硬生生的接了足以让小小染毙命的一棍！
小小染看着吐出血的妈妈，惊慌的挣脱出妈妈的怀抱，紧张的问着，“妈妈！妈妈！你有没有事？”小小的小染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很漂亮的阿姨会冲进自己的家打妈妈，还要打自己。为什么爸爸坐在沙发上没有阻止？
“爸爸爸爸！你叫阿姨不要打我妈妈。”小小染跑到严俊天的跟前，拽着严俊天的袖子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严俊天，眼角还有泪痕。
严俊天眉头一皱，抽回衣袖，掸了掸。无视小小染的苦苦哀求。
“爸爸，爸爸。”小小染不死心，摇着严俊天。
“不要叫我爸爸！”严俊天凶狠的一甩衣袖，表情阴郁的说着。吓的小小染愣愣的站在那边。
妈妈不顾落下的铁棍挣扎着爬过来，拉过小染护在怀中。她知道严俊天不喜欢小染，因为，这是她瞒着他生的孩子。“小染乖，妈妈会保护你的。”边安慰着小小染，边望着严俊天，“她是你的孩子！”声音虽柔却透着坚强。
“她不是我的孩子！”严俊天反驳，“我从来没有把她当过是我的孩子！”
“哼！贱货！贱种！竟然敢勾引俊天！说！你从他那得到了多少好处？”女人过来一把提起妈妈的头发，把妈妈的脸抬的仰起。
“我从没有得到好处。我只是因为爱他。”
“啪！”“你竟然敢说爱他？你只不过是个下贱的贱货，勾引人家老公的狐狸精，你有什么资格说爱他？”女人的眼已经变的通红，爱？可笑！
小小染眼泪不住的流，止也止不住。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助妈妈？要怎么做才能帮助妈妈？妈妈，妈妈！小小染感到无力，很无力，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妈妈扯着苦涩的笑？想着原来她没有资格爱人么？就是因为情妇的身份？可是她是因为爱他才甘愿做他的情妇，不想让他难做甘愿默默的忍受别人的白眼。十一年啊！这是多长的时间？
“你爱过我吗？”哪怕是身上的伤再疼也疼不过心里，妈妈眼中充着忧郁问着坐在沙发上的严俊天，蜷缩在地上，期待着回答。
“喜欢过。”
“喜欢？哈哈！喜欢过？有的只有喜欢？严俊天，你终究爱的只是你自己还有你的事业！”妈妈大笑着，原来爱了十几年的人从没有爱过自己，只有喜欢，是不是该感谢他喜欢过自己？
“我说，他从没有喜欢过你吧？”掉过头，妈妈笑着问着正在打她的女人。这一句话足够让女人更加的疯狂！
“你这贱货！你凭什么这么说！俊天他爱我！我是他妻子！他爱我！”女人始终不肯承认她在严俊天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甚至没有小染的妈妈的地位来的高。所以，她更加的疯狂，她要打死这对母女！
妈妈死死的护住小染，不在乎身上的疼痛温柔的对着小染说着；“小染，不怕。妈妈保护你。”
“妈妈，小染也要保护妈妈。”小小染坚定的看着妈妈。
“小染真乖。小染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妈妈知道今晚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过去的。死或许是解脱吧，只是对不起小染了，“小染，妈妈对不起你了。”
“妈妈？”小染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妈妈不是说过要陪小染一辈子的吗？那妈妈现在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严俊天，我死了无所谓！但是小染是你的女儿，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是！所以，留她一条命！”妈妈的眼神有如利剑，望着严俊天。
严俊天被妈妈这样的气势吓住了，他从未见过妈妈这样的神情，他觉得是不是今晚有点过火了？终究是最中意的女人，这么死了的话……
站起身，走到疯女人的身边，一把握住铁棍，“够了！再打的话就真的出人命了。”
女人不依，“我就是要打死她们！就是要打死她们！”疯狂的挣扎不住的嘶喊，没有了往日的大家小姐的风采。
“够了！”严俊天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女人摔到墙角，打醒了陷入疯狂的女人。“闹也闹了打也打了，该收手了。”
妈妈见到如此，放宽了心，微笑着温柔的对着小小染说，“小染，不要相信这世界上任何的男人，哪怕你再爱他！”
放心的松开护住小小染的手，瘫软在地上，闭眼前她欣慰的想着，“小染终于得救了。”
“妈妈，妈妈？”小小染摇着浑身是血的妈妈，不明白刚刚还是紧紧护着自己的妈妈为什么现在摊在地上不动，“妈妈？妈妈？”
严俊天这才有点惊慌的蹲在身子，“静柔？静柔？”不安的摇着妈妈，难道……
探向鼻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真的死了！“死了？！”
“死了？”小小染重复着严俊天的话，死了？死了？妈妈死了？再也不会陪着小染了？小染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妈妈！
年仅十岁的小染禁不住悲恸，哭着喊着，最后晕倒在妈妈的身边。
严俊天看着可怜的小染，想起妈妈最后的要求，终究是不忍，第一次抱起小染，走到已经被吓的呆愣的女人面前，“你干的好事！你自己收拾残局！”
李小染想到此处，讽刺一笑，既然从没有当过自己是他的女儿，干嘛还要救她以及给她大笔的钱及一套别墅？是为了补偿？他以为做这些就能弥补过错？让妈妈活过来？以为这样做我就是记得他的好，还认他做父亲？不！！她是我的仇人！
我，李小染曾经发誓要让他家破人亡！统治黑道，暗开公司，只是为了报仇！
此时的李小染陷入了疯狂，眼中的恨意让旁边的司空澈都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