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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君邪所发出去的精神波刚追着魔气接近魔阴之体立即就被发现而受到了攻击了。
果然不愧为让胡逵怕得发抖的魔阴之体,其力量之强使其在最弱之时依旧拥有摧毁她精神波的威力,为此,她不得不启动‘阴阳万元晶片’来辅助。
在大家在心里哀嚎她不及时出手时,君邪正集中全部的意念力,控制外放精神波与魔阴之体的外放魔气对抗,情况万分危急,稍有不慎,她的整个脑海将会被精神波反噬而崩溃,那可不是好玩的事。
就在这种危极的时刻,被所有人遗忘在一边的牧源轻手轻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暗观这一幕半响,便双眼闪烁着精光,悄悄地移动着脚步来到圆台边,眼见那困住神剑的金色光柱已经弱得只是在做垂死挣扎,而下方的圆台更是龟裂的严重。
“轩辕神剑,你终于是我牧源的了。”兴奋地低声自语着,牧源的喉咙狠狠地滚动了一下,贪婪而疯狂的目光使得他这个向来人人称赞的‘君子剑’显得狰狞无比,迫不及待地运转体内真气,手执起流星剑试探性的伸过去。
‘噗呲噗呲……’别看金色光柱像是弱得毫无威胁,那流星剑刚接近光色光柱,立即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吸了过去,只是眨眼间便被其消融掉,幸得牧源向来小心谨慎,取剑之前突而想起以剑先加以试探,否则现在的他便已步上了姜平那些人的后尘了。
好险啊!拍拍胸脯,牧源余惊未消,斜地里忽而袭来一道劲风,一时躲闪不及,整只臂膀被一道划过的亮光齐齐地削了下来,待得他狼狈地躲开,刚一声哀嚎出声,脖劲上便觉一阵冰冷,一柄亮晃晃的刀刃正抵在他大动脉上,而莫权正手执双刃立在他方才所站的位置。
原来,莫权眼见众人都在忙着对付汪文英,而他却帮不上忙,只得在一旁着急地等着,偶一回眸间突而发现牧源的举动,却没有急于出手,只待他的流星剑被金光消融,这才出其不意的出手偷袭。
“嘿嘿,想趁水摸鱼,没那么容易。”杨随撑着碧玉棒走了过来,站在莫权的身侧,双眼眯起,目光很是不善地盯着惨呼的牧源,邪恶无比地冷笑道。
快速地点着伤口周围的穴道,牧源惨白着张老脸,既愤且惊地盯着眼前一个冷着张小脸,一个笑得不怀好意的两人,眼珠悄然转动,寻思着逃命之法,如今他失了佩剑,又断了一臂,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刀,眼前这两人虽只是小少年,但其本事绝不容小觑,单看那杨随一棒打死王立便知他现在绝对不宜与其硬碰硬。
“杨帮主,你既已背叛了君无名,若等她拿到神剑绝对不会饶过你,何不趁此时机夺取神剑,老夫当可助你一臂之力。”慌乱间,牧源瞥见一张小脸肿得厉害的杨随,心思一转,便语带真切地叫喊道,心思着,就算不能真的把杨随拉到自己这边,也能挑拔他们两个,届时他便可躲过一劫。
果不其然,莫权听到他这句话,立即转过身,满脸戒备地看着杨随,一柄刀刃反手架向他的脖颈上,另一柄依旧指向牧源。
冰凉的刃锋抵在脖子上,杨随惊得冷汗直流,很是憋屈地大叫道:“哇哇,刀剑不长眼,小权你快把刀收起来,可别乱听这个小人的乱言乱语啊!那个,背叛头儿,实是……嗷嗷……”
一提起背叛两个字,莫权的刃锋便压紧了几分,在杨随嫩白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疼得他呱呱大叫。
牧源眼见奸计得逞,很是得意地冷笑了一下,趁着他们不注意,身子快速向后一挪,一翻,便朝着那面有洞壁的方向跃去。
谁知他还没跑出几步,一柄刀刃夹带着劲风朝着他后背急驰而去,牧源急急侧身堪堪躲过,还未来得及再有动作,一道碧玉光芒自侧方向而来,他这一侧,刚让撞上那道碧玉光芒,碧玉棒就这样轻易地以锐不可挡之势自他的后背贯穿至前胸,而那柄刀刃却只是虚晃的一招而已。
惊锷地低下头,看着滴着血的碧玉棒,牧源双臂微张,抬起头,看着走过来的莫权,渐失焦距的双眸有着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他们之间明明已有间隙,经他一挑拔,以他们的年少心性非得当场干起来不可,而莫权也确实杀气腾腾地欲杀杨随,一切都照着他的预想在走,为什么会这样……
“啊……”随着碧玉棒往后一抽,牧源发出人生的最后一声惨叫,倒仰在地,两目圆睁,至死都想不通自己的计策怎么会失败。
“笨蛋,什么诡计不好耍弄,竟然玩这么低劣的招,也不看看我们兄弟是什么交情,嘿嘿,玩反间计,小爷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让你自动送上门来给爷宰,啧啧,还死不瞑目了……”牧源绝对想不到他是死在自己的性格上,如果不是他太过小心谨慎,凭他的修为,纵然失了佩剑断了臂,也绝非莫权和杨随能轻易杀得掉的,如果不是他自作聪明地使用反间计,就不会让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给将计就计地灭了。
杨随吊儿郎当地转动着手中碧玉棒,围着牧源的尸体得意地笑着道,直至走到莫权的身边,摸了摸脖子上还在往外冒着的鲜血,哀怨无比控诉道:“死小权,只是做戏而已,用得着真的下这么狠的手吗?啊……别别……”还没控诉两句,锋利的刀刃再次临身。
“少说废话,这次虽跟你合作杀了牧源,但是不代表你暗害头儿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我告诉你,若不是头儿不让我杀你,你早已人头落地了。”莫权冰冷着一张脸,将刀刃抵在他的咽喉,杀气浓浓道。
“呃,小权,其实……”无视抵在喉间的刀刃,杨随恍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开口,刚一开口,一声如雷巨响在耳边炸起,整间墓室如同天崩地裂地摇晃起来,惊得他们急忙往君邪的方向看过去。
君邪此时半跪于地上,如豆大般的汗水滴落在地,染得地面形成一道小小的水滩,整个人如同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一般,累得随时都会倒下,然而她的双眸却是亮若灿阳,精光爆射,更似还能再大战三百回合。
伸手按住胸前的‘八卦项链’,君邪布满汗珠的小脸上绽开一个邪然的笑容,若非有‘阴阳万元晶片’相辅,只怕今日她真的得折在这里了。
魔阴之体的外放魔气已破,她的精神波更是直接侵入到魔阴之体之中,这一侵入,便让她发现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那就是魔阴之体的最终本源却是某种她从未遇到过的能量,在她精神波的入侵下,其内部能量的波动频率已是极度不稳,这时,只要灵器的防护罩一破,杀汪文英实是轻而易举。
但见此时的汪文英双膝弯曲跪倒在地,头顶上的魔阴之体像是受到了极大刺激般疯狂地扭动,嘴巴大大地张,似是在嘶吼嚎叫,而从灵器中洒下来的防护罩在十人的攻击下终于破裂了。
就是现在了!
君邪以半跪着的姿态往前一弹,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射向汪文英。
‘砰……’一声天外惊雷炸响,狂猛霸道的气浪如波浪一般以汪文英为中心猛然席卷向四面八方,刺眼之仍的白光罩住整个墓室,紧随着是一声凄厉如恶鬼的惨叫声回荡地墓室中。
待得白方散去,莫权和杨随才得到再看清事物,只见汪文英跪倒在地,白发狂飞,红得不见眼珠的双眼凸出,剩下两个冒着黑血的圆洞,整张原本英俊的脸扭曲地看不出是一张人脸,而在他的面前,一袭黑衣的君邪依旧半跪着,右手伸出两指,点在他的眉心,两指半节没入他的头颅之中,可见方才她出手的力道有多猛。
其实,汪文英死得倒是挺冤的,若不是他急欲杀了君邪,凭他的心思,又怎会那么容易就被胡逵等人骗倒了,换句话说,若不是他被君邪给忽悠了,又怎么会病急乱投医地想借陆耿他们的刀来杀人呢!
其实以他的功力及所拥有的灵器,要杀君邪不能说是易如反掌,但机会还是挺大的,可惜了,他自作聪明的将君邪的计谋一一分析出来,又被君邪借机激得他方寸大乱,无形中在心里埋下了对君邪的恐惧而不自知,从而自信全失,不敢冒然出手,如此情况下,自是顺理成章地想找‘利刃’来助他杀人了,于是,就为自己磨了一柄反刺自己的‘利刃’,而随着他一死,那柄玉骨扇也随着魔阴之体而消失在人世间。
“头儿……”见君邪久久不动,莫权和杨随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一左一右地冲了过去,将她给扶住。
精神用力过度使得君邪直想就这么闭上眼了事,耳边传来的焦急唤声却让她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闭上眼。
“我没事。”屏了屏神,君邪霍然张开双神,借着左右两人的力道站起来,转过身来,一眼扫过狼藉的墓室,除了他们三人还站着外,其余或死或伤者皆躺在地上。
胡逵等人被最后那股气浪冲击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直吐血,虽尚保存有七分神智,却显然是伤重地动弹不得,看着她的目光充满欣慰与崇拜。
这场仗,最终的得胜者终还是她君邪么?
站在圆台前,看着全然变黑了的神剑,君邪却是只想哭笑,得胜了又如何,此刻的她暂时已无法再使用精神波了,而无精神波先行探路,她岂能冒然去取剑呢!
“哈哈,君无名,神剑在前,却胆怯不敢取么?”正当君邪眼巴巴地看着神剑时,背后突而响起诡异的嘲笑声。
☆、崛起云城 第七十七章 鬼行
“哈哈,君无名,神剑在前,却胆怯不敢取么?”正当君邪眼巴巴地看着神剑时,背后突而响起诡异的嘲笑声。
蓦然响起的声音让君邪背脊一僵,霍然转过身,瞬间幽黑的瞳孔一阵紧缩,后背一阵阵阴风蹿起。
“炸,炸,炸尸啊!”同时也闻声转过来的杨随如见鬼般瞪大双眼,猛然转身抱住莫权,惊恐大叫。
莫权整个人也被吓呆了,一时倒忘了把吊在自己身上的‘叛徒’给甩下来。
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好不容易才撑着重伤的身躯爬起来,这一见,脚下一滑,一个两个全往地上栽下去,捂着胸口,浑身剧烈地抖动起来,不知是伤情加重呢还是被吓得直发抖。
“石、石钦?你,你没死……”萧镇锋最是激动,若不是伤重,只怕此刻早已弹跳起来了,那个活生生地站在他们前面的人可不就是早已死得不能再死的石钦又是谁呢?他的左肩膀一个自前肩贯穿到后背的大血洞正惊悚地向他们昭示着他的身份呢!
“不,你不是石钦,我认得你的声音,你是石钦的师傅?”石钦还没有开口,死盯着他的君邪突而开口说道,虽是疑问句,口气却是肯定的。
她的记忆力向来很好,基本上看过的人,听过的声音都能记得住,何况当日武盟大会上,石钦的师傅那句丝毫不将青枫真人看在眼里的狂妄的话更是让她记忆深刻,因而方才背后的声音一响起,她便立即分辨出那个声音便是石钦的师傅的,转身的瞬间,虽看到的是一个‘死而复生’之人,但她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个人不是石钦。
至于为何他会顶着石钦的身子站在他们面前,虽不能肯定,但她多少也猜出一些,这必然与他们那什么‘鬼宗’的某些秘法有关,就好像汪文英的魔宗一般。
石钦的师傅?这个人明明就是石钦啊!
其他人皆是一脸疑问,又仔细地打量起来,并没有错,这张脸,这个穿着个大洞的身体就是石钦啊!要说哪里不一样,那就是他的脸上竟然布满着浮动的黑雾,使得他的脸看起来若隐若现,有些阴森的感觉。
“哈哈,好一个君邪,居然还认得老夫的声音,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偏生要来夺不属于你的东西,不然老夫还真想将你收入门下。”‘石钦’定定看了君邪片刻,哈哈大笑起来,一脸的婉惜。
“嘿,可惜了阁下生而为人,偏生长得如些难看,声音如此难听,人如此之讨厌,不然君某人还能勉强给你根骨头,让你跟在君某人的身边,也不用这么辛苦地躲在自己徒弟的身体内嘛!”轻飘飘的一句毫不留情地搧在‘石钦’的脸上,偏生君邪还说得语气比他更为婉惜,只差没来个对月感怀了。
她从来就不是个能吃亏的主,虽然某人的话明显是在称赞她,但她更觉得他的赞美是在对她污辱,敢‘污辱’她的人,她从来就不会对他客气。
“噗……”一边的杨随很给面子地地噗笑起来,其他人虽没有笑出声,但那眼中也有压制住的笑意,在这种生死的关头,也只有她还能谈笑自如,将一举手间就能要了她命的人讽刺为狗了。
“你……”这一巴搧得‘石钦’可真疼啊,真把他的笑脸给搧得怒脸,这一怒那浮动在脸上的黑雾便诡异地搅动起来,渐渐地从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