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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凉了一点他就给我调一些热水。待我泡的差不多了,他又让我坐起来给我搓背。今天还真是享受了及至待遇。大少爷几时给人搓背过,估计享受过的也只有他之前的某些女友吧。不过搓着搓着就变味了,明显的挑逗和调情,我有点不适便缩缩身子,反复几次以后他也发现我今天是铁了心拒绝他,于是老老实实给我搓洗,然后给我拿大毛巾裹起来,抱上床去。
一个正看见日出的人是无所谓暴露在阳光底下的。所以我天亮以后不再徘徊不定,决定面对现实和心里的选择。但是我的决断并不是出于可以利用唐真,我只是想等一个契机,一个平衡点。确实人就是那么贪心,得到了这样还想着那样。
推心置腹
周五我开车去了凌丰约的酒吧。地方偏远,我找了好长时间。
“嗨,伙计,给我来杯Killer。”我在显眼的地方找到凌丰。他一个人喝酒,样子闷闷的。吧台顶上射下来的灯光把他的头发映成墨金色,看起来成熟几岁。
“不要喝那么烈的,给她来杯可乐。”他拉我坐下,看来与酒保很相熟,那孩子一个劲的冲他傻笑。
“得了,我早就不是小女孩了。找我出来,不是陪你喝酒还能有什么?”我接过里面递过的酒,浅尝一口,水平普通,但也不难入口。
“呵,也是。随便聊聊,我们以前不都是这么消磨周末没人约会的时间么?”
“谁没人约会了。是你吧,我可是舍命陪君子。今天唐真差些就上公司来堵我了。”
“你别跟他参合,香港的生意我来想办法。你这样会得不偿失的。”我没料到他这么坚决的奉劝我不要借助唐家的关联来打开香港的市场。
“我都还没决定,你到帮我把决心下了。”我把杯子伸过去和他撞一下,“其实我还在观望。我不想这么快就放弃。你知道我对唐真不是来真的,要是把能用上的都用上,达到目的也不难。只是,你要明白,我不喜欢用感情做赌注,输赢难料。”
凌丰听我说完,抽手就在我脑子上拍一下,下手可不轻。
他拿眼横着我,“我说了不让就不让,我行使一回否决权。”
“为什么这么坚持?”
“恐怕你没感觉,唐真对你怎么样我是看在眼里的。让当年的敬森都没得比。他对你可是尽了心了。这种男人你不动心,你对谁还能动心了?这么些年,我不敢说你没动过情,不过都没有过真心。你太狠心了,狠得冷血……现在年纪也不小了,遇见唐真,你是享尽女人福气。我不能看着你毁了自己的幸福。”
“可是我真的不爱他。没有那种爱的感觉。你想我一辈子跟一个连爱情都没法给我的男人过?”
“所以说你没醒悟。都这个年纪了。恋爱你早就腻烦了,爱情,不是一辈子注定能得到的。你注定选择婚姻,那唐真这样的就是最好的选择。你自己扪心自问,要是他现在突然去娶个其它女人你心里会不会空一下。好好想想吧,不是要爱才能支持婚姻。”
我沉默了一会,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要是组建家庭,我是愿意和唐真的。他对我好,出于喜欢和他本身温和的性格。这样最安全,他各方面都很优秀,配我已然足够。家里人不会出面阻碍。而且他从不强求我,这是最重要的。基于这些,我本来没有理由拒绝对他带给我婚姻,而且无论由谁提出来,我想他都是有和我结婚的意愿的。这么看来这婚我是结定了,但是我心里还觉得少点什么。
“结婚,唉……我还觉得缺少点什么。”不自觉的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别他妈的跟我说缺爱情就行了。”他有点恼怒我的固执,甚至是幼稚的固执。可是我心里真的空捞捞的,我生命流失将近三十年,没有真正持续的爱情出现,就算有过那也是转瞬即逝的爱恋火花。我需要的究竟是什么,激情?缠绵?一生一世?这些别说讲出来没人搭理我,就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我缺少的是这些。
“好吧,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清楚和唐真结婚最后是喜剧的可能性很大。但是我不能,我没有爱他就不能这么简单的占有他。他也有选择的权力。这个绝对不是幼稚的寻找爱情,而是我觉得一辈子的承诺不能那么轻易的许,相濡以沫需要深厚的互动情感。你看我和郑敬森就是个典型例子。”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努力过。你对敬森就是一时兴起。我当时还不清楚,不过后来看你们离婚我才算知道。你结婚的物件是阿森么?你结的郑家和对你无条件付出爱的男人。只要符合这两个条件,他本身是谁你根本没在乎过。”
“怎么可能。我还是人,不是没心没肺。我对郑敬森多多少少有补偿的感情。只是太少了。所以不足以维系婚姻。同样道理,我对唐真也做不到。”
“你再好好考虑清楚。可别后悔就好。反正我不支持你去利用唐真开拓事业。”
“如果我用婚姻和一辈子做承诺,他帮我建立事业。这样总可以了吧!”我有点急,因为我确实发现了自己的自私已经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随便你怎么做,承担结果的人是你。孝敏,你经历了得到失去,难道还没明白,不要和命运抗衡得太激烈。顺从往往能把事情带向好的方面。”
“对不起,凌丰……我知道你为我好。可能我真的没看清事实和未来。不过我现在已经不能那么简单的选择了。这个生意我是一定要做的,无论是不是利用唐真。但是我一定会好处理和唐真的感情和未来。相信我。”我保证似的拍他的肩,他过了好一会牵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却很真诚。
探病风波
在凌丰的亲自督促下,收购“席丞广源”的事情做得很顺利。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和掌握在进行。Hadrian出院以前,我再去看了他一次。不过这次我是和唐真一起去的。他坚持陪我去,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这么做。明明见面尴尬,但是他就是坚持。
病房里满是鲜花,他到也悠闲,坐在窗台上看外面,一只手上还打着掉针
看到我和唐真一起来,他惊愕了一下,扔来很不友好的一句“看来今天不是以老板的身边来探望员工啊。”我没多和他计较,看了眼唐真,他依旧面无表情,也不打招呼。不过我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感情上的波动。
“这么看来是没大碍了,能动能跳能讽刺人。我就是过来瞧下你,顺路。
“最近是不是太闲,顺路顺到这荒郊野外来了。不过今天我没空和你多扯,一会Catherine要过来看我。陪我做最后的检查。”
“放心,我们耽搁不了那么久,就是过来点头招呼一下。知道我来尽过心就行了。这就走。”我也确实不想多呆,唐真没表情的样子让我发怵,难免一会爆发什么战争。裴启翰那个惟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这么快就走。我还以为你们两是来给我发喜贴的。怎么,这么快就搞得如胶似漆的。你很喜欢用我用的嘛。”真是防都防不住,脚还没抬到门坎上他就扔炸弹出来。
“你什么意思!姓裴的,不要以为别人都忍着你让着你我就会。你少他妈的跟我面前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遇着他我就冷静不下来。怒了也控制不住
他绕到我面前,很欠抽的样子,牙齿缝里几个字来,“看不出来啊,你连这种男人都捡着,专喜欢废人?”
实在是忍不住,我没经过大脑的就给他自己凑上来的那张值钱的脸上抽去一巴掌。说实话不怎么用力,因为我很少动手,可以说我根本就没跟外人动过粗。怎么可能下狠手。
三个人都惊呆了。说实话我是打了他才反应过来。这下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他也干脆,直接拔了手上的针头,趁着我们都还在发怔的时候,猛的一耳光给我抽上来,他手背上的血顺着细长的手指汩汩涌出来。不过我心里清楚,听着声音挺吓人,但是估计还没我打他的用力多。他打了以后撩下话:“李孝敏,老子从不打女人。你是第一个,你行!”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吃了唐真一拳在肚子上,看他表情唐真可真是下了重手。没待他还手,唐真又给了他脸颊和腰部两下。两个人瞬间扭打成一团。我禁声,知道劝也是劝不住的。活该被唐真揍,谁他妈的让他跟女人动手。想想我就觉得希奇,他一个爷们儿还真跟我动上手了,就算没下狠手。看来我和他彼此都对对方没法控制脾气,往往做出超出常规的事情。我怎么跟他动的手我都不清楚,估计他也是没经过大脑就下手了。
裴启翰被唐真压在病床上,看不出来唐真身手比他好,不过估计是他有伤的缘故,要不他那个身手不至于落了下风。唐真狠狠的又压他两下,他才没挣扎了。听着唐真说:“我今天和孝敏来就是跟你说清楚。那事已经过去了,孝敏也清楚。我给她全讲了。你以后少在她面前以此挑衅,逞口舌之快。是男人就做点像男人的事情,不要这么不知趣。你好好反省下,和女人动手,传出去你还有几张脸出来混。”
看起来唐真真的是没救了,连威胁人都跟是教育小朋友一样温和。我听着就觉得裴启翰估计心里笑的抽筋了。他能听人说教,还照做,那太阳都能兜着月亮转了。
回到车里,我掰着脸看,红了,不过基本看不出来。也不疼。唐真心疼一个劲儿来回抚摩,估计都是给他蹭红的。想想还真是够刺激的,长这么大,也就我哥和父亲抽过我耳光,还没其它人动过我。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他姓裴的总是给我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咧。
“唐真,你刚刚跟姓裴的说的话还真……”
“怎么?”他一边开车,一边接我的话。
“没什么,像他爸似的。口气特严肃。你应该不是那么平静吧。”
“真是,你还取笑我。难道要我对他破口大骂。那有什么意思。让他明白过来就行了。那种人其实我也不指望他能觉悟什么。所以我都没开口要他给你道歉,怕弄得更尴尬,他毕竟和你还有合作的关系。”
听唐真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好说什么了。自己也该反省一下,怎么能跟裴启翰那么草率的翻脸呢。虽然对我是过分的讽刺,他脾性本来又那么恶劣,不过扪心自问,自己也不见得是个性格多稳定的人,人有点小成功之后就会更自恋,严重的直接养成些古怪的习性,常常以为伤害别人是应该,被别人伤害是最大难堪。也许唐真是太对我容忍迁就,我才能在他面前任意妄为。
这个夏天,我因为香港的生意范围突然扩大很多,而且是初期,所以频繁的往来于巴黎和香港。小洛联考结束以后就去香港了。我多数时间可以和他在一起,而且我哥也想多和他呆呆,恐怕主要原因还是小洛决定到法国读书,我哥舍不得,知道以后再在一起几乎可能性不大了。过几年就算小洛念完书回来,也是大人了。怎么可能再在父亲怀里任性撒娇,虽然现在的小洛也不会,不过至少比较真性情。
战后问题
七月中,我也不得不停一停手头的生意,诚心给母亲做寿。今年她五十九。女做单,是大寿,她也知道还几个大寿也说不准了,于是搞得很隆重。几乎把香港的名流都有请到,游轮一直开到公海去。因为母亲喜欢赌,这个是哥哥特别为她老人家敬的孝。我专程定了马来西亚过来的一颗极品“鸽血红”,连日加工成项链,是我亲自设计的,想好好在生辰宴上给母亲做足面子。她并不是钟爱珠宝,就算是红钻中的珍品她也不一定看得上眼,但是女人都是虚荣的,她不在意别人可羡慕得不行。
十六号办的宴会,其实母亲是十七日的生日。哥哥嫂子出面操持,做得里里外外很体面。政界也来了撑面子的大人物,母亲那日打扮得端庄得体,并不刻意演示年龄,我看了都莫明为她倾倒。这样的女人,世上恐怕是真真没有几个的。就算比她年轻美貌的女人也夺不过她的光华。我意外的发现,母亲脖子上戴着过去父亲送给她的四十岁生日礼物,一窜并不夸张显眼的黑珍珠。
没转悠几圈,就遇到了裴大少爷穿着一身非正式的深黑,他主动走过来招呼我和唐真。其实那件事情以后我和他都在只有公事上有为数不多的生硬接触。没有多余的交集,他之后又在日本呆了一个月,而我刚好在他回巴黎时飞了香港,所以根本没来得急处理上次的“战后”问题。
唐真满眼的戒备,我反而比较自然。反正和他在一起准没好事,我已经习惯了裴启翰的攻击,心理防线坚强无比。
“我和你单独谈谈。”结果他还是挑战到我,裴启翰不顾及场合,极其暧昧的在我耳边丢下这么句话。我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