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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萱萱才不管安答远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就只记得一边打滚儿不让安答远捉到,一把放开喉咙哭喊。
安答远悲催了,怎么这个孩子比当初的赵与君难搞那么多!认命地,安答远继续劳碌奔波,发誓要把小丸子捉住!
皇天不负有心人,安答远终于把赵萱萱搂在怀里,刚要出声安慰,谁知赵萱萱突然自己安静下来,安答远正在陶醉于自己的个人魅力感染了赵萱萱时,突然觉得胸部被人抓了一下。
安答远一惊,手臂下意识一松,差点把赵萱萱摔在地上,还好她反应快,及时把赵萱萱勾住,要不赵与文不知道会怎么为他的宝贝千金讨回公道呢!
“你!”
安答远瞪大了眼镜,她还没有责怪赵萱萱随便摸自己的胸部呢,谁知赵萱萱竟然没有被刚才差点跌下去的事情吓到,反而伸出手指,一下一下地戳着安答远刚刚开始发育不久的胸部!
安答远要晕了,老爹成天想着你跟老妈做那个事就算了,毕竟是成年人嘛,可是连女儿小小年纪的都学会了耍流氓,可见赵氏一族的劣根性!
将赵萱萱放下,安答远挤出微笑,教育小孩子:“萱萱,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哦!女孩子的胸部是不能随便摸的!”即使你也是女孩子,安答远在心里又加了一句。
原本以为赵萱萱会受教地道歉,谁知道小丫头居然一脸的不屑:“你的比母妃的小多了,母妃的我都可以摸,为什么你的不行?”
安答远觉得火烧云从天边移到了自己脸上,那不是羞涩,而是恼羞成怒!什么叫“你的比母妃的小多了,母妃的我都可以摸,为什么你的不行?”自己好歹也是两世的黄花闺女,被人调戏了不说,对方还那么不屑?!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答远堆积起怒火,就要爆发的时候,赵萱萱说了一句让她更吐血的话:“不过现在母妃不在,我就将就着吃你的咯。”
好半天,安答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试图跟他讲道理:“萱萱,虽然女人都有那个,但是姐姐没有孩子,是不会有奶水的,咱们回去吃……”
安答远的“奶水”还没说出来,赵萱萱的小嘴立刻长到最大限度,在她的第一声啼哭发出来之前,安答远捂住赵萱萱的嘴,举起白旗:“好了,我的小祖宗,给你吃!”
赵萱萱眉开眼笑,投入安答远的怀抱:“吃吃吃!”
“色小鬼!”安答远一把打开赵萱萱的手,一边将自己的手指塞到赵萱萱嘴里,在小破孩发出哭喊的同时,抱着她就一路狂奔向皇华宫。安答远想,赵与文,这可是闺女闹的,别怪我,毕竟淑云宫比皇华宫远多了!
赵萱萱发现自己被欺骗之后,也不挣扎,只是撑开嗓门,可命地哭喊。安答远只差没跟她一起哭了,她可是最怕小孩子哭闹的,记得前世有次哄小堂弟哄不好,白湘盈干脆放开喉咙跟他一起哭,最后把小堂弟吓得煞白着脸,再也不敢哭泣了。
就在安答远就要跑出御花园的时候,两个人正好迎面走来,还好安答远身手好,快速往边上一倒,擦着边儿地错开了。
“阿远?”
“湘盈?”
伴随着两声惊呼,安答远抬头看见了一脸惊讶的赵与君和,巫真!安答远嘀咕,什么时候这两个人混一起了?当看见巫真的那一刻,一个很久没有浮现在安答远脑海里的人再次出现——朝嘉。
果然是异性相吸,在看见赵与君的那一刻,赵萱萱立刻停止了哭泣,挥舞着胖胖的小手,热情地招呼:“十七叔!抱抱~”
安答远滴汗,怎么这会儿就不饿了?
爬到赵与君怀里的赵萱萱,一转头看见了巫真,兴奋地喊起来:“漂亮哥哥~抱抱~”
三人顿时石化,只留下赵萱萱一个人热情地招呼着,拼命地往巫真怀里蹭。
巫真从来没抱过小孩子,看着热情得有些过分的赵萱萱,一脸惊慌,手足无措。
安答远忍不住大笑,从赵与君怀里把赵萱萱抱过来,然后递给巫真,说:“你放心,萱萱对于漂亮的人向来很乖巧,不会闹你的。”
巫真脸一红,接过赵萱萱,僵硬地抱着她,一动不动,任由赵萱萱在他怀里胡作非为。
“你们怎么混在了一起?”安答远问。
赵与君回道:“本来是请巫詹事来弹琴的,但是经过御花园,巫詹事说要来看看他种的花开了没有,所以就一起来了。”
安答远石化,什么时候堂堂乐府詹事改行成了御花园的花匠了?!
第八十七章 定情信物?
“你还自己种花?”安答远惊讶。
巫真点点头,怀里的赵萱萱呼喊:“我要看花花,漂亮哥哥的花花!”
安答远和赵与君忍不住取笑她,小孩子没什么,巫真倒是闹了个大红脸。
既然赵萱萱提出来了,安答远也附和,说是想去看看,于是四个人就一起去了御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
“叶互生,茎下部的叶具短柄,上部叶无柄;叶片长卵形成狭长椭圆形,长6~30厘米,宽3。5~20厘米,先端急尖,基部圆形或近心形而抱茎,边缘具不规则粗齿,或为羽状浅裂,两面均被白色粉沫成灰绿色。花顶生,具长梗,花茎长12~14厘米;萼片2,长椭圆形。”
安答远看着眼前的已经打了骨朵的花,想着以前在百度上看来的那些知识,脸色越来越差。
“你种的是罂粟?!”
安答远没有想到,自己质问的时候,巫真不但没有惊慌,反而眼眸里泛着光彩,颤声问:“你记起来了?”
“你知不知道罂粟有多大的危害?要是吸食上瘾的话,那整个华方国就完了!”安答远没有仔细巫真话里隐藏的东西,一心都被罂粟给占满了!
赵与君莫名其妙,问:“为什么小小的几株花草居然关系到华方国的国运?”
安答远愤然道:“这种植物要是制成药粉,人吸食之后就上瘾,消磨斗志,小则家破人亡,大则国祚不昌!”安答远前世很喜欢历史,学习的也是历史专业,当侵略者输送鸦片到中国后,那个泱泱大国的子民成了“东亚病夫”,每念及此,安答远就恨死了鸦片!
赵与君一知半解,本来还想问,但在看见巫真脸上的忧伤时,还是选择了沉默。
“果然,你还是不记得吗?”巫真幽幽地问。
巫真脸上的忧伤刺伤安答远,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问:“那,你种来是干什么的?”
“如果我说怀念,你相信吗?”巫真问,话里的浓浓的忧伤让一直闹腾的赵萱萱也安静了下来。
安答远觉得自己有些十恶不赦了,讷讷地说:“我信。”
巫真闻言,脸上又挂起明媚的笑容,将赵萱萱交到安答远手里,对赵与君说:“殿下,我们还是先去切磋琴艺吧,殿下生辰的时候百越公主正好赶到,皇上还要您抚琴以助其歌舞呢!”
安答远一怔,心里空了一下,问:“百越公主?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知道吗?”巫真说:“已经启程了,最近估计就要到了,皇上要在六月初六宴请她……”
等到安答远反应过来的时候,赵与君和巫真已经走了,叹息一声,安答远搂紧赵萱萱,猛然发现,一枚象征皇子身份的龙文玉佩正安静地躺在赵萱萱身上。
心里一紧,安答远抬头,花木扶疏掩映间,赵与君回眸一笑。
***
淑贵妃发觉最近安答远跟自己探讨那些地理志时,常常恍神,有时候喊她好几遍,都不见能够喊醒。刚开始淑贵妃以为安答远是被赵萱萱的闹的,也就没有在意,谁知道情况越来越严重。淑贵妃想,或许是自己太拘着安答远了,所以她才会整日恹恹的,没有什么精神。
夏荷初放的时候,太后组织了一次赏荷宴,在御花园的荷花池上泛舟,**贵人品阶以上的,都获得了湖上泛舟的资格,至于品阶更低的,就在荷花池周围的凉亭赏荷。
安答远作为淑贵妃的贴身婢女,自然是跟着淑贵妃一起上了画舫,连同太后、皇贵妃、林贵妃、淑贵妃、宁妃、贤妃一起。
皇后看见安答远的时候,就像是看了普通的婢女一般,接受请安,就淡淡地吩咐安答远起身。皇贵妃热情了一点,但是宁妃则因为上次的事,完全无视安答远。林贵妃大概是性子使然,一个人早先默默地坐在一旁,陪着太后闲话家常。
虽然明知道肯定会碰上陈如丽,但是看见陈如丽有意无意瞟来的眼神时,还是心里一颤,提点自己谨言慎行,别被抓住了把柄。
太后慈祥笑着环视一周,说:“哀家看这荷花开得美,就邀着你们来看看。只是寻常聚会,可别都拘谨着,玩的不尽兴!”
林贵妃淡然一笑,说:“母后说的是。”
太后宠溺地看着林贵妃,笑说:“早就说你跟淑贵妃是前世的姊妹,当初两个人感情好的都可以将贵妃的头衔让来让去。以前你心里内疚,如今你们姊妹平起平坐了,你就高兴了吧!”
淑贵妃和林贵妃齐声笑道:“臣妾一起侍奉皇上,本来就是姊妹,一家人相互礼让,本来就属应当。”
太后笑着说:“就你们嘴甜!”忽生感慨,叹息:“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们一样想的,为了个位子争得你死我活的。”太后说着,眼神从贤妃和皇后身上滑过。
一时间,画舫静悄悄一片。
皇后依然保持着淡淡的笑,像是完全没有听懂太后话里的训诫;贤妃脸上有些慌乱,拿着杯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至于皇贵妃和林贵妃淑贵妃三人,则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安答远叹息,如今看来,最为跋扈的贤妃反而是最单纯的。
“太后~”陈如丽软糯地喊了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太后,您看呐,这池里的荷花因为您的泛舟,似乎比昨日开得多了许多呢!”
太后也顺着陈如丽的话说下去:“你这丫头,就知道哄哀家开心!分明是时令到了,这花自然越开越多了!”
陈如丽俏皮地吐吐舌头,眨眨眼,纯真可爱。
太后仿佛真的被逗乐了,笑着说:“如今看起来,这丽丫头跟君儿倒真是相配呢!”
安答远心里一紧,放在身侧的手瞧瞧捏紧了怀里的玉佩,想着那上面威武的蟠龙,一遍又一遍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陈如丽娇羞地一跺脚,一扭身,将脸埋在帕子里:“太后~”
众人被陈如丽娇羞的样子逗笑,一时间画舫刚才的剑拔弩张被和谐融洽所代替。
皇后清了清嗓子,温润地问:“既然母后都这么说了,那臣妾能不能讨个懿旨,就把丽儿赐婚给君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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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琴心
皇后的一句话,真像是一块石头砸进湖里,一石激起千层浪。
安答远一怔,觉得心口有些闷,刚才沁人心脾的荷香竟然让她觉得腻得想吐。
一直以来,安答远都把赵与君当作小孩子看待,直到护花洲那次滔天洪水,安答远才发觉赵与君已经长大成人了。但是,对于皇后有意透露的要将自己许配给赵与君的事,安答远并没有上心,即使是现在想走皇后安排的路,也不过是觉得不排斥嫁给赵与君而已。
安答远觉得自己都摸不清自己的心思了,她明白自己心里难受是因为陈如丽也要嫁给赵与君,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不能接受跟别人共侍一夫而不悦呢,还是因为,自己喜欢上了赵与君,不想跟别人分享。
安答远挥着手帕,驱赶心内的烦躁,坚决否认自己是喜欢上了赵与君。
“虽然觉得他们俩合适,但是孩子们的事哀家也不好做主。”太后淡淡地挡了回去。
皇后冷哼一声,把玩着一直新荷,附和:“是啊,所以当初荷妹妹才……”
“啪!”
太后一巴掌拍在几案上,见众人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抬起手掌,淡淡地说:“青映,怎么这些都没有几案都没有吩咐人擦干净吗?”
安青映连忙请罪:“是奴婢没有看管好他们,请太后责罚。”
太后恢复笑脸:“你起来吧。”说着就亲切地扶了安青映一把,语重心长:“你是总管,有那么多的事要忙,哪能事事亲力亲为?再说了,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难免有谁容不下谁的……你只管管好大局面就成!”
安青映受教:“奴婢明白了。”
皇后脸色变了变,紧抿着嘴唇,握紧手里的杯子,骨节都凸了出来。太后的话,明明就是讽刺当初她治下的**,出现了自己这样的“坏鸟”,所以荷妃才会罹难?皇后知道,荷妃是被自己斗下去的,但是太后在其中也未必没有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画舫里坐着的几位主子,除了皇贵妃和贤妃之外,对于当初的那场后位之争都清清楚楚,默契地端起茶杯,细细品茗,没人说话。
远处一叶小舟荡了过来,秋月带着刚刚八岁的小公主赵元芷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