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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赵与君好心地补了一句:“你们单独在一起将近三个月。”
赵与君这么一说,安达远立刻明白过来,丫的,居然是在介意自己被赵与善劫持的那段时间跟他有一腿?!
士可杀,不可辱!女人尤其如是!
安达远忍不住讽刺:“我跟他有没有什么,你不是早就亲身验证过了吗?怎么?还有疑问?”
见安达远语气不善,赵与君也知道自己问错了方式,但是又拉不下脸来道歉解释,于是一硬声,瓮声瓮气:“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他又肯为你挡毒箭,你又肯为他吸毒液,你说,我怎么可能不多想?”
安达远没有好气,直接跳下床,奔到赵与君面前,气急败坏:“那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知恩图报’啊!你也说他对我好,不错,要不是他,只怕我早就死在胡麻子等人的手里了!要不是他,百越国主早就把我带到战场**,怎么会让我住宫殿?!要不是他,我早就被那一支毒箭一箭穿心,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事情过去这么久,你现在又来纠结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在乎你!”赵与君脸似关公,咆哮出这句话。
顿时,整个御书房静悄悄一片。
良久,安达远才讷讷地说:“那个,那个人家又没有说人家不在乎你……”扭扭捏捏。
赵与君还是不满,冷哼一声,鼻孔朝天。
安达远上前扯住赵与君的衣袖左摇右晃,撒娇道:“别生气嘛~你看,我也帮了梁侍卫长啊,你还不是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还恩准他带着容太妃的骨灰和一帮兄弟浪迹天涯。”
赵与君好不容易脸色缓和了一点,不满地说:“可是梁侍卫长都可以做你父亲了!”
“那赵与善也可以做敲钟人卡西莫多了!”安达远顺口接道,当然,安达远一直坚信,自己不是外貌协会的成员,只是偶尔会过去串个场子而已。
“敲钟人卡西莫多是谁?”赵与君疑惑:“宫里敲钟的我虽然不认识,但是也不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啊!”
安达远嘿嘿一笑,胡扯道:“这是一个故事,我以前听来的,不大记得了,倒是对这个名字记忆深刻。”当然不能说“雨果”,也不能说“巴黎圣母院”,要不然不知道赵与君还有多少疑问呢!
“听故事?”赵与君来了兴致,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醋海里兴风作浪,说:“不知道你打哪儿听来的这么多故事!巫真白天还说起你在北邙山一举俘虏北胡大汗和敏王的事,说你那精彩绝伦的战术也是听来的,你小时候到底在哪儿听的故事,这么奇特!”
安达远打哈哈着糊弄过去,一切以时间久远,记忆褪色为借口遮掩过去。
“那个,你今天忙了一天,赶紧去休息吧!还是,你要先去传晚膳?”安达远自顾自地问,又自顾自地答道:“还是先吃晚膳吧,先补足体力。我这就去传晚膳!”
说完,安达远拔足就要狂奔。
跑了几步发现自己还在原地,一低头,安达远才发觉自己竟然双足悬空,再抬头,就看见赵与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只手正提着自己的衣领。
“喂!不带这样的!”安达远哇哇大叫:“都跟你说我跟赵与善清清白白了,你自己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快点放我下来啦!你不吃饭我还要吃饭呢!我忙了一天都累死了,急需补足流失的热量和体力!”
“补足体力?”赵与君笑得邪魅,意有所指地朝软榻看去:“这倒是个好主意!”说罢,凑到安达远耳边轻轻吹气:“我体力不足的时候都可以让你一天下不了床,那你说一会补足体力,你这几天要不要请病假休息?”
安达远面色发红,耳垂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只觉得双腿一阵发软,双臂不由自主地就缠绕住赵与君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
赵与君闷笑几声,送上门来的美味,可没有拒绝的道理。
下一刻,安达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躺在了那张软榻上,一瞬间,赵与君健壮的身体就覆了上来……
直到子夜的钟声响起,安达远才从赵与君身下挣扎出来,将头伸出帐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然而,下一瞬,安达远就被帐子里的人强力扯进去,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人堵住了嘴,嗯嗯啊啊……
帐子强烈地摇晃起来。
累了睡,睡着了又被人拉起来继续运动,累了再睡,再被拉起来继续运动……
安达远也数不清赵与君到底发*了多少次,只是在御书房外春花喊赵与君起床早朝时,才惊觉地想要起身,丝被滑落,白皙的皮肤上红梅朵朵,到处都是,格外艳丽,分外暧昧……
想要起身, 刚一动,安达远才发觉双腿酸软,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赵与君昨夜奋战良久,也是很累,春花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醒,但是安达远轻轻一动,赵与君立刻从沉睡中惊醒。
将落在纤腰上的手臂紧了紧,赵与君埋首安达远的发间,问:“还好吧?”
安达远羞窘,没有好气地说:“还好呢!我这会儿浑身跟散架了一样!”
没想到赵与君居然无良地笑道:“这样好啊!除了我,让你谁都想不起来!”
“你!”安达远气得想要踹赵与君一脚,完全没有想起自己正“伤痕累累、筋疲力尽”,后果自然是……
“啊——”安达远大声喊起来,腿抽筋了!
“怎么了怎么了?”赵与君见安达远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赶紧起身,一把掀开被子问。
“腿,腿,腿……”
安达远只来及说出这几个字,赵与君的一双手就覆上安达远种满草莓的白皙的双腿,轻轻地揉捏起来。
“啊,疼!”尖叫的女声,几乎掀翻屋顶。
“好好好,对不起,我轻一点,你忍耐一下,疼一下就不疼了!”疼宠万分的歉意。
“真的?”满满的怀疑。
“我保证!”坚定地回答。
片刻……
“嗯嗯啊啊……好舒服啊……”猫儿一般软糯的女声。
“那这样呢?嗯?”诱惑一般地。
“更舒服!”满意一百分!
“不疼了吧?”得意地炫耀!
“嗯嗯嗯!人家还要!”撒娇地邀请。
“真是胃口大的猫咪,这么难满足!”感叹。
“不管!人家就是要!你自己弄出来的事,要负责到底!”蛮横不讲理外加一点点撒娇,好吧,是很多点撒娇。
“好好好!我负责!”不得已里是满满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这还差不多!再用力一点啦!”娇小姐的脾气!
“知道了!”宠溺地。
……
屋内按摩得正舒服的两人,完全不为门外的春花纯洁的心灵考虑,在不知不觉间,荼毒着又一个纯洁的心灵。为什么说又一个呢?因为自从在京师“洞房”开始,赵与君经常真正地在不经意间荼毒自己的守卫和安达远的侍婢。
春花满面通红,想要离开,又顾及自己的职责,再加上双脚自己又不愿意走开,于是就万分纠结地继续蹲墙角,光明正大地“偷听”!
最终,赵与君在春花忍不住的再次催促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被窝里的温香软玉,走到外室让春花服侍自己梳洗打扮,衣冠整齐后,辞别屏风后躲在被窝里自己给自己抽筋的腿按摩的安达远。
就要离开时,赵与君还不忘回头道:“记得我回来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回复他的是安达远的腹诽:“丫的,真是天下第一醋!”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成全你,为难我
安达远看着不停地偷看自己春花,第N次叹息:“春花,你真的误会了,那天早上皇上真的只是帮我按摩抽筋的腿而已!”虽然,在此之前,赵与君确实对自己这样那样了。
春花忙不迭地点头,只差没有把自己的脑袋晃荡下来了:“我明白的!阿远小姐你不用解释……”
虽然春花说得信誓旦旦,但是从她的表情安达远读出她隐藏的话“解释等于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深感无力的安达远,决定无视春花雷达一般的眼神频频扫描。
春去夏来,树叶蓊郁的时候,从百越传来了消息,百越国内乌拉族揭竿而起,利用臣民之前对现任百越国主发动叛乱的怨恨,推翻了政府,新建立了政权,虽然仍称百越,却改纪年为天乾,有跟华方国争锋的意思。
但是事实上,新建立的天乾政权只是一堆想要掌权受益的各部族叛兵的临时联合,内部常常斗争不断,疯狂掠夺民脂民膏,并不比之前的政权得民心。
这些倒不是安达远关心的,安达远担忧的是,既然之前掌握政权的出云一支倒台,全出云族皇族都如其他历任倒台的皇族一样,被新政权囚禁起来,秋后处决。
那水莲怎么办?作为出云族的公主,她自然不可能逃脱阶下囚的命运。怎么说,水莲都曾经帮过自己,即使她对自己无恩,到底还是虎子的心上人。刘伯一家对自己恩重如山,书儿还是自己的义弟,怎么都不能不管。
但是安达远也明白,眼下的局势,北胡因为大汗被俘,各部族首领和原本的王子们争夺政权进入白炽化,百越又内讧不断,如果此时的华方国兵强马壮,这确实是个一统天下的好时机!
可惜,华方国经过两年的艰苦对外战争,再加上之前连年饥荒,根本没有富足的力量进行一统天下的伟业,自然,更不可能为了水莲犯险。
安达远焦急万分,丝毫没有办法, 却也不敢开口找赵与君帮忙,作为一国之君,赵与君背负的是整个江山社稷。
万分无奈之下,安达远想起虎子,怕他一冲动做出傻事,赶紧跟赵与君告了假,快马加鞭,一路疾驰地赶回安府。为了赶时间,安达远直接跟赵与君借了青骓来驾驭。
果不其然,还没进院子,安达远就听见里面一片吵闹,有虎子的愤然,有刘伯等人的苦苦相劝。暗道一声“糟了”,安达远赶紧翻身下马,推门进去。
见安达远进来,一时间吵闹的众人都停了下来,有些愣愣地看着突然到访的她。
虎子愣过神之后,快速奔向大门,目标锁定安达远留在门口的青骓。
伸臂拦住去路,一手扭住一只胳膊,同时伸出右脚,一下腰,一使力,安达远轻易就制服了只有一身蛮力的虎子。
“放开我!”虎子咆哮,也不顾跟安达远身份的不同,蛮力一上来,就想用劲甩开安达远。
灵活地避开虎子的袭击,但手上的劲并没有放松,安达远捏着虎子的命门不放。
另一边,刘伯已经训斥道:“怎么敢跟小姐动手,还有没有礼数?!”
“再讲礼数莲妹就要死了!”虎子红着眼睛,眼眶内泪水盈盈,却死咬着唇不肯流下。
“孽子!”刘伯气得差点背过去,莺儿等人赶紧上前扶住他,连声劝慰。刘伯一把甩开扶着自己的家人,手指颤巍巍地点着虎子,气急败坏:“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百越国的囚犯,你凭什么去救人家?!”
“就算是送死我也要去!”虎子一脸决绝:“莲妹待我真心实意,我不能负了她!生不同衾死同穴!”
安达远猛地被虎子的这句话镇住,还在震惊里,就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好一对痴情怨侣,可惜,可惜啊……”顺声望去,就看见刘伯身边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正摇头晃脑地感慨。
想了半天,才想起是自己的义弟书儿。有些好笑,也有些心酸,刘伯是想要这个儿子文采出众,光耀门楣的吧,可惜读书读得竟有些呆了,自己的哥哥要去赴死,他竟然只是平静地感慨!
“虎子哥,”安达远出声道:“刘伯说的没错,你贸然去只是会送死,不但帮不上水莲的忙,只怕会徒惹她担心、伤心。”
虎子突然跌坐在地上,双手捂住头,嚎啕大哭:“那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莲妹去死,什么都不做吧!我……”
安达远蹲下身来,扶着虎子说:“没有人说要眼睁睁地看着水莲去死。她曾经帮过我,又是你的心上人,我会想办法的……”
安达远的话无疑成了虎子绝望溺水中遇到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他一把抓住安达远,双目圆睁,分外急切地打断安达远的话:“小姐,你真的有办法?!”
安达远一怔,下意识就想说自己也不能够保证一定能救出水莲,但是看着虎子一脸的热切和期待,那句话堵在嘴边,生生没有说出来。
“虎子,不许为难小姐!”刘伯气道。
“果然,连你也没有办法吗?”虎子见安达远一脸为难,顿时垮下来,一脸灰败。
安达远深深内疚,看着虎子不欲生,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在他绝望时给了他希望,却又在他满怀希望时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对不起,我……”
“谁说阿远没有办法的!”
安达远正在低头道歉,话刚出口,就被门外一声爽朗的笑语打断,回首,就见赵与君丰神俊朗地走了进来。
青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