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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见到一款新服饰,都会让她眼前一亮,磨磨蹭蹭地试个没完,自己试完了,还要蒋婷婷也穿穿看。
好在,不会征求我的意见,否则开发完善的大脑里那有限的词汇,就是搜肠刮肚也难以完成这个伟大目标啊。
她不是个爱穿着的女生啊,上帝呀。
都怨我,不小心又召唤了这位只会笑的尊者,如果是女生,我肯定要做个掩嘴的动作了,观众一定会吐都如云。
从来没在心里和嘴上对这位老人家这么尊重过,今天大家是耗上了。
逛的时间长了,又加上婷婷不断从中说和,我的态度又异常端正,易雪茜的脸色总算稍霁,气也浙浙没有开始那么大了,我殷勤递上的饮料,也肯赏光接过去尝一尝了。
我从来想象不出女孩子都缺些什么,怎么会有时逛一天什么都不买,有时却会拎上一大堆的东西凯旋。
幸好这项工作不须我请客。只要做个看客,然后提提东西就好。
一直到了大可打电话来催,她们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再继续下去,想来不仅是我,恐怕蒋婷妨的耐心也要消耗尽了。而易大小姐本人呢,会好到哪儿去呢?她可是“男人婆”啊。
但不管怎样。人家都比我有风度。前面走着两匹神气活现的女大学生,后面跟着一头垂头丧气地男大学生。
能做做漂亮女士的跟班,尤其是一位以上,也许观众会羡慕不已,但只有身处其中的域某人才能理解其中的苦楚。
为了安抚易雪茜,婷婷都不怎么跟我说话,闷哪。看着她们两个有说有笑,我真盼着赶紧见到大可和曹宇。好歹也能有个说话的机会不是。
男人大都讨厌啰嗦,但没谁会愿意装聋作哑。
总觉得走在归路上的易雪茜跟来时有些不同,却没发现不同在何处。
李玲玉和薛雨萍带着她们的随从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因为这通逛真是用去了太多的时间。
“雪茜,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还是玲玉会说话,等向个女生结束了亲热地拥抱,及时地发现女伴们身的优点。
玲玉也这么说,那就是真有什么不同了。还好不是眼圈发红,否则我岂不是罪莫大焉?
可我愣是没感到到底改变在何处,因为偶尔抛向我的目光,还是那么不友好。
这种团体聚会,男女自然分成两派,我们三位男性自然有自己的共同语言。
互相进行了一番打击之后。是决定聚餐地点的重任。对于肚子老兄的关爱,我们永远象女生对穿着打扮的关注一样。而每次相聚,才子佳人们都会想出些新的吃法。
“大可,今天易雪茜有什么不一样吗?”在女生热烈讨论聚餐地点的过程。我把昔日的老铁拉到一边,悄声问道。
曹宇也凑过来,“吱”地一声笑了出来,显见对我的反常表现有些不理解。
“老大,你今天有些不太对劲呀,‘不要对异性施以太多的关注,烦’,这不是你经常教育兄弟们地话吗?”
先贤说过,人要不耻下问,对曹宇地反应,我地态度是不理,坚决不理。
大可大笑:“呵呵,我说老曹,这话你也信。他那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毕竟多年的老兄弟,所有人中我们相交最早,真是了解我。
大家当年也曾经N次共同谈论过关于异性的话题,而且乐此不疲。
相信他念关往昔地“情分”,一定会坦诚相告,为我答疑解惑。
大可上下打量着我,眼光中充满了狐疑。表现出他的怀疑。不屑的目光,昭示着大可的险恶用心,比被易雪茜表扬为不象男人更让人恐怖。
那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宣布:曾被尊称为老大的人,被他看作了智商几乎为零者。
我堆起最甜美的笑容,以显示自己的虚怀若谷。我是个注重“商商”的人,对这些细节忽略了也无可厚非嘛。
易某何以成为聚会的焦点人物,一定要弄个清楚,然后才好对症下药。
不能彻底把关系弄僵,易雪茜是个关键人物。那边成立制药厂,对姬军老兄还有许多倚重之处。两个药物品种拿下了一个,有希望投入生产了,也许以后还有更多的药物会被开发。
跟姬军我们兄弟关系是不错,但要是她从中作梗,给上点眼药,肯定也不甚美,所以还不能太气着她了。
问大可的时候,用这样“卑鄙”的观点给自己解释。其实心里有个不敢触及的微妙地带,对易雪茜的感受,我还是挺在意的。
原先可能注意不到,但在她受伤的那段时间,随意接触的不断深入,很多东西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
得承认自己是个闷人,跟人家宣称的“贼人”还有着不小的差距。想法就是闷在心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看来几乎为零的不是智商,一定是情商了。
也只有象晨晨和云希这样的达人,才能把我的那份“潜力”开发出来。如同跟婷婷,就是在那样的一种情况耗着彼此的耐心。
真是把自己困在岛中央了,等待着有人主动把船儿划过来,如果碰到了害羞的船姑,那就只能遥遥相望了。
这样做唯一的好处,那就是把责任推到人家身上,但却失去了男子汉雷厉风行的性格优势。用智者的说法,那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唉,这些想法用在对易雪茜,扯得有点远了,关键问题一具巴掌是拍不响的。她对我抱了什么观点,现在也没弄明白。
今天思考的东西太多了,如果那位老人家在听,一定笑痴的。
就在这时,大可伸出兰花指,做了一个美妙至极的动作。
伸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两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曹宇大声笑了出来,显然对大可的意思心领神会。
男人的坏心思都差不多,我也不由地笑了起来,大可是个聪明有趣的人,以前怎么就没有太发觉呢。
都说爱情会使人的智商降低,但大可显然是个另类。
雨萍被我们的笔声所惊动,经典地发表了一句感慨:“你们几个人笑得跟烂茄子相似,肯定非奸即盗。”
高明啊,真是一语中的。想不到我的朋友们在必要的时候都有哲学家的素质。
见过大可的动作,我才真正发现了易雪茜的不同,她肯定在内衣店里做了手脚。因为平时堪比飞机场的胸脯似乎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突然发育了,没有了这点缺憾,她几乎就成为一个完美的女性了。
出发之前,她跟婷婷一样回去换下了网球服。不同的是,这次没再选择中性的装束,虽然没穿袢,也是非常女性化的上衣和仔裤。
现在曲线有了,会让人眼前一亮也是身材绝佳,如果稍有差池,下面藏一一套合适的内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男女数量不等,共同的聚会也就变成了男人之间和女人之间的聚会,缺少了个体之间的摩擦,最大的好处自然就是和谐。
在这大加感慨的时候,地点也确定了。玲玉不知道从哪儿挖出了一家风味小店,看来她和大可也没闲着。
店小并不代表饭菜差,这儿环境挺干净,做出的东西口味也不差。那次林大哥带我见段老,选择的也是这样一个所在。
席间大家兴致高到极点,一直到小店打烊还不尽兴,最后一致通过把聚会的场合转生到易雪茜的住所,因为那个地方宽敞。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成了矛盾的焦点,谁都愿意跟我碰碰杯。不会作东道的原因,因为多年形成惯例,每次聚会差不多都是我掏腰包的,用大可的话来说叫“吃大户”。
知道我酒量差,虽然有人取笑,婷婷还是有点护点我,但当我在易雪茜带点挑衅的眼神下,与她赌气般干了一杯后,蒋婷婷也彻底放弃了护草行动。
自我感觉神通,状态还算不错,而且用到了卞月茹教我的一些高招,浪费了不少酒精。
饶是如此,到了他们决定去易雪茜那儿接着喝的时候,我还是不免有些飘飘然了。
第六篇 花香满溪 第四章 良机闪现
快到目的地时,四个人下了出租,玲玉和大可加快脚步走在前边,用她的话说是不愿看到我走路摇摆摆摆的样子。
易雪茜和薛、曹二人坐在前面车上,已经看不到影子,也许先回了公寓。
“你可真厉害,怎么每次都能喝这么多,这么多人就你自已晃来晃去,看得我都眼晕。”婷婷小声埋怨。
“没有啊,我今天表现还不错吧。”我微笑道。
“行了吧,谁不知道你平常喝酒最赖皮,今天却跟酒结了仇似的,跟谁都一干到底。”虽有怨气,她还是体贴的扶住了我的胳膊。
有吗?难道我会表现一副急酒的样子?
前面玲玉和大可加快了步伐,迅速的我们甩到了后面。过了这么久,她还是一点没变,总极力给我们创造机会。
等看不到小两口的影子,我挺直了身子,嘴里长出了一口气:“好累,总算摆脱了这两个家伙,现在是我们两人的世界了,装傻充楞是挺累的。”
“谁跟你两人世界,你没喝多,刚才是装的吗?”婷婷不依地推开了我的胳膊。“害得人家浪费了那么多爱心,又打什么鬼主意?”
“婷婷,你的爱心怎么会浪费呢?我知道你最好了。”
“所以才上你的当。”婷婷似乎有点生气,微微撅起了嘴。
“婷婷,我不是对你的,是做给他们看呀。”我的手环上了她的细腰。轻轻拍着,意示安慰,“装迷糊有时候能省好多麻烦,很多话只能对你说不是?”
“甜言蜜语。”蒋婷婷喜孜孜地一笑,嘴里却故意说道,“你呀,谁都捉弄。难怪没人喜欢。”
“怎么,难道也不喜欢我吗?”
“鬼才喜欢你。”
“我们婷婷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鬼呢?”
“呸,你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人雪茜对你不错的,每次都惹她生气。”蒋婷婷又把话叉开。
“我哪有什么良心,就算有那么一点点,狗也不屑吃的。
怕倒牙。“我逗她开心,”好了婷婷,咱们也难道单独在一起,就不要提易雪茜了。““不行,大家都是好朋友了,你干嘛总惹雪茜生气。”蒋婷婷虽被逗乐,仍不肯放弃为易雪茜辩解。
“其实我从没想过故意招惹她,只是有点不由自主。再说了,对你她好朋友。跟我可就难说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每次都那么多歪理。”
“婷婷,咱们慢点走吧,看今晚的月色多美。”我仰头看着睛朗的天空,“很久都没有好好欣赏了。”
“去时庭树欲栖鸦,香屏掩月斜。这儿的月色再好。又怎么能比得上吴冕山的如诗如画。”蒋婷婷突发感慨。
我的思绪,也因这诗被引导着回到了那美丽的山中光景。
“鹿门月照开烟村,忽到宠公栖隐处。岩扉松径长寂寥,唯有幽人自来去。是啊,人工雕琢过的景色,确实不如得自天然。行色匆匆。又怎抵得上山路上行人的悠然自得?”
“你也记得呢,还以为你早忘了呢?”婷婷的眼眸似一泓清幽的谭水。一下子就让我陷了进去。
我把手轻轻箍住她纤细的腰身,蒋婷婷“嗯”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向我宽阔的怀里。
悄悄地偎了一会儿,她突然离开,抬起头问我:“逸诚,还记得你那次吟过的一句诗吗?”
过去了那么久,又仿佛就在昨日,我又怎么会忘记,嘴里不由轻轻地全文吟唱出来。
正是前人于良史的那首《春山夜月》,春山多胜事。赏玩夜忘归;掏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兴来无远近,欲去惜芳菲。南望呜钟处,楼台深翠微。
“难为你还记得。”婷婷的语气有一丝伤感,“我真有的弄不懂你脑子都想的什么,整天忙来忙去的,到底是为了证明实力,还是为了弄得满衣花香?”
默默地握住婷婷柔软的手,面对面地注视着她,我无语。
满衣花香,听得出她话里微微的酸意。
她对我经历过的许多事情也许并不十分清楚,但眼里蕴含的深情却勿庸置疑。交往三年多了,天之骄女的她就那么默默的期待,几乎听不到一句责怪之言。
良辰美景,如果辜负岂不有违天和?面对每一个让人喜爱的女孩子,我都是全身心地陷了进去。
这种感受难以曝晒于青天白日,总会被认为花心。年少孟浪,我唯一的借口,只有归咎于先天功法。
它后来在事业中没帮上多大的忙,却使我爱心泛滥,如果不是天性使然,只怕早就花丛漫步,乐不思蜀了。
“婷婷,你好美。”隐隐的月色,昏黄的光线,她看上去越发娇艳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