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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突然有一群不知趣的麻雀飞过,这一吻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侯。
我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放开那张香得诱人的唇:“雯雯。”
她的脸似乎要滴出血来,仿佛还沉浸在以前的温存,低低的应了声“嗯——”,声音腻得醉人。
麻雀不知为何又重新飞转,小雯终于也有所感,用手一支我的胸膛,站起身体,眼睛四处张望,脸上浮起了一片羞怯:“坏哥哥,这么高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我只是低头看着她的娇艳,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小雯大概觉得此处还算安全,脸又贴到我胸前:“哥,雯雯喜欢这种感觉。”
痴心的丫头,傻到跟我到这种地方来,还甘之若饴:“雯雯,是哥哥不好,带你到这种地方来。”
“我喜欢这样啊,跟诚哥哥在一起,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好的。哥,我真的不再是小女孩了,我就愿意留在你身边。”
抚摸着俏丽的脸庞,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雯抬头,眼睛看向远处:“能被哥哥这样抱着,即使一无所有,人家也不在乎。”
这么高尚的话,似乎只应见于无聊的肥皂剧,只要现实生活中真听到了,确实让人感动,我不由的又去涅她的鼻子:“那好啊,以后我就不用送礼物给雯雯了,只要抱抱就一切ok了。”
小雯一皱小鼻子:“不行!那是两会儿事,我喜欢哥哥送礼物,就当是替你陪着了,谁让你总丢下人家到处乱跑的。”
我不由笑出来,这话以前也听说过,年龄长大了,物理距离确乎越来越远,但只要心是近的,那就无所谓了。
“哥哥送的每样东西,雯雯都不舍得丢弃。虽然从小家里条件就不好,但人家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身外之物,而三能感觉离哥哥更近。见不到的时侯,我经常对着她们说话,‘臭哥哥怎么又没给我打电话’,你就好象在眼前了。”
雯雯贴在我胸前,喃喃的叙说着,只是那柔柔的声音就足以让人感动了。
这小妮子的心,真的是完全属于我了,但我的心又属于谁呢。手便抱得更紧,静静的听她无止的情话。
“哥,你在听吗?”小雯感到了我的沉默。
“嗯!”
手指在我身上画着圈圈:“等到春天来了,这儿一定非常漂亮。”
这个地方,再漂亮能漂亮到哪儿去?我懂得她的心思,只要心爱的人儿在,沙漠也会变成绿洲。
我不忍拂逆她:“好啊,等有了机会,一定在这儿半山坡修一座大房子,我的雯雯什么时候想来了就来。”
“好啊。”小雯从我身上爬出来,拍手叫好,“我要把晨姐姐、洋姐姐还有云希姐姐都叫来,还有谁来着,嗯,罗颂那个破丫头也不错……”
听她这么说下去,好似沙场秋点兵,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一直盯着。
碰到我的眼神,她脸一红:“看什么,不带你,当然也不带那个谭薇。”
至此,多愁善感的小妹终于恢复了我更熟悉的本来面日,只是我不懂其中碍了谭薇什么事儿。
我一拉她的小手:“好了,你是这里未来的主人,说什么哥哥都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儿。不过呢,天都正午了,咱们该赶路了,抱了半天,都差点忘了今天干什么来了。”
“才不管呢。”小雯用狠话来掩住羞意,却还是挽起我的胳膊。
走了几步,她突然抬头:“诚哥哥,你在外面有那么多事情可做,以后还会到这儿来吗?”
其实我在郊区已经有房子了,算是晨晨共筑。想起那儿,感到只有轻松和温馨。
而这儿呢,也会带给我这种感觉吗?
第六篇 花香满溪 第四十八章 舍本逐末
翻过这片山包,我们终于到达了矿山所在地,虽然狼藉,却是一片寂寥。
这可以想象,事情仍然没有最后弄妥,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继续开采。
转了关于,若火一片矿山,只在一间小屋间听到了声音,一条恶犬的“汪汪”吠声。
我和雯雯兴奋的靠近,有狗总有人吧。
敲了半天门,加上狗的助威!里面总算有了声动。忙活半天之后,我们大感失望,一位勉强还能走路的老者,耳朵聋的怕是放大炮也会当作谁家的蚊子不好好看管放出来挠民。
一无所获,不免让人泄气,站在屋后四周张望。
“那边有个小村子,我们过去看看。”总不好这样放弃。
“哪有村子?”小雯却没发现目标。
顺着我手的方向看去:“那是村子嘛,你这眼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
也不怪她怀疑,上了这么多年学,小雯最得意的就是视力一直保护很好。我目力所及,显然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又上上下下的半个小时,总算在一个土包的山脚看到了我所指的地方。
“你还真厉害。”小雯表扬了一句,马上又皱眉,这算什么村子!”
不怪她皱眉,其实村子规模并不太小,大概总有几十户人家吧,比曹宇家那个小村落人口可能还要多些。
除了一排排的电竿外,如果把那几颗已经没了脑袋的树桩也算上,整个村子称得上乔木的植物也绝对不会超过十棵。
同样叫山村,根曹宇家相比无异天镶之别。人家那叫人间仙境,这儿相比之下,叫集中营也有点高攀了。
不过大概可以肯定一点,这儿的人可能会吴冕山中的乡亲有钱,如果非要做一选择,我也宁愿在绿树成荫的地方做一穷鬼。
走至近前, 房子盖得都还高大,只是房体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裂痕。
“哥哥,我有点饿了。”小雯拉拉我的衣角。
在丫头,这点跟我倒挺像。也怪我对困难估计不足,想不到大半天仍然没有收获,带了不多的水和零食,早在路上被我们瓜分了个精光。
这个孤独的村落,自然不会有饭馆,看看一有门前挂了块副食的牌子,我们拉着手走了进去。
一位挺和善的大婶应声走了出来:“要点什么?”
物品并不极大丰富。饿了的小雯仍然兴奋,用手点指: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
坐在一边的小登上,雯雯也不顾得上什么品相,撕开包装袋就啃起来。
大婶好奇的看着我们,似乎也没想到一个挺漂亮的大姑娘居然这般吃相,不由掩嘴一笑。好心的倒了两杯热水过来。
“地婶,您人真好。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宇?”我道谢之后问道。
听她说完,我点点头,小雯依然还在一顿猛啃。
“你们不这儿人吧?”大婶看起来挺健谈。
“嗯,我们从市里来儿玩的,结果走得迷了路,就到了这里,我妹妹饿坏了,幸好碰到大婶。”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不轻不重的拍了下马屁,也替小雯做了解释。
“唔”小雯嘴里含着食物答应。
“你们是兄妹?”大婶也是成精的人。不过实在,有什么怀疑也不有意隐瞒。
“奥 ”我故意脸一红,突然拿定主意,看从大婶儿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哎,这个破地方有什么可看的。”大婶理解的笑笑,却不说破,只有些失落的看了看小雯:“城里的孩子就是好。不象我那儿子,刚上完高中就跟着他的死鬼爸爸下井,要不是命大。”
小雯人长得漂亮,就算吃东西被噎位。喝水的样子都那好看。我心里道:这样的孩子,就是城里也不多见的。
下井—我突然有所悟。
“大婶,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有一片山包破烂烂的,那是什么地方?”如果刚才还是无意,现在我已经是有意为之了。
“什么地方,还不是那害死人的硒矿。”大婶就很有些忿忿不平。
不想被她发现我太关心,万一起了戒心就没意思了,我随手拍拍小雯的背:“慢点吃,丫头。”
小雯冲我“哼”了一声,娇嗔:“这东西挺好吃的,就是有点凉。”
大婶有些艳慕的看着我们两人的亲昵,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里屋。我已经看到她内心的想法,要是能有这样的姑娘做儿媳妇,那可是祖上积德。
我听出了点苗头,饥饿感就不那么明显,让小雯吃慢点,自己则是偶尔拈上几块塞进嘴里。
过了一会儿,大婶终于在我的盼望中又走了出来,手里居然端了两盘热气腾腾的饺子:“来,姑娘,别吃那些凉乎乎的东西了, 大婶给你们下了饺子,放心不要钱的。”
一瞬间,我的心被感动所充满,原来这里的人也同样淳朴啊,虽然环境差了点。
只要人心没有荒芜,那么荒凉就不会永远。这个极看不上眼的地方,因为大婶的这一举动,突然焕发出了动人的光彩。
小雯显然不是这样想的,看着香喷喷的饺子,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就迁怒于我:“臭哥哥,你早知道是不是?”
该死,这是人家的善举,我又怎么可能事先知道:“大婶,对不起,这丫头就这样子,您别见怪。
“这孩子挺好,我真喜欢。”大婶毫不以为忤,反显对小雯喜爱非常。看那眼神,比对我有兴越多了。
微一侧头间,小雯冲我挤了一下左眼。哈。这鬼精灵,猜到我的用意了。
我大口大开的吃着饺子,真香啊。
“大婶,上一阵子听说这里出了点事,是不是真的啊?”
“可不怎么的,还闹起人命了呢, 事后给点钱就打发了。”大婶心直口快,也没特别设防。可能有些话平时也不敢说,见我们的样儿,也不管好象找到了知音打开了话匣。
我也不显特别在意。随意听着,还赞着饺子的味道不错。
硒矿山原先就有很多小矿主在开采,后来国家发布了命令,敢于冒大一提的人少了。
但不知道怎会子事,两年前又有人重操旧业,而且比以前有过之而不及。
设施也比较简陋。仍然不注意各种防护措施,但由于能赚钱的行业不多。相对来说给的薪水不少,附近的村民还是有不少人被招慕去采矿。
据说大老板姓刘,是市里的大人物,所以倒也没人来管。为了盖新房子,大婶的丈夫和儿子也都加入了井下作业。
不管大婶是不是直说,只要她想到了,我就会知道。那所谓的大老板,可能就是那刘二的哥哥了。
那天刚下了一场大雨,井下突然发生了塌方,虽然动员了当地势力进行抢救。仍然有数名矿工困了井下未出来。
大婶还暗自庆幸,幸好丈夫和儿子那天都没有下井,否则说不定也就家破人亡了。
小雯嫉恶如仇,听得头发都差点竖起来。如果不是我频频目视,怕是早就跳起来了。
“大婶,我听妈妈说好象连公安都出动了,应该没出什么大问题吧”小雯确是心灵。
“什么破公安。还不是给有钱有势的人撑腰,他们根本就不是来帮忙,而是不让老百姓说话的。唉,最后还开了枪。打死一个人。”大婶越说越生气,越来越口无遮拦,“可怜村后头老张头父子,非要站起来领头闹事。结果把命都搭上了。”
虽然知道此事,但听到从一个村妇的口里说出来,我还是再次生气,筷子u一丢,实在咽不下去:“这也太不象话了。”
大婶毕竟还是善良,不停的摇头:“大概也不怪人家公安吧,怪就怪老张头太贪财,黑心的矿主只给了几千块钱,就带着儿子跳出来给人当枪使。
“真是可怜。”小雯的眼流了下来。
“那这事最后怎么处理了?”
“还能怎么处理,镇里又给了几个钱了事。听说还把公安居长抓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唉哎,都是什么人在捣鬼,我就不相信还能故意指使人开枪?当官的呀,就爱抓人当罪罪羊,依我看,就应该把那不拿工人死活当事的人的拉出去毙了才好。”想不到大婶还挺有见识。
连她都想到了这点,其中的疑团真是够大的。虽说现在有相关法规,出了问题要追究主要领导的责任,但主要问题应该在追查数名矿工死亡的责任,这样把黑锅都让蒋叔叔背了,是不是舍本逐末呢?
“那张姓父子也是咱们村的吗?”小雯非常好的接过采访的权利。
“可不呗,就在咱们村后。唉,他妈死的早,这下爹又没了,那孩子也没说上个媳妇,以后日子可怎过呀。”大婶眼圈也红了。
小雯陪着落泪,我还想再开引导说下去,一个大汉突然一掀门帘走了进来:“孩子他妈,你又在儿跟人胡说什么。”
来人应是大婶的丈夫,长得又黑又壮,眼睛瞪得挺大。
“人家城里来的孩子,说了也不碍什么事的。”大婶虽嘴硬,但看来还是担心,闭上口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