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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扉斯里看向她,“那声音是仇君卿的,她怎么会来找你?”
“我,王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孙飞晴浑身颤抖,急忙说道,看那样子,竟是还想继续隐瞒下去。
“你不知道?”扉斯里逼近她,“上一次仇君卿对你说那些话,我就觉得你们之间有问题,这一次,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王上,臣妾没有装,臣妾所说句句属实,臣妾和那仇君卿并无半分瓜葛,臣妾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上门来。”孙飞晴辩解道。
“是吗?”扉斯里眯了眯眸子,君卿声音的怒意他早就听了出来。对于他来说,君卿的价值就算是千百万个孙飞晴也及不上。当下,他的心中已然有了决定。他一把扯过孙飞晴,“既然你说你们没有半分的瓜葛,那我们就出去同她当面说个清楚!”说着,他扯着孙飞晴往殿外走去。
“不,不,王上,臣妾不去,不去~”孙飞晴拼命的摇头,再也顾不得什么,手脚并用,想要从扉斯里手中挣扎出来。
那女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她不要出去,不要!
“不去?这可由不得你!”扉斯里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不由孙飞晴分说,究竟她拖出了殿外。
孙飞晴看着空中越来越明显的身影,一颗心激跳如鼓,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
真的是她,真的是她,难道她发现她动的手脚了吗?不,不,这怎么可能?那可是息梦,幽冥殿才有的宝贝,她怎么可能发现?
君卿悬浮空中,如同神祗一般,晚风将她的墨发吹起,那种凌然的气势,当真叫人不敢直视。
大批的护卫闻声向着这边赶来,就连森妥等人也过来了。不过,君卿完全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她的眼神,已牢牢的锁定在了孙飞晴的身上。
扉斯里甩开孙飞晴,大步上前,脸上带着笑容,“君卿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不知小姐前来,所为何事?”
“何事?你问问你那好爱妃就知道了!”君卿道。
“不,不,王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孙飞晴缩在那里,头摇的像拨浪鼓,一张脸上满是泪痕,“王上,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你相信我!”
“什么都没有做过?你当真是敢说!”君卿冷笑一声,手中魂力脱手而出,化作一条长鞭直直向孙飞晴卷去!
“啪!”一道脆响。
那长鞭抽在孙飞晴的左肩膀上,顿时,皮肉外翻,鲜血涌出。
孙飞晴只觉得自己半个身子都要掉了,她何曾受到过如此的痛楚?一时间,哭天抢地的哀嚎了起来。
扉斯里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他和孙飞晴离得很近,刚才那鞭子落下的时候,他甚至都感觉到有劲风擦过自己的面门。虽然那鞭子并没有打到他,可是,君卿的这种行为对于他而言,无异于是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那么多的人都看着,她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当着他的面肆意责打他的妃子,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有何威严立足于群臣之上!
当下,他深吸一口气,道:“君卿小姐,不知晴妃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的动怒?我想,我有必要提醒小姐一句,这里可是兰扉王宫!”
“所以呢?”君卿眸光不动,“扉斯里王上这是在向我示威吗?”说着,她身上气息陡然一变,单手一挥,磅礴的魂力倾泻而出,如同惊涛巨浪一般,直接卷起了下方一排排护卫——
那些护卫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就像是溺水之人一般,魂力卷过,再看时,他们已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哀嚎声不断。
果然是魂宗巅峰的高手,挥手间,就可以灭杀千万人!
扉斯里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可他偏偏又无能为力。他能怎么办?他这方最厉害的也不过三星魂宗而已,人家动动手指就能解决了。
王权如天,也只是对于普通的百姓而言,在绝对的强者面前,什么都不是。
森妥站在扉斯里的身后,他抬头看着君卿,眼神明明灭灭。当初在空桑森林发现她是魂印师的时候,他就无比的担心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
“扉斯里,你的好晴妃在点心中下药,害的宸王中毒,我很好奇,那点心,你有没有吃过?”君卿讥讽的说道。
“什么?”扉斯里瞬间转头看向孙飞晴,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贱人,你怎么敢?!”
难怪她会在那时跑来给他们送糕点,原来是安得这种心!
“王上,没有,我没有,那是她乱说的,我真的没有,要是我在点心里下了药,你也会有事啊,可是现在,你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孙飞晴顾不得脸上红肿的指印,急忙辩解道。
“哼!”扉斯里再一次踢翻了她,“你以为朕是傻子吗?你拿了四盘点心过来,宸王只吃了芙蓉糕,而朕,唯独没有吃那芙蓉糕。你好大的胆子,竟是连王爷也敢谋害!”
呵,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一下,扉斯里就已经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孙飞晴从地上爬起来,她衣衫皱巴,精心梳理过的发髻凌乱散开,半张脸高高鼓起,妆容早已被泪水染花,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她爬着,以无比卑贱的姿势抱着了扉斯里的脚,到了现在,她唯一所能倚仗的就只有他了。
“王上,求你,臣妾,臣妾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想想看,若是扉心宸和仇君卿在一起了,势必会威胁到你的王位啊,臣妾都是为了你才会这样做啊!”
闻言,扉斯里愣住了。
一直以来,他都沉浸于扉心宸废物的形象和他与仇君卿结婚后所能给兰扉王室带来的好处中,竟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如今听孙飞晴这么一说,他的心里也开始琢磨了起来。
只是,他的眸中陡然划过一抹厉光。
仇君卿已经找上门来了,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他都要给出一个交代才是,而且,一个不好,还会让众人以为是他唆使她这么做,到时候,他的麻烦不小!
所以今天,他只能舍去她!
当下,他转头朝着君卿开口道:“君卿小姐,这贱人的所作所为我完全不知,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现在就杀了她,给你一个交代,也给宸王一个交代!”说着,他单手成刀,直接往孙飞晴头上劈去。
虽然扉斯里只是个六星的天魂师,可是想要杀死孙飞晴,却也十分的容易。
然而,就在他的手掌落到离孙飞晴的头顶只有一寸的距离时,一道红芒闪来,直接将孙飞晴卷走。孙飞晴早就吓坏了,头一歪,彻底的晕了过去。
君卿将孙飞晴轻轻松松提在手中,“扉斯里王上,我都没有说话,你这么急着动手做什么?难不成,你是想要杀人灭口?!”
她不怒自威,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让扉斯里心头颤动。
扉斯里想要说什么,却见君卿猛的一挥手,直接打断了他,“不用解释了,孙飞晴我就带走了,还望扉斯里王上好自为之。”说着,她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残影而去。
万俟珍一直站在角落里等她,看她离开,他也跟在了后面。
君卿并没有返回傲宇学院,而是带着孙飞晴飞到了卧龙山。
“嘭!”她一把将孙飞晴丢到了地面上,孙飞晴痛的大喊了起来,然而接触到她冰冷的视线,她立刻就闭上了嘴。
“你,你要做什么?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孙飞晴缩着身子,一点点往后退去。说起来,她也是个魂师,可是在选择了以色侍君之后,她的修为早已荒废。
“你说呢?”君卿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折磨一个人,她有的是办法!
当下,她手一动,一把铁制的梳子出现在她的手中。
说是梳子,其实称之为刷子更准确一些。上面排列的密密麻麻的五排梳齿,那梳齿尖锐异常,轻轻碰一下,就会刺破人的皮肤。
看着那梳子,孙飞晴突然打了个冷战,“你要做什么?你想要做什么?”
君卿不回答她,而是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抬起她的脸,居高临下的说道:“知不知道什么叫梳刑?”
孙飞晴愣愣的看着她,眼神脆弱呆滞。
万俟珍站在一边,说实话,他也是知道不少刑罚的,可是这梳刑,还真是闻所未闻,因此,他不介意大开眼界一把。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君卿说着,摸了摸孙飞晴的脸,她圆润的指甲划过她的脸颊,她浑身发抖,宛若触电。
“梳刑就是,用这样的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想想看,这么白,这么嫩的皮肤,‘噗嗤’一下,铁刷子就扎进了肉里,像梳头发一般,轻轻的,柔柔的,往下梳。一下,一下,又一下,柔嫩的皮肤尽数划破,血肉全都翻涌出来,丝丝缕缕的肉丝缠挂在铁刷子上,铁刷子很快就被缠满,再也动弹不得。然后就只能把它拿出来,甩一甩,将那些缠住它的肉丝血管还有经脉都甩掉,继续插进肉里去梳。而且,梳的时候有好几种方法,顺着梳,倒着梳,打着圈的梳,每一种,都有不一样的感受。我曾经看过一个八尺的大汉被人处以梳刑,那施行的人,技术可是真真的好,每一下,都能从大腿根梳到脚踝去,而且那梳下来的肉丝还不会断裂,每一条都有一米多长,整整齐齐的挂在树上,风一吹,那些肉丝就像是柳枝一样,摇啊摇,摇啊摇——”
“呕~呕~”君卿还没有说完,孙飞晴就已经忍不住了狂吐了起来,她看着君卿,整个人恐惧到了极点,“你是魔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你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晚了。”君卿说着,视线扫过她的两条腿,“你这两条腿倒也算修长,试试看好了,我的技术虽然没有那施行人那么好,可也差不到哪里去,梳个两三尺的肉丝还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我会把它们都挂在这棵树上,就好像红色的丝带一样,多好看~”
“呕~呕~滚开,你这个魔鬼,你滚开,不要靠近我,不要,不要!”孙飞晴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连滚带爬的向身后跑去。
君卿也不制止,她拿着铁梳子,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向她走去。
孙飞晴浑身发软,根本就没有力气,爬了几步之后,她只觉得脚踝突然被什么捏住,腿上的衣衫尽数消散,她回头一看,却见淡淡的夜色中,君卿举着那闪烁寒光的铁梳子,嘴角带着异常美妙的笑容,对着她的脚踝轻轻插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凄惨的叫声顿时响彻整座山头。
“别叫了,乖,这才刚开始,现在你就叫成这样,那到了后面,你可就要连嗓子都喊哑了。”君卿道,说着,她伸出手,在那铁梳子上弹了一下。
更为尖锐的疼痛传来,孙飞晴呼吸都急促了,一下一下,几乎都是吸气,没有呼气。
万俟珍的视线一直牢牢盯着君卿,他不明白,她怎么会如此精妙的刑罚?看来,他也要好好学习一下,回去教给手下那些人。幽冥殿可是杀人放火的行家,没些厉害的刑罚镇殿怎么行?
君卿凤眸中闪过一抹红色的亮光,她抓住铁刷子,脸色淡然,一点点往孙飞晴的大腿根梳去。
她出手极稳,尽管孙飞晴的腿有着起伏的曲线,可那铁梳子游走的线路,却是没有一丝偏差,那线条,直的不能再直。
孙飞晴眼皮外翻,嘴巴大大的张着,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滴到她的身上。
那样的疼痛,已然让她崩溃。
一条梳到头,君卿拿起铁梳子,手一动,缠在上面的肉丝就飞了出去,稳稳的挂在了眼前的树枝上。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有近三尺长,红红的,准确的说,是红白相间。
它就那么挂在枝桠上,孤零零的晃动着。
不过很快,它的旁边就又添了几条。
孙飞晴死的心都有了,她狠狠心,嘴一张,直接往自己的舌头上咬去——
“咔~”骨头的脆响声响起,却见万俟珍穿着他风骚的玫瑰长袍闪身而来,卸下了孙飞晴的下巴。
“多谢。”君卿道。
“不客气。”万俟珍妩媚一笑,双手环胸,一脸慵懒的站在那里。
孙飞晴最后一条解脱的路也被掐断了。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一条条离开自己的身体,那种痛苦与恐惧,简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她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酸涩,凄然。
这一刻,她好后悔,她为什么要去找惹这个女人。她就是个恶魔,从一开始,她就应该远远地躲着她,她为什么还要自不量力的去算计她?
如果她没有下毒,没有把那芙蓉糕拿给扉心宸吃,那么现在,她还是高高在上的晴妃。
她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一滴滴清泪从她眼中流出,无声的落入身下的土地中。
只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区别只在于,有些人负责的多,有些人负责的少,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