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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冥扯着嘴角笑得慵懒,就好像在耻笑她“有勇无谋”!
TMMD,好!她决定了,她不要努力欺负他了,她要往死里地整他!
正文 第十一章
你想不相信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你
那时天很蓝风很大
阳光很烫的夏季我走赶着牛在树下吃草
嘴里哼着贝多芬的圓舞曲你穿着白色碎花洋裙赤脚踩在溪水里
osexy
我在進京趕考得江南雨季又遇見你
你打着油紙伞停在我面前问我要不要躲雨
你的胭脂红唇说话的那个迷魂功力
就是穿肠毒药这一次我也要一口饮尽
这就是超时空爱情洠в惺奔淇占淙宋锏氐憔嚯x
从上海北京广州西藏蒙古的草原
胡同弄堂超市pub里
再到纽约巴黎东京开普敦希腊的海边
當时世界这么大那里才能找得到你
(《超时空爱情》胡彦斌)
“我唱的歌好听吗?是不是有如天籁之音,还能绕梁三日。”司徒圣咧着嘴,笑得得意扬扬,对自己的歌,她是相当自信的。
冥懒懒地跟在她的后面,,一脸不以为然,眼神飘忽,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歌还是在想其它事情。
“呵,爱情,其实是最虚伪的东西,不过是人为了自己罪恶的占有欲找来的借口。”他冷笑,完全嗤之以鼻。表情深沉难测。
司徒圣的脚步猛得僵在了原地,她转身,用尽全身心力望进他那双幽深的黑眸。她从未如此想要看透一个人,她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和自己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所说的话一模一样。可是她还是一点点也看不清近在眼前的他。
也许是受到太大的震撼,她就这么怔怔地凝视着他良久,那么心无旁骛,那么专注,好像她的眼里只有他。
冥默默地回视,像是沉溺在她的注视中无法自拔。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她的目光永远只停留在他身上,所以他伸手。
可是她是水中月,碰不得更抓不住。在冥的手要碰触到她脸颊的时候,她偏头,所有的迷雾散去。
“冥,你这样想是不对的哦,年纪轻轻怎么可以就这么悲观,相信等你有了所爱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她朝他笑,鼓励的、充满朝气和希望的笑。然后也不等他有什么反应,继续蹦蹦跳跳走她的路。
“啊,从现在开始得把笠帽戴上,前边有人家住。”走没几步,她复又回头,依然笑得甜美,可是下一秒,黑纱却遮住了她的笑脸和……一切。
耍心计从来不是她擅长的,可是她必须跟命运斗。她从不想对人耍心计,因为她无心招惹任何人。命运就像个沼泽,越是挣扎就会陷得越深,可是她还是选择挣扎。
“还要走多久啊?”司徒圣赖在原地,死活不肯再走一步。她不记得他们走了多少路,只知道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村子,心里弊了半天的话终于喊了出来。戴着黑纱的笠帽实在很碍眼,所以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们都是将它套着脖子背挂在身后,就像现在.
“不久,快的话两天就可以到达。”冥含笑望着她,说得无比轻松。
“两天也叫不快吗?”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翻了个大白眼,看他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
“冥,我好累啊!人家腰酸背痛腿抽筋呢。”她蹲在地上,嘟起嘴哀怨地瞅着他,就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可爱。
“乖乖圣儿,走不动了吧,来,我抱你!”冥弯腰作势要抱她。
司徒圣迅速弹跳起身,离他一丈远,“走开走开,谁要你抱。”她甩手,当他瘟疫一般。“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我警告你不许那样叫我。”她恨恨瞪他,好像恨铁不成钢似的。
“不要我抱吗?知道了,那我用背的好了。”冥想了想,笑得无辜又天真。
“哈,哈。”司徒圣干笑两声,其实在暗暗咬牙,“冥啊,你不是魔之子吗?不是很强的吗?难道不会什么瞬间移动,空间转移什么的?”她提醒道。笑眯着一双眼,现在不像猫,像狐狸。
“原来圣儿知道我会这两招的啊,呵呵,圣儿好聪明。”冥笑得像个二愣子。
司徒圣的脸陡然黑了大半截,她发誓,如果他再敢叫她一声“圣儿”,她会马上冲上去掐死他。“冥,你可知道,让你叫我‘小圣’,我已经是很勉强。”她说得很慢,就怕他听不明白。
“我没有叫你‘小圣’啊,”他非常疑惑地说道,忽又笑开,“我喜欢叫你圣儿,以后我只叫你圣儿。好不好,圣儿?”他的笑美得连路边的花儿都为之失色。
可是有人现在没心思欣赏美色,她像火箭头一样冲到他面前,伸手就去掐他脖子。可是冥比她速度更快,像早知道似的擒住了她。她的手很小,他一个手就能将她两只小手牢牢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不许她动弹半分。
“想让你投怀送抱可真不容易。”他靠得她很近,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拂过他的下巴,低头才发觉她的气息居然是甜的,“你有丁香花的味道。”他笑得极其邪魅,却又无比优雅。
“丁香花?妍也这么说过。她还常常唱歌给我听。”司徒圣停下挣扎,双眼却变得迷茫,虽然望着冥,却像是透过他看着未知的远方。她无意识地唱起那首记忆中的歌:
你说你最爱丁香花
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
多么忧郁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花儿枯萎的时候
当画面定格的时候
多么娇嫩的花
却躲不过风吹雨打
飘啊摇啊的一生
多少美丽变成的梦啊
就这样匆匆的走来
留给我一生牵挂
那坟前开满鲜花是你多么渴望的美啊
你看那满山遍野;你还觉得孤单吗
你听那有人在唱那首你最爱的歌谣啊
城市间多少烦恼;从此不必再牵挂
……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冷得她打了个哆嗦,意识猛然回笼。触目的又是冥复杂的眼神,反正她是怎么也看不懂的,所以她不想再去猜他的心思。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她勾起嘴角,却毫无笑意,眼神倔傲无理。
“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他的自负有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那不公平,我的事你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你的事,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她非常的不服气,因为无可奈何,更加不甘心,“凭什么?”
“就凭我是魔之子,我那么强。”他拿她之前的话堵她,脸上闪过一丝似是怜惜的笑,可是速度太快,司徒圣无法确认。
“说得没错,世界本来就是肉弱强食。那么你这位强者现在要拿我这个弱者怎么食之。”她更贴近他,全身倚靠在他怀里,抬头嫣然笑道。粉红色泽的唇,煞是迷人,像是正引诱人去蹂躏它。
冥缓缓低头靠近她的唇,眼神深幽得似要将她给生吞下去。可是就在离她的唇只有半公分的时候,他的头一倒,额头抵着她的肩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你所愿,现在就带你去白虎城。”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在冥错开她的唇,倒向她肩头的刹那,司徒圣脸上放心的表情一闪而过,她是真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她扬起笑,又是那种诡异非常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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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进了劳教所后,从此在学校她一直都是一个人,没人愿意接近她,他们都说她是万年扫把星。可是有一个比她高一届的学长,却总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喜欢“圣儿,圣儿”的叫她,烦得她恨不得乱刀砍死他。最后她连转了好几次学才甩掉他。不过她听说他仍不放弃的到处打听她的消息。本来她一直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怎么骂也骂不走的人。转学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一个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女人,突然拿着一封信跑来说那是他儿子的遗书。所以她终于知道了,原来他缠着自己的时候已经是癌症末期。他在遗书上说:其实我一直都好喜欢圣儿!所以我希望能和圣儿度过最后的时光,那一定将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记忆。
她知道的,学校的那些同学都不喜欢她,害怕靠近她。所以她总是避开所有人。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还是有人要死。她一直都觉得那位学长其实是很可爱的人。那时她真的觉得世界这界这么大却没有她可以容身的地方
那天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当她抬头的时候,发现站在了家门口。她不敢进去,从以前她就很怕走进家门,总觉得只要她一踏进去,就会破坏那一家三口的快乐生活。她选择蹲坐在墙角,思维很混乱,她必须想清楚一些事情。所以当有人叫她的时候,她恍惹未闻。
“小圣,原来你在这里,我们找了你一天了。”一个男人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伸手抚她的头。
“爸爸——”她抬眼茫茫然地望着他。
“怎么在哭呢,不哭了,乖,我们回家里去。”他疼惜地想要帮她拭去眼泪。可是司徒圣却弹跳起来闪开他,逃命似的跑。哭?可笑,她凭什么哭?
她家不远处有条大马路,当她没命地冲过去后,突然听到后方传来妈妈惨烈的尖叫声。
爸爸在追她的时候,发生了车祸。经过抢救,性命是保住了,可是仍在危险期,还有他的双腿必须得锯掉。妈妈很爱很爱爸爸,所以那天她差点疯掉,她拼命地打她了耳光,怒吼。
她说你回来做什么,当初你不顾我们的反对非要去外地读书,那你就给我别回来了。你在外面害了别人还不够,现在又回家来害你爸爸。我为什么要把你这个害人精生下来。你啊你,以后不要再让任何人靠近你了,免得总是害人害己。
吼着吼着,她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哭了起来。她抱住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圣,那些都不是妈妈的真心话,不要怪妈妈。
她不怪妈妈,她知道她需要发泄。而且妈妈说得很对,她不会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就算是最亲的人,她也不允许。
“妈妈放心,爸爸一定会醒过来的,因为爸爸爱妈妈,不忍心妈妈伤心的。”她笑着说道,那是她从未展露过的灿烂笑容。在妈妈打她的时候,她猛然间明白了自己以后该如何走下去。
三天后爸爸醒了过来,妈妈和纱纱痛哭流涕,只有她扬着笑脸说道,爸爸你好贪睡哦!爸爸也笑了,满脸疼爱,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长盒子,他对她说,生日快乐,小圣。原来三天前的那一天是她和纱纱的生日。
她开心地接过礼物,道了声谢谢爸爸。盒子里是一只背面刻着一个“圣”字的手表。
“小圣你回家来住吧。”爸爸说道。
“嗯!我现在就回学校收拾东西。”说着她蹦蹦跳跳地出了病房。在踏出房门的刹那,她回头看到那一家三口抱在一起,那画面真的很感人。嘴角无意识地勾起,谁也看不懂那是怎样的笑。
在走廊上,纱纱追上了她,她说小圣,你笑得好怪异。
她摸着自己的脸,无辜地摇头,说我有在笑吗。
纱纱的神情变得很复杂,“你是在笑,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其实你是想哭吧。”她是这么说的。都说双胞胎的心电感应很强。
“你错了纱纱,我不想哭,更不会哭。”因为她学会了笑,从此她也只会笑。
有人相信命运,凡事听天由命。有人不相信命运,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人定胜天。她也不相信命运,却从来没办法掌握住它,更无力改变。为什么她就要照着命运的剧本走?她的事,不管是与非,对与错,都无所谓,她偏偏就要跟命运对着干。
正文 第十二章
他说,如你所愿,送你去白虎城,声音闷闷的,似是非常无奈。他的头靠在她的颈窝处抱着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
一阵头晕眼花之后,他终于放开她。司徒圣发现他们正站立在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
“我们到了?这里就是白虎城?”她狐疑地瞟了他一眼,不是她不相信他,可是这里怎么看都只是个小镇。
“不是。”冥懒懒地笑,目光却至始至终不曾从她身上移到别处。
“那么请问这又是哪里?”她挑眉,翘起嘴角,皮笑肉不笑。
“不知道。”他无辜地摇头,含笑的眼隐隐闪过嗜血的味道,却因为他过分邪魅的笑脸让人无从注意到。
“你很不负责耶。”她忍不住白他一眼,忽又笑开,“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她笑得贼兮兮的,像捉了人家的小辫子就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