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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看好漂亮的面人儿!”叶秋蝉小小的惊呼声打断了李灵犀的思绪,回头一看,叶秋蝉正指着面人儿,示意李灵犀捏一个给他,“老板,这是给你的面泥钱,我要让他给我捏。”
这面人儿李灵犀可是没捏过的,但看叶秋蝉不肯罢休的样子,只好答应下来。
于是,在面人儿老板一头大汗的帮忙下,浪费了一大堆面泥李灵犀才开始学会了做法。“年轻人啊,这面人儿的做法全靠一印、二捏、三镶、四滚。照我说啊,这捏面泥就像两小口子过日子,还得慢慢的来,细心得来。你说是吧,嚯嚯”
李灵犀有口难言,见叶秋蝉一脸高兴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好反复试了十来次,才按照叶秋蝉的要求,捏出了一对面人儿,女的倒是有几分像叶秋蝉,那男号面人儿是李灵犀靠着想像捏的自己,自然差了些,不过看叶秋蝉的样子倒是喜欢得很。交给老板定型和加硬后,两人这才满意的离开。
“灵犀儿,等你走了,我便天天骂着面人儿,骂着你啊,骂着你啊,我就不会闷了。”
李灵犀狂汗,也就带着叶秋蝉开始乱逛。
“居然是他。”刚转过街角,李灵犀便看到一个乔装打扮的人也在闲逛,那人眉宇间倒是颇有英气,只是一股淡淡的傲气让李灵犀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不是自己那天晚上跟踪发现的万剑宗弟子震云子吗。
见这震云子居然能闲情逸致地出来逛街,想来是打定了主意要等着醉仙谷闹腾起来后才动手,心里对他倒是又惦记上了一分。
“秋蝉,我们到那边去走走吧。”李灵犀一把拉过叶秋蝉,两人急忙一转就和震云子错过了。
李灵犀二人刚消失,震云子便心神一动,似有所觉地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低声自语道:“好像又是那个小道士,这小子给我的感觉怎么总是怪怪的?回去还得让叶老二查一查。”
李灵犀两人不知不觉这么一让就出了镇子,叶秋蝉见镇外的山上一片新绿,不由想去山坡的草地上坐一坐。李灵犀拗不过她,便一起去了。
看着满天的流云,叶秋蝉仰躺在草地上,闲云野鹤般,一会儿看云,一会儿看李灵犀。李灵犀却在出神。
“灵犀儿,你看那朵云多丑,一看就像你。你看你看,那旁边那多大白云,好像有点像我咧”
叶秋蝉根本没发现李灵犀在发呆。原来刚出了醉仙镇,李灵犀就觉得心里一阵不舒服,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悄悄地掐算了一下,只是知道这里有脏东西,可究竟是什么,他一时间居然没发现。正在他用神识探视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叶秋蝉带着奇怪的嗓音说道:
“灵犀儿,你看那山里面怎么会有旗子呢?快看快看,那里也有一面旗。”
李灵犀闻言一震,神识一探,这下终于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嘘,不要吵。”李灵犀难得严肃地说道,叶秋蝉也就乖乖地在一边看着那些山林深处若隐若现的旗子。
李灵犀盘腿坐下,看起来是在闭目养神,其实神识已经在仔细地查探那些旗子的究竟了。半响,李灵犀才有了发现。
原来那些旗子不过是普通的旗子,但是旗子上的一股股凶戾之气才是引起李灵犀产生想吞感觉的真凶。
那看起来普通无比的旗子,在李灵犀神识一探之下居然冒出无数惊人的煞气,每个旗幡面上,都有一个常人看不见的大大血棺状标志,叶秋蝉只看到了两面旗子,他却看到了其他所有隐藏在周围大山中的旗子,居然多达八十一面。
李灵犀只觉得心里那股子憋闷和烦躁之气越来越重,神识也是一种乱搅,一面旗子上的凶煞之气感受到了李灵犀的神识试探,居然一下仿若风吹浓烟一般地鼓荡起来,如同连锁反应一般,其他八十面旗子也齐齐地鼓荡起来。
“不好。”李灵犀大惊之下,只觉得心里那股子闷气仿佛直接通达到了识海中,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令他在识海中凭空地大吼了一声,震荡整个识海。同时,右手心一热,识海中一个巨大的玄龟再次露出头来,仰头就跟着一吼。
“轰隆隆”
就在那些旗幡的煞气要鼓荡起来的时候,李灵犀识海中玄龟的吼声如炸雷响起,没想到的是,天上也突然传出一声一模一样的炸雷,随即便见到乌云滚滚,不过转瞬便降下了一场滔天大雨。
“啊~”李灵犀一阵虚脱躺在地上,满身都被大雨浇的湿透,一时间居然半昏厥过去了。
“灵犀儿,灵犀儿,你,你怎么了?快醒醒,不要吓我。”叶秋蝉刚才也被那炸雷惊得发懵,没想到倾盆大雨刚落下来,李灵犀就栽倒了。
“快,快扶我,我回谷里去。”李灵犀嘴角带血地说道,随即又昏了过去。
“不会是被雷打了吧?呜呜呜~”雷声阵阵,大雨倾盆中,叶秋蝉抱起李灵犀就是一阵狂奔,直接回家去,她却没看到那山中原本的两面旗子在这阵怪雨之下,居然一面面栽倒下去,隐隐间四周大山林中还传出阵阵吼声,却是被误认为雷声了
正文第六十六章龟纹符篆(6千章)
“灵犀儿,你快醒醒,你倒是醒醒啊!”
醉仙谷东厢房,叶秋蝉一脸焦急地守在李灵犀床边,这小子已经昏过去大半天了,现在天都快黑了也没醒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什么事。叶秋蝉头发凌乱,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全部写满着担心。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却是叶皓然来了。
“哥,你来了。”叶秋蝉回头仓促应了一下。
叶皓然微带薄怒,坐在桌边说道:“小妹,你怎么能偷偷跑出去玩呢?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要是爹知道了,一定会把你关起来的。”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与其说外面危险,不如说谷里更,更绝望些。”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叶皓然对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向来没有什么办法,这次来也没想指责他,他虽然隐隐知道这次血棺之灾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自己小妹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李灵犀怎么样了?真的被雷打了?”
叶秋蝉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刚才镇上的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是虚脱导致的昏厥,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嘴角吐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恐怖的雷声给震伤的。”
“一介贫弱后生,身体怎么赶得上我们学武之人,好了,你也别担心了,我亲自给他看看。”
叶皓然走过去,看着自己小妹脸上的担心,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表情,甚至在乍闻血棺之灾的时候,她也不是这幅表情,那时候是绝望的表情,现在是真正的担心中透着伤心。他是过来人,那种表情他是明白的,叶孤天刚刚为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娶回了一房漂亮的媳妇儿,倒也贤德。
双手号住李灵犀的手部动脉,静心凝神,以丝丝内力游走于李灵犀体内,半响才睁开眼睛说道:“没什么大碍,兴许真个是被雷声震伤了气血,导致淤塞性昏厥。”
“那就好,那就好。”论武功,叶秋蝉知道自己大哥比自己强了太多,怕是已经接近先天,他都说没事,想来就是没事了,只是这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也没什么,自己照顾他就得了。
“你也要多照顾自己,这些粗活让下人来做就行了,好歹你也是谷里的二小姐。还有没事了,谷里还有其他事,我先去忙了。”叶皓然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昏睡中的李灵犀,捏了捏有些发疼的额头也不愿再多说了,起身离去。
“哥,你,你也要注意休息。灵犀儿说过,凡事都有天意的。”叶秋蝉看着自己大哥为了谷里的事弄得憔悴无比,有些心疼地说道。
“真的有天意吗?也许吧”叶皓然头也不回地走了,为了这个醉仙谷,他真的太累了。
某处深山,荒殿后
“混蛋!你说什么?给我详细地说清楚。”
大殿上,一个戴着金色棺材状面具的人勃然大怒,指着下面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弟子怒斥道。
“血主息怒。弟子奉血主之命在那醉仙镇外十里大山中藏下九九归一炼魂血阵,怎料那旗幡上的凶煞之气先是无故沸腾,接着天降怪雨,不知怎么的,那九九八十一面旗幡,居然,居然面面带伤,每一面旗幡都出现了裂缝。”
当天发生的怪事,这名领头弟子到现在也摸不清缘由,只知道先是旗幡上有变,然后就是旱天巨雷之声,接着又是一阵怪雨,最后八十一面藏在深山中的炼魂血阵旗幡就成那样了。
金色面具人眉头紧蹙,看着手下拿上来的八十一面旗幡,面色凝重,想到了某种可能。“你先下去领罚,待我修补好了旗幡再行处置。”
手下尽皆退下,血主一把收了旗幡,依旧触动了机关,一阵轰隆声传来,大殿宝座后面露出了暗洞,一头钻了进去。
“血祖,这旗幡受损的事是在太过蹊跷,寻常雨水怎么会让如此宝贝受损?”血主有些小心地谨慎道。
黑暗中的人影并没有说话,只是手一招就收走了那八十一面旗幡,血主只看到黑暗中一阵让他惊心动魄的气息传来,随即便听到了那个让他经常提心吊胆地声音:“旗幡已经修好了,你带下去重新布置好,这次由你亲自出手,否则”
“是,血祖。”
这个金色面具的血主刚退走,暗室里诡异的黑暗中渐渐露出一个人影来,只是全身全黑,似乎裹在一团黑气中。“炼魂血阵虽然算不得顶级阵法,倒也不至于伤损在一场蹊跷的大雨中。可这旗幡上没有丝毫修道之人的气息,也不是什么道门佛门手段,难道是天意?”
不论血祖如何想依旧没有想出什么原因,那旗幡看起来就是正常地破损,但他知道事情绝对不那么简单,心下多了些提防,看来也动了一些心思。
醉仙障,醉仙客栈中,一身锦衣的震云子正小口地喝着一杯清茶,神情却是有些复杂,这凡俗的生活,他倒也过的惬意无比,当然一想到醉仙谷的那份功法,他可就觉得这里的日子是天上一般。当年闭关悟法,没想到那叶孤天所施展的步法居然能够在脑海中留下那么深的印象,细细回想才看出些许端倪,为了找到这样功法,他不惜离开权力斗争的核心,从门派里来到这凡俗间行走天下。在同门师弟眼中,他这个大师兄是一个淡然无比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和那功夫比起来,门派里的权力斗争甚至寻常法宝,都算不得什么了。
“大师兄!”嫪笏来了。
“嫪笏啊,你说这晴天霹雳的居然下起了大雨,端得有些奇怪。”震云子说道。
“呵呵,大师兄怕是多虑了,这天有不测风云,吾等修道之人更应该知晓才是。我还以为大师兄招我来有什么急事呢。”嫪笏说道。
震云子摇摇头,说道:“嫪笏,你还是那样不思进取,今日多半又去了烟花之地。你一个修道之人,怎么就那么离不开女色?双修双修,我看总有一天要把你自己给修进去了。何况那寻常烟柳之地,值得你去?”
“大师兄,你喜欢淡然飘逸的生活,我喜欢**女人的日子,那些烟柳之地的女人虽然比不得翠烟派的那些女仙子,可个个最擅长讨人欢心,我喝花酒您喝茶,各取其乐。”嫪笏有些忌惮这个大师兄,但他知道大师兄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他的阴险是对敌人的,对自己倒是不错,平日里两人也开开玩笑。
震云子确实对人很阴险,但对于这个爱好女色,胸无大志的嫪笏,他还是很好的,在他内心深处看来,自己不论做什么,一定不能拉拢有野心和有高强实力的人,那样只会反咬自己一口,只有像嫪笏这样,一身缺点无数而又极度贪恋某物的人才是他最需要的。
“我让你去查镇外的煞气,你查得怎么样了?”
“还不是那些血棺教的孙子们闹得,要不是大师兄说了不准动手,我恨不得一个个捏死他们。那九九八十一面旗幡倒是好东西,就是太过凶煞了些,不过让这些猪狗一样的人拿着,我总觉得那血棺教背后的人是他妈的蠢货。”嫪笏不敢打那些东西的主意,他即便抢来了也掩盖不了那强烈的杀气,只是很嫉妒那帮血棺教的家伙。
“那么强烈的煞气却能够在旗幡的控制下隐藏的那么好,血棺教不简单啊。如果不是我到了化神期,即便是在布在我里许外,也发现不了它们的存在,可是,刚才一阵大雨后,那股凶煞气居然消失了。”震云子说道。
“难道是有同道出手了?”嫪笏说道。
“不可能。时间上没有可能,那阵大雨一来,那股凶煞气就在减弱,想来是那怪雨的缘故。”震云子说道。
“大师兄,怪雨究竟怎么怪了?”
震云子说道:“我让你平日多修道,你就是不听。哼!天地间的风云变化,传说中是由那四海龙王控制的,可你我修道之人都没见过什么龙王,这个暂且不提。但是,风云变化都是有征兆的,我敢肯定今天的那阵怪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