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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更是长声道:“老祖亲自出马,醉仙谷定然手到擒来。”
正文第八十九章血祖老魔邪法无边阴阳貂大显神威上
九九炼魂血阵中,血祖身披八卦袍站在法台上,手握一只如椽大笔,四周旗幡被阴风邪气吹得猎猎作响。
法坛之上摆着一个大缸,铺天盖地的怨气从里面传来,缸口红光闪现个不停,正是盛放着上百阴童的精血。
“血,焚香鸣号,祷告魔祖,准备开坛作法!”血祖朗声道。
“呜呜一声诡异的角号音在子夜中划破阴霾,似乎破空而去,又有上等柏树松香三只,燃出屡屡烟雾,只是一绕,便卷入天际不见。
那魔祖的神龛,却非寻常法坛的天地神龛抑或神灵之位一般,而是一个诡异的符号,似乎是一个反转的阴阳,道不清说不明,乍看去,总有些诡异。
血祖见鸣号焚香之礼已毕,便带着血棺教上上下下尽皆跪拜魔祖神龛之位,朗声道:“血祖无能,欲以阴阳魔术克敌制胜,还望魔祖庇佑,助弟子以大法力,大神通擒拿道门妖孽,以正魔纲!”
“魔祖,魔祖……”
众血棺教弟子也跟着齐齐跪拜,虽然连血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魔祖是谁!
礼法毕,却是真的开坛作法了。
“呔!去芜存菁!”
老祖一声大喊,捏指成诀点向血缸,一阵红光暴起过后,只见那血缸中飞出一团碗大的阴童气血之精华,徐徐落到桌案上的砚台里。血缸里倒是依旧剩下大半缸精血。
这老祖虽使地是邪术。却也有三分神通。只见他脚踏罡步。嘴里振振有词。须臾便是一阵哆嗦。
随即便见他拿出三面玉牒。又取了一炷松香。张口一吹。那松香便无风自燃。跪于魔祖神龛之位前。念念有词:“魔祖法力无边。信徒血祖道行浅薄。欲借法伏敌。还望魔祖成全。天地阴阳反转为灵。魔祖翻覆乾坤。故有……”
一阵奇怪无比。闻所未闻地咒语祷言之后。插香跪拜。血祖将那三面玉牒埋入神龛上前香炉地烟灰里。又是一阵舞法作咒。最后才撩起袖子。右手如刀一般划向左臂
“哼!”血祖一声轻哼。左臂一个偌大地伤口汩汩地流出本体精血。全数浸入那香炉灰里。
“噼啪
诸法皆毕。却见一道闪电忽然破空而来。也不知为何刚好击中那香炉。随即三道白光升起来停在半空中。却是三道发光地玉简。
“魔祖神通无边。”血祖大喜,有了这三道魔玉符篆,别说那些九派弟子,就是醉仙谷内谷那个最大的乌龟壳,这次也休想逃掉。
血祖再一拜,三道魔玉符篆便飞到了法坛地案桌上,悬空而立。
“请魔祖神符!化血魅三千!”血祖一拜。一道魔玉符篆便飞起,暴起一道精芒,随即那血缸中犹如炸开了窝一般,成群结队的血色影子一窝蜂地飞出来,伴随着的是铺天盖地的凄厉吼叫声。
“叮叮血魅听令。”血祖掏出一个铃铛,只是一摇,那些个血魅仿佛听到了最可怕的声音,在空中痛苦地扭曲起来,叫声更是凄惨至极。
“速速前去拿人!”
血祖铃声刚落。那些铺天盖地的血魅全数冲天而起,一个个地都朝着醉仙镇飞去。出来一人,却是那三仙洞的赤青子,望着头顶一呼啦飞过去的遮天蔽日一般的血魅,早已经吓得两腿打颤,倒也不是他实力不济,相反还是个高手,最起码也有返虚期的实力。可真正让他惧怕的是招来这些血魅的人。那铁定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先躲起来。看看那些正派之人如何抵挡。”这蛇妖也是极聪明,而且有三仙洞老祖宗传下来地隐身符。一时半会儿也不怕血魅之类的,也就偷偷摸摸朝着醉仙谷而去,想看热闹。
九派弟子正在广场上养神待战,几个带头弟子齐齐地睁开双眼,神色凝重无比地望着天际,随即便听古剑楠大吼道:“敌人来了,速速应战。”
果然,众弟子也发现远处正有铺天盖地的血魅朝这醉仙谷飞来,不过瞬间就到了醉仙谷外。
“砰……”
一声声犹如重锤敲击地声音响起来,九派弟子都目瞪口呆地望着半空中,那里似乎有一道透明的墙挡住了无数的血魅。然而,血魅悍不畏死,一个接一个地撞上了护院的天地阴阳避邪阵,那叫一个惨烈,血魅们不知死为何物,却也在消散前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厉吼叫声。
“不能让他们冲进来。大家立刻动手。”
不用谁说,九派弟子齐齐地飞到半空,开始对付起这些铺天盖地的血魅来。血魅越来越多,阵法总有受不住的时候,这血魅与各派记载中的血魅都有些不同,每个血魅炸开后都会爆出一丝黑光,似乎要污染什么东西一般。何不为脸色很难看,他知道这些血魅即便死了也要侵蚀阵法,果然是阴邪无比。
神霄派弟子个个拿出法宝,有的是瓶儿,有地是葫芦,有的是皮囊,这八九个弟子也尽是精英弟子,御使法宝也是极熟。只见他们念咒施宝后,一个个指头大小的雷珠便从法宝中飞出来,照着血魅就开始炸起来,用的却是神霄派的神霄聚雷术,借助法宝的力量,汇聚神霄之雷,破敌杀人。古剑楠实力强悍,不但以法宝放雷,更是以手虚空急抓,两三下便是一扔,又是一阵雷爆。
缥缈宫的弟子也有手段,以宇文南都为首的弟子,个个取出或是笛子,或是琴箫,或是扇子之类的法宝,照着那血魅一扇,真元一鼓荡起来,便如排山倒海一般攻向那些血魅。那宇文南都一把逍遥山。每扇一次便又上百只形如羽箭地真元刺飞过去,每一根真元化成的羽箭都能杀死一只血魅。
翠烟派弟子就文雅许多,除了大部分用剑,御剑破敌外,柳如渔和许若水都有一根带状法宝。估摸着就是那翠烟派的翠烟浮光带。血魅虽多,但被那翠烟浮光带一绞,十来只血魅便化作血水不见。
李灵犀本来也要冲在前面去厮杀,但震云子却悄悄拉了拉他:“前面情况不明,你若冒然顶上去,岂非不要命了?何况后院有那许多无辜平民,不如你我二人远远压阵,也能照拂许多。”
李灵犀一想也对,就御使起灵犀剑对付起那些血魅来。他与震云子二人也是功力不凡。自从冰魄神露炼体后,他居然发现自己突破到了化神中期。他不知道冰魄神露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两滴便能让他身体复元不说。还能在道行上突破,看来宛青衣吃亏吃大了,付出不少啊。虽然成功地施展阴阳道法,对他感悟道法神通有帮助,但真正令他踏入化神中期的,还是那两滴冰魄神露。
以他看来,自己化神中期地实力,不一定能对付那老魔头,但尽力庇佑后面这些平民。应该是足够了。
“不行,实在太多了!何不为,快,快用你那宝贝。”宇文南都深知何不为根底,也就大声吵道。
何不为哼哼叽叽,骂道:“我太可怜了,每次都是我倒霉。”
他也不拖延,掏出葫芦,仰头就喝。那葫芦里也不知道装了多少酒,反正就见他一直在那喝,直直喝了快半柱香。
“不为师弟,快,我们快挡不住了。”古剑楠知道这些血魅无孔不入,只要自己等人杀不完它们,阵法一破就能长驱直入,面对面的打斗,自己这些人都还算高手。可遇到这些无影无踪的血魅。办法就不多了。而且,越是后面的血魅越厉害。往往一飞剑下去,居然把一条血魅斩成了两条,它们却继续扑过来。
“啊!”
何不为扔掉酒葫芦,一下飞腾到半空,众人才发现他那肚子已经鼓起有水桶那么粗了。李灵犀更加奇怪,不知这个何不为是练的什么歪门法术,自己也和他有过交谈,感觉这人很有意思。
那何不为在半空中狂吸一口气,肚皮再次涨大,却是犹如风车一般大小了,随即便听他大吼一声:“咕噜
一道冲天大火从何不为口中喷射而出,也不知是何手段,那酒火瞬间便烧到了外面地血魅,一大片一大片地血魅稀里哗啦地往下掉。
“砰!”
何不为也直接朝下掉去,众人忙着对付血魅,也没人接住他,只听他要死不活地说了句话后,就昏过去了:“死的时候,记得带上我。”
“咔嚓
眼看血魅越来越少,众人却听到一个奇怪地声音,随即便见那些残留的血魅直接窜了进来,众人这才知道天地阴阳避邪阵破了。
“啊!师姐,救命……救命啊……”
众人大惊,一看才发现一个翠烟派的女弟子居然被一群血魅抓住了,随即那些血魅一闪便影入其他血魅中去,声音也越来越远,居然就这样被血魅抓走了。
“九师妹!”许若水哭喊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九师妹被血魅卷走。
不得不说的是,这些九派弟子若论道行与打斗,那都是很高的,至少比大部分修道之人强,但遇到血魅这种诡异的东西,没当场送死已经是靠了这天地阴阳避邪阵了,现在阵没有了,自然是祸乱临头地时候了。
“啊命!救……”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又一个弟子被抓走了,这次是神霄派的人了。
“尔等太过欺人。啊!”
神霄派的古剑楠再也看不下去了,一声大吼连眼眶也崩裂出血来,飞到半空,手指簸张,仰天大吼一声,念咒道:“妖魔无道,神霄雷罚!”
也不知他使了何法术,只见醉仙镇上空地煞云都一下裂开了一条缝,随即便见一条粗大的神雷直接落了下来,当空炸开,满空的血魅齐齐地发出振聋发聩的惨厉声,半响过后,居然无一剩余。
“古师兄!”
又多了一个掉下去的,这次倒是被人接住了,不过,震云子和李灵犀都忍不住对望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诧,这古剑楠好厉害,居然不约而同地记住了古剑楠这招。
血魅虽然去了,可古剑楠和何不为二人也丧失了再战的能力,躺在那里居然像要死不活的人一样。
“震云子师弟,南都师弟,除魔之事要靠二位掌旗了!”
众人把因为施密咒而受到重创的古剑楠和何不为送到后院,接着回去准备防备妖魔,却没看到那古剑楠眼角闪过一丝得意,哪里是平日里义薄云天地样子。如果是震云子在这里,肯定会大惊,因为那眼神和他是何其相似,都有一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猥琐。
李灵犀看着这满脸毫无战意的众人,不禁暗道:接下来是什么呢?
九九炼魂血阵中的法坛上,血祖怒哼一声,随即绑了那两名九派弟子,高高悬起来,这才在那魔玉符篆前再次跪下:“请魔祖神符,助阴阳神貂!”
第二道玉符再次暴起,一阵精芒过后,那阴阳貂如同吃了灵丹妙药一般,嗖的一下脚底生云,朝那醉仙镇上去了。
正文第九十章血祖老魔邪法无边阴阳貂大显神威下
都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醉仙镇上,九派弟子除了刚刚撤回到后院的两人外,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便又齐齐地望向天上远处。也许这一晚上受得惊吓,比他们数十年的经历还多。
“那,那是什么?”
一个弟子忽然指着阴煞云中,众人随着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偌大的白色物体好像在那阴煞云里面游泳一般翻腾来翻腾去的,乍一看,好似一头白色的水牛在河里戏水,然而却比水牛吓人,因为它周身都冒着黑白二色的诡异闪电。
震云子站在最后面,脸色第一时间就吓的惨白了,嘴里低声念道:“是它,是它来了……”
李灵犀本来离他最近,急忙拉过他,低声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阴阳貂,就是它活生生地吞了五千人的尸体,连,连魂魄也不吐。这血棺教居然真的是我在那漠北见过的邪派,这次生死难逃。”震云子干咽了一口气,吓得有些不自在了,再次劝道:“灵犀,你,你是不是会,会一门隐身术?”
李灵犀一愣,知道瞒不过他,也就说道:“不错。你想?”
“你,你试试,看能不能躲过它的攻击。等一下铃铛只要一响,这阴阳貂定然下来捉人,或是生吞,或是抓回去献给那魔头。”震云子有些怕极,说话都不成串了。
“即便你我保得性命,那些平民和九派弟子怎么办?”李灵犀质问道。
震云子说道:“你若不如此,大家都得死。那阴阳貂儿对没有修行过的人兴趣不大,除非那魔头指使它吃人,最倒霉的,就是我们这些修道的人。你若能救他们,那我震云子无话可说,你若不能救。又何必强出头送死呢?”
李灵犀道:“先看一看再说。”他还是做不出那么绝的事,虽然知道震云子说的是对的。
宇文南都握着羽扇地手微微发抖。虽然没有认出那阴煞云中地妖物是何来头。但那般凶厉之物定然不是来游玩地。不由提醒大家靠作一团。往后院门口布阵。一来守护平民。二来大家彼此帮衬。
法坛上。血祖望着正在阴煞云中嬉戏地阴阳貂。不由满心欢喜。随即右手掏出铃铛。左手执了令旗。令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