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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镜下,无所遁形!”水月一掐印诀,昊天镜应声再洒光华。
在昊天镜的照耀下,能清楚的看到水月的体内有两团白光正在互相争斗,都想把另一个赶出体外。
其中一团白光在得到昊天镜光芒,越发明亮,而另一道却逐渐显出弱势,最后终于不甘的离体而出。
白光离体后坠到地上,正好落在我的身边,应声一滚,随即又变成一个白衣女子,竟然也是水月。
“两个水月?”我睁大眼睛惊讶的打量,这两个水月生的一般无二,只是后出现的这个一身衣衫整齐,刚才的那个仍旧是胸衣染血,发丝凌乱。
“她是水柔,莫让她逃了。”胸衣染血的水月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便娇咤召出仙剑指定另一个水月。
三个长老立刻摄回仙剑,分袭那个被称做水柔的‘水月’。
水柔就在我旁边,此时顺手一把拎起我挡在身前,单手扼紧我的咽喉娇吒道:“停,要不然我就杀了他。”
虽然钉住我四肢的仙剑已经回到了四老手上,但刚刚一翻恶战之后我已经近乎脱力,如今又是重伤之体,在水柔面前丝毫没有反抗之力,只能被她拎死狗一样挟持在手里。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你用他威胁不到我的。”水月冷哼道。
水柔阴恻一笑道:“我的好姐姐,刚才你和这秃子还郎情妾意的恩爱缠绵,怎么一转眼连你情郎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今天晚上是新一轮的冲锋,纯洁的老七实在是吃不消榜上的压力。但掉下来实在又丢人,推荐吧!为了不让秃贼论末!
另,前期铺垫基本完成,秃子的穿越、金身入体、大力牛魔王传功,活佛赐器,当然都不是偶然,大屏幕即将展开,请大家支持老七!
正文第四十八章沦为人质
其他三长老听水柔这么说,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水月。
“什么?你这贱人,竟然趁我的元神封在昊天镜里,用我的肉身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我的好姐姐,谁让我们原本是连体双生呢!况且单论昊天镜,我的机悟其实并不比你差,若不是木宛风那个贱人还是给你留了最后一手,你的元神恐怕已经反被昊天镜永远禁锢了。如今你们已经做出了那等之事,你的掌门身躯已经不清白了!”水柔的另一手此时缓缓抚上我的胸膛,“你看,他虽然是个秃子,却是个对你有情有意的俊郎,何况他的神通不凡,竟然能活埋了玄魔管中君,杀了三眼魔王杜笑童。这样一个人,眼巴巴的赶来拼死救下你那些废物门人,结果呢?竟然又被你那几个师姐妹钉成了残废,哈哈……,多可心儿的人,我就不信你真舍得杀他,”
水柔冰凉的手让我感觉彻骨生寒,和水月的手比起来,感觉上有着天壤之别。
水月听罢颤抖着闭上眼睛,良久……,两行热泪缓缓流下:“也罢……”
“叶公子,虽然你言语刻薄,但我知道其实你有一颗大善之心,先前多次的为难,我身为一派掌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今天你对峨眉仙山有再造之恩,水月以一门之长的身份,这里先行谢过。”水月说话的声音很轻,两眼一直泪如泉涌,讲到这里后,向着我深深福了一礼。
“她是我的双生妹妹,名唤水柔,年少之时也曾在峨眉仙山修法,不想后来自堕魔道,今日本来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仇恨,不想却连累了你,算来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小女子以水月本人的名义,希望叶公子能够谅解。”水月说完之后,弯腰深鞠了一躬,眼泪洒下,打湿了素白鞋面。
“水柔也懂得昊天镜诀,所以我和她斗法之时一直不敢祭出昊天镜,三眼魔王施展魔功的时候,我不得不祭出昊天镜,却被水柔趁机以魔功制住我的肉身,把我的元神禁在昊天镜内,她善用魅惑之法,叶公子虽然轻薄了我的肉身,却也怪不得你……”水月莺啼短语,半晌方才平息
“但我身为峨眉仙山掌门,身躯却已不再贞洁……”水月哭声再次呜咽入耳,此时竟有些说不出话了。
挟制我的水柔像是听出来什么端倪,扼住我喉咙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疯子,难道你想……?”
“不错!”水月坚定的擦了擦眼泪,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我会先杀了叶公子以名贞保洁,等我杀了你这魔孽后,再以死向叶公子谢罪。”
“疯子,疯子!都他妈疯了,你保你的洁,她保她的安,干老子何事,何况老子什么也没对你做,如今你仍然是黄花大闺女,我的天呐……。”我痛苦的晃着脑袋,“我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这是。”
“你难道?”水月一扫低落的情绪,满脸期待的望着我。
“当然,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你说天气太热了想凉快凉快,才自己脱的衣服,我可一手指头都没动过你,你可以找个大夫验验,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真卑鄙!”水柔在我身后身子一颤。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的话,我也可以对天发个毒誓!”
我大义凛然的说完那番话后,我努力的回过头,对着水柔苍白的脸展颜一笑,然后轻轻的做了几个口型,“大姐,你过奖了。”
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都有着浓浓的感激和敬佩。
水月长出了一口气,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单手一引仙剑:“叶公子少安毋躁,我这就杀了这贱人救你出来。”
“贱人,你敢上前一步,我立刻拧断他的脖子!”水柔扼着我喉咙的五指一较力,开始缓缓收拢。
“我猜,你不敢!”水月大刺刺的迈出一步冷声道。
“站住!”水柔惊慌的退了一步,五指再一加力,任凭我的咽喉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水月冷冷的一步一步逼近,身后金、火、土三长老紧随其上,只要水柔稍有异动,立即一举击杀。
水柔一步一步跟着倒退,也许她也应该发觉,我已经失去了作为人质的价值。
“慢,我还有一言当讲!”我大脑飞快的转动,在水月冷静下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悲哀的成了一枚无关紧要的弃子。此时我只能尽可能的拖住时间,寻找可以脱身的办法。
“叶公子放心,我有信心在她动手之前将她一击致死,但假如你真有什么不测,我会在峨眉仙山为你立下万年供奉,一日三柱清香,为叶公子再世之身乞福纳祥。”水月脚下不停,仍然缓缓逼上。
“唉……!”我深深的叹息一声,缓缓沉吟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水月和水柔齐齐一震,惊愕的互相对望,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连同其他三长老也是也被这首诗有所打动,有了短短的失神。
虽然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势同水火,但毕竟是双生姐妹,而且还是曾经是连体婴儿,曹哥的这首七步诗简直就是为他们姐妹量身定做,只要是还稍微有些人性,就必定会被其触动,再加上我磁性而富有煽动力的声音,我料定她们此时定会有所松懈。
而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挣脱,缩头,藏身,飞退……,几个动作几乎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哪像一个四肢已残的废人。
但我还是估计错了,我高估了她们姐妹的人性,也低估了她们的反应能力。
不砸票票会死人的,大家体谅下老七,榜上太危险,太暴力了!哭泣中!
正文第四十九章欲女深渊
就在我动的一刹那,其他五人也几乎一起动了,电光石火之间,水柔的单手已经再次扼上了我的喉咙,并且几乎要将我的脖子捏碎。要不是我铜骨铁肤,恐怕便已做了她爪下之鬼。
水月等人的四把仙剑也触上了水柔的脸,剑尖甚至已经把水柔的脸微微刺进一点凹陷,却没刺破皮肤。
但大家都同时停住了!
因为我的手里,也已经多了一个筹码——水无痕。
她被我夹在腋下!我的手,也搭在了她的喉咙上。
水柔选择的退路,正是那群人昏迷的方向,她可能打算要换个更有分量的人质,水月四人也都是人老成精,不可能看不传她的目的,自然时刻提防着她,但却没能防备我一个四肢被毁的废人。
我当然也没天真到真的以为能挣脱水柔的挟制。
所以,我的目标是离我最近的水无痕。
我四肢并没有被废掉,严格来说,只要没有把我的手脚彻底砍下,根本就不可能废掉,我只要把仅存的一丝力隐在手脚筋中,自然可以控制它们自动躲避剑锋,而且筋脉也可以变的更加有韧性。但动上一动,却也是真格的痛入心髓,假如换了别人,老早就已经疼死过去了。
而且我的筋骨复原能力虽然不比金身在体时那样的变态,但其他修行者相比,速度仍然算是惊人,这一翻时间耗下来,我的胸骨已经在隐力的引导下归回正位,并且开始结骨生肌,四肢的伤口虽然仍然是血淋淋的,但血流也已经开始止住,伤口开始缓慢收口,只要再有半日,定能全部愈合。
现在,我的手上终于也多了一个筹码,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筹码。
短暂的沉默……!
“退后,不然我立刻捏死这个秃子!”
“你敢!无行剑下,立成飞灰,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冷静!我的力气有多大,大家应该都清楚,只要我不小心一个哆嗦,我手里的小丫头很可能会成为一个无辜的陪葬品。”
“叶公子,你怎么能如此做法,你要相信我,这贱人魔功将竭,不可能比我们快的!你快放下无痕!”
“我呸,既然你那么有把握,怎么还不一剑扎死她?不敢博上你女儿的命吧!那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哈哈哈哈,真是个可心的人儿!想不到你的伤竟然能这么快就好了大半,看来掐死个小丫头绝对不是问题!只要这几个贱人赶妄动,就就掐死她吧!”
“闭嘴,魔女!老子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
对持!……
寂寞的对持!……
清晨不知何时已经等到了夕阳斜下,拉长了地上的五条人影。
但情况却发生了一丝变化。
昏迷的人都开始先后醒来,并且,她们还在水月的授意下,制住仍然昏迷的缎姬,当所有人都一一醒来的时候,缎姬不得不仍在沉睡之中
蓝娘、五灵子,和一众其他女弟子,都无言的看着这一切,有失神、有悲伤,有凄笑!
自然,清醒的人里也包括水无痕,但她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甚至不曾望向我一眼,只是默默盯着前方,那样的失神,那样的落寞,在她眼前,仿佛是一片无声的海,她只是面对着大海……。
只属于她一人的海。
“丫头,对不起,我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也辜负了你叫我一声叶大哥。”我惨笑道。
良久,水无痕才幽幽的道,“不!叶大哥请别那样说,我相信你做的是对的,我不怪你,真的……。”
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不忍,也伴随着浓浓的犯罪感,但我却不能放开她,因为,她是我的命。
放在水无痕玉颈上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松再松,手心里不知道何时渗出了汗水,也打湿了她粉嫩的颈子。
“娘,你放她们走吧,叶大哥是好人!”水无痕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向水月哭声道。
“傻孩子,你以为我放他们走,叶公子就能活命吗?没有人比娘更了解她了,娘也是为了救叶公子!再说,这个女人实在已经留不得了!”水月眼里带着浓浓的慈爱,或许,她们早已经比亲生的母女更要亲。
水无痕开始不停的哭,清澈的泪水不停打在我的手上,也像是锤在我的心房,直到我几乎感觉到了泪水盐份的粘稠。
水柔忽然微微的向后一动,动作的细微之处几乎肉眼难察,但四把仙剑还是跟着轻轻一颤抖,而我也不得不跟着动了一下。
我就知道水柔不死心,一定会拼上一次,所以我一直打起着十二分的精神。
大家就像根本就没动过一样,但这些人的感官早已经到了知微入化的程度,那怕是一丝最轻的风刮过,也绝对逃不过这些人的察觉,只要有人稍微动上一分一毫,也会牵动这个僵局的气机,就像是一个完整的循环,任何一个环节哪怕有一丝的内气外溢出,也必定会产生连锁反应。
对持一旦被打破,便再也停不下来了,几个人都紧张的维持着动作,大脑像是时刻紧的弦,连一分轻微的颤抖都没有,开始随着水柔刚才试探的一动,慢慢的后退。
很慢……,很慢……!
远远看去,就好象大家很有默契的一起有了动作一样,但每个人都的动作有保持着最高的稳定。
就这样,四把剑一直紧贴着水柔的脸,水柔扼着我的咽喉要害,我腋下夹着水无痕。
七个人一起移动,却又没有任何动作,看起来就像是一张漂浮的画卷,我们就是静静定格在其中的画中人。
但……。
百年身宜死,路当有穷时。
只要有一点障碍出现,就是决定生死的刹那,那怕是一点不平的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