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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很安静的在等,五百年对于他们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和他们永生不死的寿元相比,五百年甚至不能舒服的打个盹。并且现在这个时候,他们更不怕我我浪费时间,最好是我这样一下子就石化变成一尊顽石。
而且,他们不怕我反悔,因为我贪生怕死,因为我好逸恶劳。因为我贪杯好色,因为我既然还可以永远过着架鹰溜狗的舒坦日子,我有这么会现在死呢。
在我身边还有一个人,是力王。
如今大魔泽几十万魔众,绝对忠于魔的人想来也只有他了,他是唯一能够和魔沟通地人。所以那些人一开始就囚禁了他。我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后,他们放了力王,并且要我保证,若干年后力王将会和我一起自裁兵解。
力王同样一动不动,比我看起来更像是一座石雕,因为我的血毕竟还是热的,但是他连心,都已经死了。
我的身前有两座坟墓,坟墓里的尸体是我亲手葬的,五百年里坟墓上早已经覆盖了厚厚的血忧草。在一场莫名大雨地滋润下。甚至比别的地方看起来更加生机昂然。
但泥土下的尸体,却化为了一捧湿土。
我的女人。短机,因为太聒噪,被顺手杀了。
我的师傅,可怜的老头,听说已经疯了,一路疯癫着找到大魔泽,他出现地很不是时候,在短机刚死他就找到了我,也因为他比短机还要聒噪,所以,被顺手杀了。
杀了个小妖和一个小修行人,我说你为什么要杀他们,神帝静静的答道:“蝼蚁!”
当时他的胖鼻子居然抖了抖,好象早上出门踩到狗屎一样的表情。
是了,蝼蚁,都是蝼蚁,他们认为修行到了我的这样的境界,早已经心淡如水,能侦破天机气数,情感皮囊。杀一个不起眼的小妖,又杀了一个和我一样同是棋子的废物师傅,实在是很正常不过。
我没多说。
他们也没多说,因为他们为我准备了大票的美女,最豪华的宫殿,他们甚至认为我可以直接到峨眉仙山做掌门,然后让峨眉仙山转门为我培训美女。
我当时想吐,可惜我地喂早就空了。
世界被颠倒了,我地那个世界,神仙们都是好人,佛家的都是良民,魔家们都快意恩仇。
但这个世界,颠倒了。
然后我顺手拍出两个坑把他们埋了,然后顺便坐下来想些事,只不过短机地那个坟墓,比较大一些,我本来打算是要和他一起并葬的。
远处十万妖族兄弟已经走了差不多了,最先走的是我的大哥,他太不自量力了,他可真傻,竟然妄想带着几个气候不成妖怪想抢下我,然后神帝一个挥手,天上就掉下来百万神兵,一番肆杀下来,狼头山如今已经被叫做驴头山了,因为那里再没有妖怪,只有放驴的孩童和田地。
但是,我稀罕的真的是无尽的寿元、天大权利、无边的美女吗?
是的,我承认,我确实稀罕而且稀罕的要命。
但是在我的意识里,一直认为有些东西其实一直比命都重要。
如今比我命都要重要的东西都不在了,我还命何用?
我的眼皮动了一下,一滴未干的雨珠顺着我的眼角滚落到我的凶前。
八条神影依次出现在我面前,个个脸到微笑,似乎已经开始为今后永远不再操劳的日子算起了各自的小九九,该窝里斗的窝里斗,该族斗的继续族斗,想灭族的可以大胆出手了,有仇恨的可以直接朝刀上扑上,想装B的又可以骑个莲花继续忽悠那些劳苦大众去了。
我轻轻的游龙顶和袈裟还给了济癫,一身力法在一连串嘎巴声中废了,也算是还给我了牛魔王。
如今,我赤身裸体的坐在草地上,正如我当初赤身裸体的而来。
丹田里一颗血红的内丹不短跳动,九头龙狰的化血大法逐渐苏醒。
“你要干什么?”他们问我。
他们只是问,却不敢动,他们有信心杀了我,让我连半滴血都不会有机会出现在这个空间里。
但是我九头龙狰的血法还在,他们不敢。
而且,他们都是懒惰的,提心吊胆的过了无数的岁月,一旦有了不需要再提心叼胆的解决办法,他们甚至愿意把名义上的三界主权给我。
然后,我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拿出我最可爱的笑容对他们笑的时候,他们竟然露出了无比惊恐的表情,我敢说这个表情在这些人脸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他们甚至已经忘记了如何运动脸脸上的肌肉。
但现在,神帝甚至吓的尿了裤子。
力王却笑了,笑的眼泪鼻涕一起淌出来,他跟着我笑,笑的比我还大声。
我们笑的声音越大,那几个家伙的表情就越精彩。
惊讶、恐惧、扫兴、期盼,一向动动手指就能知道一万年后,哪只鸟会拉什么屎的他们,在对于未知道的事上,甚至不如一条狗。
在力王笑声停止的时候最后,力王便不见了,他化身为一棵树,枝叶参天,树干盘旋百里,在无边的大魔泽像是树起了一面得胜的旗帜。
而那些家伙的表情换上了绝望!
我不见了,等他们发觉的时候,我的血脉已经和无数的血忧草融到了一起,然后,我感应到了整个大魔泽的呼吸,然后是真个三大洲,整个天地。
日月失光,天地归型,山川化气,万物重归混沌!
其实任何生灵本和顽石死土豪无区别。
下一刻,混沌虚空中突兀的矗立着一棵巨大无比的树,树下一个秃子用手砸着自己光头。失声的哭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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