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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头子看上去身体虚弱,却一直没有死,搞得唐武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差点就明面动手了。
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当然别人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现在老头子已经死了,唐武也不在意邹全提起这个事情了,他哼哼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邹全,你我都懂的。”
而这个时候唐武开始发挥他那张嘴的本事,开始和邹全套近乎了,他一手搭上了邹全的肩膀,把邹全身子压低,笑着道:“邹全,我觉得整个门派最聪明的就是我们两个人,你看,我们之前都混到了这个地位,全门派的人都知道我们两个其中有一个必然会是一任掌门,你看,现在老头都死了,一任掌门的选举迫在眉睫,我们俩争来争去对谁都不好,我们来合作可好?”
“什么意思?”邹全眼皮一挑,瞟着唐武的脸问道。
“我们两个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不打聪明人。”唐武道,“就待会,你先扶持我上掌门之位,然后我再设立一个副掌门的位置,让你来做,怎么样?”
呵呵,邹全心底一笑:“为何你是掌门,我是副掌门?”
唐武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去说,眉头贼笑着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才说你聪明呢,怎么就给我来这套,我们要掌门的目的是什么?”唐武一笑,另一只手捏成一个拳头道,“权力,对,就是权力,可以指挥手底那些小瘪三不比什么都爽?什么掌门,什么副掌门的都是称号,你我二人上位,今天你做主,换一天,我做主,掌门轮流当,明天到我家?”
“嗯。”邹全默默的点着头,嘴里哼哼着。
“你同意了?”唐武眼露笑意。
“你看这样行不行?”邹全沉思半晌,给唐武这般回复道。
“怎样?”
然而当唐武答完这一切,夜空寒光一现,邹全手一抖,手心立刻出现一柄匕首,朝着唐武腹部快速刺去,他低吼一声:“就是这样。”
唐武面色惊变,他完全没有想到邹全竟然会突然向他出手,他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匕首捅进了自己肚子。
然而却是“铛”的一声响,邹全握着匕首的手停在了半空。
因为他感觉到匕首剑尖碰到唐武肚子的时候,像是装上了钢铁,竟是金属的脆响,根本捅不进去。
“怎么会这样?”邹全面目呆滞。
“哈哈哈哈!”唐武却面色一转,又大笑起来,“妈的,好心拉你,你不要,还好老子留了一手!”
唐武笑着,解开外面的衣服,接着从里面抽出来一块不大不小,刚好能护住上身的铁片,扔在了地上。
“妈的,不识抬举!”唐武怒道。
“哼!”已然撕破脸面,邹全也不再顾忌什么,“我就给你说了,我看那掌门的位置也看了好几年了,现在是个机会,我是不会轻易放给你的。”
“呔!”邹全不再留手,握着匕首朝着唐武劈去,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呼呼生风。
唐武目光一凝,双拳微抖,拳头上瞬间凝结出一层冰晶,面对那匕首退也不退,迎着匕首一拳轰去。
匕首和拳头在空中一撞,旦听得挡的一声响,邹全就感觉到自己握着匕首的手一麻,竟是拿捏不稳,整个人被力道一撞,往后退了半步。
而唐武也并不好受,拳头上的护体冰晶在一瞬间化成了碎片,自己也向后退了数步。
明显唐武的实力是没有邹全高的,各自后仰,但是邹全首先反应回来,稳住身子后看了看匕首,很快反应,将匕首朝着唐武掷去,唐武慌乱中才站稳,就看到匕首朝他自己飞过来,慌乱间大袖一挥,把匕首打掉,但是门户也已经大开,而将将把匕首打掉,他就看到邹全已经鬼魅般的贴到了他身边。
邹全暗自运起灵力,双拳闪着白光,快速靠近唐武,靠着奔跑的冲力,然后一拳重重的打在唐武胸口!
“噗!”鲜血迎面喷洒而出,接着唐武的身子就倒飞出去,在地面划过一长段距离,更是撞塌掉一根房柱,引得那房顶又坍塌大半,去势还不停,直接飞出了房子,撞在了门口还抱着尸体的弟子后背,把那弟子也撞得一个酿跄,身子前扑,手上的尸体也飞了出去。
邹全冷哼一声,向旁边踏出一步,便躲开了落来的瓦片石头,接着向外面走去。
“啊!造反了!造反了!”唐武慌乱之中还是不忘自己的那张嘴,赶忙爬起来朝着人群跑过去,“邹全,邹全,都是邹全干的!他杀死了掌门,他要篡位!”
弟子们当然是一片哗然,还沉浸在对掌门死的猜测之中,就看到唐武从屋子里飞了出来,这又是在干什么?
“邹全!你这个逆徒!”唐武退到了人群背后,他深知自己不是邹全的对手,他不能和邹全动手,“师弟们,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拿这个人!”
邹全却慢慢从屋子里走出来,扭着脖子,此时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名正言顺了,他眼睛死死盯着唐武,迈着步子朝着唐武走过去。
经过老头子尸体的时候只是淡漠得朝着尸体看了一眼,一脚勾住尸体,向旁边踢开了:“行了唐武,别装了,全门派没有人不知道你这张放屁一样的嘴的,现在老杂毛死了,你怎么叫都没有用了,我不管老杂毛是谁弄死的,但他就是死了,现在我们两个打一架,谁赢了,谁就做这个掌门!”
“放你娘的屁!”唐武还是不松口,“掌门生前那么看重我,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这个掌门之位一定是我的,你现在想硬抢?师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然而高入低出,所有人都没有回答唐武,而相反的,邹全扭着脖子慢慢向唐武靠近,所有弟子都让开了一条道,根本就没有要帮唐武的意思。
“呵……”邹全笑着,“你看到了吧,没人帮你,要脸的话,像个男人一样过来受死。”
“这……”唐武身子还在不住后退,“你们……”
唐武看没人准备帮他,很快又转变了话题:“邹全,你冷静一点,我知道大家都想做这个位置,但是没有用,只有手握掌门令牌的人才有机会做上掌门的位置,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用!”
邹全笑着,看着这唐武像是看着一个小丑一般:“不是你说的,反正老杂毛死了,掌门令牌也没有用了吗?谁拳头硬,这位置就是谁的!”
邹全不再犹豫,脚一蹬,朝着唐武飞扑而去。
唐武左右看了一眼,没有任何人打算帮他,又看了看扑来的邹全,心一横,罢了,拼了!
正当唐武心一横准备殊死一搏的时候,天空中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生生插进了二人之间,那人硬生生挤进了邹全和唐武中间,迎面一拳就朝着邹全轰了过去,半空中一声轰鸣。
邹全只觉一股勃然大力从面前袭来,撞上胸口,邹全身子半空中便改了方向,由前向后,由主动变被动,向后如出膛的子弹般飞了出去。
受伤倒是不重,他很快爬起来,向着那黑影瞧过去:“是谁!”
只见面前站着一个人,他侧面对着邹全,一手捏作拳头,保持着出拳的动作,他低头,轻风扫过,头发在额尖轻轻一动。
接着,柯敬腾慢慢转过脸来,这一看,让邹全甚是一惊:“怎么是你!”
在场所有人哗然,这?这?这不是邹全那杂种早上押着的那个犯人么?诶?这人这么厉害?
柯敬腾低着头,面无表情,装逼装了个足,不过正面转过来之后,他立马猥琐的笑了起来,拱手朝着四方拜贺,像是过年道礼一样。
“啊哈哈!”柯敬腾笑着,“啊哈哈,各位好啊各位好,幸会幸会,在柯敬腾,诶,是你们一任的掌门!”
第二百九十四章 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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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柯敬腾朝着四方拜贺,“各位幸会啊,我就是你们的新掌门了,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众人一片不解,看着这突然出现的柯敬腾,私议论纷纷:“这小子谁啊?”
“诶,这不是今天白天邹全押着的那个人吗?”
“神经病吧?”
柯敬腾压根不理会这些人,接着林妙儿从后面跑了进来,来到柯敬腾身边,掐了柯敬腾一把:“你干嘛你?跑这里来干嘛?”
“嘘!”柯敬腾竖起食指给林妙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低声在林妙儿耳边道,“你别管,你看着就是了。”
接着一把揽住林妙儿的腰肢,用力搂进怀里继续道:“内个,介绍,这个以后就是你们的掌门夫人了,快叫声夫人来听听。”
虽然不知道柯敬腾玩什么花样,但是被柯敬腾这么用力一抱,接着又说出了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小命,羞得躲进了柯敬腾的怀里。
“这……”众人再度左右打量,面面相觑,心想这小子是有病吧?除了有病还能有其他解释?再想了几次,众人便坚定来,这人肯定是有病!
邹全看在眼里,眼神沉敛来:“你怎么跑出来了?”:黑||岩||閣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怎么说话呢!”柯敬腾故作嚣张道,“看到本掌门还不快快跪!”
“呵……”邹全拧着表情笑道,“你是不是在地牢里呆了一天呆疯了?说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
“哦。”柯敬腾随意哦了一声,接着从怀里把之前得到的那块令牌拿了出来,向着邹全展示道,“听不懂是吧,那你看这个看得懂吗?”
又耍什么花样,邹全全身心戒备着,看着柯敬腾拿出那块令牌来,起先还不以为然,但是当他仔细一看,心中才赫然一惊,这分明就是掌门令牌。
柯敬腾起初看到接到黑影丢过来的这块令牌的时候他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但是当他和林妙儿一起逃出禁闭室,准备寻找窦碧清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屋子前面围着很多人,而当听到邹全和唐武的争论的时候,提起掌门令牌,再看了看手上的令牌,柯敬腾就明白了这个令牌的来历,心就把很多事情串联在了一起,也没有和林妙儿商量,看到邹全快要杀死唐武的时候,他终于出手拦了来。
人群哗然,更是议论纷纷,这人手里怎么会有象征着掌门身份的掌门令牌?令牌怎么在这个小子的手上?莫不是他真的是指定的一任掌门?
最惊讶的当然是邹全,当看清柯敬腾手里的东西的一瞬间,他的巴就落到了地上:“你,这令牌你从哪里来的?”
“废话!”柯敬腾道,“掌门令牌当然是从上一任掌门手上得来的,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掌门钦点的一任掌门!”
“可笑!”邹全面色凝重,一挥衣袖道,“一个根本不是寒冰教的人,妄图执掌寒冰教,简直天方夜谭!”
“哎呀……”柯敬腾一招手,笑得那叫不好意思,“这个也不怪人家啦,都怪人家太猛了,咳咳!”柯敬腾重新理了理嗓子道,“小邹啊,这个事情还得谢谢你呀,你今天白天带我去见了掌门,掌门对我是一见倾心啊!啊不是,一见如故,进了地牢之后他亲自来见了我一面,当时握着我的手是一个劲地摇啊摇,热泪盈眶!他深切的跟我说:‘我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儿,我看你不错,跟我学做……不是,我看你骨骼惊奇,拯救世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死了之后这个掌门就交给你了!来,接令牌’”
柯敬腾编瞎话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林妙儿听在耳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额,大概就是这样了……”柯敬腾笃定的点了点头,“所以这也不怪我,要怪就怪我长得太帅了。”
说着把手在腰间一插,妩媚的拧了拧大老腰,转过头去,接着回眸一笑,抖着那一只单眼皮,一只双眼皮的眼睛。
“呕!”
邹全身体纹丝不动,抱着肩膀,思索着当前的情况,都不是傻子,柯敬腾的话当然骗不了他,但是为什么掌门令牌真的在这个小子手里他是想不通的。
而且刚才这小子从天而降,一招就把自己逼退了,丹田上的封印也不知道何时解开了,难不成真如这小子所说,老杂毛在死之前去见过他?接着他眼睛在人群里搜索到了黑白胖子的身影,毒辣一现。
“不仅如此!”柯敬腾另一边却还在高谈阔论,“我还知道这火是谁放的,再精密安排的阴谋,都逃不过我福尔摩柯的眼睛。”
“啊?”众人齐齐一惊,而邹全也是一愣,这个他可不知道,而其他人顺带就帮他接了去,“谁?”
“额!”柯敬腾犹豫了,咬着手指在人群里观望了半天,接着眯着眼睛随便朝着一个方向一指,“点兵点将,就你了!”
柯敬腾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眼里带着淫笑,嘿嘿,看看是哪个倒霉鬼,这确定凶手的方式也,够,随意地啊!林妙儿不禁又是掩嘴一笑。
被指的那人眼睛瞪得浑圆,就在柯敬腾指出去的一瞬间,那一片的人都散了开去,就剩一个瘦小的弟子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那弟子难以置信,用手指着自己,这,哪出跟哪出啊,天上飞过一只鸟,落一滩屎,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