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慕容湛被她这么瞪着,反而是笑了。
唇角微勾,墨眸中流光溢彩。他贴近,吻上她的双唇,低哑着声音说着:“那么,湄湄,现在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顾湄这个气啊。貌似刚刚您老也是在为所欲为的吧。还是说,您老人家哪次为所欲为的时候我阻止有效的吗?有吗?有吗?
她欲哭无泪。不要说的自己那么高尚的啊好不好。其实坏人都是你做了,可每次到最后还要在我的面前扮着好人。
可惜的是慕容湛现在可没有空闲来理会她小脑袋瓜子中的想法,他只是牢牢的勾着她的腰,然后将她的身子放平了,而后他再牢牢的俯身上去。
身下是干燥的,略有些扎人的干稻草。而上方是慕容湛一下比一下更加重的撞击,顾湄觉得,她的脑子都开始恍惚了。
恍惚中,她伸手轻轻的揽住了慕容湛的脖颈,恍惚中,她随着他的撞击而动,恍惚中,她想起这么长时日以来他对自己的好,顿时只觉得心都麻软了。就跟春日垂柳细嫩的枝条轻抚过平静的水面,荡起一圈涟…漪,再也无法平静。
不再恍惚,她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在说着:“哥,我爱你。”
很轻很轻的一句话,比夏日卷过树梢的微风都要轻。可是这句话听在慕容湛的耳中,不啻于惊天之雷。
顾湄能明显的感觉到慕容湛在听到她的这句话时浑身一僵,然后他停止住了他正在她身上起伏的动作。
她不解的睁开半阖的双眼,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此时的慕容湛,额前有细密的汗水,那是刚刚的一番激烈运动所致。可是他双眸中的光彩比那天边最亮的星星还要亮。
而且,他还在笑。不再类似于平日里的唇角微勾,笑意淡淡。此刻的他,面上的笑容和欢喜是掩都掩不住的,就那么明显的挂在他的脸上。
“湄湄,湄湄,”他忽然俯首,狂乱的吻上她的双唇,“我真是太欢喜了。”
顾湄被他这番有些不成章法的亲吻给弄的脑子都有些发晕了。
这是怎么回事的来着?他怎么忽然就高兴成这个样子了。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的是,她这随口的一句话,对慕容湛而言,那是有多么重大的意义。
这么长时日的担心,这么长时日的等待,终在此时此刻,听到了她的亲口承认。慕容湛哪里只是高兴而已,他简直就是要发狂了。
一双墨眸中的笑意映的他整张俊脸都熠熠生辉,他狂乱的亲吻着顾湄,不停的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湄湄,湄湄。”满心的欢喜都快要炸出来一般,他竟然不知道用什么才能表达出他此时心中的狂喜。
顾湄被他忽然加重的顶撞弄的身子有些不稳。她有些害怕的更加揽紧了他的脖颈。
“哥,哥,”她的气息开始不稳,浅语娇吟也越来越密集,“慢点,慢点。”
但慕容湛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纤细的腰,并没有如她所言慢了下来,反而是越来越快。
大浪来袭之前,他蓦然俯身,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喃喃的低语:“湄湄,我也爱你。生生世世。”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我超想吐血啊啊!
86情生意动
慕容湛最近的过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风生水起。
自从那晚顾湄恍恍惚惚的对他说了一句我爱你之后;他多日来钻的牛角尖终于有了出路,整个人看起来那叫一个愉悦啊。连带着黄一付都感觉到了。具体表现就是,以往每天取他一滴血的时候,恨不得套上个两件棉袄以抵御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但现在;咦,这尊菩萨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嘛,甚至有一次还很亲切的问着他,一滴血够不够的啊?要不要以后每天多给你一滴?
黄一付当时的反应是;捧着碗的手都剧烈的颤了一下,差点就把手里的碗给摔了。
他老泪纵横啊。作为一个对医疗事业有着狂热的钻研精神的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前段时间为了躲避这尊菩萨天天的跑出去采草药;夜晚才敢归家。这不最近天气渐渐的冷了;身为一个小老头的他扛不住这些冷,只好又白天窝在了家里。只是慕容大爷,麻烦你恢复以前的冷面神形象啊好不好。你这忽然的就从数九寒冬转变为了和煦春日,小老儿我的一颗心脏每天都不安稳,总怕下一刻你就会大开杀戒血洗四方。
黄一付默默的擦擦眼角的眼泪,目送着刚被取完血的慕容湛离开。
青衣童子在旁边看着他,忽而问道:“神医大人,你怎么哭了?”
感情是刚刚流的眼泪叫他给看见了。
没人问还好,这一有人问,黄一付的眼泪就又出来了。
“童儿,”他转身面对着身高只到他肚子的青衣童子,用沧桑的语调说着,“不然我们还是搬家吧?”
“为什么?”青衣童子仰头,不解的看着自家满面神伤的神医大人。
黄一付举袖拭泪。该怎么跟他说,每天他老人家都战战兢兢的生活在这低气压之下,都快食不下咽寝不安席了么?只是这尊神他不敢开口送客,那就不能自己悄悄的搬走么?
但终究红线蛊的诱惑太大,他舍不得。所以他摸摸青衣童子的头,和蔼的说着:“童儿啊。”
一般他这个样子做出来就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青衣童子立即满面竖起了戒备之色:“神医大人,什么事?”
黄一付的一张满是皱纹的脸笑的堪比秋日怒放的菊花:“没什么大事。只是童儿啊,你能不能去打探下,慕容湛他最近为什么这么高兴?是他脑子进水了,还是他忽然转性了?”
“他高兴不好吗?”青衣童子不解的继续问着。
摔!千年冰川忽然全都化为水了,那整个海平面就要上升多少,又会有多少沿海的地方会被水淹掉?这么高深的问题我就是告诉你你能明白么?所以你就不能明白原本漠然如冰的慕容湛忽然转变为现在的温雅亲切的模样会是有多么的吓人。
黄一付用慈祥的目光看着青衣童子。
有时候,目光比言语更好使。
青衣童子抖了一下,他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那有什么好处?”
小气抠门如黄一付者,平日里连一个鸡蛋都舍不得多吃。所以此时不讨好处,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讨?
“教你学医。”
这是青衣童子心心念念的事。这两三年来,说的好听他其实是黄一付的行医童子,但说白了其实就是一打杂的。小院子里什么活都要他来做。学医一直是他的理想,不然当初也不会巴巴的自荐来做他的童子了。
小拳头果断的握起,他目光坚定:“成交。”
顾湄忽然很突兀的就打了个喷嚏。
她举手抽抽鼻子,有些疑惑。最近她没感冒的啊,鼻子里也不痒,怎么忽然的就打了个喷嚏?
难道是有人想她了?
正在一个个的排查是谁想她的事,慕容湛推门而进。
青衣白袍,俊朗如玉。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面上的笑容。。。。。。
按说他不是没对她笑过。实际上来说,他所有的笑容基本上都只给她了。只是,哥,你不觉得最近你笑的太多了吗?简直一天二十四小时里除了睡觉的那几个小时以外,剩下的时间你都把你的高兴摆在脸面上了。
但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内敛沉稳,心底深似万丈深井的慕容湛了。
顾湄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点发毛。于是她看着慕容湛的目光就带了那么点的,探究之色。
但慕容湛直接省略掉了她探究的目光,自顾自的走过来熟练的将她抱入了他怀中。
唔,最近他很明显的变化还有,他比以前更爱抱她了。
白天抱,晚上也抱。欢爱之时,还喜欢趁着她恍惚的时候,半诱半哄的对她说着:“湄湄,再对我说一次那三个字。”
顾湄自然是不解:“哪三个字?”
慕容湛闻言也不恼,只是温柔的在她的眉心印下了一吻,而后便笑道:“我爱你。”
顾湄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之时,未免觉得有些好笑。
对于一个现代人而言,动不动的就跟好朋友说着达令,哈尼之类的,那简直就是口头禅。所以我爱你这三个,说实话,她看的实在不是那么的重。
只是顾湄没有想到,慕容湛他会如此的在意。
既然他在意,那再多说几遍又何妨?所以她从善如流,双手捧着他的脸,装的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的说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慕容湛喜形于色。然后他对此的激烈回应就是,更加卖力的冲撞了。
不会甜言蜜语只会行动派的就这德行啊。
问题是偶尔说一次也就罢了,但你见过这种,每天都要诱哄着你对他说我爱你的人么?哥哥,我爱你这三个字不是你吃了没。这玩意,天天说那就没意思了啊。
可慕容湛觉得有意思极了。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听到顾湄对他说着,哥,我爱你。
顾湄心中又开始发毛了。她总觉得最近的慕容湛有点不大对劲。
难道是上次摔下悬崖摔到脑子的后遗症这次终于犯了?
她不放心,跑去问黄一付。
但黄一付正在郁闷着呢。因为他发现他研究了慕容湛的血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就什么都没研究到。
明明感觉真相就近在眼前啊。可问题是这真相就是隔着一层玻璃,还是擦洗的特明亮的那种玻璃。然后他天天的隔着这层玻璃看着那真相,但就是触碰不到啊摔。
黄一付苦恼极了。他揪头发啊,他揪胡子啊。
揪头发也还算了,毕竟他有满头的花白头发呢。但这揪胡子,喂,黄神医啊,你那下巴上寥寥几根的花白胡子,再揪,那可就真的没了啊。
只能说,顾湄来找黄一付挑的真不是好时机。因为这个小老儿模模糊糊的想到,也许慕容湛根本就不想让他研究出红线蛊的秘密呢。
老谋深算心机深沉如慕容湛者,当初怎么会被他那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忽悠过来了?而且还那么容易的就答应每天给他一滴血?看这小子上次医治赵屠夫开的那张药方,丫的医术绝对就不会次于他。。。。。。
擦!被骗了!黄一付忽然一拍大腿,从地上猛然的站了起来。
这小子既然敢每天给他一滴血,那就肯定有什么法子确保他不会将红线蛊真正的秘密给研究出来。感情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被他给骗了啊。可怜他还每天都那么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尊冷面神啊。他奶奶的,这小子太不厚道了。
黄一付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就撸袖子去跟慕容湛干上一仗。但一想到对方快要爆棚的武力值,他又果断的退缩了。
他安慰自己,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可就是让他动口他也不敢的啊摔。
黄一付觉得自己的这个哑巴亏吃的真是,茶壶里煮饺子,满肚子的话他就愣是说不出来啊说不出来。
但此时,顾湄主动的送上门来了。
这姑娘又一次充当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角色。
但好在,黄一付不是通元子。他便是再对慕容湛欺骗他的事不满,他也做不出通元子做的那些事。
但话又说回来了,貌似慕容湛其实也没欺骗他的啊。他是答应了每天给他一滴血让他去研究红线蛊的事,可他没保证说提供给他的这滴血没问题,能确保他一定能研究得出来啊。
心思深沉如慕容湛者,虽然丫的不是很爱说话,多数时候连个正眼都难得赏你。但他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寻常人还真摸不透。
慕容湛的主意他是甭指望能直接打到了,黄一付转而打起了顾湄的主意。
这姑娘吧,说她笨,有时候看着也还有股子机灵劲。可说她聪明吧,其实也挺好把她绕进去。
所以黄一付就笑眯眯的捋了捋下巴上的几缕山羊胡子,慢悠悠的开了口:“啊,顾姑娘,你刚刚问我什么?你问你哥哥他是不是摔坏脑子了?还是脑子里有淤血?还是问他什么时候才会完全的记起以前的事来?”
一兴奋,手指很用力的捻到了一根胡须,只痛的他都差点龇牙了。
顾湄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貌似她刚刚就问了一句,我哥他掉下悬崖之后,当时虽然好了,但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事吧?
但黄一付可不就得把这话题往失忆这两个字上面扯。因为他要说的最劲爆的内容在下面。
他悄悄的靠近。一双小眼睛因兴奋而泛着奇异的光:”实话告诉你吧,慕容湛他压根从一开始就没有失忆过。傻姑娘哎,他就一直在哄你玩呢。亏的你还被他骗了这么长时间。“
然后他就那笑眯眯的捻着自己的胡须,静静的等候着闻言大怒,继而发飙,继而奔走如旋风就去找慕容湛算账的顾湄。
打蛇打七寸。他不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