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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种植着许多树木,此时逢了阳春三月,都长的郁郁葱葱,枝叶散开,在地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影子。
王子腾寻了一颗大树下,找了石凳,坐在上面,拿出来宁采臣送给自己的经文通义,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一页接着一页的翻过,每一页,都是眼睛一扫,一目十行的翻过。
一本书,很快就从头翻到了尾。
书籍上面的东西,也就全部记住了。
把经文通义合上,王子腾坐在石凳上面,半闭着眼睛,聚精会神的在脑子里面,从头到尾的过着从经文通义这本书上面所看到的所有东西。
一点儿都不打哏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其中的内容,已然是完全的记住。
记住了其中的内容,便把书籍收了起来。
至于书中的意思,王子腾展开圣贤的光辉,照耀之下,书里的意思,逐渐的在心中通明起来。
“这圣贤的光辉真是好东西,有了这本领,以后我无论读到什么东西,无论是经文,还是诗歌,无论是秘籍,还是医书,只要我用圣贤的光辉一照,就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一路通透,毫无阻碍。”
经文通义中的东西,被圣贤的光辉一照,王子腾就理解透彻了其中的东西,以此时王子腾的水平而言,完全可以考中秀才,也完全可以参加举人考试。
考秀才,其实很简单,主要是考一下圣贤文章,以及对一些圣贤文章的理解,另外就是考一些应景的诗词歌赋罢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高升做官,读书也只是为了应付父亲,考上举人,光宗耀祖而已,既然现在我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才华,等时机一到,我就把秀才、举人,一起去考!”
“现在我就要好好的修行,读读医书,写点儿小说、文章什么的,自由自在的过一下幸福的日子。”
刚要从随身的百草园中拿出来天外流星所化的金精,吸收一下其中的精华,把自己的锐金神功的修为提升上去。
就听到,门外一阵喧哗,王子腾忙收了金精,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
身后,红玉、小青也赶了过来。
门口,站着一群官差,凶神恶煞一般。
王子腾见了,神情一凛,朗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要干什么?”
第二百六十六章:不懂送礼是为罪
这群官差,腰挎宝刀,威风赫赫,凶神恶煞一般。
见了王子腾出来后,更是咣当一声,宝刀出鞘,直指王子腾,冷声道:“我是曹州县衙的王文华,身份是县衙铺头,今天你的事发了,随我去一趟衙门!”
王子腾道:“我一心读书之余,就是行善积德,不曾做过坏事,我的什么事发了,你不说清楚,我怎能随便就跟你走!”
王文华一挥手:“这可由不得你,来人,给他上了枷锁,若是反抗,就地格杀!”
王子腾看着气势汹汹,围了上来的官兵,脸色一变。
红玉恰此时,也从后面走了过来,看着站在那里的王子腾,悄声传音道:“子腾,不要动怒,前去看看,辨清是非再说?”
“而且,现在四月份就要到了,孟浪作恶多端,报应正在此时,你不用惧他!”
听红玉一说,这才想起来,过年的时候,自己曾经和红玉一起神游曹州县衙,看到白骨如山,豺狼当道,而那县令孟浪,则是一头吊睛白额老虎,当场被金甲神人,打碎满口牙齿。
记得金甲神人曾经说过,这孟浪身死之时,当在今年四月。
眼看三月阳春,四月将至,那孟浪的死期,估计也将要到了。
王子腾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神光,任由衙役们,把枷锁上身,随着他们向着曹州县衙而去,一路上,许多百姓。见到此事以后,都极为震惊。
“这不是永丰学堂的王才子。清溪诗话的时候,曾经做了震撼曹州的大作。乃是我曹州府的骄傲,时至今日,怎么被锁了起来,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王才子不但诗词做得好,而且还写得一手好文章,那神雕侠侣中写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有这样胸襟的人。怎么会犯法,定然是那葫芦官,又要草菅人命!”
“王才子是曹州有名的大善人,雇佣了上百的民工,用来给曹州修铺青石小路,从而让曹州的一些小路上,纵使是下雨天,也能够平坦如初!”
“走,一起去看看。那孟葫芦到底是怀了怎样的心思,莫非不怕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吗?”
路上行人口似碑,把王子腾到了曹州以后。所作所为都议论纷纷,甚至自发的跟了上来,要看一看。孟浪这是闹那般。
诸多衙役,如狼似虎。见有许多百姓跟了上来,各自抽出腰间的宝刀。挥舞起来,刀光森森,十分凌厉,尤其是那总捕头王文华,更是一脸横肉,杀气腾腾,手中宝刀一横,爆声喝道:“这王子腾乃是犯了国法,我这是带他去审判,你们这些百姓,若是在跟着上来,便是视作同犯,一律抓起来,按律处置!”
此话一出,当下便有许多,怀着看热闹心思的人,一下子散了开去。
不过,仍有许多人,跟了上来。
只是跟上来的时候,乃是和衙役们隔开了许多距离。
宏易学堂中。
卫家公子正在读书,就听有仆人来报。
“公子,大事不好了,王家的大郎,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已经被孟浪着人待了起来!”
卫公子脸一寒,冷声道:“王子腾他一介书生,能反什么事情,无非是这些日子以来,王子腾凭着一部神雕侠侣,赚了不少钱,赚了的钱,不知道存起来,也不知道孝敬县太爷,反而在曹州府中行善积德,修起路来,得了百姓赞誉和拥护。”
“这虽是好事,却无疑是在打县太爷的脸,这一次,定然要整治一番,只是王子腾无论怎样说,都是我卫家的人,孟浪敢这么做,简直就是不把我卫家放在眼里。”
卫家公子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眉毛一扬,如两道利剑上挑,杀气森森:“既然这孟浪不知好歹,便换了这县令,找一个知道好歹的人来,卫青,你去府里,把孟浪这些年做的坏事的证据,递交上去,罢了他的官,然后在慢慢整治!”
卫青听了,身子一颤,这堂堂的,能够灭家的县太爷,在卫公子的眼里,简直什么都不是,说把他办了,便是一句话的事情。
卫公子的威势,在这一刻,无形中散发出来,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
卫青忙低下头,道:“是,公子,属下马上去办!”
卫公子挥了挥手,道:“去办吧,记得找几个人看着,不要让孟浪伤了子腾!”
卫青道:“小的知道!”
躬身退去。
而卫公子却把眸子投到了曹州县衙的方向,喃喃的道:“不知道,你面对这样的局面,将会怎么处理,要是没有我的帮助,你能逃脱牢笼吗?”
而王子腾已经随着衙役,到了那大堂之上,县令孟浪俨然一副正大光明的样子,坐在了县衙的大堂上。
此时见已经把王子腾押了过来,便故作不知,问道:“堂下何人,到我县衙中来,所为何事?”
声音慢慢悠悠,慢条斯理,眼睛微微一瞥,这才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那清溪诗话上,名声大噪的王童生。”
“你一介童生,不好好的读书,犯了什么法,才被批了枷锁,逮了进来!”
王子腾刚要说话,便听王文华躬身道:“大人,这王子腾身为一介童生,有大量金银,不知道孝敬大人,反而拿出来给那些贫贱的百姓修路,实在是罪大恶极。”
孟浪点了头,道:“是这样吗,王子腾你有钱,便忘记了父母官,不知道敬畏上官,也不知道孝敬上官,是这样子的吗?”
“不但不知道敬畏上官,孝敬上官,反而去孝敬那些贱民,莫非是在你的眼中,本官还不如那些贱民贵重?”
王文华道:“大人,我看正是如此,还请大人指示,重判此人,以儆效尤。”
王子腾有些凌乱了,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没有拿钱送礼,这才惹了孟浪大怒,着人把自己给逮了起来。
这简直不是送礼,而是明抢了!
孟浪看着王子腾还是没有表示,当下就怒了,惊堂木一敲,狠声道:“俗话说,贫不跟富斗,富不跟官斗,我看王子腾不懂这些,定然是脑子有病,去让同仁堂的李大夫过来看看,要是这王子腾真是脑子有病,为防伤害无辜百姓,便收押起来,直到他病好再行放出。”
第二百六十七章:意见
见王子腾不识抬举,孟浪当下就变了脸,令王文华速速前往同仁堂中,去把李大夫给请了过来。
不久,李大夫便在王文华的引领下,到了县衙,而此时王子腾已然被孟浪收押在监,等候着李大夫的诊治结果。
李大夫来的时候,已经听王文华说了事情的经过,对于这样的事情,李大夫早已经轻车熟路,做了不知道多少。
不过,听到是王子腾的时候,李大夫的眼中仍是闪过一丝阴寒。
这王子腾原本不过是个小小的采药郎,今年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先是在张府中,治好了自己的儿子也看不好的病情,随后又在清溪诗话上,给自己的儿子一个难看,从而让自己的儿子的名声,在曹州的士林中,成了一个笑话。
名声在士林被毁,便相当于断了前程,不得已只好回到了同仁堂继承家业。
可是,这其中仇恨,可谓是比海深,比天高。
“王头,孟县令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说,我也好心里有底!”
到了县衙的时候,李大夫偷偷的递给王文华一大锭银子,悄悄的问道:
“是往死里弄,还是其他想法?”
王文华满意的接过银子,往怀里一放,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李大夫,咱们都是老朋友了,知根知底的,何必来这一套,你有什么事情,尽管问我,我还会有不告诉你的吗?”
嘴里这样说着,而收走的银子。丝毫没有拿出来归还的意思。
李大夫看着王文华虚伪的嘴脸,心中嘘嘘了一阵。却也没有放在心上,早就知道。王文华的嘴脸。
“是这样的,这些日子,王子腾的又是买房子,又是修路的,在曹州城撒了不少银子,做了不少好事,可是这人没有眼力劲,从来没有想过打点过孟大人,大人一生气。自然拿他审办了!”
“当然,要是能从他那里弄出银子来更好,要是弄不出来,也要把他和那些上告孟大人的刁民关在一起,关上个十年八年的。”
“要不做点惩治,这曹州城,以后谁还会给大人送上孝敬来。”
王文华的声音,寒森森的:“你这次来,和以前一样。这王子腾必须是脑子有病,有碍他人才行,你也知道,大人是个清官。明镜高悬,关押他人,必须有理有据。”
王文华这样一说。李大夫已经明了于心,知道王子腾是完了。彻底的完了。
只要自己交上去,王子腾脑子有毛病的诊治判断。孟浪就会以此作为依据,把王子腾幽禁上个十年八年的。
到时候,就算是出来,整个人也废了。
两人一路,向着监牢而来,监牢有着衙役把守,见到王文华、李大夫后,忙小心的陪着笑脸,把牢门打开。
“头,李大夫,你们小心点,那小子透着诡异,别的犯人进来的时候,无不是哭天喊地,这小子进来的时候,装的非常淡定,不吵不闹的,就进了牢房,他是不是有什么后台,不然,怎么这么冷静?”
李大夫冷笑道:“这个人我认识,是曹州王家村的一个落魄秀才的儿子,一开始就是个下贱的采药郎,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想起来上学,可是他居然在考试的时候睡着了,后来靠了学政公子,才勉强进了永丰学堂,能有什么背景。”
“当然,据说他的母亲是卫家的小姐,可惜卫小姐死后,便与王家断绝了来往,断然不会为了这么一个小人物,给孟大人难看!”
王文华也道:“好好看着你的门,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看的不要看,一个人,只有知道的少了,老老实实的,才有可能活的长久。”
监牢十分幽暗,沿着一条陡峭的斜坡,走了下去,一股阴潮腐朽的气息,混合着莫名的味道,从监牢中扑面而来。
李大夫皱了皱眉,向着王子腾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王子腾,还记得我吗?”
李大夫站在了牢房前,望着蹲牢房里的王子腾,淡淡的问道。
牢房中的王子腾,双腿盘坐在一起,双眼半闭着,正在默默的吸收着天外流星所化的金精,缕缕的庚金之气,传入体内,化为一股股磅礴的能量在运转。
“是你,同仁堂的李大夫,你来找我干什么?”
虽然对李大夫父子的人品很是蔑视,不过,无论怎样,自己曾经靠着向同仁堂出售草药,才能够维持生计。
此时,李大夫到了,王子腾便停了玄功的运转,眸子一睁,两道极为锋锐的光芒,从中射了出来,宛如两道利箭神光,直刺李大夫的脑海。
眼中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