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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在江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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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翼……好了别这样看着我了,此间事了我教你就是了。”封不觉双眼一翻,送出一个大大的白眼。

二人交谈告一段落,学着李林夕的模样,各自抽出一片屋顶的瓦片,顺着露出的缝隙偷眼瞧着。正巧的是,此时正是午饭时间,三人偷窥的这件房屋,恰巧是饭厅所在,倒是省了三人一番功夫。

“老爷,庄子今年的收成不错,比去年多了三成呢!”说话的是一个抱着账本留着鼠须三十多岁、一副管家模样的精明男子,只见他弯着腰一脸恭敬模样的站在一中年男子身后。

中年男子四十出头,端坐在放满了食物的长桌边,手中持着象牙筷子,用粗的一端敲着桌子思考着什么。“收成这么好,多亏了庄户乡亲们的努力,免了今年一成的租金好了!”想了一会儿,疑似苟且的中年男子说道。

“老爷,你已经连着免了六年的田租了,要不是家里在别的镇上还有些产业,只怕早就撑不住了!今年是丰年,租金涨一点庄户们都能活下去,只要保持不变,没有人会有意见的!”管家苦口婆心的劝道。

“少收一成租金,咱们又不会饿死,可是庄户乡亲们的日子却可以过的更好一些,何乐而不为呢?”苟且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伸出筷子夹了桌上美食品尝起来。管家见苟且心意已决,只好作罢。

“对了,老爷!”管家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苟老三之前禀告,前些日子疯了的苟白劳回到了庄中,还带了几个自称是阳山来的侠客,要给他出头,替天行道,铲除咱们这些恶霸呢……”

苟且闻言苦笑,“苟白劳好吃懒做,又好赌成性,为了还债把田地卖给了咱们家,最后收了钱却不把地交付给我们。委托了阳山的侠客前来调解,他竟然还一把火烧了自己的房子。然后还嚷嚷着是我烧了他的房子霸占了他的田……我苟且家里,家财万贯,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之迤逦,亦不甚惜。又怎么会为了他那三亩薄田、一件瓦房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真是无理取闹……”

三人听到这里,联系前后,终于确认,杨老汉得了疯病,他记忆中的苟大户、焚屋夺田等等,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难怪阳宫里没有接受任务,想来之前已经调查清楚了吧?那么多人不理会杨老汉,是因为杨老汉已经闹过很多次了,只有自己这新来的才会被老疯子骗了吧?

想到之前对阳山的愤恨与对苟且的怒火,竟然如此可笑,宁笑只觉得面上燥热,心中尴尬不已。

三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苟且的家,回到了有间客栈,来到了之前安置杨老汉的客房门前敲门。敲了一会儿,无人应答,宁笑心中一急,伸手扶在门边,内力吞吐,震断门闩。客房房门洞开,一目了然,三人步入其中,可是房间之内却找不到了杨老汉的身影!!

恰在此时,门外转进五名红衣女子,为的一个看了眼地上断了的门闩,神色大变,“何方宵小,敢在阳山境内撒野!”

第二十九章 真相大白

五名红衣女子,见了断落在地的门闩,误以为宁笑三人是偷闯他人房间的贼子,不等宁笑三人解释,大喝一句“何方宵小,敢在阳山境内撒野!”然后纷纷抽出身后阔剑,朝宁笑三人扑来。五位红衣女子本来默契的分成了三组,两个宁笑冲来要制服宁笑,两个朝李林夕冲去,还有一个目标则是十岁的女孩封不觉。

宁笑见这五个红衣女子,不问青红皂白,就拿出兵刃要与己方拼个你死我活,不禁有些恼火。但是看其服饰武功,又联系刚才言语,猜测这五名女子是阳山弟子。想到之前对阳山的误会,又心怀一丝愧疚。恼怒与愧疚交织在宁笑心头,一时之间,五味杂谈。脑中翻来覆去的心思电转,实际上只是一瞬之间各种思绪一闪而过,宁笑下意识的向前几步,挡在李林夕与封不觉身前,前脚掌用力踩在木质地板上,震起无数尘埃,肩膀画圆、步伐沉重迅捷,正是其自创的冲锋步伐——熊步。

转眼之间,宁笑已经到了领头的红衣女子身边。领头的红衣女子未曾想过宁笑的度如此之快,还没有准备好,腰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她旁边的另一名红衣女子连忙止住冲锋步伐。原来宁笑冲到二人身前,先是右手一拳令领头的红衣女子失去战斗力,又把右腿向后伸去伏下身体顺时针一个摆腿。另一名红衣女子虽然看清宁笑动作,可是却来不及躲开,被宁笑一脚扫在小腿之上,摔了个前趴,险些磕到自己的牙。

五个女子也不知道姓名,就分别以甲、乙、丙、丁、戊来代替好了。转眼之间有两个伙伴失去了战斗力,另外三名红衣女子丙、丁、戊才冲锋中停止下来,对视一眼,戒备的分为三个方向围住了宁笑。

“几位姑娘,你们误会了,在下……”宁笑见场面安静下来,于是张嘴试图解释。

丙、丁、戊三人见转眼之间就有两个伙伴受伤倒地,心中本就非常紧张。场中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见宁笑忽然开口,丙心下一紧,断喝一声高举阔剑朝宁笑斩去。

宁笑恼其打断了自己言语,腰间青萍剑出鞘,然后做了一个在众人眼中非常矛盾的步伐——明明是向后走的,整个人却向前而来。丙看在眼中,一时之间难以把握自己和宁笑间的距离,仓促之间阔剑出斩风之声直接劈了下去。宁笑手腕轻轻一动,众人只听“呛”的一声,阔剑前面约三分之一的剑尖竟然被青萍剑斩断,无力的扎在一旁的地板上。而重剑去势不减,以迅捷无匹之势自上而下化作一道寒光。宁笑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只听轰隆一声,阔剑砸在了木质地板上,溅起木屑无数。

想到有间客栈有自家的股份,封不觉不禁有些肉疼。李林夕则笑着对封不觉说,“看来,十字坡的那句‘要打出去打’,应该挂在大6上所有的有间客栈分店嘛!”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么?”宁笑皱眉说道,“做事情能不能不要看表面啊!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不要被自己心中的坚持遮盖了双眼好不好!?”

听到宁笑这样说,封不觉与李林夕险些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语气怎么听怎么熟悉,不就是之前她们两个经常用来教训宁笑的么?此时被宁笑抓住机会用在教训别人的身上,怎么听怎么让人会心一笑。

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忍受疼痛的甲、躺在地上捂着嘴哭的乙、用力过猛双手暂时失去感觉的丙,以及不知不觉靠在一起相互依靠给以安全感的丁和戊,五个女子听到宁笑这样说,也觉得自己有些莽撞,不禁面上燥热。

丁说道:“怎么?你私闯别人的客房,难道还有道理不成?”

宁笑一抬头,说道:“嗯哪!当然那有理啊!这客房就是我订的呀!”

五人一听,不禁尴尬,闹了半天,自己在和主人大家?戊忽然说道:“不对!既然是你自己的客房,为何要震断门闩!?你在说谎!”说罢就要动手。

宁笑一摆手,戊吓了一跳,只听宁笑说道:“我们之前接受一个老丈的委托,暂时把老丈安置在这里,可是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敲了半天门,也不见老丈开门,情急之下就震断了门闩,正巧了你们就过来了。”

甲此时已经缓过劲来,慢慢站起身,听到宁笑解释,脱口而出的说道:“哦!你们就是庄里居民举报的那伙形迹可疑的人!”

宁笑迷糊道:“什么形迹可疑的人?我们可是来行侠仗义的人!”

甲无奈的说道:“那这一切都是场误会?我们姐妹的伤都是自找的?”

宁笑问道:“是谁告诉你们我们是形迹可疑的人的?”

乙此时也已经好了,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胸口,嘴中模模糊糊的说:“庄子里好多户人家都和我们举报了,说苟家庄有一伙形迹可疑的人,四处打探苟大户家里的情况,恐怕是要来劫财的!”

“我们是听说苟大户夺人田地房屋,剥削民脂民膏,横行霸道而阳山无人来管,所以来替天行道的……”封不觉没好气说道。

丙收起了自己断掉的阔剑剑尖,忽然听到封不觉如此说法,嘴角露出怪异笑容,“这说法是谁告诉你们的?”

李林夕回答道:“是个自称杨白劳的老丈,在阳山下火云殿哭诉的时候被我们听到的。”

“说来奇怪,火云殿攘攘人群,竟然没有一人伸出援手……”宁笑半是抱怨半是试探的应和道。

“你们说的……似乎正是家祖?”众人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直都没有存在感的戊。

宁笑三人连忙向戊描述了杨白劳的外貌,戊面露尴尬,连忙收起了一直在手中握着的阔剑。

“果然是你家的那个老祖宗啊……”丙应和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笑好奇的问。

“这件事情让我们边走边说吧,走,我带你们去我家~”戊转身下楼,领着众人出了有间客栈,朝庄内一个方向走去。

自称是杨白劳的老汉,真名叫苟白劳,是住在苟家庄的一户普通人家。戊是苟白劳的孙女,名叫苟田田。实际上在一个月前,苟白劳一家五口,三代同堂,其乐融融。可是先是儿子儿媳生了一场大病去世,自己的老婆因为痛失爱子得了失心疯。老汉咬着牙出售了家里的田地与房子,在亲手埋葬了老妻与爱子、儿媳之后,面对前来所要田地与房子的苟大户一家人,竟然疯掉了。然后整日里宣扬苟大户为富不仁,逼死了自家爱子与儿媳,竟然还烧了自家的房子,说是苟大户烧的……阳山最初收到他的举报,也派了人来。还好来调查的人有些理智,觉一切都与苟白劳所说不同。苟白劳诬陷苟大户的事情,就这样在阳山传开了。

虽然如此,念在他孙女苟田田在阳山学艺的份上,阳山还是出资给苟白劳建了个房子安度晚年。

“耶耶他虽然是得了失心疯,实际上偶尔还是有自己神智的。想来他独自呆在有间客栈的客房中时,突然恢复了自己的心智,悄悄的回到了家里吧?”面对宁笑问道老汉怎么忽然不见了,苟田田思考了一下回答。

一行人到了老汉真正的家,刚敲了门,老汉便打开了门,宁笑抽了抽鼻子,闻到了一丝血腥味,还不等宁笑问,苟老汉无视了宁笑三人说道:“田田回来啦?我刚杀了老母鸡,准备给你炖汤喝呢~~”

见事情真相大白,又见到了老汉安然无恙,宁笑等人决定离开。说来也怪,前一刻还大声打死的两伙人,此刻即将分别,竟还有种难舍难分的感觉?总之宁笑三人就这样离开了苟家庄,直奔阳山而返。

“话说,还是有些疑惑啊……但是苟白劳的脖子上的确有个黑痣,的确是苟白劳啊!”宁笑感慨道。

“你竟然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黑痣了?”李林夕惊讶的问。

“经历了这么多,我也是会动脑的好嘛!”宁笑不甘的回答。

于是宁笑与李林夕开启了斗嘴模式。在二人的斗嘴声中,封不觉喃喃自语,

“真是奇怪啊……怎么离开房间却插上门闩的呢……”

——————————我是夕阳的分割线——————————

苟老汉站在门口,目送宁笑一行远去。只见他伸出食指,在脖子上搓动,竟然搓出一个泥球,向后一弹指敲在了屋里水缸的铁瓢,出一声响后掉入水缸之中,溅起一丝血水。“总算是打走了这群不之客,多亏堂主神机妙算!”几位“阳山”弟子附和着点了点头,“堂主的确算无遗策。”

苟且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好了,不要耽搁了会中与堂主所谋的大事。以此为根基,悄悄阳山所有的武学吧!注意,不要再出像杨老汉这样的破绽了!!阳山的档案也记得修改,务必不留一丝痕迹!”

第三十章 惜哉当年战

宁笑一行人离开了苟家庄,不知道身后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心中还有些许疑惑,但是还是踏上了返回阳山的路程,只是……

“宁笑!我们这是往那儿走?!”走了数个时辰,天色将晚,周围的景致与来时丝毫不同,封不觉终于忍不住疑惑的问了出来。

宁笑尴尬一笑,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不是往阳山走么?怎么走了这么就还不到啊……”

“我也在奇怪,怎么咱们一直往北走,不回阳山了呢。没想到,我们的宁大侠似乎不分南北?”李林夕调侃道。

听到李林夕说自己不分南北,宁笑更是尴尬。“我在止戈镇活了那么多年,从来都是只分东西,不辨南北,偶尔看错一下又不会死掉~~”

“是不会死掉,只是会迷路,只是会露宿野外,只是你要守夜而已!!”封不觉生气的说。

“你能分清东西,却不知道南北??”李林夕惊诧道。

宁笑点了点头,“早上太阳出来的方向是东,晚上太阳落下的地方是西,这还不简单么……”

“你左胳膊伸向西面,右胳膊伸向东面,脸朝的就是北,背面就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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