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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两种神通。
望着从头顶飞落而下的高温火焰,神识扫过火球,内核的温度大概在三千度左右,能够熔金化铁,寻常岩石也会被这种高温烧成岩浆,金丹以下的真人、武者被这种火球击中,定然是身体化为飞灰、魂魄都不得保留的下场。勿乞讥嘲的笑了笑,右手随意的抬起,轻轻松松的击出了数十拳。
拳头击碎了空气,带起了一圈圈小小的气爆波纹。数十个来袭的火球被勿乞拳头轰成粉碎,大片赤红色火焰倾泻而下,附着在勿乞身边的校场地面上,将地面烧得四陷了下去,浅浅的一层岩浆在地上冒出了细小的浆泡。
抬头看着踏足在云团上目瞪口呆的乐呴,勿乞脚下骤然一片黑云腾起,他也踏着云团飞身上了半钱,后天灵土珠和后天灵木珠在他身周缓缓盘旋了一阵,然后被他张口吞入了腹中。握着那根不伦不类的白蜡杆子的长枪,勿乞挺枪对着乐晌冷笑道:“还有什么招数,使出来。看看今天是你为你的杂种儿子报仇,还是大爷我今天捏爆你的脑袋。”
目光扫过嫪毐、燕仙尘等人,勿乞轻声叹道:“以后别老想着找我麻烦,会死人的!”
嫪毐、燕仙尘的脸色急变。他们想起了勿乞刚才的话。燕仙尘和乐呴在乐府后院的私密会晤,所说的话怎么会被勿乞知道?如果没有刚才勿乞揭穿两人秘密达成的协议的话,勿乞的威胁只是一个笑话。
但是当勿乞当着这么多人,揭穿了乐呴和燕仙尘的两条合作条件后,他的威胁,就变得很有威慑力了。
阅台上的燕丹突然笑了起来:“这小子进步得很快。看样子,以后要正经把他当做大燕朝的天运公来看待,不能把他当做一个乡下来的混小子,胡乱的糊弄了!”轻叹了一口气,燕丹自言自语道:“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知道他被燕丹用来吸引人的耳目,才给他招惹了这么多的麻烦。如果他知道了,燕丹又想要收服他,真的让他成为大燕的忠臣干将,要怎么做呢?”
墨翟和苏秦同时看向了燕丹,两人异口同声的揶揄道:“好办,把鄣乐嫁了就是。”
燕丹的脸色骤然变得很是古怪。他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墨翟和苏秦,苦笑道:“这事情,燕丹说不准,做不得。这事,一个看鄣乐自己的意思;另外一个,看齐君如何想吧。”摇摇头,燕丹低声咕哝道:“已经砍了七个宗主的脑袋,督抚八王也都是各怀心思,总不能连皇太子都逼得和自己作对,这大燕朝,可就真的要分崩离析了。”
三人同时看向了校场上空悬浮的勿乞和乐呴,然后同时轻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苏秦才幽幽叹道:“自古没有不死的君王。当一国之君真的能长生不灭时,再孝顺的子孙,也会被逼起了别的心思。难,难,难,哪怕是我等,也想不出好主意来了。这种事情,从没遇到过,如何办?怎么办?总不能把大燕宗室都给宰了吧?”
听了苏秦的话,燕丹顾不得自己和苏秦的身份,对着他就当面啐了一口,‘阿呸’!
墨翟却又笑了,他摇头叹道:“幸好嬴政来了。大秦朝来了!有了这强敌在一旁虎视眈眈,这大燕朝内纷纷扰扰的人心,就该安静下来了吧?勿乞这娃娃,也不用被当做顶缸的倒霉蛋了。话说燕丹堂堂一国之君,想要清理一下朝堂,还得借着勿乞的名义行事,也的确够憋屈的。”
燕丹的脸色很纠结,纠结得就好像有七八百个榔头,同时狠狠的锤在了他的下身要害。
过了好一阵,燕丹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以前想着,多生子,才能在这个鬼地方立足,哪知道子孙多了,这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伤心!唉,幸好嬴政来了,丹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感谢他了!等丹异日杀了嬴政,一定将他厚葬。”
‘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不断从高空传来,勿乞拎着那根软绵绵轻飘飘的白蜡杆子长枪,和周身衣甲粉碎满身血迹的乐呴打得不亦乐乎。
金枪和木枪不断相碰,结果却是金枪一次次的被木枪弹了回去。
勿乞庞大的真元灌注在长枪中,带起阵阵狂风朝乐呴劈头盖脸的砸去。他的力量比乐呴强,反应比乐呴快,乐晌刺出一枪的时间,勿乞已经刺出了十八枪,枪枪不离乐呴的要害。被打得昏头转向的乐呴早就乱了阵脚,只能被动的用金枪四处乱扫,妄图挡住勿乞的攻击。
‘当当’两声巨呴,金枪再次被勿乞扫开,枪尖很不客气的在乐呴小腹左右穿出了两个小小的血窟窿。
校场上,荆珂、高渐离等人早就站了起来,兴奋的看着占据了全面优势的勿乞。而和他们对赌的那些权贵大臣,则是一个个如丧考妣的坐在了座位上动弹不得。尤其是和荆珂对赌的秦舞阳,他双手紧握,简直都能从指头缝里喷出火来。他怒视陷入被动的乐呴,轻轻的骂了一句:“废物!”
猛不丁的,勿乞身后突然飞出一块硕大的黑色铁轮。‘铿锵’一声巨呴,直径八尺一寸的铁轮散开,化为数千块极薄的巴掌大小铁轮呼啸飞出。铁轮上附着着急速旋转的尖锐利齿,伴随着‘嗤嗤’的裂风声,数千铁轮瞬间覆盖了乐呴的身体。
血肉飞溅,乐呴‘嗷嗷’惨叫着从无数铁轮的包裹中飞扑而出。
他身上起码有二三十斤肌肉被铁轮绞碎,很多地方都露出了白惨惨的骨骼。若非六面巴掌大小的金色圆盾从他体内喷出,扩散成一重金色光晕护住了他的身体,乐呴已经被这无数的刀轮搅成了粉碎。
“墨门千刃轮”乐呴嗷嗷狂啸着,愤怒的回头看向了站在燕丹身边的墨翟。
墨翟耷拉着眼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低声咕哝道:“荆柯是墨翟记名弟子。乐毅……不是!”
被重创的乐呴近乎癫狂的咆哮起来:“勿乞,你胆敢伤我,去死来!”
右手一翻,一块用白金制成,雕刻成一头活灵活现的白虎形象,缠绕着浓密庚金之气的令玺被近乎癫狂的乐呴抓了出来,他一口血喷在了令玺上,正要发动上面的禁制,两颗宝珠突然从勿乞嘴里喷射而出。
灵土珠、灵木珠近在咫尺的全力一击,将乐呴身上六面金色圆盾炸成粉碎,将他整个人化为鸟有。
一把将那颗白虎令玺抓在手中,勿乞暗自摇了摇头。杀一个乐呴都杀得这么艰难,演戏实在是一件高难度的事情。校场附近高人太多,若非怕被人看出端倪来,勿乞早就随手一击抹杀了乐呴。
慢慢的降下云头,勿乞扭头看向了东边阅台上的荆柯:“上将军,你赢了这么多,勿乞可有分润么?”
荆柯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第二百零二章苏秦之请
勿乞悍然击杀乐毅之子乐呴,校场上一片死寂。他表现出的强大实力,更是让人人侧目。
除了知道他金丹期修为来历的燕丹等人,其他权贵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讨论勿乞一个小小的先天真人,为什么突然拥有了金丹期的实力。更有消息灵通之人,将勿乞金丹的实力同鄣乐苑突然降临的那一通闪电雷霆联系了起来,认为是勿乞在鄣乐苑渡过雷劫结成了金丹。
就在大燕朝众多权贵大臣忙着交换各种信息情报时,燕丹的声音响彻整个校场:“嫪毐,封王,可以!如果有胆量,随燕丹一起去内宫详细谈谈如何?勿乞赢了,你不仅输了一笔重注,在击杀嬴政之前,你嫪毐也是丹的人了!”
因为勿乞的胜利而脸色难看的嫪毐突然仰天狂笑起来:“不敢去?嫪毐的胆量这么小不成?好啊,在击杀嬴政之前,嫪毐就是你的人又怎样?嘿,嘿嘿!”怪声怪气的阴笑了好一阵子,嫪毐指着勿乞冷声道:“小子,你,很不错!此刻大燕朝堂上下,我就是看你不透!有趣,有趣!”
勿乞双手抱着长枪,向嫪毐抱拳行礼道:“好说,好说,长信王过奖了。以后我等同殿为臣,还要长信王多多照顾才是。”略微顿了顿,勿乞冷笑道:“勿乞身娇骨软,经不得狂风暴雨摧折,长信王以后若是要对付人,千万别找勿乞的麻烦,否则对勿乞不好,对您自己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嫪毐目光一凝,脸色阴沉的怒喝道:“你威胁我?”
勿乞冷笑道:“是!我在威胁你!”
嫪毐转过头看着燕丹狞笑道:“燕丹,你看,这小子威胁我?”
燕丹冷冷的看了嫪毐一眼,径直轻喝道:“今夜皇宫大宴,满朝文武、所有宗室大臣都要出席,除领军在外的大将,有不到场者,以大不敬之罪治之。传丹旨意,收拾乐呴尸骨,以侯爵之礼厚葬。唔,顺便册封嫪毐为大燕长信王,名列诸王爵之上,有爵无封,无丝毫封地。”
大笑了三声,燕丹伸手向宫内虚引道:“长信王,请,请,请!”
嫪毐不愧是绝代妖人,他丝毫不把和勿乞刚才的冲突放在心上,只是仰天狂笑着,长发随着寒风一阵急速飞舞,双眸中邪光四射,骤然化为一道狂风朝燕丹冲了过去。身形在半空中,嫪毐已经一拳朝燕丹重重打下。燕丹也狂笑一声,身后骤然是灰白二色气流急冲而起,同样举起右拳迎向了嫪毐。
双拳对撞,无声无息。燕丹、嫪毐齐齐吐血飞退,身上衣衫同时裂开,右秦皮肤全部炸成了粉碎,两颗拳头血淋淋的好像两颗血葫芦。两人对视一眼,再次放声狂笑,然后手挽手的飞向了皇宫大内。
勿乞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看着远去的燕丹、嫪毐,低声咕哝道:“这两人的举止暧昧哪!啧,莫非他们有龙阳之好?”
一个温文儒雅带着丝丝神秘的声音突然响起:“陛下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爱好。天运公勿乞,恭喜你得了这么大个彩头,你在朝堂上,短时间也是无人敢招惹了。苏秦今日备了好酒、小菜,请你过府一叙,不知可否有这个荣幸啊?”
勿乞呆了呆,急忙回头,果然是苏秦和墨翟站在了自己身后。
干笑一声,勿乞急忙抱拳道:“长者有请,勿乞不敢雅辞。唔,稍待片刻!”
转过身,勿乞朝正化为一条白虹飞过头顶,朝内宫飞去的荆珂大吼道:“上将军,你今日赢了这么多东西,一定要给我分润分润!否则我就告诉大燕朝满朝文武,是你帮我作弊,让我强行凝聚金丹,才有了驱策后天灵珠的实力击杀了乐呴!我杀乐呴,都是你指使的!”
勿乞的声音极其嘹亮,满校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众多权贵身体一哆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都纷纷互相使着眼色。果然如此,果然是这样!若非上将军荆珂在背后支持,勿乞这个刚刚混进大燕朝堂的黄毛小子,怎可能有这个魄力和乐家的人竞争?
啧啧,上将军荆珂指使凶手打死了上将军乐毅的小儿子!就连那些刚刚输得倾家荡产的权贵都兴奋了起来,这个消息,太有轰动性了。荆柯所化的那条白虹差点没从空中摔下来,一声郁闷的咒骂从高空传下,荆珂一路叽里咕噜的不知道骂咧着什么,径直飞进内宫去了。
苏秦和墨翟看着勿乞,半天作声不得。等得勿乞兴高采烈的转过头来,墨翟才摇头道:“你这小子!本来太太平平的事情,你非要弄得一团糟。被你这么一叫嚷,乐毅不找荆柯打上一场也不可能了。唔,这些麻烦事情,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大袖一挥,墨翟凭空无声无息的从原地消失,没有半点儿法力波动散发出来。
勿乞的心脏骤然一抽,墨翟的修为,居然到了这种地步?平时可真看不出来。
鄣乐公主已经带着大群护卫兴高采烈的冲了过来,隔开老远就飞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勿乞的胳膊。苏秦则是笑着对鄣乐公主摇了摇头:“公主,老夫先定下了天运公,他要陪老夫去府中谈谈话。今日对不住,天运公不能陪着公主了!晚上还有宫宴,到时候公主还能见到天运公!”
大笑一声,苏秦一把抓住了勿乞的肩膀,身体一闪,已经带着勿乞来到了宫门之外。
勿乞没弄清苏秦怎么带着自己离开的,鄣乐公主也呆呆的看着自己怀抱中突然消失的勿乞,突然跺着脚嘀咕了起来:“苏老头,苏老头,下次本宫放火烧了你家的茅屋!老不死的,老不死的,就知道欺负后生晚辈!哼,下次本宫带着苏小苏去青楼,让她唱小曲儿,看你心痛你的小孙女不!”
窖门外,勿乞接过了苏秦递过来的一件黑色粗布披风。他身上的甲胄被苏秦一拍,就轻轻落在地上。两人都披上了黑色披风,踏着厚厚的积雪,顺着大街一路行去,就好像两个大燕朝最底层的市井百姓。
一路走来,两人行走的速度都是极快,不一时就走出了蓟都城,来到了城外。
蓟都城外,一望无垠的都是银白色的雪原,两人顺着被行人、车马踏出来的道路朝前疾走了一刻钟,就来到了一个小小的村落外面。几条流浪的野狗正在村头绕来绕去,似乎是要进村子找吃食,却又不敢的样子。
苏秦”嘿嘿”一笑,卷起袖子,随手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