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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揣摩。”
“先生何故太谦。”关羽又道:“以某之见,先生之才,不逊于诸葛孔明。还望先生具实以告。”听见关羽这样夸奖自己,赵舒心中甚喜,口中却谦逊道:“将军谬赞,舒实不知。将军但可放宽心境,以诸葛军师之智,定不让南郡落如东吴之手。”
关羽闻言凝视赵舒片刻,忽然问道:“先生何以如此推崇军师之智?”赵舒对孔明确实十分佩服,而且孔明也确实值得佩服,蜀汉三分天下少了关羽或者还可以,但是少了孔明就未必能成。赵舒知道关羽,张飞对孔明有些不满,想好心劝说一番,乃道:“军师才智确非凡人,远追管,乐;近比张,陈。将军能多从其言,必能成就一番功绩。”
关羽听了之后,又仔细打量赵舒片刻,若有所悟,重重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作别,转身就走。赵舒看他脸色不善,知道自己肯定又说错了话,也不敢喊止,只好独自回帐。赵舒知道关羽,张飞因为孔明与刘备关系亲近而不悦,原是想帮着调解一下,可是关羽却不领情,反有怨恨之意。才知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都说不清,只好耸耸肩,默默告诉自己以后不要再多话就是了。
接下来几日,赵舒简直无聊透顶,刘备没有找过他商议军事,孔明,关羽也不见踪影,只有关平常常前来问候。他原本是在后世玩惯的人,现在一没有游戏,二没有网络,三没有小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只好拉着关平天南地北的神侃。关平起先对他也多少有些防备,或者小瞧之意,但毕竟年纪相仿,而且赵舒又极善言辞,说得很多都是他不曾听闻过的趣事,也渐渐喜欢来跟他交谈,一来二去便十分熟识。几日工夫,两人关系大近,几乎可以称兄道弟。赵舒也知道关平是个爽直汉子,所以乐意交往,言谈也爱或多或少问起关羽和刘备之间的关系。但关平都会枉顾左右而言它,反让赵舒越加起疑。
赵舒曾学过几日铅笔画,这天与关平谈及之后,不由兴起,便与他一起找来些炭条,自己动手作成几支粗糙的画笔。关平也曾见过别人用毛笔丹青,却不曾见过用炭条作画,于是也兴致勃勃在一旁看着赵舒画画。
赵舒准备完毕之后,取笑关平道:“少将军青春多少?却还不见取妻,不若我为少将军描画一个?”于是下笔涂描,想要画一名宫装佳丽。耗费大半个时辰,赵舒终于大功告成,转身问关平道:“少将军觉得拙作如何?”
“很美。”关平一直在他身边观看,见赵舒手臂挥动,果然绘出一绝世女子。只是那画上之人越来越清晰的时候,关平却越来越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只是看着画卷发怔。
赵舒看关平如此注视自己的作品,也十分欣慰,转眼自己再看时,却不由“啊”的一声低呼出来。原来赵舒在绘画的过程之中,竟然不自觉地将画上之人画的与依依颇有几分神似。再看关平还是目不转睛地望着,赵舒急忙伸手手了起来,笑道:“拙画不登大雅之堂,就不送与将军了。”关平此刻也刚好想起,恍然道:“原来如此。”随即问赵舒道:“画中之人,先生在何处见过?”
赵舒急忙笑道:“哪里什么真人?只是吾信手画来,让少将军见笑了。”又看着画卷上那张娇美的面容,不由低声道:“这样的人物只怕就是天上的仙女,在这世间哪里还能找得到?”关平“嘿嘿”一笑,道:“那却未必。”
赵舒听他话中似还有话,正要询问,却听帐外军士喊道:“少将军,赵先生,主公聚众将大帐议事。”关平也是少年心性,这几日早在营中待得不耐,听后大喜转对赵舒道:“必是南郡有了消息,某等赶快前去。”不容赵舒再行询问,拉着他便匆匆往刘备军帐而来。
第十九章 取南郡初露锋芒
一路之上关平都显得十分兴奋,对于一个武将来说,除了在马背上建功立业,还能有什么值得欣喜的事情?赵舒却显得比较平静,对他来说这些根本不是什么悬念。周瑜诈死引诱曹仁出战,本来要占取南郡,却被刘备偷袭。
等两人来到大帐,已经坐满了人,刘备见他二人前来,才开口道:“适才探马得来消息,东吴大都督周瑜攻打南郡之时,误中曹仁奸计,如今中箭身亡,诸公以如何?”
孙乾常在两军之间走动,是以与周瑜,鲁肃都有几分交情,于是上前道:“主公与东吴有同盟之谊,今失大将,理当派人前往吊唁。属下愿往东吴军中一行。”
刘备点了点头,示意孙乾暂时退下,又转问道:“既然周郎已故,诸公可有良策夺取南郡?”说话之间,却看向孔明,在刘备的心中似乎也只有孔明能为他出谋划策。
孔明却并没有回答,转看向赵舒,想从他那张平静的脸上找寻些答案。周瑜之死,孔明乍闻之下,也十分心惊,虽然后来也想透是诱敌之计,却并不像赵舒一样面色如常。作为一个识人的智者,孔明很敏锐地能觉察出赵舒并不一般,也并不只是能滔滔舌辩。
赵舒也能感觉的到孔明的目光,其实这几日他已经想透了一件事情。刘备毕竟是一个枭雄,他想要的是天下,若要使他消去杀害自己的念头,只有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有用,能帮助他完成霸业,才会舍不得下手。
赵舒轻轻咳嗽一声,缓缓走上前去,朗声说道:“属下恭贺主公万千之喜。”此言一帐,帐中一片愕然,刘备满是疑惑,问道:“敢问先生何喜之有?”旁边孙乾也忿忿道:“友盟伤逝,此亲者痛,仇者快之事,何来大喜?先生不可乱言。”
只是孔明能明白赵舒说言之意,笑吟吟地看着他,说道:“公佑少安毋躁,且听经纬再言。”赵舒感激的看了孔明一言,继续说道:“主公以为周郎真死耶?此乃其诱敌之计,南郡曹仁若闻周郎创发身亡,今夜必然倾城而出。主公可使兵马暗伏城下,等曹仁去后,便可乘虚夺取南郡。此非大喜耶?”
刘备神色惊疑不定,转看孔明,问道:“军师以为如何?”孔明随即答道:“经纬与亮不谋而合,主公今夜定能在南郡城内安坐。”
刘备这才信以为真,顿时大喜,再转看赵舒,眼光也多了几分赞许,乃道:“天以二位先生与备。诸将可速回营中准备,今夜夺取南郡。”
再回到帐中,关平对赵舒除了往日的友善,更多了几分钦佩,夸赞道:“自从军师随伯父以来,神机妙算无能出其右者。不想先生居然也能料出周郎之诈,真神人也。”
孔明那才是真本事,赵舒这不过是沾了历史的光,急忙谦谢道:“少将军过奖了。舒不过趁了口舌之能,今夜大战还需少将军英勇杀敌才是。”
一听到要打仗,关平顿时喜笑颜开,脸上跃跃欲试道:“今夜我必要第一个杀进南郡城。”话刚说话,又得帐外一声咳嗽,关羽喊道:“平儿,出来。”关平急忙收敛神色,对着赵舒无奈一笑,转身出帐。
片刻之后,关平再行入帐,却是一脸忿忿。赵舒大感不解,难道又被关羽责骂了?却又不敢上前宽慰。只听关平嘟嚷道:“大家都上前杀敌,凭什么让我留在后面保护诸位先生。”赵舒才知道关羽又让他留下保护文官。添犊之情,人皆有之,关羽怎么能人心老让自己的儿子上前线冒险呢?赵舒看着关平表情,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也不觉哑然失笑。
当天晚上,赵舒,孔明等一众文官都随着关平一起在离南郡城外一处高地观战。熊熊的火光以及震天的喊杀声,使赵舒虽然不在战场,也觉得十分紧张忐忑,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接触战场。曹仁果然是按着预想带兵出城而去,但南郡毕竟是一座坚城,若是不能快速的攻占下来,等曹仁败兵回转或者东吴军马前来,那就都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赵舒即便预知结果,却怎知历史没有因为自己的前来而发生随机的变动?
不到半个时辰,南郡城下的喊杀声渐渐减小,最后消失。赵舒与孔明都才换上了轻松的表情,看来曹仁确实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城中留下的兵马并不多。片刻之后,刘封带着小队骑兵飞驰而来,身上战袍血迹斑斑,而左肩上也包扎一块白布,显然是有伤在身,却丝毫没有不悦之色,反而精神抖擞地喊道:“我军已经占领南郡。父亲大人让封来迎接众位先生入城。”
关平早就一脸艳羡地看着刘封,等他说完急忙打马过去,不住口地询问战况,言语神色之间,对自己没有参加这次战斗十分的遗憾。孔明与赵舒互视一眼,各自说了声“请”,才策马取道南郡。赵舒因为白日一策,在一众文官之中,已是脱颖而出,所以能与孔明并肩而行。
及至南郡城下,远远便看见刘备引着众将在城门口相候,周围仍有不少军士在打扫战场。孔明与赵舒慌忙翻身下马;向刘备迎去。看着四周满地的尸体,闻着空气没弥漫的血腥气息,赵舒何曾受过这样的场景,只觉得胃里面翻滚的厉害;几欲呕吐出来,不由叹息一声;喃喃道:“一将功成万骨枯。”
此刻刘备已走进身前,听闻之下也觉黯然,低声道:“先生此言不差,备亦不愿苍生如此。只是奸贼当道,欲篡汉室江山,备不得已而为之。”对赵舒来说姓刘的当皇帝与姓曹的根本没有什么区别,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一个王朝的统治者,能真正有几人是在为百姓着想?
原本比较高兴的气氛,却被赵舒这一句话打破,众人都默然随着刘备一道入城。
第二十章 效历史一诈陈矫
曹仁官拜征南将军,刘备就在他的将军府升帐聚将,众将各来叙功,斩获颇丰。及至赵云上前,抱拳道:“末将入城之时生擒一名曹军官吏,职位似乎不低,现押在殿外,还请主公定夺。”刘备点头喊道:“带上来。”立刻就有两名军士押解一文官上堂。
众急视之,那人昂首挺胸,面无惧色,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豪气。刘备沉声喝问道:“汝乃何人?”
“南郡长史陈矫。”对方面不改色,对答如常。刘备心下立时有了几分喜爱,语气缓和道:“可愿降否?”
陈矫冷笑数声,骂道:“吾一时不慎,误中奸计,为汝所擒。堂堂男儿安能屈膝降贼?”张飞在一旁顿时勃然大怒,拔剑叱道:“如此狂贼,杀之何惜?”便要上前。
“将军且慢。”赵舒急忙阻拦在前,走到陈矫身旁,必恭必敬地行了一礼道:“先生忠义,舒深为敬佩。”又转对刘备道:“陈长史乃是忠义之人,杀之不祥,望主公释之。”
刘备不由眉头微皱,若是被擒之将不降,却都行释放,岂不是自寻烦恼?孙乾又复出列道:“陈矫无礼太甚,即便主公仁义怜而不杀,又岂能纵之?”简雍也道:“将士用命,方能攻克此城;子龙神勇,才能擒获此贼。一旦释之,恐寒将士之心啊。”
刘备微微颔首,便要答应,却又听孔明说道:“谅此无名小卒,杀之何益。”不由再生犹豫,复看赵舒数眼,才缓缓道:“来人,送陈长史出城。”
陈矫虽然是一脸的茫然不解,但有活命的机会,还是要稳稳地把握,被松开之后对着众人环抱一礼,道:“后会有期。”便转身离去。
等陈矫走远,赵舒私谓关平道:“少将军还欲战耶?”关平急忙狠狠点头,就听赵舒低声道:“既然如此,少将军可先去城门相候,但见陈矫至,便擒回此处。则今夜少将军还可以一战。”关平虽然不明白赵舒之计,但听说有仗可打,便匆匆下去。
刘备看着关平下去,又听见赵舒言语,却始终不知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乃开口问道:“先生何以出尔反尔,岂非让备失信于天下?”赵舒淡淡一笑,道:“主公却少安,舒自有思量,片刻即知。”
果然不一小会儿,关平便将陈矫擒来,其人一进厅中,就破口骂道:“无信鼠辈。”赵舒急忙迎上前去,故作惊异道:“长史大人何出此言?”陈矫冷哼一声,并不正眼看他,怒道:“要杀便杀,如此戏耍陈某,是何道理?须知‘士可杀不可辱’。”
“大人误会了。”赵舒急忙让关平将其放开,再三行礼道:“在下适才记起先生家眷尚在城中,是以再请先生回来。南郡已在我家主公治下,先生贵亲在此多有不便,还请先生回府收拾一番,与家人一道出城。”赵舒此言简直是至仁至义,不仅陈矫目瞪口呆,连厅上旁人也都极为惊讶,只有孔明不动声色,仍旧闭目假寐。
半响陈矫才回过神来,对着赵舒深深一揖,脸上全是感激之情,问道:“先生大德,矫没齿不忘。敢问先生名讳?”赵舒急忙谦逊道:“微名不足入耳。此皆吾主大德,先生可礼谢之。”陈矫又才转向刘备道:“谢皇叔大恩,矫去之后必辞官归隐,不再与皇叔为敌。”
刘备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