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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深信不疑她是神仙,自然有求必应,随即微微一笑,道:“却原来是在想这个。有什么事情?我必定倾力相助。”
“纵然最后嫁不成,我也算是你名义上的侧室罢。还望我离开后,你能照拂下我弟弟齐布琛。”勇者低声说道,“不必过多照拂,否则他若是自恃有你这么个靠山,行事纨绔,那可就不好了。”
若是雍正即位后清算八爷党,齐布琛作为十四的哈哈珠子,恐怕难逃干系。届时他连亲弟弟都忍心那样折磨,又怎会考虑齐布琛这个不怎么熟络的表弟呢?
胤禛笑笑,自然应允,“齐布琛也是我表弟,照拂他是必须的。你且放心,他若为人处世有差池,我必然代你矫正。”
勇者又轻声道:“世事难料。你若是境况不好,自身难保,便让他自己一个人好好过吧,不必费心管他。你若是富贵无极……”勇者说到这里,稍稍一顿,抬眼看向胤禛,紧紧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胤禛眉心一跳,似有所悟,心中暗想这是否是神仙的暗示。他正在暗自思忖,便听得勇者续声道:“你若是富贵无极,还望你手下留情,给党附胤禩的你的兄弟们一条活路。你刚才也看见了罢,弘昕与重欢是那样的冰雪可爱,你怎忍心让他们……没有阿玛和额娘。”
她暗暗能猜得届时的惨烈,不敢奢求胤禛放过八爷党,只希望他能顾念下兄弟情谊。
胤禛紧抿着唇,瞪着眼睛,心中大震。他细细联想前因后果,此时此刻已然确信勇者是在讲述未来。
虽则对太子的行径着实不满,但他截至方才,还尚未生出夺嫡的心思,反倒是勇者的一席话令他心上乍然燃起熊熊烈火来。勇者万万没有料到,她本想改变既定的轨道,却点燃了胤禛的野心,生生地将胤禛推上了这条历史之轨。
胤禛但觉得勇者的要求并不过分。打压人的手段很多,不必非要置人于死地。他立时应允,勇者望着他的眼睛,心里稍稍安定,但也只是“稍稍”而已。
这一承诺就是十九年,到时候人事皆异,他是否能够保住对一个“已逝之人”的承诺,完完全全说不准。不过,他既肯答应,已然足矣。
胤禛之后一直在想,到目前为止,虽然皇阿玛对于太子已不复先前那般宠爱,可终究不曾动过废太子的心思,他当真能够有机会“富贵无极”吗?然而,五月的一件事,却令他生了信心,对于勇者的神仙身份更是相信了。
德格身体不佳,又畏惧勇者坏了好事,因此一直将逼宫计划退后。索额图谋权心切,行事愈发没有遮掩,谁曾想他收买的人里竟出了叛徒,将索额图的计划一并告诉了康熙。
康熙四十二年五月,内大臣索额图因“挑唆皇太子”而被拘禁于宗人府,被斥为“天下第一罪人”。没过多少时日,索额图即寻死于禁所,德格就此断了条臂膀。
德格对康熙恨得不行,心里觉得当皇帝也没什么好,还得被困在这紫禁城里天天处理政事。十年之限即将到期,德格心里琢磨着到时候一定要尽快逃走,还是宫外比较自在,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五月底的时候,十四的骨折还没有大好,只能日日歇在屋子里。不过,十四已然有了变化,再不似先前那般颓废,非但学业上精进有加,与八哥等人的谈话也不再仅仅限于吃喝玩乐等事,朝中官员布置、各派系间的暗涌、各地风土人情等,十四都耐心琢磨,刻苦研习。究其原因,竟是真打起当年信口说的世祖皇帝强纳孝献皇后的主意了。
胤祯的变化,胤禩胤禟等人都看在眼中,暗暗有些惊异。十四方才十五岁,从前只当他是个任性霸道的孩子,知道他聪慧,却不曾想到他认真起来,竟是如此锋芒逼人。
索额图之死,以及康熙对于太子的斥责,使得皇子们皆蠢蠢欲动,愈渐生出问鼎之心来。夺嫡暗潮,就此涌动。十四年纪虽小,却竟见解独到,识人断事常能一针见血,八爷党每每商议之时,都格外听取他的意见,愈发倚重十四。
缇心亦能感受到十四的变化。欣慰之余,缇心亦觉得很是忐忑,只因十四愈发捉摸不定了。他从前性情直率,心里想着什么俱都写在眼里,而如今却总是眉眼淡淡的,话语也少了,着实看不穿心思来,缇心再不敢在他面前使些什么计量。
时当五月末,缇心怀孕已满近六个月。在外人看来,十四阿哥对她甚为宠爱,便连平常读书时都待在她的屋子里,妯娌们都说她是个有福气的人,然而缇心自己却清清楚楚,十四心里没有她。他不过是因为得不到那人,便从她身上寻找慰藉罢了。
缇心虽有些酸涩,却也接受了这事情。毕竟,十四待她着实不错,吃穿用度有加无减,平常说话什么的态度亦十分温和,只是……只是当十四偶然说出,希望这一胎是个女儿,且能够承继她的相貌时,缇心油然生出些许恨意来。
六月中旬的时候,十四已然基本痊愈,骑马射箭全无大碍,恰好逢上康熙出行塞外。这一次巡幸,多半是勇者在嫁人前最后一次跟着康熙来塞外了,随行名单中有太子,有十三,亦有十四,却并无老四老八等人,此外还有保绶等宗室子弟。
彼时,勇者已集齐了“紫禁之巅”副本中的全部装备,对于裁决恶龙已然是胜券在握。她心中焦急,不愿再被动等待时机,而是与十三暗中商议,布下了圈套。
又至土哈扎尔左旗。阿日善已然二十七岁,是年近三十的人了,且是五六个孩子的母亲。
她从勇者处得知她终于要嫁人了,欣慰地不行,连声道:“他这次跟着来了吗?快把他带过来给我看看!”紧接着,她又用蒙语兴奋地说道,“阿日善我比你年长许多,到底是好汉子还是人渣,眼神毒辣的阿日善一眼就能看出来!”
勇者正要说他这次没来,却见阿日善眼神灼灼地看向她的身后,笑着低声道:“是那个人吧!我见了那么多有情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看你的眼神那是看妻子的眼神呢!哟,长得倒还是挺俊的,与你般配的很!”
勇者一愣,也跟着看向身后,但见不远处的十四跨鞍勒马,一袭劲装,正手执马鞭看着这里。夕阳西落,天际一片朱红,日晖辉煌,十四的身影几乎溶入了落日之中。
他的眼神?
他的眼神,确实如太阳一般灼热。
勇者想要否认,阿日善却急匆匆地掰着她的肩,强迫她转过身,又推着她望十四的方向走,同时笑道:“别矜持了!赶快跳上他的马背吧!”
勇者僵硬着身子,立在原地,身骑白马的十四微微莞尔,驱马缓行,向着勇者的方向驰来。
阿日善才不做电灯泡呢,早就嬉笑着走了。此地远离营帐,除了零星几个牧羊的当地蒙民外,并无他人。
新月已生飞鸟外,落霞更在夕阳西。蒙民们唱着歌将羊群赶回,和煦的晚风送来金露梅的香气。
十四在勇者身侧勒马,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看了许久,直到看的向来无所畏惧的勇者都生出了不自在时,十四勾了勾唇,拍拍身前的马背,沉声道:“骑上来。”
“……天太晚了。”勇者转身就往回走。
十四哼了一下,冷声道:“晚又如何?我早已问过了,小四嫂今儿夜里不必当值,既然得闲,何不来陪陪十四弟?”
顿了顿,他又卖起可怜来,“十四弟可是在床上整整躺了三个月,小四嫂作为始作俑者,半点也不亏心么?”
勇者最是吃软不吃硬,听了十四这话,不由得心软起来。
见她缓缓靠近马匹,十四心中暗喜,却不曾料到勇者虽然利落地翻上了马背,可却是骑在了他的身后,且还与他隔了一段距离。
“……下去,再上来。”十四扭头,恼怒地看着她。
“不要。”勇者皱着眉说。
十四信口胡扯:“我的伤处还不曾大好,你若是骑在我后边,难保不会碰到我的伤处。”斜睨着她,他又道,“可别保证你不会。你向来是个没轻没重的,上次就把我推的在榻上躺了仨月。”
勇者自觉亏欠他,便沉默半晌,磨磨蹭蹭地下了马,复又跨坐上来。十四心中十分满足,假借驱马之由两手环住了她,开始时还装出一副正经样,埋怨勇者不住往后靠,说她投怀送抱,到了后头,却是将勇者越圈越紧,毫无缝隙可言。
二人共骑于马背之上,渐入无人之地,夜幕垂降,顶上苍穹满载星光。
十四舔了舔勇者的耳垂,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随即柔声道:“渴不渴?我的水壶里装了你最爱喝的士贡梅煎,特地让随行的厨子做的。”
系统大叔高度紧张,忍无可忍,“不!能!喝!”
勇者也很是犹豫。她喝了这东西后便会大醉,神智不清,身子也软绵绵的,若是在宫中,尽可以放心喝,可是如今四下无人,身边只有一个目光灼热的、恍似豺狼虎豹的、身处青春期且*极强的地球少年十四,她实在不敢喝这东西。
“我不喝。”勇者推拒道。
十四并不多言,拧开水壶的盖子,微微仰颈,灌了满满一口,腮帮子高高鼓起。他眯了眯眼,扭住勇者的下巴,狠狠覆上她的唇,将口中的甘甜汁液强行送入她的口中。
勇者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摆,死咬牙关,不肯松口。深红色的汁液自二人相接的唇齿间流泻下来,或沿着二人下巴的曲线缓缓渗入彼此的衣衫,或滴落在马背之上。勇者但觉得脖颈前胸处一片湿润冰凉,可却仍是不敢放松。
十四终是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头灵巧地卷进去,挑逗着勇者的小舌。勇者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懵懵然地无所适从,只能被动地由十四带领着。系统大叔在她耳侧不住高喊,勇者心跳加速,甚为羞耻,立时关闭了系统。
“四哥这样亲过你吗?”待勇者呼吸都有些艰难时,十四总算是放开了她。他的手隔着薄薄衣衫,缓缓抚着勇者的细腰,头则贴在她的发上,细细地嗅着她的发香。
勇者听了这问话,心中不愉,谁知十四竟变本加厉,又轻声问道:“四哥像我这般摸过你吗?”
“四哥知道你脖颈处的每一寸每一处都被我吻过吗?”
他的声音愈来愈沉,恨意与不甘溢于言表。
听着他话语中不加掩饰的仇恨之情,勇者的不悦又一点点回落,复又自责起来。待十四又将他的水壶送到勇者唇边时,她不过是稍稍犹豫,便缓缓启口,饮下了那迷人神智的士贡梅煎。
十四手执水壶喂着她,幽深的眼神则停在她微微仰起的雪白颈子,以及半张半闭的两片红唇上。这般望着,十四愈发觉得身下之物隆壮火热起来,顶的十分难耐。
“……够了。”已然意识模糊的勇者缓缓推开了水壶。她浑身无力,便向后倾着身子,小脑袋则倚在十四的肩膀之上,不过须臾,她已酣睡过去。
十四收了水壶,低头看着她,眼神幽深而灼热。他缓缓伸出手来,轻轻摩挲着勇者的嘴唇,乍然之间,勇者无意识地张口含住了十四的手指。十四微微勾唇,就势用手指一伸一缩,良久之后,他难耐地低吟一声,收回手指,低头咬住了勇者的唇瓣。
美人既醉,当真是任取任求。
十四的*愈加炽烈,竟想着要以天地为席,在此与心中的小表妹野合。只是这荒唐的想法也不过只是一瞬罢了,十四蓦然清醒过来,他是真心渴慕坤贞,他十四爷可以担骂名,却决不能让坤贞的名声受一点影响。若是此时破了她的身子,届时四哥必会发觉,他可就是真的毁了坤贞了。
思及此处,十四虽有不甘,却仍是要以坤贞为重。
他缓缓驱马,手轻轻抚上坤贞的胸部,裆部则紧贴着坤贞的身子,随着马行走的节奏不住地磨蹭。他心知这般年纪的小姑娘,胸前的小笼包正处于蓬勃发展的时候,力道稍重些便会发痛,于是便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怀中少女的柔软处,甚是爱怜。
马儿不知为何忽地兴奋起来,步伐乍然加快,十四摩擦的节奏也随之快了起来,喘息声愈发粗厚,不一会儿便到了“瓶满而溢”的关键档口。他大脑轰然一片空白,手上也不知收敛起来,先是狠狠磨搓,复又隔着衣衫找到了那两点,不住捏揉碾磨,待白浊涌出之后,他不由得紧张起来,连忙去看勇者的神色。
月华如练,她倚在他肩上睡得香甜,并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十四望着她安宁的睡颜,蓦然间觉得自己分外肮脏,对方才亵渎她的举止又生出悔意来。
终有一日,他会光明正大地与她亲热,必不会再像如今一般偷偷摸摸。十四恋恋不舍地隔着衣裳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小胸乳,侧过脑袋吻了下她的脸颊,在心底郑重起誓。
次日清晨,勇者醒来,对昨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