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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坐在马背上,看着愤怒的萧牧野,沉声说道:“一路顺风。”她的身后是宁远坚固的城墙,和城墙上站着的老老少少,那是从王庭中带出来的“挡箭牌”。
“我需要一封调令,让樊城的军队火速前往一线天。”她的声音急促,坚定,不容置疑。
严老将军看着她,他突然感觉到一点若有若无的恐慌。这个时代在变了,而他这个大魏的战神是不是老了?老的已经无力阻止这些年轻人的疯狂。
不等他答应,严峻熙掷了一块黑色的玄铁令牌给她。牌子上复杂的图纹,证明这正是她此时所需要的调令。
她略一点头,对着他说道:“你拿着它去樊城,带兵埋伏在一线天,切记以烟火为号,不要鲁莽行事,一定要让萧牧野平安脱身,回到草原。”
他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她来不及多说,急急忙忙的跳上马,带着大军直奔一线天。
一线天,顾名思义,是一条极其狭长的山谷。这条小道,正是通往辽国的必经之路。
这也就是在这个时代,要搁在安雅所知道的,以往任何一个朝代里,都不可能放过这样好的设伏点。
“白痴,打仗还讲什么江湖道义,真是妇人之仁。”她默默地想着。
三日后,辽军才缓缓的向着一线天驶来。
因了萧牧野的军队人数众多,反而比安雅迟了几日。
除了在宁远城外受到一次看似严重,实则不痛不痒的袭击外,这一路不能不说是“一路顺风。”
他有些疑惑,依照那人阴损的性子,怎么能半路不给他使绊子?
他看着一线天露出的细长天空,感到了一股子莫名的不安。
安雅看着谷中那条极长极长的队伍笑了起来。
然而她的笑容几乎在刹那间就敛了下来,变成了一片冰冷。唇角露出一丝快意而血腥的笑容。
思考间,一队约二百人左右的骑兵,正小心翼翼的进入了一线天。
萧牧野一直谨慎的注意着道路上的情况,看着这群人,突然发觉到一种诡异的气氛,忙指挥后面的骑兵拔出武器,准备迎战。
但那二百人的骑兵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虽然山谷中弥漫着压抑和恐怖,却平安无事。既没有机关设伏,也没有从山顶上坠落的岩石、火箭,平静的不像话。
他几乎难以置信,他不相信她能这样好心,真的让他完完整整的离开大魏。
哒哒哒…
这次是十万人的骑兵队伍,这个诱饵已经多的足够让人兴奋,让人失去理智。
安雅只是不动,示意躁动的王皓不要慌张,自己伏下身子看那支队伍缓缓的走过。
终于,萧牧野小心的进入了山谷,他抬头观察着山顶的动静,时刻准备着抵抗未知的攻击,他战战兢兢。可直到他重新看到了广阔的天空,那种他所担心的未知依然没有出现。
他觉得有些奇怪,但既然没有埋伏总是好事。这支百万的大军依旧按着自己的步伐缓慢的向前。
突然,他看到了人生中的第三支火箭,他的瞳孔陡然放大。他认得,这正是安雅用来传令的信号。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士兵,草原上最勇猛的武士,被从天而降的巨石和炙热的滚油击得不住的惨叫,他无力阻止,严峻熙的队伍早已将他团团围住。
小严将军缓缓的说道:“安大人说来了,一定要保证让你活着回到草原,所以请吧。”
萧牧野回头看了看一线天,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巨大的火焰和浓烟升腾而起,将整个山壁熏得漆黑。
他伏倒在地,痛哭流涕:“你为什么要让我活着?”
这是一种羞辱,她明明能够轻而易举的杀了他,却偏偏不杀他,还让他回到草原,她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安雅抱着怀里一只漂亮的白狐狸,揪了它的尾巴,说道:“当然是要给草原上的另两只狼找点麻烦。”
纪阿四冷冷的讪笑道:“你都把他打成这副德性了,他拿什么和人家斗。”
“他有一颗想要复仇的心,还有…”她望着天空笑道:“我们大魏的帮助。”
“阿四呐…”她的指尖绕着他的长发:“灭了一个国家,其实并不需要铁血的征伐,需要的只是一点小小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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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动情
安雅看着路边欢呼雀跃的百姓,不知为何,她突然感到心里一阵抽搐。她不曾经历过战火,自然感受不到百姓对和平的渴望。但今日,当她浴血而来,亲眼见到这些满怀感激的百姓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种责任。
或许,保护这些需要保护的人,正是她穿越时空来此的目的。
她望着龙案后面端坐着的李智宸,身子有些发抖。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竟然感觉有些恐慌。
她看着李智宸缓缓的向她走来,他的面上满是愤怒的神情。
她砰的一声跪倒在地:“臣知错了。”
“哦?”他好笑的看着她,拉起她,替她掸去膝上的灰尘,说道:“你哪里有错?”
“不该用些卑劣的手段,不该把萧牧野放回西北草原,不该…”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她看到李智宸愈加阴沉的脸色,再不敢多话。
等了半晌,却没有等来他爆发的怒火。怔怔的抬头,却见到他依旧是笑着的,心里略略有些放心。
都说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什么时候把这只老虎惹毛了,咔嚓一声,要了她的脑袋,岂不得不偿失?
“你最大的不该,是不该孤身一人直入敌军之中。”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说道:“你说你是想去混个军功,好名正言顺的升官,朕才准了的。可你没说你是要去送死的!”
“哪有?”她拉着李智宸的龙袍,整个身子都挂在他的身上,轻声细语:“皇上,你是知道我的,我可是这世上最怕死的人了。再说,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她拉着他的头发,就如同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让他有些窃喜,原本憋了许久的话再也没能说出口。
终于说道:“这军功你也有了,还是天大的功劳,做将军都够了。”他拿过案上的御玺,塞到她手里:“三品的官,你随便挑!你要再去几次战场,朕的命都快要没了。”
她不满的嘟着嘴,鼓着腮帮子,说道:“皇上,你要真想让我清闲点,我给你出个主意呗。”
她连珠炮似的声音在他的身边响起,李智宸根本没听懂她说的什么民族融合,文化渗透,他只听见了她说:“你应该和亲,我看就娶了辽国的那位大长公主好了。”
她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极力向他诉说着那位大长公主绝美的容貌,仿佛他不娶了那位公主就是他最大的损失。
末了,她居然还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向你保证,我虽然给她用了点春药,但是我可没把她怎么着啊。再说了,那种东西,不就是一层膜吗,也说明不了什么。你不要介意,她最多就是让人看了。”
什么叫做不就是一层膜?难道…
他怒不可遏的把她推到殿门上,巨大的宫门发出嘶哑的声响。门外守着的宫人,见状忙急切的大喊:“皇上,奴才告退了。”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滚!”
那宫人一句话也不敢再说,慌张的往远处走去,竟是连头也不敢回。
安雅不解的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他更加的生气,低了头就去啃她的脖子,牙齿的触感让她不由的感到颤抖。
他将她放在地上,柔软的羊毛令她觉得舒服极了,神思也清楚了起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他咆哮出声,眸子里竟是血红。
她茫然的看着他,身子僵着一动也不敢动,他旋即扣住了她的双手,并起二指,急速的点了她的周身大穴。
他慢慢的解着她的腰带,甚至慢条斯理的堆叠整齐,放在一边。大手一撕,便将她的衣襟撕开,她莹白如雪的肌肤露在他的面前。他低吼了一声,贴在上面,手指抚过她胸前的两点,惊得她浑身一颤。
他褪去了她的裙子,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小心的感受着,直到他触碰到了那层障碍,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他轻轻的碰了碰她温软的嘴唇,解了她的穴道。
一得自由,安雅忙抓起自己的衣服,掩住了一室春色。她抱着衣服,跳到了一边,伸出手指直接戳到了他的脸上:“你有病啊,我又没让你给我升官,是你自己要把御玺给我,让我盖着玩的。你要潜规则我,你直说啊,不带你这样先给个枣子,再打一棒子的。”
李智宸虽然不知道潜规则是什么意思,但看她的样子,大致也能猜出一二,眼光扫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呼吸陡然沉重。开了殿门,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这…安雅无奈的看了看空荡荡的场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个样子她要怎么回去么?
此时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很清楚的告诉她,再不找个地方躲起来,她的这身清誉就算是彻底没了。
她倒是不在意,只不过,想起关于失贞的女人是要浸猪笼的传言,心中愈发的慌乱起来。
“别动。”纪阿四解了自己的外袍将她笼在怀里。
她望着他,觉得他的双目似要喷出火来,低低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先离开这再说。”
安雅第一次觉得武功,真是个好东西,要让她飞檐走壁也不是不能,却绝不可能有纪阿四这样的身手,能够避开所有人。
在他的怀里,她觉得很安心。她甚至舒服的眯起眼睛,睡了过去。
纪阿四无奈的看着怀中睡得像猫一样的人儿,抱着她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床榻上,仔仔细细的帮她盖好被子,让她睡得舒服些。
但是,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他堂堂的名剑山庄庄主,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女子哭着喊着要嫁她,这个女的,却偏偏要逃婚?而他还不争气的追了过来。
如今,他的手揪着她凌乱的衣裙,仿佛对着空气说道:“去查,她和李智宸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一个声音从虚无中飘来,“庄主,夫人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他犹豫了一下,手指抚过床上那人的头发,轻笑道:“我现在可不能回去,要是我走了,我的亲亲小娘子被那混小子抢走了怎么办?”
“可是,薛神医说夫人的病…”
“惊云…”他不满的打断了他的话,“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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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完全,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么?
嘤嘤…
☆、第十一章 萧凤舞
“安雅…”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手指渐渐握拳,“你就这么想直上青云,位极人臣吗?”
他抚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的唇上,狠狠的擦了擦,“你是我的。”
“你也疯了吗?”这是安雅醒来的第一句话。
她的话差点没让纪阿四喷出一口老血来,什么是也疯了?
他愤愤的说道:“疯了的是皇上,又不是我,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为了你,我不惜以身犯险,孤身夜探敌军。现在我连我的尊严都不要了,你居然说我疯了。”
他掐着她的脖子,在她纤细的脖颈处留下他的痕迹,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疯了。”
他陡然松手,摔得她一阵头晕目眩。
她咳嗽了几声,挣扎着爬起来,不顾自己褴褛的衣襟,急急地握了他的手,说道:“一直没有机会问你,在王庭的那两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事?”
这个人…纪阿四看着她,明明自己对她那么粗暴,脖子上还留下了五个指印,她不仅不怪她,还关心他的身体。
明明看起来那么冷漠无情的一个人,却让你时时刻刻都能感到温暖,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王庭?
如果有可能,他纪阿四,或者说是纪明轩,一辈子都不想再想起那两天的事情。
真是太丢人了。
凭他的身手,摸清敌情自然是易如反掌,全身而退更不是问题。但是,那必将是一场残酷的硬仗。那个女人,武功烂的一塌糊涂,却偏偏喜欢逞强。这要是两军交战,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回来呢?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好人做到底吧。
用毒,自然是最好的办法。只是怎样才能消无声息的投毒,却是最重要的问题。思索半响,他钻进了一顶华丽异常的帐篷里。他已经弄清楚了,这顶帐篷里住着的正是辽国的大长公主殿下。也就是后来被安雅拉到战场上,用来威胁萧牧野的凤舞公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但凡美丽的女子,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自命不凡。
所以,当纪阿四跪在地上,诉说自己因为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