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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妈妈忽然一拍手:“哎呀,对了,万一三夫人发起疯来害乾哥儿怎么办?”林妈妈问道。
“她一个女人,能怎么样。她二哥已经去了边关,她三哥是个小官,娘家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手,现在又都跟着他二哥一家走了,能做什么事。再说,你以为我那天在那里下跪是做给谁看的,太夫人就算是为了面子,也会好好的待乾哥儿,她还能去太夫人房里害乾哥儿么,再说我们手里有她儿子。怎么也不怕她轻举妄动。”五夫人发狠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也要豁出去了。”
林妈妈严肃的点点头:“之前我已经贿赂了太夫人身边的庄妈妈和青梅,让彩儿跟着过去伺候。待会我再去嘱咐他们一遍,把乾哥儿看得牢牢的,绝不能让三夫人碰着咱们的乾哥儿。”
正说着,彩儿急匆匆的冲进屋子:“不好了,夫人。”
林妈妈骂道:“慌里慌张的干什么。”
“太夫人刚才因为弘哥儿的事晕过去,三夫人说乾哥儿没人照顾,就把乾哥儿带走了……”彩儿顾不上应林妈妈的教训,急匆匆的说道。
“什么!”王氏一下子抓住彩儿的手:“她怎么把乾儿带走了。”
林妈妈“啪”的打了彩儿一个耳光:“让你去伺候公子,你是怎么弄的。”
彩儿跪在地上,捂着半边打肿的腮帮子哭道:“太夫人本拨了五六个人服侍,还有三个婆子并乾哥儿的奶妈,谁知道根本拦不住,三夫人身边那个叫盼晴的,好像是个练家子,几下就把人都推开了,庄妈妈也赶去拦了,三夫人却说:‘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太夫人病了,家里由她主持,你一个奴婢,给你面子叫你声妈妈,你要是自己不尊重,就别怪我不给你脸。’,然后就把乾哥儿抱走了……”
王氏浑身上下抖了起来,她没有想到平时文文弱弱的涵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走,去正院。”
王氏来到涵因的房门前,外头的小丫鬟只来得及通报一声,王氏便闯进了屋子。
涵因此时正坐在西侧暖阁里,床上放着令熙,两个婆子正在给李令彦和李令乾喂东西吃。
李令彦还小,没有李令乾吃的快,脸上一副着急的表情。
隔扇门虚掩着,被王氏一把推开。
王氏看到自己的儿子,忍不住掉下泪来,便要冲过去。盼晴却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对着王氏轻轻一推,便把她按到墙角的椅子上了。
李令乾这时候也抬起头来,看见自己的母亲来了,笑呵呵的就要跑过去:“母亲。”
旁边的婆子把他抱起来,交到涵因手上,然后跟着李令彦的奶母也把李令彦带了出去。
涵因抱着李令乾,轻柔的抚摸着孩子的脑袋,嘴角勾出一抹弧度道:“之前请弟妹来,你们院子的丫鬟总说你忙,不过看来你也来的挺快的。”
“你想怎么样?”王氏几次想起来,又被盼晴推了回去,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涵因纤长的玉手抚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知道你把弘儿带走了,也知道你什么目的,看来我上次给你的警告你没有当回事啊。”涵因冷冷的看着她。
“我……”王氏想要分辩。
“你不用跟我说什么,我叫你来只是告诉你一句话,现在我不用你把孩子还回来,你好好的给我养着,时候到了,给我好好的送回来。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要你们王家一颗人头。他若是出事……”涵因掐掐李令乾的脸蛋,李令乾吃痛,哭了起来,涵因对王氏笑道:“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儿子死。盼晴,送五夫人。”
五夫人瞪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现在大概不信。不过很快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王氏被盼晴拽着推出了门去。林妈妈和彩儿都是一路跟过来,却被涵因的丫鬟挡在的了门外。
王氏面色煞白的对他们说了一句:“走吧。
回到自己屋子。林妈妈问道:“三夫人什么意思。”
王氏冷笑:“她敢把我儿子怎么样,我看她怎么在这个家呆下去。”
晚间的时候涵因见到了霄云,他风尘仆仆的从西北赶回来。刚刚睡了一觉,却听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心中很是不安:“如果我要是再早回来一天就好了。”
涵因摇摇头:“主要还是怪我自己,这些日子太专注于李湛的事情。未免失察了。”
“我现在就去查那个奶娘把孩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霄云站起身来。
涵因却摆摆手:“不必,孩子是谁弄走的,我心里有数,你先跟我说说西北的情况。冯威被杀,西北大军是什么反应。”
霄云说道:“我这一次去西北,见到了崔皓辉和梁松之。他们已经在那里呆了几年了,如今也混上个小头头。自己也带了一队兵。冯威死的时候,我正住在旁边的镇子上,又去找了崔皓辉一次。听他说冯威死得蹊跷,在军中也是议论纷纷。冯威的嫡系在冯威的灵堂上还闹了一把,说没有查清楚冯将军的死因,就把那些亲兵处斩了事,他们不服,秦越就调动了自己的兵把他们压了回去。我一看情形不对,就赶紧回来了。”
“秦越在军中威望怎样?”涵因问道。
“他没有什么军功,又不是西北大军出身。很多人并不服他。包括原来魏孝琨的人,只是他是柳相的女婿。薛进原来的几个老部下力挺他。”霄云说道。
涵因点点头:“之后有些事情要拜托公子去做了。”
第二天,京兆司马独孤谦很重视唐国公府发生的案件,亲自带着衙役差官跑过来查看,但是对方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因此他也对案情大皱眉头。李湛刚刚被皇帝弄去“休假”,这边唐国公府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任谁也会对这事发生的这么凑巧起疑。
李湛的心腹卫恒现任京兆府的捕快头,独孤谦走了之后,他独自留下来,涵因跟他单独秘议了半日才让他回去。
陈成那边传来了消息,已经弄清了李湛现在被软禁在曲江苑里,今天正是可以放涵因进去。
涵因准备了一下,下午先去了城外的庄子,晚间乘了一辆小车,由早等在那里的霄云护送着,趁夜去了曲江苑。这里虽然是皇家园林,但这些年皇帝夏天更喜欢去九成宫,冬天则喜欢去骊山,因此已经荒废了,陈成亲自到曲江苑的一个角门接应,把涵因送了进去。
夜凉如水,软禁着李湛的小院子还亮着灯,此时看守的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陈成说道:“我那位兄弟叫了他们在前头赌博,守门的两个也都让人引走了,不过时间不会太长,你进去吧。”
涵因点点头,打开屋门走了进去。
李湛正在灯下读书,听见门开的声音抬头一看,一个女子站在门口,掀开帷帽,露出一张娇柔动人的面庞,正是自己最牵挂的妻子,他站起来走过去,扶住涵因的肩膀:“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涵因问道。
李湛摇摇头,笑道:“没对我用刑,我很好,家里还好吧。”
涵因没有对他说李令弘被拐走的事情,只是笑道:“一切都好,你放心吧。”
李湛抚摸着她的脸,眼神变得温柔而深情:“许是最后一次见你了。”他心里很清楚,这一次凶多吉少。
涵因却抬手捂住他的嘴,声音笃定而沉稳:“我不会让你死的,也不会让唐国公府就这么完蛋,我来这也只有一句话嘱咐你,不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一句话都不要对他们说,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办法的。”
李湛心中感动,抱住她:“我无能,让你受苦了。”
“说的什么话,你身处这样的位置,出这种事很正常。”涵因笑道。
这时外面传来四声咳嗽声,这是事先约定好的,必须走的信号,涵因用力握了握李湛的手,看着他:“我该走了,记住我的话。”
“我知道了。”李湛点点头,把她一直送到门口,涵因放下帷帽,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涵因回到庄子上,问霄云:“都准备好了?”
霄云点点头。
“那个虞孝严的孙子叫什么来的?我记得几年前还参加过那孩子的满月宴,现在那孩子也该三岁了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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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公府小公子被拐的案件还没个头绪,紧接着门下侍中虞孝严的嫡孙就又被虏走了,那日虞家大奶奶带着儿子去温国寺祈福,结果一转眼就不见了。这下整个长安都轰动了,人们议论纷纷,有人担心自己的孩子也被带走,有人却幸灾乐祸。
这件事比起遥远西北大军的命案更让长安人津津乐道。
身处朝局之中的人却感到非常迷惑,虞孝严本来就跟李湛不是一路,但他的孙子却跟李湛的儿子前后脚失踪,这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来,没过两天,国子监祭酒孔世明家的嫡孙,在奶娘领着在自己家花园子逛的时候被人劫走,柳正言最小的孙子也被劫走。长安是京畿重地,治安一直还不错,尤其是这两年,李湛打击流窜长安的江湖人士,治理颇有成效。这些高官家本来也是身手不错的护卫,只是日子承平已久,便放松了警惕,此外愿意给人看家护院的也没有几个真正的高手,这些人平日也就欺负欺负平头百姓,喝酒聚赌,碰上真正的高手又不敢冒头了。
柳正言则又不一样,他一直养着一只精干的护卫队伍,但前些日子被他派到西北还有其他有麻烦的地方处理那些钱的事情,才被趁了空隙。
这一下,长安的世家都慌了神,谁也不知道这个贼人到底要干什么。劫掠之人武功高强,而且还非常熟悉长安的地形,甚至有几次护卫们都已经看到了他的身形,却生生被他给跑了。于是人人自危,生怕落到自己孩子头上,世家不仅增加了护卫的人手,甚至好几家都出重金招募江湖中武功高强的人士来看家护院。
虽然各家加强了防备。但仍挡不住失踪的孩子越来越多。甚至连平郡王的嫡孙都失踪了。
暂代京兆尹之职的京兆司马独孤谦已经年近七十了,本来就对府衙事务不熟悉,到这时候早慌了神,除了带着衙役们去案发现场查看,就再想不出什么法子把凶手抓住。
平郡王妃到了太皇太后那里哭诉,自己的孙子竟然在看守森严的王府中丢失了。
太皇太后便紧急召皇帝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这么多高官的嫡孙一起不见了,京兆尹在干什么。怎么不快点把案子破了!”
皇帝这两天也看到了关于这件事的奏折,他的心思本来都在西北,开始还没有在意,后来随着失踪的孩子越来越多,涉及的朝臣级别越来越高,也渐渐把他搅得心神不宁,李湛被抓之后他的孩子就失踪,他一直认为是有人故意而为,目的不言而喻。他甚至默许这件事闹出来,让李湛快点交代柳相的事情,这样即便无法撼动柳正言的相位,也对他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可是随即长安这么多高官的孩子接连失踪。不分派别,不分官职高低,甚至还掠走了宗室子弟,这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各种流言再大街小巷流传,整个京兆地区都一片惶恐,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的孩子,各大世家都被搅得一团糟,但凡跟宫里有点关系的,都跑到后宫来哭诉。期望皇帝尽快找出解决的办法。
皇帝这两天见到的嫔妃都借机跟他说这些事。搞得他头大无比。现在,连太皇太后都亲自过问这件事了。皇帝心中一阵烦躁,却不敢对祖母使性子,说道:“祖母说的是,我一定责成京兆府严查。必不能放过他们。”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总之,要赶紧解决这件事,要不然皇室的尊严何在!”
皇帝皱起眉头,说了句:“孙儿明白。”
第二天朝堂之上,皇帝看着跪在朝堂上战战兢兢的京兆司马,心里压不住的火:“你这个代京兆尹是干什么吃的,长安是京畿重地,居然出了这么大胆的贼人,你倒好,连点头绪都没有。这些日子你都在干什么!”
“皇上恕罪,那贼人狡猾,至今还没有露出行迹来。他都是着夜色将人熏倒,然后迅速逃离。而且似乎非常熟悉长安的地形,等家人报案,差役到了现场,那人早就不见了……”独孤谦承受着全朝堂官员的目光,满头是汗。
皇帝从御座上走了下来:“如今已经丢了七个孩子了,京畿重地,任贼人横行,你却毫无办法,朕要你有什么用。”
“臣已经让城门卫士严查出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