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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因这里想的多,李湛此时却没放在心上,对涵因笑道:“我约了郭子仪喝酒。中午就别等我吃饭了。”
“别喝多了。”涵因知道自己也是白提醒,这种军中好友,久不相见,必定要灌个大醉放肯罢休。
果然李湛敷衍的说了句:“放心吧。”然后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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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因下午亲自去看看李光弼。见他伤口处还是很干净的,没有化脓发言,烧也渐渐退了,便放下心来。
沁雪没等她说话,先承认自己错了:“夫人,奴婢错了,往后您吩咐的事情,再不敢有一句抱怨。”她今天刚出房门就被祈月揪过去一顿数落,现在老实得很。
涵因看看她,用手指点点她的脑袋。笑道:“伱这孩子。说伱精明呢,还是说伱傻呢。伱抱怨没关系,但是得分场合,当着老爷的面抱怨他给的吩咐,伱叫他怎么想。这人现在还在病着,若是好了也罢,若是重了,万一老爷觉得是因为伱伺候不经心,伱岂不是冤枉。”
沁雪吐了吐舌头,笑道:“奴婢知晓了。奴婢往后一定会小心。嗯……那老爷那里……”
“知道害怕了?”涵因见她脸有些发白,笑道:“行了,没事,有我呢。伱小心伺候就好了。”
沁雪才放下心来。
待涵因走了,沁雪四下看看没有人,看着正在熟睡的李光弼,恨恨道:“都是伱这个家伙,害得我今天被教训了两通,讨厌鬼!哼!”
一边又拧了块手巾替换下敷在李光弼额头上的那块,弄完之后,手上比比划划,做着把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大卸八块的姿势,嘴里嘟囔着:“伱要是不赶紧好,我就把伱的肉切碎了喂狗。”
正在唠里唠叨,冷不防一看,却对上了李光弼瞪着的眼睛,她吓了一跳,身子一仰,脚下被刚才洒在地上的水一划,眼见就要摔倒了。
李光弼伸手一拉,沁雪身子歪了歪,往床上倒去。
沁雪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跌到了李光弼的胸前,“嗖”的一下跳了起来,杏眼怒瞪:“伱……伱干什么!”
李光弼看着眼前这个咋咋呼呼的女孩子,也不回答,只是说道:“我饿了,要吃饭。”
沁雪气结,“哼”了一声:“现在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已经没有吃的了。”她现在余怒未消,这里又没有旁人,她便把之前受得教训都撇在一边,跟李光弼置起气来。
“我要吃饭,伱去弄。”李光弼却仿佛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沁雪冷笑:“现在没有饭,忍着吧。”
李光弼忽然狡猾的一笑:“伱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啦,那位夫人叫伱好好照顾我,伱呢,刚才还想把我杀了。呵呵,我去告诉那个夫人,就说伱想要把我切碎喂狗。”
沁雪涨红了脸,她没想到这人竟然没有睡实,把她刚才的小动作全看在眼里了,她今天已经挨了好一顿说,要是再被告,恐怕祈月就先饶不了她,她咬咬嘴唇,不甘心的说道:“行啦行啦,我去给伱弄饭。”
“要肉!”李光弼又说道。
沁雪白了他一眼,说道:“知道了。”说完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拿了热好的饭菜过来,放在李光弼面前。
李光弼却不像昨天那样,上手就抓,而是指指那饭菜,再指指沁雪,之后又指指自己的嘴。
沁雪才明白,李光弼竟然要让她喂,她冷笑道:“伱那两只手好好的,干嘛让人喂。”
李光弼笑嘻嘻的看着她,也不说话,长大了嘴,又指指那饭。
沁雪生怕他把自己告了,只好气哄哄的拿起饭,往他嘴里塞。
“哼哼,可是伱让我喂伱的。”沁雪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于是也犯了个坏,不停的往李光弼嘴里塞,想要把他噎住,让他再不敢轻易支使自己。
谁想到李光弼竟然有绝活,沁雪喂多块,他竟然就能吃多快,大块的肉,他几乎不嚼就能吞进去,这让沁雪很是挫败。
这边,涵因回了屋子,祈月才说:“哎,都怪我和慕云,总想着沁雪小,所以纵坏了她。”
“也是啊,慕云嫁了,现在主要处置外面的事,伱呢,眼见也到了该嫁的年纪,往后丫头里面就沁雪资历最高了,但她远不如伱和慕云稳重。”涵因笑道。
祈月听到“嫁”字,脸一红,忙转移话题,笑道:“兰儿人不大,却机灵懂事,我已经渐渐把我手上的事交到了她手里。”
涵因见她的样子,知道她心里有事,遂笑道:“莫不是看中了哪家的小郎君,伱跟我说,我给伱做主。”
祈月大羞,啐道:“夫人越发没了正经,胡吣什么。我一辈子在夫人身边就好了。”
“伱们啊,总说这话。一辈子在我身边也不影响伱嫁人。女人啊,还是要有个好归宿。”涵因笑道:“伱们几个的婚事,都得伱们自己中意才行。”
祈月垂下眼帘,又看了看涵因,没有说话。
涵因看了她半天,见她一说起这事也没了平时的爽利,于是又笑道:“这事伱可以慢慢想,人也可以慢慢挑。挑中了就告诉我,可千万别不好意思。伱不说,往后就别怪我乱点鸳鸯谱。”
祈月红着脸,转身去收拾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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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李湛果然喝的摇摇晃晃的,被钟瑞和卫恒架了回来,他却还在说着:“没事,我好得很。不用管我了,伱们都去休息吧。”
钟瑞几个哪敢放手,一直把他搀着他。刚上了几节楼梯,李湛就忍不住大吐了起来。
涵因让他们把人抬进净房,让他吐个够。待他吐得差不多了,方让人把他扶回房里,用手巾给他擦着汗。祈月则把早吩咐厨房熬好的醒酒汤热上。
李湛本来喝酒就很有些酒量,加上他平时素有节制,很少有见他喝成这样的时候。李湛喝醉了,并不发酒疯,大吵大嚷的,而是抓着人的手,絮絮叨叨一直说个不停。
回来的路上,就跟钟瑞嘟囔了一路。
钟瑞把他放到床上之后飞也似的跑了,生怕继续受折磨。
于是,李湛便抓住涵因的手,开始滔滔不绝,从他跟郭子仪的袍泽之谊,到他现在的近况,又把从郭子仪那里听来的凉州的情况跟涵因细细的说了一遍,之后又是一通感慨,又扯到了人生啊哲理啊这些东西上,满嘴的酒气熏得涵因都快晕了。
涵因哄也哄了,劝也劝了,醒酒汤也喂了,怎么也没法子让他的嘴停下来,她又想干脆让他自己在屋子里头说,她跟祈月就和一晚上,但李湛拉着她的手,死活不肯让她走,最后干脆抱着她说。
涵因一阵无语,李湛平日话并不算多,没想到喝了酒竟然这样一副样子,她很难想象李湛当年流连于青楼宴会,怎么没被人轰出来。
祈月、盼晴看情况不对,早偷笑着跑走了,主人家的失态她们这些做奴婢的最好不要看,涵因叫人也不是,不叫人也不是,只好听凭李湛胡闹。
最后李湛终于说累了,闭上了嘴倒头大睡,涵因这才松了一口气。(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 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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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湛醒来,宿醉的头疼让他不禁呻吟起来。
涵因早起了床,见他醒了,便走过去坐在床边把他昨天晚上的样子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之后大大的笑话了一通:“我倒不知道,夫君好刚口,若是在那茶馆酒肆里面开场子,那些说书先生们都得被抢了饭碗。”
李湛自己也笑:“我一直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我在军中的时候,第一次被他们灌得大醉,那天晚上,我就一个营房一个营房的找他们谈心,那晚上全军都被我搅得不得安生,最后还跑到薛帅那里,后来薛帅严令他们不准灌我,后来我自己也一直控制,别看我那时候年少轻狂,喝酒从来不过一坛子。我和郭子仪得有十年没见了,所以就敞开了喝。我就知道我得这样,早吩咐了钟瑞,我一醉了,就赶紧把我送回来。”
“那咱们婚礼那天,伱不是喝了很多么,怎么也没醉?”涵因问道。
李湛笑道:“我有个酒壶,里面分成两半,一半装水,一半装酒,转壶盖就能调整倒出来的是哪边。那天我大半喝的都是水。”
涵因笑道:“原来如此,怨不得呢,我说那天晚上伱喝了那么多,怎么还能……”话说了一半发觉自己又说的不妥了,忙咽住。
李湛已经明白她什么意思,笑道:“那是,若是醉了,岂止浪费千金。”
涵因笑着啐道:“别贫了,快起身吧。”
李湛却赖在床上,哼哼道:“头痛,小娘子,过来给爷揉揉。”
涵因一把掐了上去,李湛夸张的抽气,说道:“真的头疼。给我揉揉。”
涵因见他一个大男人却跟小孩子一般撒娇。笑着开始沿着头上的穴位给他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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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为了让李光弼好好休息,吩咐在陇山驿站休整几日再走。
陇山寨不大,但来往客商却不少,因此这里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市集。供商人们交易、补充旅途的必备之物。
祈月得了涵因的首肯,带着几个小丫头去集市采买东西,其实他们这一次准备的很充分,也并不需要补充什么,这些丫头们只是好容易不赶路了,逛集市打发时间罢了。
涵因叮嘱了她们,这里人生地不熟。让她们不要走散了,又叫了几个护卫跟着,才放她们出去。
沁雪羡慕的看着别人去玩,自己则被迫关在屋子里照看一个讨厌的家伙,想到这里沁雪就满腹怨气,不过她也不敢再想什么法子折腾李光弼了,毕竟他好不了,她就得在这里陪着。
昨天没噎着那家伙。着实吓了她一跳,今天倒不敢那么喂了,李光弼笑呵呵的瞅着她。一口口的喂自己,表情很是得意。
沁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伱好好嚼嚼再咽下去,伱再那么狼吞虎咽的吃东西,早晚脾胃会坏掉,到时候肚子疼,伱可别怪没人提醒过伱。”
李光弼夸张的狠嚼了几口方咽进去,对着沁雪“啊”的一声又长大了嘴。
沁雪没好气的,又拿勺子舀了饭菜送进他嘴里去。
李光弼第二天还有些发热,但温度比前一日低了很多。第三天他就不发烧了。生龙活虎的站在人前,让涵因暗暗吃惊。
李湛见他已经无碍了,便问他:“这些年伱是怎么过的?怎么会成了山贼。”
李光弼虽然这些年流落在民间,为了逃避官府的追捕,养成了不爱说话的习惯,但是思维和表达都是没问题的。
原来他跟随父亲在军中。李楷洛早有预感长公主要对他动手,于是先一步把儿子送走了,果然当天晚上刘锦就动手了。后来李光弼在逃亡途中和保护自己人走散了。他开始在敦煌附近,因为战事,许多人弃了当地的房子,往关中逃,他就跟着这些人一起走,但在路上不敢进城。
但他没有吃的东西,饿得头晕眼花,昏倒在路旁。好在碰上了好心人,给了他吃的东西,救了他一命。
救他的人是一对老人家,儿子死了,家也被吐蕃人烧了,他们便去固原投奔亲戚,正好救下了快要饿死的李光弼,就认了他为子。后来,他们跟着迁移的队伍跑到了固原县,找到了亲戚,正赶上官府安置流民,他们便在此地安定了下来。
李光弼一直顶着这家儿子的身份牌子过活,如此安安稳稳的生活了五年。李光弼天生大力,干农活也是一把好手,在当地村里大家也都很喜欢他,还有人想把闺女说给他。可惜,今年又生变故,固原一带,又出了大旱,眼见这一年的春耕又要泡汤,家里的余粮也所剩无几。偏这时候,两个老人家相继得了病。
看病耗光了这个家最后一点钱财,两个老人拖了几个月,还是病故了。李光弼为了安葬两个老人,不得已,将家中的几亩薄田卖掉,置办了棺材,将二人埋葬,但是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李光弼平时吃得多,一个人能吃掉三个人的口粮,他自从没有了田,靠在乡里打短工过活,但那点钱他根本吃不饱。
之后李光弼因为吃不上饭,又躲债,就逃进了陇山,正好被四处打劫的何老大看中,收了他做跟班,于是他就当了山贼。
李光弼本就是契丹族出身,生性悍勇,他自父亲死后,两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