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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回到家里,换上鞋子,将外套挂在衣架上,便去厨房里将我做的菜呈了上来。一罐汤,他将盖子掀开,热气腾腾。
哇,好香。亮亮的嘴巴张得好大,神秘兮兮的看着我,说,是不是请人来做的。
你说呢?
你不可能做得这么好的菜,煲这么好的汤。
去,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料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快点盛饭啦,拜托,别自夸了,我好饿!
我给他盛了饭,将房间里的音乐打开,房间里暖暖的,真有点过冬的味道了。我埋头吃饭,心里还是时不时的闪烁一下王凌风的脸,伤心欲绝的脸让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出去喝酒,然后找人一夜情之类的。
笨笨,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啊。
对了,我过几天要去北京,有点公司业务。你要不要跟我去?
我得留在公司啊,再说了,没文员怎么行啊!
你要去也不是没可能的。
那算了,你快去快回就行了阿。我在家等你回来呗。
吃完饭就去浴室洗澡了,亮亮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这些天他确实挺累的,王凌风还在旁边纠缠,使得他更加心烦。终于开始了解一个月之前他在火车上的懊恼眼神了。
我走进他,亮亮的脸在灯光下面显得柔和,像一个孩童的面容,无暇不惊恐。我悄悄的伸出了手,屏住呼吸,将细长的手指尖停在了他的鼻尖上,他频率有度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喷在我的手指上,我开始审视他的脸庞。坚硬的线条像是被刀刻划过,眼皮消瘦而完美,眼睫毛修长而翘挺。
啊,我的亮亮,你的眼睛上面有漂亮芳香的花瓣么,我闻见了春天花瓣的气息,萦绕在灯光有些幽暗的房间里。弥漫在我们的爱情里,亮亮,要是一直这样幸福下去该有多好。我想有些事情一定记得,甚至是微乎其微的事情。比如在黑暗中兀自扰动的指尖,触摸着有些干燥的肌肤,顺滑而且曼妙,像一匹丝绸一般,高贵而且馥郁。我想有时候,身体就好象是一吨炸药,它具有开山劈劈的威力,有具有毁灭的性质。亮亮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部发电器,源源不断的输送给我他的电能,他的活力,他的冲动和敏感。而温暖和爱却是一根导火线,连接着我和亮亮。
昏暗中的亮亮静而温和。我的手指不小心将他碰醒了,他睁着朦胧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干什么笨笨,你在看什么?快点,进来了。睡觉了。一把就将我拉进了被子里,紧紧的挨着他火热而健壮的身体。我全身开始瘫软。每个晚上都这么放松,我第二天起来时精神奕奕。
亮亮去了北京了,尽管他不间断的给我打电话过来,可是我依然感觉到了落莫,刚开始一两天还可以勉强的坚持,最后,一个人睡在房间里的时候无端的就开始摸枕头的那一头,看看亮亮在不在。半夜的时候明明刚刚才挂上电话,脑子里又开始有他的影子,一遍遍的在脑袋里行走,旋转。亮亮,我想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王凌风给我的工作依然是尽可能的多,我也无所谓,反正我现在的时间就算是全盘拖放在公司里都无所谓。或许是看到我无动于衷,对于工作的劳累从来都没有埋怨,王凌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于一个不怕苦的人来说,这一招显然是没有多少力量的。
王凌风这些天因为亮亮的不在而显得稍微的忙碌了点,我依然对他很有礼貌,在别人面前,我依然是亲切的王副王副的叫。王凌风也会给予回应,我想再怎么样,公司的事情是无辜的,其他人也是无辜的,没有必要让他们看出端倪。
刘主管对我监督很少,因为我的自觉,所以也省了她很多心,有事没事开始在我的同级同事中宣传我的业绩。我想这应该也出于两方面,一是我确实是干得不错。二应该是为了讨好王凌风,因为当初我进公司的时候她说是王副介绍进来的。不管怎么样,别人对我没有歧视就可以了,我毕竟是一个高中都没有毕业的职员。
一个人的夜晚就算是有空调也冷哦,握着电话和亮亮嬉戏着。
笨笨,我真的好想你,我真的好想马上就飞回来抱你。
我也是啊,这几天魂不守舍的,茶不思饭不想。
那可不行呢?你要是把我的笨笨饿瘦了看我回来只能收拾你。
听到了亮亮的话,心里就像是吃了安定片,可以安心的睡觉,我多想化作一缕清风跑去北京,乘着亮亮掀被子的瞬间钻进他的被窝里,趴在他的宽阔的背上睡觉。好象马上就跑到北京去,和他热吻,于是我开始自己摩挲身体,我幻想着亮亮的唇吻着我的身体,在这一种自我安慰的方式中,最后搞得自己气喘吁吁的。流着汗水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想亮亮。
快到圣诞节的时候王凌风召开了一个全体员工大会。宣布了公司一些本年度大概的情况。各位同事,董事会决定在今年的圣诞节搞一台大型的文艺晚会,这不仅仅是我们内部的,而且包括下面的十四家子公司。所以现在要征求表演节目,大家回去多多准备,出来的节目要比其他的子公司强才行。好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王副,听说你以前是艺术学校毕业的,那能肯定要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呵呵,这个嘛,我也还没有想,到时候再讲了。哦对了,我给大家推荐一位,蓝晨在学校的时候听说你舞跳得不错。你可以不要辜负大家了。
我,我吱呜的说不出话来。这是他从哪里听来的,还是他自己造出来的谣言。拜托,要整我怎么用这种手段,公司里现在上上下下都知道蓝晨是个舞蹈天才,那还了得。怎么可能呢?我在学校的时候确实是跳过一些小型的舞蹈,可是我压根就没有练过基本功。
要是我拒绝,公司的人会说我不把王副放在眼里,要是我听从,那跳出来的舞蹈不让人笑掉大牙了。这一次王凌风确实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啊。
晚上,我没有将这件事情说给亮亮听,我想,既然王凌风下达的任务我就有义务把他完成,一来他确实是我的上司,二来,对于服从他的呵斥。我心里会好受一些,至少不会永远都认为他是我和亮亮爱里的那个受害者。
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穿起来运动服便开始到街道上面跑步,附近有一家铁路小学,里面有操场和各种设施,早上的时候就在里面跑步,接着便联系基本功,这样下去的效果肯定不好。从来都没有接受过训练我的全身的韧带都好象都僵硬了,硬是一点都拉不起来。
依然每天神清气爽的去上班,王凌风还大声的提醒我叫我不要忘记了排练,大家都等着看着我的舞蹈。躲不过还是躲不过,不过我也没想过要躲。为什么要躲。我心里无愧就行了。王凌风现在每天都有去健身房练舞。他本来就是专业的,我及也及不上。
晚上我睡得早了。亮亮有时候很晚都打电话过来说他睡不着,想我啊。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他。
笨笨,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怎么语无伦次啊。
没有,只是有点累。
王凌风是不是欺负你了啊?
没有呢。你回来就好了。没事的。
亮亮的语气很是透着担心,我心里自然更加安稳,有个人在想着你的感觉肯定是不错的。所以我这些天的跑步。身体的肌肉的线条开始分明了,每天早上都会看见一个小学老师也在跑着步,刚开始几天不讲话,后来就打上话了。他叫阿峰,开了一个业余舞蹈培训班,不过我肯定是没有时间培训的,所以我还是没有想要参加他的培训。他不愧是舞蹈老师,劈叉,双飞燕,空翻等动作既完整又优美。他看着我压腿的动作就想笑。
你是怎么压腿的啊,你要是想完成一个舞蹈的话,这个就算是给你半年的时间也不够。
我不会。我不好意思的对着他笑。
跳舞讲究的是一种美感,就算是你在练基本功的时候也要非常的注意手势和身形,你从来都没有练过基本功,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把你的韧带拉开了。下横胯,快点。
他的意思是开始指导我了。我很听话的叉开双腿,然后慢慢的往下沉,他趁我不注意,用脚一踢,我的胯度增大了。腿上的韧带我清晰的听见了撕裂的声音,我不由的往后倒去。然后爬也爬不起来。
这是必须的,你要吃点苦,不然你的韧带甭想拉开了,下一字,快点……
我怀疑阿峰是不是真他妈的虐待狂,我的韧带都肿得好粗了,他还在使劲的压,榨。每一个早晨过去之后,我的腿都失去了知觉,然后满脸脏土,不知道混合着汗水还是泪。上班的时候我走路就像被人奸过了似的,一点一点的移动,办公室的同事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脚扭伤了而已。
晚上在灯下拿着热毛巾缚腿,这样第二天的时候就会减轻不少的疼痛,一个星期快过去的时候,阿峰问我是要跳什么舞。我说我还不知道。我想又唱有跳。
那就选一首快歌吧。
一首黎明的《呼吸不说谎》。
我帮你搞定他。
那谢谢了。
没什么的,双休日争取把这个舞拿下来,你唱有没有问题啊?
应该没问题。
就算是有问题,这个我却帮不上忙。这个不要紧啦,我唱歌也还好的,以前不是经常拿奖么?
圣诞节来的时候大街上到处唱着圣诞歌曲,有许多的商铺都打出了圣诞老人的旗号打广告,铺天盖地的圣诞歌曲在街道回绕,我想这应该算是一种喜庆,而这个城市的寒冷依然还在上升,很多人都怨声载道的说今年的新野怎么就这么冷,我的腿已经完全好了,个人的劲舞也练好了,阿峰一起去街边的一家环境还算好的餐馆去吃饭。
阿峰,过年了,咋就没有见你有个女朋友在身边呢?
分手了呗,她去新加坡了,家人给他安排的,她父母亲不同意我们的关系。
哦,那这个冬季准备打算怎么办呢?
我打算去日本吧。
那你得会日语啊?
以前学过。
什么时候走?
明天。
我突然感觉阿峰的笑容有些灿烂,而我心里由衷的升起了一股不舍,这段练舞的日子以来,和他相处得很好,他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他不喜欢逗留在一个地方太久,做事情全凭兴趣,不计得失。我们很是小心的吃着饭,我发现,我开始面临和自己朋友的第一场离别。
那我明天去送你吧,刚好我明天要到机场接一个朋友。
蓝晨。
有什么事情吗?
你说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啊。
阿峰的眼睛突然间变得很迷茫,他的这一句话使外面的车速已经我们生活所有的事物的速度变得快了,我感觉我的衣服被大风吹起,吹的老高。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只叫我怎么回答。阿峰比我大。
为什么要问我这么问题?
你整天那么开心,那么安静的生活,无求无欲似的。
我想一个人是为了爱在生活,无论这一种爱令你振作或者是令你伤害。我是这么想的。
那你说我应该去新加坡还是去日本呢?
看哪一边对于你比较重要,看去哪一边带来的伤害会减少一些!
对话变得很有趣,是我开始变大了?开始这么理智的分析问题了?聊天到了深夜,餐馆打烊,我们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餐馆,街上的风很大,将湿的干的叶子吹的到处都是。而新野的天空永远都如白昼般透亮,我们走在天光里。
第二天送阿峰去了机场,我们记下了彼此的E…MAIL。要记得联系。沿着去机场的路有许多的梧桐树,光叉叉的,黑色衣服下的阿峰表情冷漠,他将自己的手拢在胸前,萎缩着靠在车床上。他仅仅带了一只背包和一个旅行箱,别无他物。
到达机场的时候,各次航班在天际里来回奔跑,而阴霾的天空中没有鸽子飞翔,我不知道阿峰去哪里。或者他去新加坡,或者他去日本,不管怎么样,他都有自己的理由。我们坐在机场的咖啡厅里。不一会我听到了亮亮从北京来的航班到了。我站起身去接亮亮,阿峰留在了咖啡屋等着我们。
看到亮亮的时候,他便向我奔跑过来了,他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黑色的长风衣,提着箱子像我走来。
亮亮逼近我的时候我听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