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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啜泣。
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停在我跟前。
我不禁抬起头,修长的手指上放着一块纸巾,映出别样的温柔,他的唇角是一丝淡淡的弧度,绅士般有礼
。是……柳生比吕士。
“谢谢。”我接过纸巾,擦拭掉脸上的泪。
“不必。”说完他转过身,靠着墙开始等待。
我缓缓起身,也倚靠在墙上,望着手术室的门,等待着手术的结束。
精市,你会好起来吧!一定,会的!
手术一直持续到黄昏。
“幸村怎么样了?”真田急切地赶来,语气里溢满了担忧。
“还不知道,手术还没有完。”仁王轻抚着额,语气里满是担忧。
门豁然打开,精市被用手术车缓缓推出。
“医生,怎么样?”他们纷纷上前询问。
医生摘下口罩,脸上洋溢着真诚的微笑,“恭喜你们,手术成功了!”
“太好了!太好了!”他们兴奋地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
精市,只要知道你手术成功,我就放心了!
默默地转身,静静地离开。
精市,有他们陪着你,你便是幸福的。
…
月光倾洒下来,为万物笼罩上一片银色。
我静静地望向窗外,眸光中溢着一丝淡淡的哀伤。
精市,从今以后,我们,似乎就真得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呢!
轻垂眼睑,为什么明知道有这样的结局,心却还是会痛?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轻叹一口气,缓缓地走到床边,却又不禁想起了月牙。
月牙,你现在在哪里?
青学网球部。
“咦,男子网球场怎么一个正选也不在?”我问樱雨。
“哦,他们都去看手冢了啊!”她说,随即眨了眨眼,“你也想去?”
“嗯~你有办法?”
“当然!跟我来!”
她拉起我的手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随即手在空中划了一道圆弧,金光闪现,我们瞬间移动到一个装扮清
雅,陈设整齐的房间里。
“这是……”
“手冢的房间。”她回答道。
我开始四处环望,突然间被床头柜上的“手冢”娃娃吸引了。
我拿起“手冢”,轻点了一下它的鼻尖。
“梅雨……”是手冢饱含痛苦地低喃。
我深深地震撼了,原来他不是不喜欢我,只是……似乎有什么苦衷。
可是,那苦衷究竟是什么?
“网球部的团结。”樱雨缓缓说道,“因为他看出来桃城、菊丸、海棠、不二对你的喜欢,所以他不接受你的
喜欢,怕影响整个网球部的团结。”
是这样么?我不禁轻抚着“手冢”的面颊,一时间心乱如麻。
颊边轻滑过一滴泪。
究竟,是该敬佩你以集体为重,责任心强,还是怪你太傻,只懂得默默承受?
“我们该走了,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樱雨拉着我的右手,我的左手一滑,“手冢”无声地跌落。
金光一闪,我们已经回到了家里。
…
第二天,下午,青学。
“快看!那,那不是手冢吗?”
“呀!他的伤治好了?”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我不禁一顿,随即走出女子网球部,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手冢和青学的各个正选。
“欢迎回来,手冢国光。”我笑着对他说。
“谢谢。”他的回答礼貌而疏离。
唉~还真是个称职的部长呢!
躺在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思绪飘得很远。
最近发生的事还真多。我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在为什么事发愁呢?”眼前突然放大了一张脸,墨绿色的发,琥珀色的眸里溢着一丝狡诈,唇角是一丝邪魅
的微笑。
奇怪,龙马怎么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他直起身,俯视着我,“要我抱你起来么?”
我不禁皱起了眉,他……绝不是越前龙马!
我缓缓站起身来,凝望着他,“你是……”
“越前龙雅。”他缓缓说道。
[正文:第二十二章 迹部之死]
“越前龙雅?!你不是……”出现在剧场版里的嘛!
我惊愕地指着他。
他邪魅一笑,“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出现在剧场版里的吗?”
“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不禁惊讶地捂住了嘴。
他缓缓执起我捂嘴的手,靠近了我,将我抵在了树上,在我耳边暧昧地吹着热气,“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
我不禁一惊,直觉得想要推开他。
然而他的身体纹丝不动,依旧邪魅地笑望着我。
“你怎么知道的?”我紧盯着他,沉声问道。
“这个并不重要,”他缓缓说道,语气里溢着一丝慵懒邪魅,“你想不想看看,冰山吃醋的样子?”他望向树后。
“嗯?”我刚想回头,越前龙雅便固定住了我的脑袋,我想我们现在的姿势一定有够暧昧。
“看着我的眼睛。”他轻轻说道。
从他的眸里,我看到樱花漫舞中,那个绝世而立的少年——手冢国光,他的脸上,眸里一片冰冷,正紧盯着我们。
“这也叫吃醋?他原来就是块冰山好不好?!”
“可是,他现在比以前更冰。”他的唇角依旧是一丝邪魅的微笑,眸光犀利。
“也许吧!”我无谓地说道。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下心中的责任跟我在一起,更何况,在我心中,他也早已不是第一位。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十分好奇地望着龙雅。
“嗯~”他双手枕着头,“你想知道?”
“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告诉你!”他邪魅一笑,潇洒地转身,挥了挥手,“拜拜!”
我翻了一记白眼,什么人啊!
“他是谁?”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怒火?
“越前龙雅!越前南次郎的养子,龙马的哥哥。”我没好气地说。
臭越前龙雅!居然耍我!
“什么?!”他的语气里溢满了惊讶。
“可是我就奇怪了!明明不是亲兄弟,怎么长那么像呢?!”我拄着头开始思考。
“那……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手冢问我。
“嗯?嗯~他自己蹦出来的!”我说完后,转身想要离开。
“梅雨。”手冢喊住了我。
“什么事啊?”我转头望向他。
“这是迹部给你的纸条。”他递给我一张纸条。
“哦。”我淡淡地应了声,接过了纸条,“谢谢。”
“不用。”他转身离开,背影有一丝落寞。
我缓缓打开纸条,原来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附近有一个山崖,迹部约我在那里见面。
奇怪了!为什么偏偏约在山崖上?
…
当我如约而至时,远远地我就望见了那个立于山崖之上的少年,风轻拂着他华丽的银灰色发丝,血色的残阳倾洒在他的身上,映出了别样的落寞伤然……
心,莫名的疼痛。仿佛,他会一瞬间离我而去。
甩甩头,抛开刚才可怕的念想,走向前去。
“迹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淡雅地笑着。
他缓缓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向我,“梅雨,我真得那么不可原谅吗?!”他的声音里满是伤痛。
“不,”我淡淡地笑了笑,“我已经原谅你了。”
他的眸里闪过一丝欣喜,紧紧地拥住我,“太好了!梅雨!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不,迹部。”我淡淡地说,“虽然我已原谅了你,可我们不能在一起。”
他的身体一僵,缓缓放开我,眸中满是沉痛,“为什么?!你不是说已经原谅我了吗?!那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他嘶吼着。
心中的疼痛渐渐加深,我强忍住即将决堤的泪水。
微低下头,“因为,我过不了心中的坎儿,我怕……再受伤。”
“呵!梅雨!说到底,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吧!嗯?什么过不了心中的坎儿,什么怕再受伤,通通都是借口吧!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原谅我!”他不断地嘶吼着,眸中溢满了痛苦,甚至是……疯狂。
“迹部,你冷静点!我说得都是真的!”我上前拉住他的两臂,直视着他的眸。
他的手轻捧起我的颊,“梅雨……”他轻声呢喃,“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望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我最终还是狠心地推开了他。
我怕,我怕一旦他吻了我,我便会情不自禁地回到他的身边。
“你……根本就没有原谅我……”他痛苦地呢喃。
“迹部……”不要这样,这样的你,真得让我很心痛。
“呦~还真是感人的一幕呢!”空中传来一声宛如天籁的嘲讽声音。
我转身向空中望去,大喊道,“你是谁?你快出来!”
空中闪过一阵耀眼的紫光,我缓缓望去,一袭白衣,翩然绝世,银色的发丝轻轻飘舞,粉润的唇角是一丝邪魅的弧度,紫色的眸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这是……梦中扬言要取我性命的人!
“好久不见了,萧扬梅雨。”他缓缓地说道,紫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你可还记得我?”
我紧盯住他,赫然发现,他的额上月牙印迹正闪着淡金色的光辉。
“你是……月牙?!”我惊讶地喊出了声。
月牙,早该想到,它根本就不是一只普通的狗才对!
“你总算记起我来了!不过,月牙这个名字还真是难听!”他缓缓笑道,语气里溢着一丝慵懒和魅惑,眸光却锐利地直射向我,“我的真名叫做——修邪(请念“爷”)。”
修邪?!
“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修邪?”我冷冷地问道。
“唉~我能有什么目的呢?萧扬梅雨~”他的语气依旧邪魅慵懒,忽而低下头,略作沉思,“呃,不对,是萧晴若。”
我不禁后退一步,这个人真可怕,不,他根本不是人。
“呃,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越、前、晴、若!”他抬起头来,眸光锐利地紧盯着我。
“你什么意思?越前晴若?亏你想得出来!”我冷笑道。
“诶?!你不会不知道吧?!”他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越、前、晴、若,是时空女神与越前龙马的女儿。”
“什么?!呵!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我冷笑道。然而心中却被激起了万层波澜。
“唉~”他轻抚了一下额头,做苦恼状,“你还真是可怜啊!被他们生下来,却又被他们抛弃,从小孤苦伶仃地一个人生活,没爹疼,没娘爱,还真是可怜哦!”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紧盯住他,“应该不是仅仅来跟我讨论父母吧!你费尽心思地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嗯?”他懒懒地应道,随即笑得更加邪惑,“你难道就不恨他们吗?!他们让你在人间受尽孤寂之苦,又把你送来这里受尽情爱之苦,却对你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只知道过他们的二人世界。你难道就真得一点也不恨他们吗?!唉~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父母。”
他的唇角漾开一丝冰冷的笑意。
虽然明知道他是在挑拨,可是心中燃起的恨意却无法忽视。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辩驳什么,我只知道,我恨!我恨那两个抛下我的人,越前龙马,和……时空女神。
然而我却没有看见,修邪此刻右手正凝聚起到强大紫黑色光球。
“小心!”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只看见迹部扑倒在我的身上,唇角溢出一抹鲜红,妖艳,却,令人心碎。
“迹部!迹部!”我急忙起身拥住他,“你怎么样了?!”
“梅雨……”他的手轻抚上我的颊,“这次,该……原谅我了吧!你……说过,此生……此世,绝不……原谅……除非……我死……”
泪汹涌地流下,“我原谅你了!我真得早就原谅你了!迹部……迹部……你一定要好起来!只要你好起来,我们就在一起!我保证!至死都不会离开你!就算到时你厌了,倦了,赶我走,我也不会走!我只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永远……”
“小傻瓜……我怎么可能……厌你?倦你?我……更不可能赶你走,我……只会爱你,永生永世……梅……雨,再……见……”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手,无力地垂下。
“迹部!迹部!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