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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有点反应不过来,讷讷的看着几人不知道该怎么说。
收到苏羽发出的纠结信号,夏柳很好心的解释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唐婷呢,是我的死党,她也的确是被派来劝天成回家的,不过前提是……”
“前提是那家伙能把这个女人带回家去的话。”唐婷补出下半句,“至于我对这家伙,那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来这里的最大目标,就是来帮我家死党摆平男人的。”
“你——你耍我!”苏羽终于明白了过来。
“谁让你非要惦记我死党的男人呢?”唐婷翻了个白眼,“也不能算是耍吧,都是你自己愿意上套啊。呵,在你家的时候一再暗示我要联手,怎么来了就变卦?姐姐我最讨厌被别人利用,别以为我想不到,你不就是怕我带走了天成,夏柳就只有唐大哥一个选择了么?如果你不盘算这么精细,不拿着我当你的垫脚石,我才懒得揭穿你——反正我看唐大哥对你也没什么意思。”
苏羽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去看唐白,却见他正在把夏柳吃不下的菜拨进自己碗里,那种宠溺和温柔的举动何曾落到过自己身上?她心里一酸,眼圈不由得红了。
放下夏柳的空碗,唐白看了苏羽一眼,淡淡的道:“我早已说过让你死心,你又何必这个时候还做出这副表情?”
正文 194 不过是床上多个男人么?
赶鸭子一样的赶走了苏羽,唐婷哼着歌儿自锦绣天成和唐白眼皮子底下将夏柳拖进了卧室。
“喂,你到底想干嘛?”关上了房门,夏柳卡住唐婷的脖子,恶狠狠的质问,“别以为我看不到你那得瑟的小眼神,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别以我会以为你是想我了特来看望。”
“我是很想回答你啊,关键是,我是真心来关爱你的。”唐婷歪过头,满脸怨念的看向一旁。
夏柳撇嘴,她怎么不知道她的死党什么时候会这么有良心了?有一笑而过为例,其他几个死党也没比一笑而过好到哪儿去,如果唐婷是来关爱她的,倒不如让她相信明天外面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尽管卧室门紧紧关着,暖气也善心大发的开着,可夏柳仍旧止不住的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寒意,没有别的,就是唐婷那满含爱意的眼神。
“亲爱的萝卜,算起来,咱们也认识了有五年了吧?”诡异的,唐婷竟然拉着夏柳坐下,开始忆往昔岁月荣,“想当初咱们在醉梦里不打不相识,又一起征战了初期通天之路,哪怕你走人了,咱们私下里也没断过联系。细细想来,你那时候有个金玉其外的男朋友,还因为那个渣和破天翻脸,今年回来,又带了个小男朋友,他倒是没像司良朗那么无耻,但却跟你一点也不合适。看看笑笑,她和史来客也算是琴瑟和合,举案齐眉。情深意重……”
“不好意思,请您说重点。”
幽怨的长叹一声,唐婷直勾勾的瞅着夏柳:“姐的意思是,你丫的眼光太烂,自己定的男朋友没一个好的啊。幸好你桃花运旺,现在勾上了三个优质男人,不赶快把握住还等什么呢?”
“你妹。这是想把握就能把握的吗?”夏柳跳上自己的床,仰天把自己摆布成“大”字状,她如果能确定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就好了。关键是她自己也无法定下来啊。白糖哥哥很好,锦绣天成很好,破天也很好。“可我总不能三个都要了吧?”幽幽的咕哝了一声,夏柳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为什么不能?”唐婷倒是耳尖,听到这句话立刻反问,“反正你游戏里都已经和他们三个结婚了,把他们三个都收了又能怎么样?”
夏柳有气无力的翻了个身,再次仰面直视天花板。
都收了?这可不是游戏,不是一组数据的事情。可若是分开,她还真的是贪心到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呢。人,果然都是贪心的动物,贪财贪色贪名贪权。她贪的却是自己的心。
“姐姐这次来,就是来给你下最高指令的。”唐婷翻身滚到夏柳身上,揪着她的耳朵淫笑,“妞,你就不要大意的上吧。不论是白糖哥哥还是锦绣天成,或者破天,痛痛快快的推倒吧,姐还不信了,一个男人可以渣掉,三个男人总会有一个好的。”
“喂。你这样对他们不公平啊。”夏柳推开唐婷,她就知道这女人绝对来的不怀好意。让她收了他们三个?难道这是收破烂吗?
“我管他公平不公平,老娘我是心疼你,他们三个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唐婷是真的心疼夏柳,虽然夏柳看起来似乎和三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变化,但她知道,这女人已经变了很多。
听唐婷这么说,夏柳停止了动作,愣愣的看向唐婷。
“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你这次回来以后敏感了许多,很多时候,你宁愿走许多弯路也不会找我们帮忙,而且越来越喜欢察言观色——如果不是看惯了别人脸色,你怎么会习惯性的察言观色?”
原来,他们都知道。
回到夏家最初的那段时间,她的确是很小心,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爷爷的考验和磨练,还有和夏家众多长辈及平辈的关系。她自幼生长在普通的家庭,父母也从来没告诉过她的身世,她又怎么懂得如何面对那些明枪暗箭。一年的时间,让她懂得了什么叫做口蜜腹剑,什么叫做阳奉阴违,什么叫做皮里阳秋,那时候,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千思百转。再后来,她再也不需要看别人脸色,而是更多的人开始看她的脸色。
她想过反抗,可当爷爷搬出父母名字,她低头了。直到今年爷爷去世,她收拾爷爷的遗物时,自书柜后面找到了一封书信,字迹很熟悉,是父亲的。那之后,她才知道为什么父亲出自夏家却和母亲在外过着低调的生活。很狗血的故事,大家公子爱上打工妹,于是,他们私奔了。
那封信写于她十四岁那年,准确的说,是发生绑架事件后不久。当初能迅速找到她的下落,就是父亲不得不借力于夏家。然后,父亲给爷爷写了一封信,求爷爷不要将她带回夏家,他这一生只希望能让她过安安静静的日子,而不是征战诡谲的商场,为偌大的家业费心劳力。
原来,父亲并不想让她回到夏家!
可爷爷却说壮大夏家是父亲的遗愿。
于是,她果断的在处理完爷爷后事之后和那群眼红得快要滴血的夏家人达成了协议,她走人,带着十五亿。
或许这个价格有些狮子大开口,但相较于夏家的上百亿家产,她觉得自己真的很仁慈。
“死女人,你想什么呢?”唐婷捅捅夏柳,“说真的,人生在世活得痛快就好,如果他们三个能接受,你管别人怎么看呢?”
“……他们接受?你没睡着怎么就开始说梦话了。”夏柳收拢了情绪嘲笑道。
唐婷白了夏柳一眼:“所以,这就要看手段啦。”
“我还怕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我靠!你有完没完!老娘这么为你劳心劳力,你丫就在一边冷嘲热讽?”唐婷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夏柳的鼻子骂道,“你看今天,唐大哥和锦绣那家伙不是处得挺好么?也不差一个破天,反正你们现在也是这么糊涂着过的,以后定下来也不过是床上多个男人的事儿!你妹的,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对他们有没有感觉?”
没感觉就好了。哪还用这么纠结。夏柳耸耸肩:“我说没有,你信不信?”
“相中了就上,顾虑那么多有个鸟用?”唐婷一脚踢开夏柳。自己霸占了大半床铺,“不跟你废话了,你自己想想吧。老娘要上线了——磨磨唧唧的,爷们点儿行不行?”
爷们点儿?我本来就不是爷们!夏柳怒瞪了唐婷一眼,可惜唐婷已经进入了游戏,她的信号太弱,怕是接不到了。
不过,糖豆的话还真是没错,她比以前变得犹豫了。
不想上线,夏柳从唐婷身上爬过去,穿上拖鞋溜出了房门。看看客厅,空荡荡的。这个时候白糖哥哥一定是在房间里处理唐家的事务。因为是在她这里,白糖哥哥很多事情只能遥控指挥,平白添了很多麻烦,可他却从来都没有提起过。看看锦绣天成紧闭着的房门,那家伙现在正在上线吧?既然是靳家的人。很多事情也不需要靠常理去判断。
勾勾唇角,夏柳忽然有点同情破天,身为陆家最小的一个儿子,上面四个结了婚的哥哥,似乎每一个嫂子都以说教小叔子为己业,这次回家。恐怕耳边也清净不了吧。
绕过沙发,她径直走向客厅对面的落地窗前,撩开窗帘,外面灯光照耀下,搓绵扯絮一般的飘着雪片,竟然下雪了。居高临下的看看地面,已经是白白的一层,有车辙印在路上,在夜色里渐渐模糊向路的尽头。
“不过是床上多个男人么?”夏柳抱臂将自己裹在窗帘中,如果真能那样,她为什么不试试?说到底,她自认从来都不是个好人呢。
“小蘑菇在说什么?声音太低,我听不清楚呢。”
锦绣天成的声音忽然自耳边响起,夏柳一惊,猛的转身却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真是的,哪怕屋里暖和,也不能穿得这么单薄,外面下雪了啊。”
一件带着暖意的外套披在了肩上。
夏柳仰头打量锦绣天成,忍不住抿唇一笑:“锦绣,我发现你还真是个好男人呢。”
“竟然能收到小蘑菇的夸奖,为什么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锦绣天成夸张的长大了嘴,拍拍自己的胸口道,“你不会想要把我赶出去,所以才先给我一点甜头吧?”
“夸你两句,你就得瑟。”夏柳哼了一声,转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你没有上线,而糖豆上线了。”锦绣天成挑挑眉,一双手臂仍牢牢抱着夏柳不肯松开,“所以我出来看看你是在屋里发呆,还是在客厅发呆,然后,我就发现了一团会动的窗帘。”
夏柳忽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太抗拒锦绣天成的拥抱了,是因为习惯了吗?
锦绣天成脸上的笑容忽然放大了,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认真的盯住夏柳的眼睛:“小蘑菇,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认真的回答我好么?”他有双狭长的凤眼,每当凝视着人时,总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忘神。
“你说。”
“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一个答案,你,喜欢我么?”锦绣天成语气轻缓,仿佛暗夜里用歌声引诱人的妖魂。
“实话么……喜欢。”夏柳轻轻点了下头。
灿烂至极的笑容自锦绣天成脸上绽放。
“可是,我也很喜欢白糖哥哥,这是我的真心话。”夏柳定定的看着锦绣天成,“我该怎么办?”
锦绣天成却是一脸的挫败,收起了笑容抱怨道:“真是被你打败了,你就不能让我开心一次么?唐大哥,你说她该怎么办?”
第二句话却不是对夏柳说的。
夏柳转过身去,唐白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以及仍旧抱着自己不松手的锦绣天成。(未完待续)
正文 195 你们,我都喜欢
“白糖哥哥……”夏柳讷讷的喊道。
唐白慢慢走过来,大手攥住了锦绣天成的肩膀,缓慢而坚定的用力(不好意思,这句话又让流风想歪了)。
“唐大哥,手下留情,我这只手还要留着给小蘑菇做饭吃呢。”锦绣天成笑盈盈的看着唐白,对肩上传来的剧痛,他似乎毫无察觉。
为神马又变成了这样的僵局!夏柳低头哀叹,对究竟能不能顺利推倒两人保持怀疑态度……妹的,还有破天……她要不要这么贪心啊?
窗外的雪仍在静静的落着,打在玻璃上的雪片慢慢融化成水,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水线,窗台上已经积了一层,在灯光下,是有点耀眼的白。似乎并没有风,雪就那么纷纷的落着,渐渐覆盖了路上的车辙。
屋里,两个男人仍在对视,锦绣天成笑得越是灿烂,唐白的眼神就越发凌厉。
“够了!”终于,某个被忽视许久的女人爆发了,“我说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和斗鸡似的瞪瞪瞪,你们两个是不是都爱你在心口难开啊?干脆搅基去算了!”
两个男人愕然看向夏柳,没反应过来她究竟在说什么胡话。
夏柳推开锦绣天成,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和唐白推到并排位置上,伸出纤纤食指开始戳两人的胸口:“我说你们啊,看清楚点好不好?我!夏柳!我才是本书的女主!你们两个一出场就抢戏,把我摆在哪儿(咦,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这里还有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了?一天到晚的见面就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暗送秋波呢。我是拔河的绳子还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