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低下身子,眼睛直视苏子沁,空洞的眼睛还是像被大雾包围了一般,长长的发丝落在苏子沁的胸前。
“要怪只能怪你为什么要在我恢复真身的时候进水池里,而且……”就像玉佩相击一般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却引起了苏子沁的恐慌。
“你……你……”苏子沁的嘴还没哆嗦完。
腿已被男人分开,毫无预兆的,冰冷坚硬的巨物已经进入苏子沁的身体。
“而且我要是不这么做,你的身体也动不了。”声音轻轻在苏子沁耳边滑过,身下已开始□起来。
“啊……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快从我身体里出去……”苏子沁一脸惊慌失措地叫起来。
天啊,那个怪男人到底再干什么!?
为什么他要把他的那个伸进我后面那里!
而且……而且我居然会有种怪怪的感觉;呼吸都有点急促了!
男人似乎没有把苏子沁的惊慌表现放在一起,仍一味地挺进,两人的长发已不知不觉缠绕在了一起,身上不断有汗液流下,滴在木板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而房里而充斥着苏子沁惊错的叫声。
既淫靡又有点无辜。
苏子沁神情一黑,接踵而来的便是剧烈而又长久的,奇怪而又极赋有快感的,姿势不只一种的,气氛浪漫却带有强制性的,刺激但不算惊险的OOXX OOXX OOXX……
望着窗外渐渐翻起鱼白肚子的天空,苏子沁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昨天送花给五大娘,她会一脸不高兴并不是因为女人不喜欢花,而是因为五大娘根本就不是女人,他的真名叫五渊。
虽然此人确实长得很漂亮,年纪也看似很年轻,可苏子沁还是无比幽怨地看着正在水池里洗净欢后过后痕迹的男人,手死死抓住披在身上的长袍,果真像那男人说的那样,做完那奇怪的事情后,他的身体真的能动了。
但是……但是……
“你下来。”五渊抬起头回望苏子沁,雾气缭乱。
“我不下!”苏子沁警惕地朝后挪了一下,一股暖流就从后面火辣辣的洞穴流了出来;苏子沁顿时皱紧眉头。
“不下也可以,只是你懂清理你后面?”五渊一脸淡然的表情。
苏子沁掀开衣服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有些惨不忍睹。心里就算再怎么不爽,还是只能乖乖地下了水。
而此时的水温已经恢复正常,苏子沁刚一下水,就被五渊拽到了身边。
“把腿张开。”五渊的声音在苏子沁身后响起,空灵的音调不惨杂任何感情。
苏子沁动作顿了下,慢慢在水下张开双腿,一只手指就伸进了□,虽然那手指有些冰冷,但动作还算温柔,苏子沁原本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天一亮我们就离开这里。”五渊说道。
“离开这里?为什么?”苏子沁惊讶地问道。
“回到我原来住的地方,而且你还有仇未报。”五渊说道。
“有仇未报?你不说你只知道我叫……啊!”苏子沁还没说完,□里的手指就朝里戳了一下,惹得苏子沁一阵颤栗。
“不要问这么多,明天只管跟我走。”话落,手指似乎完成了清洗,从后面退了出来。
第二十九章
天刚一大亮,苏子沁和五渊就已收拾好东西。
五渊牵着两匹马从马房里走了出来,而苏子沁则手里抱着包袱站在院子里等着。
“你过来。”五渊朝苏子沁看了一眼,自己已先走到院子树下的坟墓前;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要干什么?”苏子沁跟着走到坟墓前,疑惑地看向五渊。
“刻字。”话落,五渊便拉过苏子沁的手,把匕首放到他的手掌上。
“刻字?是在这块木牌上?为什么?”苏子沁奇怪地看着手中的匕首,目光随后又落在那木牌上。
五渊没有说话,直接伸出手捂住苏子沁的手,微微传送一些内力,便带着苏子沁捂住匕首的手在空空如也的木牌上刻上五个字。
范 叶 风 之 墓
随后又在木牌的右下角刻下一行字。
情不可屈,乐不天赐。
看到这行字,苏子沁的心突然痛了下。
刻完后,五渊便松开苏子沁的手,转身走向在大门外的两匹马,边说道:“我们走吧。”
苏子沁没有挪开步子,只是低头看着木牌好一会儿,然后抬起头问道:“我跟范叶风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用我的手去刻木牌上的字?”
天空原本整片的云被风吹散到四处,阳光从稀薄的云彩中慢慢透出光彩,一点点洒向大地。
五渊停下前进的脚步,偏过头,那没有焦点的眼瞳望向苏子沁,沉静地说道:“那你觉得呢?”
风迎面吹来,几片嫩绿的树叶慢幽幽地落下,在空中旋转,悄悄地落在木牌四周。
苏子沁愣愣地站在原地,脑袋有些隐隐作痛。
“我……”嘴唇微微张开,可话却没有再接下去。
我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到底是像五渊说的那样根本就不认识?
还是仅仅只是认识?
再者是……
“走吧,一切重新开始,不要再回忆过,。”五渊的声音打断了苏子沁的思路,转回头,黑亮的长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随着云彩地散去,阳光一点点落在那修长的身影上,就像周身罩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苏子沁看着那走向院外的身影,脚步忍不住跟了上去。
风再次迎面袭来,那几片落叶在木牌前打了几个圈圈后便随着风飞腾起来,不着痕迹地消失在天际。
叶落,情散。
话说,自从苏子沁跟着五渊离开风雅居后,便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
因为苏子沁的失忆,可以说现在最亲的便是五渊,衣食住行全靠他,而且从醒来之后便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对五渊形成了一种依赖性。
但苏子沁也发现,五渊是个怪人。
就算一天都在赶路休息,五渊的表情始终如一,马都累得在喘息,可他却仍能一身平静地牵着马向前赶路。
而且夜晚从不住客栈,要不就是在破庙里睡,要不就是在树林里随便挑个干净的地方睡一晚。
那大而空洞的眼睛总是像有一团大雾包住一般,让苏子沁觉得他像个瞎子。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苏子沁劳累地牵着马跟着五渊向前走,看着快要暗下来的天空,忍不住问道。
从出发以来,他们便一直向北走,行了几日,苏子沁还未只他们到底要起哪里,五渊也不说,就是一直沉默地在赶路。
“我们到了。”五渊停下前进的脚步。
“什么?”苏子沁愣了下,看看周围的环境,除了前方是一片树林之外,并没有任何房屋之类特别的东西。
五渊没有理会苏子沁,走到树林面前闭上眼睛,不过一会儿,周围突然刮起大风,似有一股气流在流动,紧接着,前方密密麻麻的大树像长了脚般,开始移动,须臾间,前方一片开阔光明。
大理石的建筑宫殿出现在眼前,而远处是大片的挑花林,黛色的高山,清澈的流水。
而此时,两个童子突然出现在五渊面前,双双低下头。
“欢迎主宫回来。”
五渊朝两个童子点了点头,便朝行宫走去。
而苏子沁则是被刚才的景象惊得愣在了原地。
心中对五渊的好奇感越渐加深。
从老太婆变成美男这件事已经让人很惊讶。
再听刚才那两个小孩的语气,似乎五渊还是前方那座豪华宫殿的主人。
第三十章
暮色沉沉的黄昏,寂静的庭院里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微风吹起一角黑色的布料。
萧鑫绿看着树下的墓碑,眼珠的颜色接近透明。
紧握的拳头慢慢张开,一张被揉得不成样的纸团掉落在地。
站在院子门口的流夜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抓着缰绳的手也慢慢松开。
“叶风……他怎么会……可那些信……”
掉落在地的纸团挣脱手的束缚;微微展开,里面写着一行字。
小烈正一切安好,毋用担心。
叶风上
进入宫殿,便又有两个童子迎了上来,无声地跟在苏子沁和五渊的身后。
苏子沁跟着五渊身后进入行宫,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用白色大理石铺成的走廊,连绵地一直延伸到下一个红色漆门的尽头。而走廊两旁是飘着翠绿菏叶的池子,水面上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似有种仙境的感觉。
不一会儿,苏子沁随着五渊走到一座僻静却格外庞大的院子前;里面桃花树的枝叶伸出了片片叶子。
“以后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五渊边说边走进院子。
偌大的院子里,散着满地的落叶及粉色的花瓣,院子的正中央是一座用石头砌成的屋子,石屋的旁边是一座比石屋要小好几倍的竹屋。而院子的四周都种满了桃花树,现在又正值阳春三月,抬眼望去,竟是一片浪漫的气氛。
“那个竹屋就是我住的吗?”苏子沁高兴地像孩子般冲到竹屋前,推开门,发现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已安排好,还有几套新的衣服整齐地摆在床上。
苏子沁心里一暖,便又走出竹屋。
“你对我真好。”苏子沁朝五渊笑道,眼睛眯成了月牙湾的形状,几片花瓣随着微风幽幽地凋落下来,落在苏子沁的头发上。
五渊定定站在原地,眼里仍是一片大雾,脸向着苏子沁,却不知道他再看向哪里。
风渐渐变大,地上掀起了一层灰。
过了一会儿,五渊慢慢走向苏子沁,微微抬起手拿掉了苏子沁头上的花瓣,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花瓣出神了片刻。
苏子沁望着五渊的脸庞,黑色的发丝柔和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出干净而又略带些清冷的美丽。
苏子沁眼神顿了一下,伸出手夺过五渊手中的花瓣,问道:“为什么你都不笑?”
原本微低着头的五渊突然抬起眉目,大雾般的眼珠突然闪出了一道亮光,定定看着苏子沁,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脸这时稍稍掀起了一丝涟漪。
尘封已久,甚至已经快要接近死去的心突然找回了一丝温度。
五渊看着苏子沁片刻后,微微偏过头,失常的神色慢慢从脸上退却。
“从明天起,每日都要早起到院子里练功。”
“每日?”苏子沁惊异地看着五渊。
听五渊的口气,似乎练武功报仇要很急的样子。
“你要报仇的人是武林盟主伊万年,而你因为曾经受过大伤,经脉脆弱,想要超过他,只怕要三十年,如不从明日开练,要待何时?” 五渊冷淡地说道。
“要那么久?那不是要等到我四十五岁才能去报仇!?” 苏子沁的表情比原先更惊异了。
“那报了还有什么意义……”苏子沁低下头小声地嘀咕起来。
或许是因为对与以前的事全都忘却的缘故,苏子沁并没有想要报仇的想法。
“如果有一天你的记忆恢复了,便知道报仇的重要性。”五渊说完,便转身走进自己的石屋里,不留给苏子沁多说的机会。
宫殿里的夜晚,似乎与其它地方的不同,天空的颜色比其他的更清澈一些,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星空。
苏子沁坐在树下的竹椅上,悠闲地望着天色。
身体全是近日来苦练武功留下来的酸痛。
经过这十几日来在五渊怪异魔鬼式地训练,再加上每日都被强灌一碗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药汁下,武功可谓是进展飞快。
而通过这么多天与五渊的相处后苏子沁发现,五渊这个人真的很奇特。
首先,苏子沁发现五渊的眼睛都是朦胧状的,好像是瞎子才会有的那种眼睛,可事实上他并不是瞎子。
其次,五渊的身子貌似没有冷热知觉,五渊曾经规定过不准任何人进入他的石屋,可有一次苏子沁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进去了一次,结果发现石屋里的一个小房间里,有一个怪异的小池子,里面都是冒着寒气的冰水,仿佛还有几块冰浮在池面上,但最惊异的是五渊竟□地泡在池水中,一副安然的样子,而且没日必泡两小时。还有他睡的床,就是一块灰色的大石,上面什么被褥也没有,看得苏子沁全身都打起冷颤来。
他们现在处的这个地方叫做隐树源,是地渊教的扎脚地,一般人都无法进来,而据传说,地渊教是江湖上少有人知的教派,但实际上这偌大的宫殿里,除了五渊苏子沁和十几个童子外,并无其它人。
而他和五渊住的院子是规定童子不许进入的,所以院内的打扫任务全都落在苏子沁的身上。
五渊还是跟以前一般,每天都做出不同的菜式。
总结下来,只能说五渊这个人真的是太玄幻了。
第三十一章
正当苏子沁在夜色下出神得正爽的时候,原本还是清澈的夜幕顿时暗了下来,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层层灰色的云朵,遮挡了夜空。
等苏子沁意识到天色突变时,黑暗的天空已飘下毛毛细雨。
苏子沁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冰冷细小的雨滴透过树枝间的空隙,落在苏子沁的脸上,冰冷的突兀感让他原本平静的思绪突然混乱起来。
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像鬼魅一般从遥远的地方传入苏子沁的脑袋里。
“对不起,苏子沁,其实我喜欢的还是哥哥。”
苏子沁忍不住皱起了眉,后脑勺的神经开始疼痛起来。
熟悉而又混沌的画面像是早已深印在内心记忆里的梦魇,一丝丝冲破出来。
同样是今天这般下着小雨的夜晚,而自己狼狈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