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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怔怔的,回忆里时常冒出来的那个没有下文的“喂——”终于以这样的方式和他的主人重逢了。
“喂,我要走了。”
从未真正相遇,又谈何告别呢。
假若那天我没有落荒而逃,今天的我,会不会完全不一样呢?
过了两天私信又多了一条: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要跟你告别吗?”
多年无解的“他到底喜不喜欢我”的遗憾突然又从时光的缝隙里钻出来,像一条巨蟒勒住了我。
然而最后,我还是在回复框里敲下了这么几个字:
聪明如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发送之后,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释然。
过往种种错过,我才成为了今天的我。
你的生活里总会出现一个又一个暂时得不到安放的遗憾。
直到有一天你能够将自己的纠结解开。
你就会像此刻的我一样无比坚信:因为他是喜欢我的。
这幻想中的乐观,是我内向的浪漫。
阿肆,音乐人。微博id:炸鸡少女阿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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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431 我将有何种对于梦的权利?
txt小说…天堂
作者金丹华
2012年6月11日的下午,网上一条“韩寒携《独唱团》原班人马打造全新互联网产品,「一个·韩寒」同步出刊”的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天是我在体制内工作的最后一天。所有辞职手续都已办完,从此不再有编制,也不再有职级。有一些私人物品需要带走,不过也早已收拾完毕。领导从隔壁办公室走进来,看我还在,就问:“小金,还没走啊?”我说:“嗯,快走了。看完这条新闻。”
第二天,我去了一个图书公司上班,算是正式投身文化行业。老板人不错,在我入职的头一个月,传授了我很多做图书、做媒体的经验,让身为职场新人的我获益匪浅。
一个月后,我接到了高中同学韩寒打来的电话。
又是一次匆匆的辞职,不同的是,这次还带着歉意。老板人真的很好,非常理解我的选择,并且送了我一句让我引以为友并感恩至今的话:“山水可以再相逢”。
那个时候,是去年的7月中旬。说实话,我自己也没想到,跳出公务员队伍的头一个月,就会有这么多变数。本还以为会在图书行业待上好几年呢。
就这样,进入了「一个」。
入职前一晚,跟工作室团队一块儿到上海郊区的一个酒店里吃饭。席间主要的话题是“腾讯「一个·韩寒」频道单日流量破百万”。我记得同事们当时个个都很兴奋,我坐在他们中间,静静地听着关于工作室的一切,“不明觉厉”。期间走了会儿神——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下午,自己看完那条新闻后,拿上东西,道一圈别,下楼,默默走出那个熟悉的机关大院。彼时感觉彷徨,但内心其实不无鼓舞。
话说那天晚上,韩寒就坐在我边上。他几乎无暇参与大家的讨论。席间各种酒店服务员、厨师、行政人员求他签名的笔记本,上得比菜还快。
我入职「一个」后的主要工作,就是编辑腾讯的「一个·韩寒」频道,一开始每周做一期,后来做两期,甚至三期。当班之日,要从网络里为读者选出一张图片,一个报道、一个评论、一个文艺。以前作为读者,也常看这个频道,自己真正上手做,才知道有多辛苦。各种杂志、报纸浩如烟海,而我们对内容品质又比较苛求,因此往往一个人一天枯读到灯火阑珊,版面内容依然还是众里寻他仍不见。不过也是从那会儿起,开始体会到做编辑的乐趣。比如,能把阅读当工作,这可是自己多年的梦想。
繁重的工作之余,也常会收到一些鼓励。比如,身为老板的韩寒,在不去赛车的时候,也经常会现身工作室,请大家吃吃饭。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回,我坐他的车去小区门口的饭店吃饭,停车时他直接玩了个漂移入库,我当时的感觉是,哇哦,“太空感”十足;另外,我们每期版面上线后,腾讯第二天都会给我们一个访问流量统计。100万,150万……大家都在互飙各自的版面数据,并以此为乐。我最厉害的成绩是当日访问流量超过270万,至今令我引以为傲。
从去年的夏天开始,我和同事们就是如此这般,一天天在鼓励中埋头做着“苦力”,两耳几不闻窗外暑热蝉鸣,又不知何时已秋凉叶落。10月8日,我们的「一个」app千呼万唤终于上线,当时我们都打趣说,“一个”变成了“两个”。由此带来的变化是,编辑力量重新安排,原参与编辑腾讯「一个·韩寒」频道的同事,大部分开始投入「一个」app的编辑工作中去。而我,则带另外两个同事,自此专门负责腾讯「一个·韩寒」频道的每日更新。
接下去的那些日子,过得真是快,真是充实。忙中不知日月长,转眼就听得见冬寒风嘶,春节已悄悄临近。可是没想到,这才刚到最忙的时候——为了应对春节期间的休假,当时我们三个编辑一口气在三天里连做了十八天的版面!小年夜下午向腾讯交完差后,我们每个人都像是刚泅渡完一条长河上了岸,浑身有着一种飘飘无力的轻松。然后大家高高兴兴地找了个火锅店,一起撮了顿热气羊肉。席间痛饮狂歌,感觉生活自在极了。
过完春节,因为腾讯「一个·韩寒」频道和「一个」app内容的合并,我才转而开始参与app方面的内容编辑,一直到现在。约稿、阅读、编辑,日子依然很繁忙。但这个过程中也渐渐认识了越来越多的朋友,作家、媒体人、普通投稿者……从他们身上,我学到了我这个职业所必需的一些经验和素养,也常感叹于梦想和执着在他们身上的闪闪发光。
想起去年10月8日我们app上线那天,同事们一起打了个赌,猜第一天结束时的装机量。我猜了15万,实际好像是17万,结果我的答案最接近,赢到了900块钱。如今,我们的下载用户,包括ios端和安卓端,已经突破了1200万——如果当时猜的是这一年多以后的装机量的话,我想我肯定不会是赢钱的那个人了,因为我给出的答案,肯定要比这个数字保守太多。不过在过去的一年多里,我仍然觉得我赢得了很多——那种可以在我的人生里积淀下来的东西。我相信我的同事们,也会有着和我同样的感受。
除了日常更新「一个」app和「一个·韩寒」频道以外,今年我们工作室还做了些周边产品,比如衣服、环保袋、明信片,等等。我尤其喜欢我们的明信片,所以寄了很多给远方和身边的朋友们。
我们还出了几本书,并且去了7个城市签售。我参加了每一场签售,在那两个月里,密集地乘坐了有生以来最多的火车和飞机。不过也由此去了几个以前没有去过的城市,我把这看成是工作的福利。每一地的签售现场,读者对「一个」的热情程度,都让我始料不及,感动由衷。
如果要我描述我现在的工作状态,我想,它基本上接近我曾经最好的想象:一份和文艺有关的工作,有时间、有心情去阅读,不抗拒,有乐趣。
以前看到过一句话,说是“生命的意义,在于每一天的工作、生活和情感。”回想以往的工作岁月,我也曾经常抱怨生活。如今想想,只是因为不合适。所以,找到一种自己喜欢的生存状态,然后让其中每一天的工作、生活和情感,来充实你生命的意义,很重要。
今天随便聊了些我的个人经历,尤其是与「一个」之间的故事,很私人化,希望没有烦到大家。因为我基本上经历了「一个」至今的所有阶段,所以工作室的同事们推荐我来写今天的文章,希望能够通过我个人的视角,来回顾和梳理一下「一个」从创刊到发展至今的全部过程。
为什么要选择在今天来做这么一个回顾和梳理?因为今天对于「一个」,有两件事情很重要:
第一件事,迎新。wufazhuce。——这是我们「一个」的官方网站,今天将会正式上线。域名看似毫无规则,其实是一段拼音,连起来读是:无法注册。
一直以来都有读者朋友在问,你们「一个」有官微(@一个app工作室),怎么没有官网啊?现在终于有了。很高兴我们能赶在年前完成了它,欢迎大家有空的时候,能够多多去访问、浏览。虽然域名听上去独特了点,但是,不独特的我们,又怎么能配得上独特的你们呢。
第二件事,辞旧。有了官网以后,我们所有在网页端的资讯、内容的更新,都将在官网实现。而原腾讯的《一个·韩寒》频道,即日起将停止更新。也就是说,今天是这个频道的最后一次更新。腾讯 《一个·韩寒》频道自去年6月11日上线以来,累计更新了549期,访问流量更是数以亿计。回想当初自己和同事们三天连做十八个版面的情形,此时不免觉得伤感。昨天我把这549期的内容全部备份存了盘,感觉就像是在珍藏一本绝版的古籍,很珍贵,不再有。
在这道别之际,我想我代表我们工作室全体,向腾讯文化部门的同行们表示感谢,感谢你们长期以来的辛劳,以及给予「一个」的帮助。今后,愿我们“山水再相逢”,依然是朋友。
另外,更要感谢腾讯网的读者们,感谢你们始终如一的支持。还望你们今后能移步「一个」app和「一个」官网,继续支持我们,谢谢。
加拿大诗人沃丁顿有一首诗,叫《收获》:“每个人都有一种对于其梦的权利。我的权利是一堆书的收获。因此我耕耘我的纸张,仿佛它们是土地……”在这首诗里,作者描绘了她作为一个诗人,所拥有的笔耕为梦的权利。而我希望,我们每个人在各自的行业里,都能有一种对于其梦的权利。这样,即使风雪寒冬,我们也能够围坐在同一堆精神的篝火旁,充满信心地等待来年的春暖花开。
金丹华,「一个」副主编。微博id:@狂澜孤岛
wW w。xia oshuotxT。
VOL。432 一张没有人买的专辑
**t*xt小*说**天*堂
作者大鹏
我曾经出过一张没有人买的专辑。这事儿得从初一的寒假说起。
那一年,我的一个表叔考上了吉林农大。放寒假的时候,他拿回一把吉他,弹得算不上好,因为他也才学了不到半年,但是唬我足够了。我被这种乐器深深地吸引,心里想着,表叔唱这么烂用吉他伴奏出来都很好听,我也一定要学会弹。我说服我妈,用那年春节的压岁钱,总共八十块钱,让表叔在长春帮我买了一把吉他。
吉他邮寄回来的那一天,我兴奋极了。她就躺在我的床上,包裹得很严实,我很有仪式感地一层一层脱掉她的外衣,终于见到了羞涩的、娇小的、梦寐以求的她,却不敢伸手去触碰。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我就很激动了。我把她供了起来,因为我不会弹。
当时全集安市都找不到一个教吉他的老师,我又让表叔给我买了一套教材寄回来,自己学,弹的第一首歌是《同桌的你》,练了三个月。练习的过程枯燥极了,后来我知道许多想要弹吉他的人都是在最开始的时候放弃了,或者是被身边不堪噪音折磨的听众逼迫而放弃的。
我练琴的过程没有听众,因为有一天我爸突然就下岗了,家里在很偏僻的地方开了一个小饭馆,我爸和我妈一个是厨师一个是服务员。那个饭馆吃饭的地方只有十几平米,但是却叫“真不同大酒店”。我现在的幽默可能都遗传自我爸。
家里开了小饭馆之后,我放学回家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直到我考上大学都是这样。我从最开始的害怕到习惯,到喜欢上孤单。最尴尬的是春节期间小饭馆放假的那几天,晚上难得一家三口凑到一起,竟然都不知道怎么交流,大人小孩都别扭。
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也要把自己“关”在厕所里练琴,因为厕所里有回音,琴声和歌声都更加好听。我经常会抱着吉他在马桶上坐好几个小时,导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形成条件反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