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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如果他早生一千年,说不定能成就一番帝业。不过,现在么。。。。。。不,也说不定。”
女士语焉不详,就连熟悉她的罗兰,一时之间也猜不透她到底想说什么。只是话语中赞许之意,却是肯定没错了。虽然在刚才,巴拉莱卡已经很明确的表示,她不会留下。而是会回到罗斯去。不过罗兰觉得,自己作为一名封臣,有必要帮自己的封君一把。
巴拉莱卡有多优秀,作为她的老部下。没人比罗兰更清楚。
“大姐,那么干嘛不留下呢?”
女士抓起酒杯,将其中的酒液一口而尽。罗兰见状。连忙拿起自己的酒囊,再次为她满上。作风豪爽的女士眼中有些阴郁。或许是懒得解释,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罗兰。
“哦,差点忘记了,你不识字。。。。。。”巴拉莱卡话还没说完,却只见罗兰已经拆开信,阅读起了上面的内容。女士眯着眼睛,没有继续说下去。
梵卓,真的就这么有魅力?连原本最讨厌文字的罗兰,也开始去学习那些枯燥的知识了?
写信给巴拉莱卡的人,应该也是一位女士。不过虽然字体纤细而娟秀,但是却并没有使用那帝国花体,而是使用了正楷。虽然是出自女人之手,但是娟秀的字迹之中,却偏偏透露出一份男儿一般的豪情,让人心折。
信的前半段没什么特殊,只是和巴拉莱卡回忆了一下以前相处时美好的时光。而后半段,大约是在叙述自己和她那名叫彼得的丈夫的不和,他是如何粗俗无礼,如何羞辱她。现在罗斯的情形很不好,她希望巴拉莱卡回到罗斯,助她一臂之力。将来如果得偿心愿,必然有所厚报云云。
不过,罗兰知道,如果只是这些,是肯定无法打动他的大姐的。可是当他看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罗兰却突然醒悟,写信的人竟然是这么了解巴拉莱卡。
巴拉莱卡,罗斯需要你,回来吧。
到了她这个年纪,又没有子女,兄弟们也走的走,死的死,什么事情还能被她放在心上呢?除了那个寒冷的家乡,还会有什么呢?巴拉莱卡或许能拒绝那位写信人的恳求,但是却绝对无法拒绝家乡的召唤。
良久之后,罗兰放下信封。骑士饱经风霜的脸上有些黯然,不过却绝口不提让巴拉莱卡留下的事情,老兵油子举起酒杯,对着女士说道:“干杯。”
而女士也举杯:“干杯。”
既然事情已经注定,那么就坦然的去面对吧。两人都是久经沙场的勇士,千言万语都是多余。一切所想要说的话,仅仅只是一杯酒,就足以让对方明白。
。。。。。。
这个世界,惯例是宵禁的。而德斯蒙德,也同样如此。
不过今天有些例外,按理来说,来了新人,那多多少少要吃点好的,以作庆祝。不过这次来的新人实在是过多了一些,整整一百多号人,而且都是底层的士兵。招待他们自然是不能和招待威廉那样的,那么就随意一些,干脆开个篝火晚会吧。
辛洛斯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也不需要什么高超的烹调,只需要烤肉够多,烈酒管够,这群雇佣兵就绝对很异常满意。
而雇佣兵的反应们,也同样没有出乎辛洛斯的预料。漆黑的夜幕下,零星的星子们正在散发着冷清的光辉。而那些白日里无比严谨,不动如山的勇士们,现在却一个个没了正行,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酒,大声呼喝着,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而对于孩子们来说,今天也是难得的好日子。因为领主的要求,小家伙们也被放了半晚上假,今天不用再被吹安第尔牌冷气了。不过小家伙们却并没有和往常那样跑来跑去,而是聚集在夏娜洛特身边,绿袍的魔女如同一位吟游诗人那样,一边弹着琴,一边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而被孩子们围在正中的,则是爱丽和娜诺卡。跳跃的火光映照着梵卓女儿们那随着故事,时而好奇,时而害怕,不住变化的脸庞,显得无比的温馨。
而只有在这个时候,辛洛斯才会觉得,自己没有白费那么多粮食去养这个名义上的历史老师,而不是养了一个有着浓厚童年阴影的神经病。
“。。。。。。罗斯总督叶丽萨维塔阁下病重,罗斯省一片风雨飘摇。,而散落各处的暴风三弦琴成员,以对抗她的丈夫彼得大公。。。。。。巴拉莱卡大姐毕竟是暴风三弦琴的团长,她被起复,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罗兰小声汇报着,而辛洛斯从未听说过这位夫人的名号。如果按照命名学来看,这位罗斯继承人的夫人,似乎是来自神罗省?不过帝国如此广博,没有听过也属正常,哪怕她是总督继承人的夫人。关于那帝国最高层之间的博弈,他是不想,也不能插手其中的。既然巴拉莱卡无意留下,那他也不会强求。
白天的战斗中,虽然玛丽安娜没受什么伤,但是那样程度的惨烈战斗,些许的肌肉酸痛却是免不了的。心疼未婚妻的子爵才懒得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玛丽安娜一脸幸福的靠在他怀中,而他则轻轻的为未婚妻捏着肩膀,一脸的平静,好像一点也不在乎那暗潮涌动的帝国未来。
“哦,我知道了。”
ps:我得了一种名为懒癌的不治之症
。。。
第一百七十六章圣剑还是魔剑?
狂欢虽然令人身心愉悦,但是每天却不能过的和狂欢一样。在简单的欢迎了一下新来的士兵们之后,阿瑞安赫德如何分配和锻炼那些士兵先不管,辛洛斯却又重新将目光投回到了增加自家的武备上。
“所有人的念动之核都运行正常,没有出现意外。”
“玲的天赋异常的好,竟然可以兼容任何性质的核心回路。说起来,她其实完全可以修习正统法术。”
“虽然成功的凝结了念动之核,但是罗伊德的进度却始终要比其他人慢许多。。。。。。明明按照她的天赋,本不该如此,或许和她的心态有关。”
现在是白天,孩子们都在上课,而趁着这会辛洛斯没有事情,安第尔就开始向他汇报孩子们魔法的进度。那帮子妖孽们的天赋不需要过多叙述,辛洛斯早已麻木。事实上,罗伊德的情况,辛洛斯是知道原因的。
虽然同样经历了亲人全部在眼前被杀,但是玲到底年幼,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她下意识的遗忘了自己的过往,而将始终死命保护她的小丑认作了亲人。
这其实对两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一直对自己无能,导致妹妹惨死的小丑终于有了一个心灵寄托。而失去了所有亲人的玲,也重新有了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亲人。不过罗伊德就麻烦多了,虽然在辛洛斯眼中,她同样年幼,不过到底比玲大几岁,已经是能记事的年纪了。
因为经历过差不多的情况。所以辛洛斯很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心理阴影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愈的,这种问题。只能靠着时间一点点的弥补。
不过,为了罗伊德的那个特质。辛洛斯愿意等。至于现在,就先放着吧。
“嗯。。。。。。对了,哥哥,那样东西,做的如何了?”
辛洛斯的问题异常突兀,但是安第尔却诡异的听懂了。魔法师脸上虽然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却比以往多出了几分凝重:“就图纸本身来说没有什么问题,原料虽然没有集齐,但是先行制作出剑模。也是可行的。只是那种凶器,真的是人类能够驾驭的吗?”
辛洛斯双手交叉,将下巴放在了手背上:“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
“辛洛斯大人,您找我。”
宽敞的魔法工房之中,美丽而明亮的太阳蝶们正环绕着辛洛斯翩翩起舞。点点的金光环绕着他,使他看上去如同堕入凡尘的神明一般美丽而辉煌。辛洛斯皱着眉头看了看这群讨人厌的蛾子,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群小玩意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绕着他飞来飞去。刺的人眼睛发疼。不过现在,却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眼前的骑士长一脸严肃,仿佛一颗亘古的顽石一般不可动摇。他好像没有看到工房之中那飞舞着的诡异生物,以及那些随意的放置在桌上的奇异器皿。骑士长单手扶着剑柄。等待着封君的命令。
毕斯马尔可果然是吃过见过的,知道高层贵族和魔法师之间的那点龌龊事。虽然现在德斯蒙德的诸位骑士,多少都感觉出了一点孩子们的异常——没心没肺的夏莉除外。大家心中其实都有一些猜想。可是当事实真的展露在眼前的时候,也有多少人能保持那份冷静呢?
而这位骑士长。却始终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模样。
“毕斯马尔可,我可以相信你吗?”
这其实是一句废话。如果辛洛斯不信任毕斯马尔可,就不会带他来到这片目前德斯蒙德最机密的地区。不过安第尔却好像信以为真了,笼在黑袍之中的右手上,点点的绿光开始不断起伏。
面对着封君的质疑,毕斯马尔可并没有回答。忠心的骑士长单膝跪地,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强壮的肌肉。只见骑士长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双手捧着它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卧槽,要不要这么认真?
辛洛斯现在感觉到压力很大,只是一句寻常的废话,没想到这位古板而认真的骑士,竟然会这么认真。册封骑士时,封君需要用礼仪长剑轻轻敲击封臣的肩膀,以示责任和义务。而封臣这样露出上身,将配剑举过头顶,则意味着。。。。。。
辛洛斯暂时还不想,还没跟奥蒙德伯爵开片,就非战斗减员了手下的大将。不过既然对方都这么做了,辛洛斯也就顺手接过了骑士长举起的长剑。
毕斯马尔可眼中一暗,面对着再强大对手都从未颤抖过的身体,竟然轻微晃动了一些。辛洛斯见状,一阵牙疼。对方这反应,实在是出乎他的全部预料。
你不按剧本来啊。
按照辛洛斯的预想,应当是一幕主贤臣忠的戏码,但是毕斯马尔可的举动却完全破坏了他的计划。没办法,辛洛斯只得硬着头皮,开始瞎编。
“你向我展示了你的忠诚。那么,我的骑士长,我将赐予你全新的力量。。。。。。”
。。。。。。
夏娜洛特控制着自己的意志,将眼前的金色液体悬浮在空中。对于大魔女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异常简单的工作。但是如果这件简单的工作已经持续了数个小时,那就非常头疼了。
虽然这活消耗非常小,不会和前几天赫尔明特那样,累成一条死狗。不过,很无聊啊。。。。。。穷极无聊的魔女从口袋中掏出了鹅肝,塞进了嘴中,开始等待这酷刑的结束。
“夏娜洛特大人,请您专心一些,如果您不想再花费几个小时站在这里的话。”安第尔眉头抽动着,越是了解这群位于所有魔法师之上的存在,越会为她们感到深深的无奈。或许是寿命太长久了。在漫长的时光之中,这帮子力量强大的家伙。多多少少都养成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习惯,压根就没一个正常的。“现在,请加入十个标准计量的元素助熔剂。”
“哦。”严格来说,作为一名大魔女,安第尔应该是她的下属,不过夏娜洛特却没有多少这方面的自觉。心满意足的吞下了鹅肝,那滑腻的味道让魔女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也没有反驳什么,异常听话的大魔女只是伸出手指微微一指,旁边早已准备好的瓶瓶罐罐之中,自然而然的冒起了一股五彩斑斓的水柱。没入了那团金色的液体之中。而那团金色液体只是一阵颤动,却没有了下文。
没有什么反应,才是最好的反应。毕竟只是元素助燃剂而已,并不是真正用来炼成那样凶器的成分。
当金色的液体不再颤抖,终于恢复了平静之后,安第尔毫不犹豫的,将一块奥金锭扔入了其中。液体猛地一阵颤抖,不过在大魔女可怕的意志之下,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
安第尔握着手中的炽热之核。没有将他立刻投入液体之中。一向果决的他,首次开始踌躇起来。
那金色的液体不是别的,正是液化了的炼成阵。因为辛洛斯的预想,安第尔和娜诺卡联手设计了那把凶器的设计图。虽然理论上没有任何问题。娜诺卡甚至已经将需要用到贝利卡术式的魔法阵液化成了液体,只待安第尔完成最后的熔炼。
安第尔这次是真的犹豫了。
娜诺卡少不更事,不明白那样武器的可怕之处——贝利卡世界有的是比那玩意凶残的多的武器。可是对于安第尔来说。却并非如此。虽然作为一名有志于根源的法师,人性正在慢慢的从名为安第尔的存在之中抹去。
但是。这件武器实在是。。。。。。先不说有没有人可以驾驭这把凶器,就算勉强可以掌控。但是当持剑人一旦失控。。。。。。那太可怕了。
虽然辛洛斯一再保证,他一定能找到完美控制这把凶器的人。可就算再相信他的弟弟,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安第尔犹豫再三,放下了手中的炽热之核,看向了一旁堆叠着的材料。
作为一个合格的魔法工房,自然是需要储备各种各样的材料